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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依然愛嗎 文 / 君莫問03

    東方不敗來到群玉苑之後,沒過多時,便見曲洋拖著一個木板,其上蓋著草蓆,而裡面躺著一個人。*文學館*見此,東方不敗頓時心知是昏迷不醒的令狐沖。

    曲洋一見東方不敗頓時便是一愣,心中驚駭。隨後立時放下木板,對著東方不敗跪地行禮道:「屬下曲洋,參見教主。」

    東方不敗沒有直接詢問曲洋為什麼要帶令狐衝來這,而且淡然一笑道:「我說曲右使你真是好雅興啊!這麼風流快活,居然包了這群玉苑一個月。」

    曲洋道:「教主取笑了。」然而曲洋心中卻是忐忑,因為東方不敗這一句話明明白白的提醒了他,他近來的所作所為都可能已被她知曉,其中包括他與劉正風的事情。

    東方不敗呵呵笑道:「風流快活是男人的本性,我又沒怪你,你緊張什麼?」又冷冷道:「除非…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本教的事情。」

    東方不敗雖決定看著曲洋救過真小七和楊杞子的份上放他一馬,但有些事,她必須得問清楚才能安心。

    曲洋道:「屬下不敢!」

    東方不敗問道:「那你倒是告訴我,你跟劉正風之間是什麼關係?」說著,東方不敗走到曲洋身前,又拿出一個木盒子遞到曲洋面前,又道:「本座在你的房間裡找到了你準備送給劉正風的禮物。我猜這會不會是你背叛我日月神教的文書?」

    曲洋道:「請教主放心,我曲洋永遠不會背叛日月神教。」

    東方不敗冷笑一聲,道:「不會背叛我日月神教?都和衡山派勾搭上了,那要怎麼樣才算背叛?」說完將木盒扔到曲洋手中。

    聞言,曲洋頓時打開木盒,拿出一本冊子。其上寫著:「笑傲江湖」四個大字。

    曲洋道:「教主,這只不過是一本曲譜而已。」

    東方不敗當然知道這是一本曲譜,因為她方才就已經翻看過了。但是不是真的一本曲譜而沒有夾雜其它的秘密,她倒是不敢妄下定論。

    東方不敗道:「我知道曲右使你一向好琴如癡,難不成你和劉正風以琴會友?」說著的同時,東方不敗腦海中不由想起雪千尋惡意吐槽的那句:「好基友。」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曲洋道:「回教主,我跟劉正風認識,那是在十年之前。那一年,我奉本教任教主之命。去其它各派打探消息。可是我卻不小心誤入了衡山派的密室……」

    隨即,曲洋便將他十年前誤入了衡山派密室,被劉正風發現,但劉正風卻因為曲洋身上掉下的一支上古時代的小孔笛,認為曲洋這樣一個能用音樂陶冶性情的人絕不是壞人而放過了他。當日二人便合奏了一曲。琴簫唱和,心意相通,從琴簫之音聽出了各自的心聲,二人便相互引為知音。

    東方不敗見曲洋神情真誠,不似作偽,聽完後便道:「琴簫合鳴,心意相通啊?」心中卻是暗道:「兩個大男人心意相通?」說著又瞥了裹在草蓆之下。昏迷不醒的令狐沖一眼,感知到他還有氣息,暫時死不了。

    曲洋道:「我跟劉賢弟一見如故,傾蓋相交。這十數日內。從不暢談江湖紛爭之事,就算是偶爾有談起,劉賢弟也是深自歎息,這江湖教派之間的爭鬥根本就毫無意義。我二人在一起只是彈琴吹簫。共譜樂曲,江湖紛爭的事。都與我們沒有瓜葛了,更如何談得上背叛我教?還望教主明察!」

