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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是我的人 (n更之二) 文 / 木內

    怎樣來形容「強吻」這麼暴力的詞語呢?

    應該是胡攪蠻纏。

    許辰一把攬過雨墨來,抱住她的身子,找準那對嬌唇便下了猛口,作為一個男人沒點嘴上功夫怎麼行,不過雨墨顯然很是生澀,震驚之後便是極度的不配合,好在許辰功力深厚,舌頭繞進去雖然野蠻但也講究策略,舌尖似乎飽滿了柔情,蕩漾在香澤裡,吮吸著春天的雨露,奔跑在廣闊的田野裡。

    一時間的感覺還有真有在田野裡心曠神怡,當然這是當事人雨墨內心深處起的波瀾,對於駙馬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下意識裡便是用粉拳捶打這個流氓,或是推開他來,奈何力道極大,事後雨墨嬌羞的回憶起這段故事,後悔莫及,把那流氓的舌頭咬斷不就行了麼?

    可是,捨得麼?

    也只是掙扎了一會兒,便感覺無可奈何,其實早已經蕩漾在幸福的海洋裡,可駙馬這一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力道很大,直接把雨墨弄得心猿意馬,面色潮紅,乾脆羞得閉上了眼,更重要的是險些喘不上氣來。

    這是一吻天荒的節奏麼?

    感覺很爽,許辰和雨墨緊貼著身子,能感受那種來自身體正常反應的誘惑,實在是有些陶醉,浴火焚神也就這般如此吧。

    這一吻許辰眼看雨墨臉都發青了,這才放過了她,隨後兩人便是彎下腰來大口的喘氣。

    「你為何這般輕薄於我?」雨墨紅嘟嘟的臉色,即便有慍怒,也是看不出來的。

    這樣的感情只是一個吻就很能解決問題,雨墨心裡自然是肯定的,興奮的,只是不能接受一個男人對她的強吻,這個時代的女子,即使在開放,也不能覺得如此心安理得,雨墨責問的同時,更是對自己的斥責:被人強吻還配合呢!

    「還不明白麼,要不再給你來一段?」許辰這才歇過氣來,作勢又要上前,胳膊都伸了出去。

    雨墨一看,連忙後退,著急道:「你若在這樣,我就喊人了!」

    「吆喝,還挺能耐,你喊一個試試。」

    許辰蹭的就撲了上去,雨墨這會兒卻是連連擺手,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喊人!」

    甚是可愛,愛憐之心油然而起,許辰這才端正了態度,退了回去,坐在桌上旁。

    「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通知你,你以後是我的人了,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束手就擒,投懷送抱。你若敢跑,誰若敢娶你,我定讓他做不了男人。」許辰道。

    我就是你的人了?雨墨乍一聽只覺得腦子轉悠不動,嗡嗡作響,本來心裡已經明白,可是一聽見這話說出來,對於一個癡情的女人來說,實在是莫大的安慰,實在是莫名的歡喜。

    臉上卻是表現的極為冷靜,也的確,一個駙馬說出這樣的話來顯然不怎麼可信,駙馬要我做偷養的小情人麼,如果真要是這樣,只要他願意,我都能遂了心願的。

    雨墨的心情倒沒有了多少複雜,事情的矛盾根本在於這個男人能不能接受自己,目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雨墨便也就陷入了情事裡被動了。

    感情既然挑明,又加上許辰那一番惡魔霸語,便直接把雨墨此刻脆弱的心靈拿下了,雨墨沉默了好久,心裡已經軟了下來,不再有剛才強烈的偽裝,內心的欣喜,狂熱,不安卻是一股腦襲來,打算接受,卻又發現太多問題了。

    「可是,我家已經收了崔家的聘禮,反悔不得的,怕是雨墨沒機會伺候駙馬了。」

    萬千美好醞釀的情緒,只在這一瞬間幻滅,這個問題在雨墨看來已經成定局了。

    萬然不可以退婚的,若是這樣做不但給自家抹黑,還得罪了崔家,崔家是大戶,哪裡是平頭百姓惹得起的?

    許辰自然也知道這個情況,雨墨既然不能退婚,很簡單,那就讓那崔家小流氓退婚了。

    便是和雨墨不經意提出了這個想法,雨墨心說你這人還真是樂觀,你以為人家能聽你的麼,駙馬又能怎樣,崔家這一族在京城盤根幾十年,關係錯節的很,他們也是不會把一個駙馬看在眼裡,而且,駙馬若是為了自己一個小小的女人和崔家鬧起來,他豈不是不想活了。

    「我既然已經說了你以後只屬於我一個人,你就不會再讓另一個男人碰上毫髮,我會處理好的,崔家麼,我可不怕他。」……

    也是在同一個夜晚,京城裡卻別有幾番躁動。

    場景一:長安城外的山林裡,那個破舊的不能再破的廟宇裡,此刻正圍聚著十幾個黑衣人,領頭的顯然是個面相秀麗的女人。

    「得到消息,四天後胡統會隨同家裡的老婦人去城外的寺廟裡求佛,上面要求我們在那個時候動手,這次若是不成功,諸位就別回去了。」說的話是蒙面的女人,即使同是黑衣人的身份,也不曾相互看到對方。

    隨後便是商量了一下具體實施計劃,上次刺殺胡統的失敗,讓這個老賊一直窩在家裡,不輕易出門,眼下有機會便是要一舉成功,上面已經下了死命令,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場景二:楊府。楊大宰相的府邸。

    楊國忠得知楊材的高利貸徹底倒閉之後難免有些火大,這些年一直栽培楊材,也從高利貸的巨大利潤中收了不少好處,這次竟然是那駙馬有心作祟,楊材因為丟了高利貸,便把許辰說的十分陰險,責任也全部怪在他身上。

    於是老楊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駙馬明顯在示威,是想要把自己慢慢瓦解,便也就想了除之後快的念頭。

    場景三:請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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