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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 無歸路 文 / 追風往者

    「可是,可是,這裡會有老鼠,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齊青也注意到大家的目光,臉羞紅了低著頭說道,她根本就不敢再抬頭看我。

    「老鼠……,比人頑強的生命體,它出現在這裡大概也不算是什麼奇跡?」我雖然這麼說著還是朝著齊青發現老鼠的地方走過去。這裡的環境,真的可以是一隻老鼠能夠生存下來的嗎?看看四周封閉的石壁,以及空曠的場地,它該怎麼進出,怎麼尋找食物?

    「它在這裡!」我的佛魔眼一張開的瞬間,就捕捉到它存在的位置,這個小東西似乎也受驚不小,正所在通往方形台階的陰影裡。不過,它的旁邊,準確的說,它是縮在一堆東西裡面,當我看到哪堆東西的時候,內心的震盪讓我佛魔眼同時閉上,目光卻不敢直視它。

    因為哪裡堆著的,分明是一堆人骨!

    老鼠,就縮在裡面,正緊張的四處亂看,大概是在尋找逃走的路。

    幸好,齊青注意到老鼠的時候,它應該是在外面的某一處,否則看到這堆骷髏,豈不是更會有可能暈倒?我雖然經過過大戰無數回,似乎也並沒有見到過真人的屍骨。哪骷髏頭眼眶好像是直勾勾盯著你,審視你的全身上下,不由你不毛骨悚然!

    「是什麼?」郭菲兒大概也看到的臉色不太好,走過來問道。我本想阻止她看到這種場面,可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之間她目光在我剛才看的角落掃了一眼,就深呼吸口起,手扶在我的肩膀上面,忍不住作嘔起來。

    「到底是什麼?」瑪麗他們也忍不住好奇的過來看,可憐的傢伙們,我想出言阻止,但是距離太近,他們照樣一覽無遺。不過,孟飛和小呆還有瑪麗的反應,卻沒有我和郭菲兒這麼強烈,當齊青再次走過來,我終於有機會阻止一個人,可是難以扭過她。

    齊青還是看到哪堆東西,開始的時候,表情古怪,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但是接著發出一聲悲鳴後向後猛退出十幾步才剎住。我只能對她抱有一絲同情,沒辦法,是她自己執意要去看,我也擋不住啊!這個女孩子還說我們都看過,她不看豈不是吃虧?我還能有什麼理由拒絕她的要求!

    當然,至於她現在是不是佔到便宜,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唉,可憐的傢伙,你待在這種地方,究竟是靠什麼為生的啊!」我伸手撈住正想從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老鼠,提在它的尾巴上面後說道。

    齊青口中所說的大老鼠,其實並不算大,與實驗室裡面養著做試驗用的小白鼠差不多大小,只不過毛是灰色的,趴在石頭上面若是步注意看,一般難以發現。它掙扎著抬起頭來,想用它的小爪子抓住我的手怕上來,改變頭向下垂的命運。

    可惜,我是不會讓它如願,萬一被它爬到手上咬我一口,我就划不來了,還是提著它的尾巴比較安全一點,所以我抖抖手,它掙扎的努力就化為烏有!發現無能為力的老鼠也知道再掙扎也是徒勞,便停住不動,安穩的被我提著。

    「俞悶大哥,快點把它扔掉,這麼噁心的東西!」齊青見狀連忙說道,一邊說一邊還躲的遠遠的,生怕老鼠會突然從我的手上掉下來似的。

    「唉,還是放生,能夠生活在這裡也屬於不簡單,我看這個小傢伙還算很機靈。」小呆說道,他最喜歡和動物在一起,說不定現在衣服裡面也有同樣的傢伙,當然不希望我將這個老鼠摔死。

    「咳咳,你聽著,他們的話你應該聽到了?如果你能夠帶我們出去,離開這裡,我就放生,如果你做不到,哪也別想活!當然,如果想逃走的話,是不可能辦到的,別看我們手無寸鐵,收拾你連手指頭都不需要動一下。」我惡狠狠的盯著它說道,原本就是想開個玩笑,讓大家緊繃的神經鬆弛一下。

    誰知道,老鼠在聽到我的話之後,竟然點點頭。

    靠!