    東方不敗道:「人生難得得一知己,你們的情誼本座很欣賞。但若是本座完全不追究,那我這千萬教眾豈不是要怪罪本座縱容下屬了嗎?」

    曲洋問道:「教主您的意思是?」

    東方不敗道:「像曲右使這等身份,去結交五嶽劍派中人,實屬不該。」東方不敗貌似全然忘了,她是日月神教教主,而楊蓮亭則是華山派弟子。當然,他們兩個早在幼時便已經認識,那時他們無門無派。

    東方不敗一頓,便繼續道:「這樣吧!你即刻回黑木崖,從此以後不再下崖,本座可以繞你不死。」

    曲洋急忙道:「教主!實不相瞞,這次劉賢弟要金盆洗手,就是想斷絕跟江湖上的紛爭,從此不再過問武林之事,跟我一起彈琴吹簫,共赴山林。教主,還望你准予我辭去神教右使之職,就權當我曲洋已經死了吧!」

    東方不敗道:「若是本座不肯呢?」

    這些年來,經過她的掌控,曲洋這光明右使已經是如同光桿司令了,辭不辭去右使之職,都無關緊要。緊要的是曲洋知道太多日月神教的秘密,且本身武功高強,若是食言背叛了她,危害不可謂不小。

    曲洋決然道:「那屬下就自廢武功,以示忠心,從此以後斷絕和教派的紛爭。我一個廢人就再不勞教主擔心了。」說著,曲洋便跪了下去,一運真氣,抬起右手,欲要自廢武功。

    倘若曲洋真自廢武功,別說隱居山林,恐怕連衡陽城都走不出了。正道中人不會因為他沒了武功而放過他的,當時隨便一個五嶽劍派弟子都能殺了他。

    「噗呲!!」

    東方不敗既然決定放曲洋一馬了,自然也不會趕盡殺絕讓他自廢武功,當即從手中射出一根繡花針,擊中了曲洋的右臂,阻止了他。

    東方不敗冷冷道:「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為難之際臨陣脫逃,那我日月神教還有什麼可用之人?你以為廢了武功就可以解脫?所謂一日江湖,終生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有紛爭的地方就有江湖,你以為你能斷絕得了麼?更何況你知道日月神教那麼多秘密,你想本教主會放你回江湖嗎?」

    曲洋道:「教主,這個您請放心,我已經服用了教主的三屍腦神丹,終身都不會背叛日月神教。」

    東方不敗道:「世事無絕對!你還是待在黑木崖上,我比較放心。」一旦曲洋脫離日月神教。失去了庇佑,五嶽劍派又怎麼會放過他?若是曲洋被殺了倒省了她的心,但若被活捉生擒拷問出日月神教的秘密或是直接叛變,都會對她這個教主產生威脅。

    從小,楊蓮亭便教導她要有憂患意識,要時時刻刻保持警惕心,這一點在東方不敗扳倒了任我行之後,更是深有體會。

    當然,東方不敗忘了。有楊蓮亭這個大秦天帝在,日月神教就算是被滅了,其實也算不得什麼。楊蓮亭若要攻打日月神教,只需從進兵西域,數萬人就足以踏平黑木崖。而因為宗教關係。大秦若一統天下,日月神教自然會被天地教所排擠打壓,直至消滅。

    不過這也是東方不敗好強,事業是她自己打下的,不會想去依賴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男人。而且,日月神教若相助楊蓮亭。也可以在滅掉明廷的過程之中幫上許多忙。他的事業東方不敗自然要幫上一幫。

    見此,曲洋心中不由淒然,無奈道:「既然教主有令,屬下不敢不從。但懇請教主容我一日。我要去辦一些私事。辦完之後,再隨教主回到黑木崖。」

    聞言,東方不敗沉吟半響,便點了點頭。道:「本教主准了。」

    曲洋跪道:「多謝教主!」

    東方不敗歎道:「你也不必絕望,你可曾記得。十三年前在代州,你在盜匪手中救下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十三年前在代州盜匪手中救下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曲洋一愣,稍稍一想,便想起來了。十三年前,他奉任我行之命,率領教眾去襲擊恆山派門人,而那時正好又有韃靼寇邊,代州守軍被調離,之後平時甚少有盜匪的代州卻忽然出現了大批的盜匪襲擊了各個村鎮,燒殺擄掠。而他確實在那時救下過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但此時又與東方不敗有什麼關係?

