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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公主不開心 文 / 木內

    古代武功,變幻莫測。

    就一個現代人而言,許辰對於武功的癡迷程度太深,兒時總喜歡看一些武俠劇,對於那些江湖義氣的俠客,充滿敬佩,直到發現這個世界果真有飛簷走壁的功夫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想當初這女刺客幾次想把許辰給宰了,之所以留有餘地,當真是看上了女賊一身的本領,陰差陽錯之下,卻是遂了他的心願。

    大院裡未免冷清,李也找的這院子荒涼的很,周圍也沒多少鄰居,轉過廂房有一個後院,是個小花園,但也因常年無人搭理,直接就成了亂從了。

    而就在這亂從裡,站著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女人面容姣好,皮膚雖然不是那麼白皙,卻是顯得剛毅,一種肅殺的氣場,而那個男人正是略微有些帥氣,稍微有些才華的許辰許駙馬。

    兩個人在打野戰,不對,是打野拳。

    秋凌姑娘傷的雖然不重,但奈何身上傷口太多,這年頭的醫療保障,太沒安全性,一個傷風感冒都可能死人,倘使一個傷口感染化膿,那就是無可救藥的地步。

    秋凌並不知道許辰的底子如何,但也看出這男人速度奇快,反應敏捷,和她是差不了幾個層次的,但一想這男人的武功路數實在無奈,這人不是武狀元麼?

    當初刺殺他時,便早已經查清楚許辰的身份,本來是如臨大敵的打算,沒成想這男人竟是使出三腳貓的功夫,反倒把她這個高手給制住了,讓她頗為無奈。

    「你就沒學過一點功夫麼?」

    秋凌讓許辰表演一段,許辰哼哼哈嘿的練起了自己獨創的硬氣功,動作看上去還行,實在是瞎咋呼,看秋凌撇了一眼。許辰當即覺得受挫,便笑道:「我乃堂堂武狀元,看我給你來點真本事。」

    他唯一的本事,就是打一小段太極拳,往常和李也在公主府的後院裡健身,每天必打,練的也就熟悉了一些,當下擺弄出來,卻是分外用心,生怕丟了祖師爺張三豐的臉面。

    秋凌眼神如炬。不苟言笑,冷面一瞧,對這套路卻是陌生,她作為武者,對於功夫的領悟自然獨到,不免眼前一亮,道:「你這套路倒有巧打之勢,不過你這底子也忒弱了一些。」

    習武者注重細節套路,每一拳每一招都分外用心。做到精熟,這樣才能使出變幻莫測的招數,像許辰這樣只顧花哨,秋凌卻是極為討厭。

    一看許辰這武狀元卻是沒什麼底子。好奇歸好奇,但也不會多問。這男人幫了她太多,她唯一能夠償還的就是把那套輕功路數傳於他,直到把他教會了。她便馬上離開,她活著或許就只剩下報仇。

    江湖俠氣,多些頭腦一熱。不管不顧的脾性,刺殺胡統兩次都是鎩羽而歸,她明知道若是再去,只能是送死,可打心底裡覺得死了遠比活著痛快,起碼解脫了。

    每個人都有一層陰暗的心理,秋凌從小就生活在這樣一個環境裡,當她察覺到教主利用她的身世來牽制她,讓她成為了教主的殺人工具後,秋凌就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了,或許幼小心靈裡積聚的仇恨種子早已深深的扎根,直到現在,開始扭曲了。

    「你要學的那輕功,講究的是個速度,敏捷,和爆發力,這三點你都具備,你若真心想學,即使到這個年紀,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秋凌轉而又道:「可你沒什麼底子,還是要從我派入門功夫學起。」

    許辰一聽,便心裡暗叫不爽,這娘們不會讓我學扎馬步吧?

    「輕功者,需運用丹田,收提自如,提而動若脫兔,飛簷走壁,收而靜若處子,巋然不動,我先教你一套心法,你學會它,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回到銀行的時候,天還尚早。

    秋凌那裡沒有耽誤多少功夫,那心法她早就給許辰寫好了,讓他拿回家裡自己學習,未免有些垂頭喪氣,心法這東西,太玄乎,他從未接觸過功夫,想來這一時半會也搞不定了。

    在銀行裡剛做了一會兒,雨墨便是喜滋滋的跑過來跟許辰匯報工作,銀行作為全京城裡最大的錢財儲存借貸中心,儼然已經無法滿足上百萬人口的城市商業,尤其在外國商人得知這銀行乃是大唐駙馬開的後,皆是紛紛前來存錢借貸,好不熱鬧。

