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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關係？
段凌不由得想到了一首詩——
「才子佳人相見歡，私定終身後花園，落難公子中狀元，奉旨完婚大團圓。」
咳咳，不過這個模式並不是很適合。
很糾結，段凌之所以一直不說，是不知道古人對待這個的看法是怎樣，這個自然指的是……那個了……
「我和鍾姑娘，嗯，都很欣賞。」琢磨了半天，段凌含糊說道。
「都很欣賞？」甘寶寶聽了半天，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雖說已經是步入中年，倒是有些少女的感覺，「段公子說的真是搞笑。」
「老爺，夫人……呃，小姐。」一個矮矮胖胖的穿著藍色衫布衣的下人，匆匆跑過來。
「唉，對了，夫人，來福兒，你跟我過來，有話說。」鍾萬仇看到來人，一拍腦袋，連忙說道，好像是忘了大事一樣。
「誒？好。」甘寶寶正問段凌問的起勁兒，沒想到竟然被打斷了，不過既然丈夫招呼自己，那麼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當下也不再閒扯，連忙跟著過去了。
「嗯，你們兩個好好聊吧先，對了，小桃紅，你再去給小姐熬一碗補身子的藥，在準備一些米粥，進喜兒，在這裡照顧靈兒和段公子。」甘寶寶吩咐完畢就匆匆和鍾萬仇走了。
段凌隱約聽到——
「藍田兒給他打倒在地下，當時也還沒死。小的連忙大叫：『二老爺，二老爺，你老人家別生氣。』他就笑了起來，很是高興。小的扶了藍田兒起來，擺酒席請那姓岳的吃。他問：『鍾……鍾……怎麼不來接我？』小的說：『我們老爺還不知道二老爺大駕光臨，否則早就親自來迎接了。小的這就去稟報。』那人點點頭，看見藍田兒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侍候，就問他：『剛才我打了你一掌，你心裡在罵我，是不是？』藍田兒忙道：『不，不！小的不敢，萬萬不敢。』那人道：『你心裡一定在說我是個大惡人，惡得不能再惡了，哈哈！』藍田兒道：『不，不！二老爺是個大大的好人，一點兒也不惡。』那人眉毛豎了起來，喝道：『你說我一點兒也不惡？』藍田兒嚇得渾身發抖，說道：『你…二老爺…一點也不惡，半…半點也不惡。』那人哇哇怒叫，突然伸出手來，扭斷了藍田兒的脖子……」
……
聲音漸行漸遠。
這說話的應該是方纔那個藍衣服的矮矮胖胖的人，應該就是鍾萬仇說的來福兒。
四大惡人，當真是性情反覆無常。
「進喜兒，你休息去吧，鍾姑娘由我照顧就好。」段凌說道。
「好的，段公子。」進喜兒到現在也是才知道段凌姓段，當下點頭退了下去，實在是累的不行了，熬了一個通宵，上午也還沒有睡，一直到現在，進喜兒都有些吃不消了，剛剛鍾夫人和段凌在說話的時候，他就感到神情恍惚，有些心不在焉了。
「吱嘎……」
……
「段大哥。」鍾靈等著進喜兒走遠之後，輕聲叫了一句。
「啊？什麼事情？」段凌條件反射，有些心虛的問道。有些事情，雖然想起來是好的，但是到了自己面前，真的是不想面對。
「你是不是，曾經真的有對一個女孩子那麼刻骨銘心的一起過？」鍾靈小心的問道。
「刻骨銘心」……這詞還是段凌教的……
「啊？『真的有對一個女孩子那麼刻骨銘心的一起過』？」段凌腦子中有些短路，這是什麼跟什麼呀，自己什麼時候竟然跟一個女孩子一起過了……「鍾靈你說的什麼呀，這個啥意思？」
「段大哥，你剛才不是和爹爹娘親說『我們』的事情嗎？但是段大哥說的並不是我們的事情啊，而像是段大哥和另一個女孩子的故事……所以我就這樣問了。」鍾靈終於是鼓足勇氣抬起頭，眼睛澄澈的看著段凌，掩飾眼底深處的一絲失落。
「啊？你說那個呀，沒有的，絕對沒有的。」段凌擺擺手。
「那為什麼段大哥說的那麼生動呢？『風餐露宿，爬摸滾打，拚死掙扎……』都彷彿是真的呀。」鍾靈小手扯著花布小被，輕聲說道，從剛剛開始，段凌說話的聲音就一直不大，不知道是因為長時間沒有吃飯的原因，還是其他的什麼因素。
「呃，咳咳，這個呀，電視裡的東西，在我們的家鄉不是有電視機嗎？你看裡面的故事看多了，就明白了。」段凌說道。