    曲洋沒問,因為他知道東方不敗既然提了,自然還會有下文。

    接著,東方不敗繼續道:「本教主也是代州人,當年我沒了一個妹妹。你救下的兩個孩子跟我也有一些關係。所以,看在這個份上,本教主可以放你一馬。但不是現在,如今乃非常時期,朝廷昏亂,天下動盪,卻正是我輩一展宏圖的大好時期。本教主不允許出現什麼紕漏。到時如果你還決意要隱退,本教主絕不攔你。」

    聞言,曲洋登時明白了許多事。猜到了東方不敗奪走任我行教主之位的原因恐怕是為而來報仇居多。因為當年參與此事的曲洋自然也從各個反常的地方猜出了盜匪、韃靼與任我行之間有所牽連,否則一切不可能如此巧合。

    曲洋叩謝道:「曲洋明白了,多謝教主。」

    東方不敗說出這些事,也是為了安撫一下曲洋,不至於逼他上絕路。與公與私她都不想殺他,曲洋在日月神教中地位高,名聲也好,殺了他對她沒有什麼好處。

    這時,見曲洋拖著木板欲要往自己房間走去,東方不敗頓時說道:「等等!」

    曲洋問道:「教主還有何吩咐?」

    東方不敗明知故問道:「你蓆子裡面是什麼?」

    自從知道曲洋帶走了昏迷不醒的令狐沖之後,東方不敗便懷疑是否會牽扯到楊蓮亭,因為楊蓮亭歸來的消息已經傳遍天下,而令狐沖與他長得極為相似一事江湖之中也是知之甚多。若是有心人捉令狐衝去冒充楊蓮亭從中牟利,也並非不可能。

    曲洋一驚,心想劉正風一事已經讓東方不敗懷疑自己會叛教,若是被她知道這人是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恐怕就不會再相信他了。但東方不敗也並非容易糊弄的,曲洋心中糾結不已。

    曲洋道:「沒有什麼?只是一個死去的朋友。」

    聞言,東方不敗冷笑道:「是麼?曲右使還真是交遊廣闊啊!沒想到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也是曲右使的朋友?」

    見東方不敗一口道出令狐沖的名字,曲洋心中頓時突的一聲,驚得頭冒冷汗。立時跪了下來,道:「教主!此事……」

    東方不敗一擺手,走上前掀開草蓆,伸出手搭在令狐沖的手腕一號脈。

    稍後。東方不敗道:「傷得很重嘛!不過還沒死!」

    曲洋一怔,急道:「教主,請饒他一命。」

    東方不敗道:「五嶽劍派與我日月神教是死敵,你倒是說說,本教主為何要饒這小子一命?還是說,曲右使將這小子捉來是另有圖謀。」

    此刻,東方不敗已是決定,若曲洋帶令狐衝回來是為了對付楊蓮亭,那她立馬當場擊殺曲洋。

    曲洋深吸一口氣。決定實話實說,如果東方不敗真要殺令狐沖,他也沒辦法了。隨後曲洋便將今日在回雁樓的所見所聞說出,為令狐沖說了不少好話,祈求東方不敗饒他一命。

    東方不敗頓時覺得曲洋這樣的人當初就不應該加入日月神教。魔教右使竟然比正道中人還要正直仗義。明明是日月神教中人,偏偏就喜歡去結交五嶽劍派的人。

    當然,就算曲洋不求她,她也不會殺令狐沖的,反正還得救他,誰讓他是楊蓮亭的大師兄。

    東方不敗呵呵一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你把這小子帶回來。是想為他治傷?那可得耗費不少內力。」

