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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無賴至尊 文 / 有點笨的死神

    陸陽伸手入懷,周圍及身後圍觀之人皆是睜大了眼睛。

    看錦瀾聖使的神色,今日之事,定然不會輕恕陸陽。碧木令牌拿出來也就罷了,拿不出來,估計陸陽會死的很慘。

    錦瀾聖使也瞪大雙眼,緊盯陸陽,便是連呼吸竟也停了下來。

    片刻後,陸陽輕抬手臂,自懷中取出一枚碧se的玉玦。初看之下雖不似碧木令牌,但玉玦色澤通透,料其不凡。

    身後有錦瀾聖使門下徒子徒孫的,看到陸陽只是拿出一枚玉玦,立時便一陣恥笑。

    錦瀾聖使看得清楚,自打陸陽拿出玉玦之時,心臟就是猛地一縮,雙眼有寒光閃爍。有意無意的轉頭看向厲嘯天,卻見厲嘯天淡然處之。似是早料到陸陽有應對之策,看到玉玦之時也無震驚之色。

    這枚玉玦,別人興許不知,但錦瀾聖使清楚得緊。魂影之內只有三枚玉玦令,錦瀾聖使手中就有一枚,其餘兩枚,一枚在門主厲嘯天手中,另外一枚在魂影老祖手中。

    老祖早已雲遊海外,蹤跡全無,是死是活尚未可知。多半不是老祖所贈,看厲嘯天神色如此,陸陽手中的玉玦令多半出自他手。

    錦瀾聖使心下暗暗猜度,若是門主厲嘯天所給,今日恐怕不可能再在此事上做文章了。

    錦瀾聖使心思急轉,片刻後,輕笑了一聲,道:「好,既有玉牌在手,擅入魂影之罪可免,但你下手歹毒,yu殺門中師兄弟,此事有該當何論?」

    陸陽眉梢輕佻,面有怒色。指了指身邊的立燁,「立燁師兄,傷勢如此,你竟說我下手狠毒,你且問問你門下的滕格聖、華豐二人。」

    立燁氣息微弱,但還神智清醒,只是藥物入腹,阻塞經絡,運不上氣。聽到錦瀾聖使惡意誣陷,心下有氣,牽動肺腑,忍不住咳了出來。

    錦瀾聖使眼角微瞇,眼光在陸陽立燁二人身上掃過,輕輕一伸手,便有門下弟子抬上兩副擔架,其上大聲呼喊呻吟之人,正是滕格聖二人。

    陸陽一看二人這副故意做作的嚎啕大喊,就想拔出噬魂,直接再捅上兩下。

    錦瀾聖使伸手一指二人,轉頭對厲嘯天說道:「門主,此二人本是負責看守水波幻境,豈料,陸陽擅闖,二人不敢私自放行,苦口婆心勸說,想要待稟明老夫之後再做定奪,熟料陸陽歹意頓生,趁二人不備之機,行此毒手,如此之人,豈能留之。」

    錦瀾聖使這一口污蔑之言,說的大義凜然,陸陽頗是無語,如此之人也不再打算以理辯之,靈機一動,隨即胡謅道:「他們許是做了什麼事,分贓不均,互相動手所致,我一個人要照顧立燁師兄,進來水波幻境之後,就遇到他們很多人,哪有機會對他們下手。」

    「胡說,明明是在」滕格聖正高喝時突然止住。

    錦瀾聖使哼了一聲,對滕格聖說道:「你不必懼怕,有老夫在此沒人敢傷你,你且說來便是。」

    滕格聖支吾了一下,許是也再構思。

    陸陽攤手道:「我就說吧,我根本沒傷他二人,有立燁師兄可以作證。」

    立燁聞言微微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一想,此二人傷己一事,怕是憑此也不能怎麼樣錦瀾聖使,而且脫出實情亦有可能讓陸陽落得一個殘殺同門的罪名,極是不利。如此一想,當下點頭道:「陸師弟為何此二人交手。」