    我是不是眼花了?

    發呆片刻之後,我就揮手放出一點點陰陽之力,將面前的一節台階給轟碎。

    「看見沒有?你如果自信你的身體比它堅硬就逃走……,對了,你能夠聽懂我們說話嗎?」我試探著問道,他們幾個沒有注意到剛才老鼠的點頭,以為我犯神經病,好像難以再忍受我的瘋狂,郭菲兒對著我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能聽懂,你是不是可以先將我放下來?」老鼠開口說道,我徹底被征服了,失神丟掉了手裡的它,哪老鼠掉在地上之後,被摔了一下,還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是不是想摔死我啊?一點兒都不懂得孝敬老人,竟然還敢倒提著我。」老鼠吐吐口裡摔下去的時候不小心吃到的土抱怨道,它竟然抬起前腿直立起來,並且將兩個前抓背在身後,一腰一晃的走動起來,活像個小老頭。

    天啊!

    我看看這四周,再捏捏我的手,確定我不是在夢中之後,我回頭對他們幾個問道:「我們還是在地球上,對不對?」

    他們幾個比我還茫然,睜大了眼睛看著地上的老鼠,我想他們大概都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如果這隻老鼠,是外星系來的,哪就可以解釋得通。對了,這裡,也許就是這個外星老鼠在掌管,看看這裡的建築,大概也是它們得傑作!

    「喂,外星老鼠,你們在這裡搗鼓這麼個玩意,還害死人,到底是想幹什麼?」我說道,幾乎已經肯定這個傢伙不是普通的地球老鼠,而是外星來的高智慧的生命。說不定,它來這裡就是為了入侵地球,做它們星球的探子!

    哼哼,我俞悶是不會讓它如願的。

    「什麼外星老鼠?你這個小伙子,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他陰陽怪氣的說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老鼠進化的可以開口說人話了,他的舌頭,還有嘴巴,是和人有著天壤之別啊!

    「哪……,你怎麼懂人話?」齊青小聲的問道,她看樣子已經從之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雖然臉上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人話?唉,說來話長啊,幾天幾夜也未必能給你們講清楚!」它搖頭歎息說道。

    一隻懂得哲學的老鼠?怪哉……

    「撿關鍵的說!」我命令道,站在它的面前,我顯得好高大,有種掌握生殺予奪大權的感覺。也許,有權利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我現在也嘗到了,只不過面對的是一隻奇怪的老鼠,而不是人類。

    「咳咳,其實,我原本不是一隻老鼠!」它說道,有點兒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味道,我和郭菲兒對望一眼,還是猜不透它究竟說的是什麼含義。

    「準確的說,我曾經是一個人,只不過現在在老鼠的體內而已!咳咳,很奇怪?一隻活了千年的老鼠,其實是個人。唉,這個地方,對於你們來說很小,可是對現在的我來說,卻很大,足夠我生活!」它歎口氣說道,有點黯然神傷的表情,奇怪,老鼠也能夠表現出人一樣的表情嗎?我不敢確定,但是現在分明看出它很悲傷。

    它這樣說我倒有點兒相信了,因為黃帝曾經進入過我的身體,直到現在他還在我的體內。甚至郭菲兒,她的身體內,不是曾經也住過蚩尤嘛!

    「你是說你是一個人,靈魂進入到老鼠的體內了對不對?哦……」瑪麗若有所悟的喃喃說道。

    「既然你說你是人,那麼你是一個什麼人啊?」我又問道,它剛才好像是它已經在這裡待了千年,哪……,千年之前的人,是什麼樣子?

