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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4章困局 文 / 凌凌海鷹

    這段時間一直因為工作忙碌累得像條狗,實在沒有精力碼字,也因為此章有些邪惡而無從下手,便在昏昏沉沉和疚結中還是寫了出來,也不知道允不允許,拭目以待!

    (一)

    驟然,四周方塵土飛揚,急烈的馬蹄聲飛奔而來,越來越近,漸漸地映入他們的眼簾。那高大健壯的馬兒,身披盔甲的騎士,冰若冰霜、鐵面無情,飛快地向他們圍了過來,手中的冰冷的劍刃斜斜地舉了起來。

    「趙天樾的鐵騎兵……」沈原驚愕地慌張地向前奔去,腳步踉蹌,抱著無聲的莊姬摔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鐵騎長嘶,然後劍刃慢慢移動著,馬匹矯健的身軀慢慢向後退卻,漸漸出現一條路,而路的徑頭,慢慢地出現一道人影。雪白的駿馬,傲然神俊,馬背上靜靜地坐著一位華服青年,英俊陰冷的臉龐冷冷地望著摔倒在地上的沈原,嘴唇彎成弧形,淡淡地道:「沒有誰殺了本王的人,還能夠活下來?沈原,你今天死定了!」

    沈原樣子雖然狼狽,但容顏卻一片沉靜,他緩緩地放下莊姬的身子,輕輕地坐了起來,揚起一張笑臉:「將軍如果想得到『長生圖』,最好還是不易動怒?」

    「長生圖?」趙天樾陰冷的臉上流露出驚訝之色,轉而笑了,「沈原呀沈原,本王已經給你機會了,可是被你拒絕了,如今你已經自身難保,難道還能拖著重傷的身體去奪取長生圖嗎?簡直是枉想!」

    沈原右手緩緩自腰間取出一塊柔軟的皮,輕笑道:「將軍,雖然沈某身受重傷,可是毀掉長生圖的力氣還是有的?」

    趙天樾的目光中迸露出一道精芒,不相信地道:「難道你手中的東西就是長生圖嗎?誰知道是真是假?」

    沈原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皮兒,宛若在撫摸著情人的手似的:「這長生圖是沈某用生命為代價從一群盜賊手中搶過來的,你說它是不是真的?而且我還有人證。」

    趙天樾目光掃射了靜靜躺在草叢之中的莊姬,緊蹙著雙眉,驚訝地道:「莊姬?你不是對她恨之入骨嗎?想不到你們居然能夠混在一起?」

    沈原微笑地道:「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朋友,沒有絕對的敵人,只有絕對的利益。只要你護送我們安全地離開草原,回到中原,這長生圖就歸你了!」

    趙天樾心中滿懷著疑惑,靜靜地望著沈原,緩緩地道:「難道你對長生圖沒有一點貪婪之心,還是你把本王當成了傻瓜?」

    沈原淡淡地道:「也許長生圖對於你們來說珍寶,可是對於我來說卻是麻煩,人雖然貪戀世間繁榮富貴,夢想長生之道,可是沒有命享,也是白達?誰又知道秦王是不是已經擁有了長生?這一切都是一個謎!」

    趙天樾哈哈大笑:「簡直是無稽之談,不過,本王真是感謝你找到了長生圖,你現在可以死了?」

    沈原冷冷地攥緊了皮兒,橫眉冷對地道:「趙天樾,你不想要長生圖了?」

    趙天樾冷笑道:「找死的是你?始皇帝所制的長生圖可是水火不浸,豈是那麼容易能夠被毀壞掉的?千年歲月都無法損壞它,更何況你這身受重傷的垂死之人?如果長生圖被你輕鬆的毀掉的話,這就證明你手中的長生圖它是假的,你想用一份假的長生圖來跟本王交換。沈原,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沈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當他發現長生圖果真如同趙天樾所料,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損壞之時,他知道自己只怕真的會死?可是他不甘心,不知道雪姬他們是否已經安全逃走了?不甘心還沒有見到小純,不知道小純的病情如何?他還想去江南見見許多老朋友……他會死嗎?他是龍戒的主人,怎麼可以如此窩囊地死去?他是劍神,怎麼可以如此悲曲地死去?他是天機山莊的莊主,怎麼可以如此無聲無息地被人殺死,他不甘心!