    曲洋道:「是的!」

    東方不敗道:「本座也非嗜殺之人,既然如此,區區一個華山弟子,饒他一命倒無不可。」

    曲洋頓時感激涕零道:「多謝教主。」

    東方不敗道:「先別忙著謝本座。這小子本座留著還有大用處。」

    聞言,曲洋一怔,問道:「教主,你想……」

    東方不敗道:「不該知道的。你就不該多問。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沒有好處。」說著一頓,又道:「對了!劉正風這次金盆洗手,五嶽劍派的重要人物怕都來齊了。也好,本教主倒要去會一會他們。」

    一提『劉正風』三個字,曲洋便頓時一緊張。

    東方不敗嘴角一勾,道:「恆山派的『天香斷續膠』、『白雲熊膽丸』倒是治傷的聖藥,也許還能帶一些回來。記住了,可別讓這小子死了。」

    曲洋應道:「是!」

    隨後,東方不敗便離開了,她現在當然最想做的當然不是去會一會五嶽劍派的高手,而是回去看一看楊蓮亭。

    而楊蓮亭現在如何了呢?

    他已經醒了!

    在東方不敗離開府邸不久,他便醒了。

    那些關於東方不敗的記憶,在見到她真人之後,終於勾起了他的回憶,從『董伯方』開始,一點一點的想起。雖然並非點點滴滴,事無鉅細都通通想起來了,但她與他之間的事,他都大概的清楚瞭解了。

    每一次記憶的復甦,都讓楊蓮亭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所以醒來後,楊蓮亭獨自在地下室發了發呆,又是歎息,又是悔恨。

    最後,他擦乾了眼角的淚水,走出了地下室。

    因為外邊,有一個他愛的且深愛他的兩個女人在等他。

    東方不敗和他的女兒。

    「公子!」

    「帝君!」

    一見楊蓮亭出來,護衛們頓時齊齊向他跪地行禮。

    好在,東方不敗為他敷褪了臉上那被雪千尋扇出來的五個紅果果的手指印,否則大秦天帝的威嚴只怕蕩然無存。

    沒有跪下的只有四個人:莫大、落塵、雪千尋還有子衿。

    沒見到東方不敗,楊蓮亭頓時身心一顫,心道:「她走了?是的,她應該恨我的。」

    但當目光關注到子衿之時,楊蓮亭又是一怔,心情極為複雜。

    「我有孩子了……我當爸爸了……」

    「是我害得她落下先天心臟病的。」

    不但楊蓮亭心情複雜,子衿同樣亦是。

    從小到大,她從未見過他一面,只聽著娘親述說他的事跡,只看過他的畫像。

    東方不敗告訴女兒,她的爹是大英雄,彷彿除了生孩子之外他什麼都會。

    她也夢想著有一天她的父親能回來,她們一家三口可以團聚。

    但當現在,這個人緩緩走向自己之時,子衿卻覺得有些不真實。又有些不知所措,喊不出那一句「爹」。

    楊蓮亭走到女兒面前,蹲下身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後便張開雙手,將她摟入了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

    楊蓮亭知道,說對不起沒有一絲作用,彌補不了對孩子的傷害,但他唯一能說的只有這句話。他也必須說。

    「嗚嗚……爹!!嗚嗚……你終於回來了!」

    子衿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緊緊的抱著楊蓮亭。而後喊出了那一聲她最想喊的,說出了她最想說的那句話。

    就這樣,楊蓮亭抱著女兒,一邊撫摸這她的後背安撫她。一邊又自己流下淚來。

    接著,楊蓮亭想起女兒的病,便立時將手指搭在她的手腕號脈。良久,楊蓮亭才鬆了一口氣,他女兒繼承他和東方不敗的體質,強悍於常人,她的病也要比陸子衿要樂觀得多。或許不需要用到太過危險的手術就能通過激發自愈力而令她痊癒。在從真小七口中得知女兒的病後。楊蓮亭便立時命人傳信回秦國,召集名醫,且命令全面研製心臟手術所需的各個用具和藥物。