    「嗯,我是一個倒霉的人,哪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有一天我喝醉酒,正在往山下的家趕去,途中卻遇到幾個蒙面的人,他們說讓我帶路來這裡!要知道,這個洞可是不歸洞,誰都知道有進無處,我當然不會輕易答應,可是這伙暴徒,竟然拿我家人的性命做要挾……!他們各個手持利刃,輕易的將村子裡面最厲害的竇大殺了,我看無法,就只好帶著他們來山上,來到這座洞裡,就再也沒有出去過。我知道已經過了千年,是因為哪個上面……,就是這些台階上面,有個東西,你們也可以上去看看。不過記住千萬別跌下去,否則就別想再上來了。」它說著,回頭看看高高的台階,對我們指指。

    這台階之上,通向方墩的頂端,哪隻老鼠說著,就蹦蹦跳跳上了台階。這個傢伙,跳躍能力超強,我想一般的老鼠,連它三分之一的高都不可能躍上。跟著它,我們幾個小心翼翼的走上了方墩,上面似乎是平的。

    可是它的中央,卻是一個大坑,應該說是一個深淵,從裡面吹出呼呼的風聲,似乎有種淡淡的黑色東西從下面不停的被吹上來,但是到了口上,又消失的毫無蹤跡。

    「哪個東西,是什麼?」我指著放心大深淵的中心浮動著的圓形球體問道,站在這萬丈深淵前,雖然我知道自己會飛,可是仍舊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原因是下面一片漆黑,還浮動這絲絲的黑氣。它不像煙又不是煙,似霧也不是霧,從深淵的地下,不停的往外而來,到了中央懸浮在空中的球體之後,就都被它慢慢吸收入它裡面。

    最為奇特的還是這個要算浮球,它周圍並無其他的支持,卻能夠自動在空中,好像是一個小太陽一般!不過它感覺並無太多的熱,而且光線也溫和,有點類似與日光燈,螢光在吸收了黑絲氣息之後,就反轉進入球體內部。

    「暗球,哪個東西應該叫做暗球,來到這裡的人都想得到它,可是沒有一個成功!哼哼,你看看這四周,死亡的人,靈魂都被它吸收進去,再也無法出來。在這深淵內,居住的是黑暗界生物,這個東西,就是阻住他們出來的東西,而且……,這個球體,同樣是給它們提供養分的東西!」老鼠站在我的腳下說道。

    「暗球?它明顯有光亮啊……,還有,什麼暗界生物,你是說這個洞內,還有生命活動嗎?可是,似乎很深,看不到它們嘛!」我笑著說道,聽老鼠的話,卻好像很嚴重,但是我卻還沒有意識到有多危險。

    「我的知識,也是來自與哪個暗球,你們注意盯著它看上一會兒,就能夠發現奇跡!」老鼠提醒道,聞言我便將眼睛轉向它口中的暗球,凝視片刻。

    果然,沒有多久,我就好像飛舞在空中,穿越了河流,大山,然後飄落到一戶人家前面,看著幾個孩童正在嬉鬧。我試著伸手去招呼他們,可是卻有一個小孩跑著從我的身體傳過去,他們還是看不到我,我是虛幻的。可是這場景,實在太逼真了,就好像我確實在哪裡。這裡的燈光,已經來往的車輛,各種聲音,無不都像是在我的身邊耳邊!

    我的腳步剛要移動,耳際突然出現一聲霹靂,我彷彿聽出哪是郭菲兒的聲音,場景突然變幻,就讓我又回到了哪個大殿之內,我還站在方形的高台之上,只不過我已經到了哪深淵的邊上,可以說如果再跨出一步,就會掉下去。

    此刻郭菲兒正捏著哪個老鼠,惡狠狠的問它:「混到,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看著被她捏的喘不過氣來的可憐小老鼠,我連忙上前阻止她說道:「我沒事,放過它!你看過沒有,哪個發光的球,原來,它能夠將人的意識帶到外面的世界,猶若是一個幽靈一樣,著實怪異。」

    「咳咳,是啊,咳咳,差點嗆死我了!」小老鼠爬動到我的手上,邊喘息邊說道,它好像非常怕郭菲兒了,躲在我的手裡偷偷看郭菲兒的表情。

    「是嗎?我們都沒有試過,怕同時聽它的會上當。」郭菲兒半信半疑的說道。

    「你們幾個也試試,不過記得別亂動,否則掉下去就危險了。剛才我是情不自禁,想在虛幻中到處逛逛,結果忘記自己實際就站在這個邊緣呢!」我吩咐道,自己發生過危險的情景,不能再在他們的身上重現。