    「給我殺了他們,然後把長生圖拿過來!」趙天樾冷冷地無情地命令,宛若高高在上的神靈,面對著不堪一擊的螻蟻。他是堂堂的大將軍,趙國的王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從來沒有人肆意妄為地殺死他的人,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無禮地揪著他的衣襟,威脅著他的性命,所以他怒了!他要殺了沈原,以此來發洩心中的憤恨。

    鐵騎奔騰,雪亮的劍刃揚了起來,圍住了兩人,冷漠無情的臉頰上流露出猙獰的狠戾之息,向沈原飛舞而來。

    沈原抬起頭,卻想不到趙天樾不但向他起了殺心,還不放過奄奄一息的莊姬,想到莊姬被自己所禍,心中絕不能丟下她不管。他蹲下身子,雙手抱起了莊姬,如同一隻受傷的猛虎,靜靜地盯著他們,做垂死掙扎。

    「殺……」無數把劍揮舞過來,沈原強忍住心中傷痛,雖然失去了功力,但是他的輕功還是沒有消失,至少在江湖上,他的輕功舉世無雙。

    白影飛騰,縱橫舞動,宛若一道魅影穿梭於雪海之中,詭異地做著不可思議地彈跳,然後落在草地上,半跪在地上,輕輕地喘息著,疼痛撕裂著他的心,汩汩鮮血不停地溢出。

    「好俊的輕功,可惜呀……」趙天樾眸中陰冷地望著沈原,唇邊帶著冷寒的殺氣,「再殺……」

    隨著他嘴中的殺字落下,眾位鐵騎又一次圍了上來,手中的雪劍如一道道光輪般刺下,也許一道光輪能夠躲避,可是化為天羅地網地光輪,那代表著死亡的光輪卻難以躲藏。

    沈原又一次彈跳起來,身形猝然如怒矢脫弦,發出震懾人心的氣勢衝向了滿天的光輪,可是力量還是太弱了,那滿天的光輪力量如同一座奔騰墜落的大山,宛若從天而降的滿天的殞星連綿不斷地撞擊而下,轟轟烈烈地撞擊向沈原。沈原被生生壓抑住了,精*的身體血肉翻起,血光潸潸,身子隨著那劇烈的撞擊而倒飛而去,深深地凹進草叢之中,懷中的莊姬被甩飛了出來,發出痛苦的尖銳的呻吟。

    趙天樾陰冷的目光閃爍著陣陣寒氣,正欲揮手下達殺令,卻見沈原又一次緩緩拖起鮮血潸潸的身體,伸手輕輕地把莊姬護在身上,然後抬頭望向他,目光中流露出不屈不撓的堅毅光芒,臉色依舊蒼白如雪,唇邊鮮血汩汩。

    此刻,平靜下來的趙天樾驟然發現傷痕纍纍的沈原有一張俊美如仙的臉,那烏黑的長髮隨風飄舞著,眉清如柳,丹鳳眼狹長而透著妖冶,堅挺的鼻樑,淺紅的薄薄嘴唇,如同不是凸起的喉結和精*胸膛顯示出是一個男性,他還以為自己面前是一位絕代佳人。那美艷絕倫的容顏,讓所有人的男人為之沉醉,可惜他終究是個男人。他的唇邊不由劃出一道弧線,喃喃地道:「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美男子,就算是絕色佳人的小月亮,也比不上沈原的容顏。也許如此簡單地殺了他,還真是可惜了?不過……聽說天竺國有個傳說,用美人魚的眼淚可以變換人的性別,如果得到了美人魚的眼淚,把他變成女人,當本王奪取到王位之時,就立他為妃,讓他永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抬起頭,趙天樾輕輕躍下馬背,負手走了過去,陰冷的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輕輕地道:「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夠躲得過本王的鐵騎之劍,殺了還真是可惜?本王一向惜才,不殺你了,你不用反抗了!」

    沈原冷冷地望著他,淡淡地道:「趙天樾,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趙天樾緩緩蹲下身,右手輕輕地拍拍他的臉,意味深長地低頭輕輕地道:「記住,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讓你生,你就生;本王讓你死,你就得死。嘿嘿,還是抱著莊姬跟本王走,別讓本王改變注意喲!」站起身,他陰冷的臉上不由流露出殘忍的笑容,「本王會把你變成女人,讓你痛不欲聲,你帶給本王的恥辱,本王會加倍讓你償還?夜夜操你,呵呵……」

    沈原冷冷地盯著趙天樾的身影,心中不認為對方會如此輕鬆地放過自己,也許等待自己的將是終生難忘的折磨,可是只要能夠活下去,他終就有一天會加倍地償還給對方,那怕他是趙國的將軍,堂堂的王爺。