    「那損壞的那麼多平台又該如何解釋?」錦瀾聖使一看滕格聖支吾不語,心下氣惱,立時轉移話題。

    陸陽隨即一笑,又胡謅道:「你有所不知,當時這二人不知為何,竟要置我二人於死地,我剛踏上平台,就看到周圍許多人攻了上來,一句不問,就要誅殺我二人,我自然不會就地等死,所以破壞了平台,御劍遁出。這個立燁師兄可以作證的。」

    錦瀾聖使眉梢一皺,「我門下弟子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他們怎麼說?」

    錦瀾聖使又喚了一名弟子,那人進來之後,將陸陽踏上平台之後的說有詳情一一道了出來,除卻滕格聖二人慌忙逃上平台,被陸陽偷襲得手一事未說,其餘皆是詳情。

    厲嘯天哦了一聲,並未有多大反應,轉頭又看向陸陽,抬手指了指,道:「是這樣嗎?」

    陸陽搖頭道:「自然不是,我和立燁師兄一踏上平台就遭到他們攻擊,他們似乎是事先埋伏好的樣子。」

    「滿口胡說八道,我有師兄弟可以作證。」那人顯然沒料到陸陽竟也這般無賴。

    「我有立燁師兄作證的。」陸陽一副茫然實誠的表情,指了指立燁。

    那人微微一愣,「我有數十位師兄可以作證。」

    陸陽不予理會,抬頭看向厲嘯天,朗聲道:「門主,他們乃是最為親密的師兄弟,難保不會一起串供。如若證據是依靠人多作數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厲嘯天立時高聲道:「這個自然不會,魂影自有魂影的戒律。」

    有了厲嘯天此言,陸陽就更加肆無忌憚的開始胡說八道,臨到最後都會拉上立燁作證。

    立燁也極為配合,一邊氣息虛弱,一邊輕咳點頭。直氣的滕格聖幾人幾欲吐血。原本他們以為,亂說幾句,將罪名全部加在陸陽頭上,沒想到一著不慎,竟是被陸陽反客為主。

    說至最後,他們竟成了凶蠻之人,不問青紅皂白對陸陽二人又追又殺,才惹得今日這般之事。

    錦瀾聖使十分氣惱,但滕格聖支支吾吾又說不出什麼,大好的有利局面在外人看來幾乎成了錦瀾聖使門下弟子,依仗人多勢眾,追殺陸陽和重傷的立燁,追殺不成,又反過來誣陷。

    越是辯解下去,錦瀾聖使一方越是被動。

    說到最後,錦瀾聖使一甩拂袖,直接將滕格聖掀翻在地,恨恨的看了一眼陸陽,又看了看端坐在高位之上的厲嘯天,突然一聲輕笑,「好很好,老夫看走眼了。」

    厲嘯天知曉錦瀾聖使另有所指,也不在意,笑道:「既然陸陽立燁二人無錯,就請趕快醫治。至於堂下這二人嘛,就有聖使負責處置了。」

    厲嘯天今日有些不同,錦瀾聖使自是察覺出來,知道在理論下去也無意義。既然厲嘯天決心要幫陸陽,任他們說的天花亂墜,也無濟於事。輕哼一聲,拂袖一擺,連告辭之言也未說,就直接離去。大殿上的其餘弟子大部分都是魂祭之人,眼見錦瀾聖使面色不悅,哪還敢在此多呆,隨著錦瀾聖使離開,一個個也隨之離去。

    厲嘯天待眾人散後,急忙步下台階,查視了一下立燁的傷勢,暗暗吁了口氣,「還好還好,只是皮肉之傷,待解了散勁藥性,稍加休養,就無礙了。」

    陸陽道了聲謝。厲嘯天微微擺手,低聲道:「你二人隨我來,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陸陽不解,正要詢問,卻見立燁微微擺手,看來即將去的地方,立燁很熟悉。陸陽只好忍了好奇,扶著立燁,隨厲嘯天去了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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