    一熱鬧工作量就大了,銀行培養了一大批新人也開始逐漸放入工作中,先讓他們熟悉一下環境,分行開業在即,許辰會調去一批老員工,但那邊作為分行,更多的是新人。

    銀行業務量實在巨大,京城裡的商戶還好說,借貸只需把戶籍帶過來,找兩個商人做擔保就行了,但那些來自國外的胡商則是不怎麼便利,一來因為銀行不確定你的底細,你借錢跑了也沒人知道,二來呢,新來的胡商在京裡沒什麼朋友,找個擔保都不好找。

    於是許辰再次出台了一個規定,借貸者無擔保無戶籍可由實物抵押,也就是你一個胡人準備借錢在京城裡開一家酒樓,先把酒樓抵押上再說。

    唐朝商業的繁榮程度,尤其到了玄宗一朝,到了簡直的程度,光是來京裡的留學僧就動輒幾千人,又因為絲綢之路的關係,胡商來京做生意成了發家致富的力圖。

    李也跑過來了一趟,進門先是笑嘻嘻的道:「許侍郎今兒個怎麼有功夫過來?」

    「侍郎」說的頗重,帶有幾絲戲謔,許辰哪裡能忍他,當即一個跳將,一個飛踹就往李也屁股上踹去,後者嗷嗷的叫了兩嗓子,許辰這才作罷。操你妹的,三天兩頭不打你,你就皮癢癢了是不是?

    兩人這種玩笑開多了,也就沒什麼避諱,一個王爺一個駙馬沒個正形未免也讓人笑話,可誰又敢笑呢?

    兩人鬧了一會兒,這才進入正題。

    「崔家的事情,照我的吩咐做了?」許辰問道。

    李也點了下頭,有些不放心:「秦縣令這人雖然和楊國忠有些間隙,未免會真站在姐夫你這一邊,不過你讓我暗中做出的證據,這秦縣令卻是借題發揮了,大概也猜到了你的意思。」

    許辰點了下頭,秦縣令與那楊國忠前幾年就出了矛盾,明面上兩人關係看不出破綻,暗地裡這老秦早就把楊國忠恨死了,秦縣令既然能夠借題發揮,說明他是有些向許辰靠攏,不過這人太過勢力,不得不防。

    「對了!」李也精氣神一震,呲牙咧嘴道:「前些日子宜廂院的請柬都給你送過來了,八月十五也快要到了,你可莫要薄了思思姑娘的面子。」

    許辰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不過我現在是那個朝中重臣,參加這樣場合,有些不好吧!」

    「哎呀姐夫你裝啥呢!哪個官員沒去過那地方?!前幾日中書舍人陳可松還從宜廂院裡買了一個小妾呢!」

    官員狎妓成風,果不其然。

    思思姑娘邀請了,自然不好薄她面子,怎麼說這女人在京城裡的地位也是不低,楊國忠都不能拿她怎樣,他兵部侍郎就更不好拒絕了。

    李也臨了走時,許辰卻是囑咐了一句:「明日我休班,你與我去那東市的看看,帶上張家兄弟。」……

    把雨墨送回家後便匆匆回到公主府裡。

    李霜兒早就在前院大廳裡等著他,紫兒一見許駙馬回來,便忙把他喊了進來。

    「那兩個護衛是我派去暗中保護你的,如果你覺得不舒服,可以和我說。」

    李霜兒面色不善,大概是因為許辰甩掉兩個侍衛逃開讓李霜兒很不開心,他的身份可是大唐駙馬呢,萬一再出些岔子,那可如何是好。

    而讓李霜兒情緒不穩定的是,這駙馬和那銀行的會計關係的確走得很近。

    她不想挑破這層關係,她心裡自然是知道的,當初問起那水晶鞋時,剛好雨墨姑娘被綁架了,她看到他著急的樣子就已經很明確了,沒來由的心痛,不是嫉妒那個女人,只是覺得自己一陣悵然,好似沒抓住什麼東西。

    一直以來都是以攤牌之後的態度相處,倘使這駙馬真的和那女人怎麼樣,只要不是太出格,不影響公主府,她是不會在乎的,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怎麼可能還和以前一樣呢?

    李霜兒從護衛那裡聽說了駙馬親自送雨墨姑娘回家,便有些賭氣,方才和許辰說這幾句話後,語氣明顯不自在。

    一聽這口氣肯定有事,許辰對這妮子也算瞭解,平日裡乖巧起來很討人喜歡,若是心情不怎麼好,或是因為什麼事情得罪了她,她便會是這種態度。

    「安不安排護衛是你的事。」許辰愛答不理的坐在椅子上繼續道:「我還沒吃飯呢,紫兒去給我準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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