    他艱難地抱起莊姬站了起來,步履蹣跚地走了過去,宛若一隻受傷的孤狼,冷漠地注視著四周的獵人,就算是死,也會發出致命的一擊。

    (二)

    茫茫的草原上,緩緩地行駛著一座龐大的巨形馬車,前面由匹駿馬拉著,巨形馬車表面是由極其珍貴的楠香木所製,堅固、美觀,透著淡淡的香味,那窗欞精雕細琢著雀形圖案,宛若浴火中的鳳凰,在火中涅槃重生,安穩地滑過草地,留下一溜長長的痕跡。在馬車的前後左右都跟隨著一群鐵騎,不緩不慢地向前行駛,時刻保護著巨形馬車的安全。

    縵紗粉帳,錦衾軟被,舒適而寬大的床靜靜地橫擺在馬車裡,床後面是一簾珠碎,煙霧繚繞的池子,清澈的水中飄浮著瓣瓣玫瑰,清香撲鼻,滋潤著莊姬傷痕纍纍的**。

    霧氣繚繞的水池邊,環繞著四名貌美如花的二少女,清純可愛,嬌美迷人,薄薄的粉紗掩不住她青春美妍的身體,纖手細膩如雪,輕柔地為莊姬洗去身上的污穢,然後輕輕地抬起她,慢慢地放在水池不遠的一張軟床上,只是這張床並不寬敞,旁邊放著一個木製的櫃檯,櫃檯上擺滿了書籍,這裡是將軍的書房。

    這群嬌美可人的少女把莊姬放在床上,然後拿起櫃檯邊的一隻精美的木盒子,盒子如同胭脂盒,精美大方,泛著紅潤的光芒,輕輕啟開盒子,裡面裝著乳白色的事物,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她們伸手纖纖豆寇沾了沾乳白色事物,然後輕輕地抹在莊姬的身體上。隨著輕輕抹動著,莊姬昏睡的身體輕輕地顫慄著,如同風中搖曳的白荷。

    那縵紗粉帳的寬大床上,沈原靜靜地躺在上面,因為傷勢過於嚴重,直到被趙天樾送進馬車,他再也支撐不住了,昏厥了過去。

    此刻的沈原躺在床上,全身精赤,一絲不褂,佈滿傷痕的身體如同蛛絲般繞滿胸膛。趙天樾正靜靜地坐在床邊,手中也拿著一個小盒子,只是盒子卻是玉製的,盒中的東西呈淡紅色,沒有香味,隨著他寬大白玉似的手掌在沈原身體上游動。如果沈原此刻醒著,絕對不會讓趙天樾在自己的身體上如此放肆,說不定會不顧一切地揮拳打破他的頭。

    「俊美的顏容、瀟灑的氣質、強壯的身體、雄厚的本錢,難怪讓這麼多的美人趨之若鶩?沈原呀沈原,你如今落在本王手中,本王將如何待你?可惜這次交易會上沒有傳說中的美人魚的眼淚,不過,本王會不惜代價地去尋找它,把你變成女人?也不知道變成女人的你,還會不會成為龍戒的主人?」趙天樾陰冷的目光望著床上沉睡的沈原,喃喃地道。

    趙天樾的神態很專注,恍惚床上躺著的是一位絕色的佳人,他小心翼翼地輕輕抹動著手指,緩慢地滑過沈原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如同撫摸著情人一樣。隨著他專注的動作,他那冰冷的心在慢慢破裂,唇邊不由流露出異一樣的笑容,低喃道:「本王還從未替一位女人如此細心地抹藥,想不到今日卻替一個男人服務?沈原呀沈原,本王原本是要殺你的,卻因為你美麗的容顏而放了你一條生路;本王正思考著如何來教訓你,卻不由自主為你抹藥,你究竟是為什麼?難道本王這顆從來沒有愛上女人的心,卻愛上你嗎?」搖了搖頭,他苦笑著,「這怎麼可能?」

    趙天樾站起身來,任憑沈原赤*的身體暴露著,只是放下粉帳,緩緩地走了出去,目光靜靜地望著依舊沒有甦醒過來的莊姬,卻又重新走回房間,撩開粉帳,輕輕地歎息著,然後輕輕地躺在沈原的旁邊,側著身子靜靜地望著他那張臉,眉宇深鎖。