「哦？」小丫頭聲音一顫，「電視機之中的東西不是真的嗎？」
「嗯，這個，說起來，也不能完全說是假的，應該說有真有假。」段凌說道。
「哦，那段大哥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鍾靈期待的問道。
「呃，我說的這個呀……」段凌感到鍾靈這個小丫頭有些怪怪的，「具體怎麼說呢，神農幫的事情，我們基本是真的，至於墜落山崖之後的事情，咳咳，不是為了掩飾我們去過我的家鄉嘛。自然是編造的了。」
「哦。是這樣呀……」鍾靈點點頭，「那麼，段大哥，你怎麼看待連真姐姐，李迎曼妹妹，嗯，還有巫導遊，以及……我？」鍾靈說完之後臉蛋兒紅紅的。
「咳咳……」段凌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尼瑪，太激動了，段凌差點打起鑼來唱起歌，簡直是「農奴翻身當地主」啊！這個小丫頭，竟然是……有些小小的吃醋了。
汗顏，目前為止，段凌並沒有發現自己有多麼的好，竟然可以讓鍾靈這個小丫頭如此的在意……呃，好吧，段凌承認，在去找理查德「找死」之前，他和鍾靈的關係是微妙的，做過一些出格的事情，不過那也就是你情我願，互相把初吻獻了出去罷了。
好吧，段凌其實還是不太懂，一吻定情這種古代的習慣了。
在古代，男未婚，女未嫁，出現吻的事情實在是……大膽，當然，偷情的除外。
「你們呀，都是上天賜予給人間的美麗的天使啦。」段凌很是高興的讚美到。
「美麗的天使？天使？那是什麼東西？」鍾靈一拜小腦袋，疑惑的問道。
「天使呀，就是長著白白的翅膀的可愛的姑娘啦~~~~~~」段凌耐心的解釋道，這些話，都是後世才出來的，而鍾靈在21世紀呆的時間並不長，有些新鮮詞彙依然是沒有接觸到。
「哦，這樣呀！難道段大哥也有天使一樣的女孩子嗎？」鍾靈純情的問道。
「噗……」段凌一口茶水差點兒噴出來，「咳咳咳，沒有，沒有，那東西可能不存在，只是人們編造出來的。不過她這個詞語代表著聖潔，純淨，嗯，還有可愛。」段凌用自己的話把心中的天使描繪了出來。
「這樣呀！」鍾靈聽了之後很是高興，「可是，人家問的，不是這個意思啦……」
「小姐，段公子，藥熬好了，飯也做好了，不知道小姐是想先吃藥還是先吃飯？」小桃紅和另外一個侍女，一人一個盤子，進來了。
「呃……」鍾靈發現自己被侍女坑掉了，正在問的時候呢！「都不吃……」
「可是小姐……」
「咳咳，你們把飯和藥放下，我來吧！」段凌說道。
「好的，段公子。」小桃紅點點頭，示意了一下另一個侍女，把熱騰騰的藥和飯菜放在桌子上，退了下去。
「來來來，先吃一點兒飯，然後再喝藥吧！」段凌說道，他可是知道，吃點兒飯菜，再喝藥，對於身體好，有句俗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的，也就是說，無論是什麼藥，只要帶著這個字，對身體都是有些損害的，吃一些飯，緩解一下。當然，有如「胃粘膜保護藥」必然是飯前喝的。
「不要啦，人家不想吃了。」鍾靈撇著嘴，說道。
「嗯，咳咳。」段凌聽到小蘿莉的聲音，不自覺就迷醉的進去，差點就狼人化，狠狠的去「蹂躪」這個小丫頭一番，可是……忍住了！鍾靈畢竟是大病初癒，要真是那樣做，就禽獸不如了。
當然，現在段凌覺得自己不做還不如禽獸……
「不行的，必須吃！要不然，哼哼。」段凌臉一黑，嚇唬到。
「呀，要吃其實也可以呀，除非……」鍾靈眼睛一轉，說道。
「除非什麼呀？」這個時候鍾靈能夠吃飯，是段凌最大的心願，畢竟，鍾靈小丫頭是被自己帶著才這麼苦的，「唉，真是累壞了她了，苦了她了呀……若是能夠有什麼幫助的，我一定要盡力，畢竟……鍾靈這麼像自己的初戀……情人……咳咳……」又亂想了，傷不起。
「除非段大哥……你……可以……餵我吃……」鍾靈越說越小聲，到了最後直接成了蚊子哼，「段大哥餵我吃的話，我就吃了。」
「啊哈？」段凌沒有想到鍾靈會說這樣的話，腦子有些短路，繼而是「轟」的一聲，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老子干定了！
「好！」段凌爽快的說道。
「呀？！」鍾靈臉色嬌紅，嬌艷欲滴，眼睛好像是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