    而後,楊蓮亭旁若無人的抱著女兒。父女兩聊個不停。

    雪千尋這些年來都埋怨楊蓮亭搶走了東方不敗,但她的氣其實也早消得差不多了,她所氣憤的是楊蓮亭害得東方不敗差點流產,最後害得子衿落下病根。一氣之下才怒而一掌差點殺死了楊蓮亭。

    打完之後雪千尋就後悔了。她只想揍他,沒想殺他。

    但現在見子衿粘著楊蓮亭。父女兩其樂融融,而對自己這個雪姨視而不見,置之不理,雪千尋頓時羨慕妒忌恨俱起。

    「混蛋!搶了教主不夠,現在還要搶走我的子衿。」

    但雪千尋再恨得牙癢癢,也不敢在此刻爆發,她怕再嚇到自己最疼愛的子衿。

    過不多時,東方不敗回來了。

    但見到女兒被楊蓮亭抱著懷中,兩人有說有笑,東方不敗頓時心中一喜,隨即心情又是一陣複雜。

    感知到她的氣息,楊蓮亭頓時霍然抬起頭。

    在四目相對之際,兩人眼中除了對方,便再別無其他了。

    直到子衿喊出一聲:「娘!」兩人才回過神來。

    子衿看了看娘親,又看了看父親,隨即嘴角一勾。子衿從楊蓮亭懷中掙脫而出,隨後牽著他的手,拉著他走向東方不敗。

    「娘!」

    子衿叫喚一聲,又拉過東方不敗的手,搭在了楊蓮亭的手上。

    兩人俱是一顫。

    半響,東方不敗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錦囊。楊蓮亭七年前離開之時,托付真小七見到東方不敗便將此物交給她。

    東方不敗從白色錦囊之中,拿出了一塊巴掌大的人皮,那是楊蓮亭從自己右臂上割下的,其上還有四個娟秀的字:「蓮愛東方」。那是七年前,東方不敗玩心一起,親手刺上去了。

    東方不敗問道:「為什麼交給我這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年,東方不敗便是從真小七交給她的白色錦囊之中見到了這個,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東方不敗一直不確定,楊蓮亭是想告訴她,他還愛著她。抑或還是告訴她,她們從此一刀兩斷。

    如果不能知道這個答案,東方不敗死也不甘心。

    楊蓮亭愣了愣,道:「七年前,我也認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才會留下這個給你。」

    是的,七年前,就連楊蓮亭自己都認為自己命不久矣,既然他都要死了,無論是說愛或不愛,都只會令他成為她一生的陰影。與其如此,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什麼諾言都不許。那張人皮,只是留給她一個念想。一切隨她的心願,她認為是什麼便是什麼。

    東方不敗道:「我要的不是這個答案。」

    楊蓮亭道:「答案在你心中,你想要什麼,它便是什麼。」

    東方不敗一怔,深深的看了楊蓮亭一眼,問道:「現在呢?」

    楊蓮亭道:「還是一樣!你想要什麼,它便是什麼。」

    「啪!!」

    因為東方不敗給了楊蓮亭一巴掌。

    四周頓時變得無比的安靜!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就連楊蓮亭也被東方不敗這一巴掌大懵了。

    接著,東方不敗又罵道:「混蛋!說一句『愛我』你會死啊?」

    聞言,眾人無不驚愕。稍後,莫大差點就笑了出來,但他不敢笑,因為東方不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令他硬生生憋住了。

    但楊蓮亭卻敢笑了。

    「我一直都沒有說過我愛你嗎?」

    「沒有!」

    「我愛你!」

    「依然愛嗎?」

    「永遠!」

    東方不敗笑了,也哭了。

    她抱住楊蓮亭,隨即狠狠的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直到聞到了那濃厚的血腥味她才鬆口。

    接著,東方不敗又拿出那塊人皮在楊蓮亭面前晃了晃,道:「我要在你身上刺滿這四個字。看你還怎麼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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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上一覺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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