    披散的長髮輕輕地飄揚在床頭,蒼白如雪的臉頰,絕美如仙,我見猶憐,烏紫的嘴唇輕輕地隨著呼吸聲啟動著,趙天樾心中驟然產生想狠吮吸他的衝動。雙手緊緊地摩動,指骨間發出嘎嘎的響動,癡癡地喃喃地道:「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對一個男人居然產生衝動?」他輕輕地把頭湊近沈原的面頰邊,鼻翼間卻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這香味卻是從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來,對於女人來說,會為之深深沉醉;對於男人來說,卻是致命的誘惑。

    趙天樾眼睛中流露中熾熱的光芒,鼻翼粗粗地喘息著,寬厚的嘴狠狠地吻在他烏紫的淡紅的嘴唇上,他想試一試,自己的心是否為對方跳動,如果這是真的,他一定要想盡辦法把對方變成女人,然後把他困一輩子。

    吻著沈原的唇,趙天樾只感覺這是他這一世吻過最香甜的唇,忍不住想深深地去探索,探幽尋香。舌尖靈巧地滑了進去,狠狠地、深深地吮吸著,沈原的舌尖沒有異味,只有淡淡的酒香,讓他宛若沉醉於甘甜的美酒之中,不得自拔。

    漸漸地,趙天樾已經忘卻了時間,忘卻了對方是男人,而不是一個女人,他只想要他,把他融進自己的身體之中,在他的身上留下愛的痕跡。

    有人說,異性的戀情並不完美,當今世界離婚率居高不下;也有人說,同性之戀才是真正的愛情,但亦是畸形、變態的一種感情。同性之戀卻是天生的,也許上帝在創造他的時候,把他缺少的肋骨安錯了,才出現了同性之戀。

    趙天樾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之戀,但是他以前的**都發洩在女人身上,趙國的將軍,當朝皇帝的弟弟,自然是許多女人心中的高富帥、太子爺,都為之趨之若鶩。心動的感覺是什麼,他從來沒有跳動過,不管再美麗的女人,也無法讓他為之沉醉,為什麼偏偏俊秀如處子的沈原給他帶來心跳的感覺,讓他為之不得其解。他知道上位者身邊都有孌童,也見過他們享受孌童的過程,而且選擇的都是眉清目秀的模樣,沈原算是孌童中傾國傾城的絕色人物。

    深深吻著對方,細膩的手掌緩緩撫摸著沈原**的身體,身體與身體相觸,相互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與氣息,他身體一僵,感受到下體頓時堅硬似鐵。

    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衣衫,露出他強壯精悍的身體,他的身體上也佈滿了無數的傷痕,只是面積比沈原更寬,更加粗大,密密麻麻,猙獰可怕。

    「我要你……」趙天樾低唔一聲,喉間輕吼著,掀開他的身體猛地壓了下去,堅硬似鐵的男性特徵迫不及待地抵在沈原的臀部,狠狠地刺了進去。

    沉睡中的沈原感受到了強大的壓抑之力襲來,身心疲憊的身體中湧出一股疼痛,尖銳的痛,他忍不住輕輕地動了動,緊蹙著眉頭,可是身體被誰禁錮著,怎麼也擺脫不了它的侵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趙天樾的報復來得如此之快,如此邪惡?昨夜他剛剛深深地傷害了莊姬,今天卻被趙天樾深深地傷害,這是他始料不及的。

    趙天樾緊緊地把沈原抱在懷中,強壯的身體猛烈地撞擊著,低吼的聲音越來越密集,驚動了隔壁的幾名少女。她們心中疑惑不解的是將軍此刻究竟是跟誰在交歡?將軍為什麼如此興奮?難道將軍又找到一位絕色佳人嗎?她們心中雖然滿懷著疑惑,卻不敢進去窺探,窺探將軍的**所帶來的後果不是她們所負受得起的。心中只是暗暗想法結識這位新的姐妹,也許將軍愛烏及烏,也會寵幸她們。如果侍候好了將軍,說不定還會成為將軍的側室,享受榮華富貴。

    有道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她們心中琢磨著如何一步登天,在享受榮華富貴的同時,讓父母親戚朋友都得益。

    沈原在沉睡的夢魘著無法甦醒過來,無邊的痛疼不停地侵襲著他,他心中充滿了惶恐,身子在趙天樾身下顫慄著,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

    他那痛苦的呻吟聲,撩動著趙天樾跳動的心,**越來越濃郁,心情越來越歡暢,他只想狠狠地蹂躪他、佔有他,讓他與自己的身體融合在一起。

    巨大馬車中陣陣瘋狂的撞擊聲與趙天樾的怒吼聲連綿不絕地傳了出去,眾鐵騎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緊緊地守護著馬車,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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