    郭菲兒幾個人果然依言都專心的朝著暗球看去,而我則轉臉問老鼠說道:「你是死了,可是怎麼又會鑽到老鼠的身體裡面,還活的至今,真是奇跡!這麼說,你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了?」

    「小子,說來話長啊!當初,我被幾個人抓來,進入這裡之後,他們也似乎是知道這個圓球有什麼好用處,就直奔這裡而來,結果大門關閉,才讓他們驚惶失措,紛紛舉起手裡的兵器砍哪面寫滿咒文的牆壁,當場就死了幾個!剩下的好像是個頭目,見狀惱羞成怒,就將我提起來丟向了哪個暗球。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身體和意識分離,靈魄就穿越了暗球,而身體則掉入了深淵內,當即,哪暗球彷彿有種巨大的吸引力,要將我吸納進去。一隻老鼠,就是我的這隻,猛然跳出來,大概它也是隨我們進來的,我情急之下,就鑽到這老鼠的身體內!」老鼠說著還歎口氣,這果真是奇妙無比啊!

    再感歎一下,造化之妙,無與倫比。

    「流氓!」郭菲兒站著站著,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出來。

    「怎麼了?」我詫異的問道,看她又羞又惱又氣的樣子,讓我想起了以前和她的種種嬉笑怒罵。

    「哪兩個無恥的人,真是……,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還在光天化日之下!」郭菲兒喘著氣說道,胸脯一起一伏,甚是誘人,我走到她的跟前,湊到她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話。

    「嘿嘿,是不是看到有人**?哈哈哈……,你別忘記了他們是看不到你的,你當時根本就不存在於哪裡,那麼他們的行為就沒事啦。再說,我們不是也經常那麼做嘛,沒啥,等明個兒咱們出去再……」

    「閉嘴,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盡知道欺負我們女人!」郭菲兒惱羞成怒的說道,但是卻沒有乘機推開我。

    「呵呵,沒有男人,你們女人活著多寂寞呢!好了,不談這個,我們還是想辦法出去,待在這裡會被餓死。」我笑著說道,雖然說才是第一天,但是被關著總不太好玩。

    「出去?你們就別想了,不過現在想想也沒有關係,反正過會兒你們就會都死了,做個美夢也算是稍微享受一下。」那隻老鼠聽我的話,嗤笑道。

    「死?誰會讓我們死?」孟飛追問道。

    「你們還真是愚昧,來到這裡,竟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通往暗界的大門,雖然有暗球的阻擋,但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暗界的東西從這裡面跳出來。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它們是無法走出這個乾坤殿的,這也是你們無法出去的原因,建造這座大殿的人為了封住無意闖出來的暗界生物,所以這裡是有進無出的不歸路。如果有可以出去的辦法,我早在幾百年前就離開這裡,還會等這麼久?不過留在這裡也有好處,就是不死不滅,長生不老!甚至連飢餓也難以產生。」老鼠說著,跳到了一個台階上面,低頭看看下面的深淵。

    「你說會有暗界的生物出來,怎麼你還活著,我們進來到現在也沒有發現啊!」我不屑的問道,它說出的話總是危言聳聽,雖然聽著嚇人,但是聽得多了,反倒不再心驚。

    「切,已經告訴過你們,它們從這裡出不去,但是它們離開了暗界,離開了暗球的養護範圍之後,如果找不到其他養分生活,就會死亡!所以,通常流浪到人間的暗界生物,都是殘忍無比的殺手,因為它們必須吃人才能夠維持生命。除非,除非它們找到暗球這樣的東西作為替代。我是一隻老鼠,自然有保護我的辦法,你們看看,這裡還算大,我隨便就能夠隱去身形,而你們則不同。看看四周的白骨,雖然在這裡可以長生不老,可是他們卻逃不過闖入這裡暗界生物之口。」老鼠說著,指著散落在四周的皚皚白骨,原來進入這裡的人都死了。

    暗界生物殺死了他們,靈魂卻被暗球吸收,所以也找不到從這裡逃走的鬼魂,著實嚴密。

    「這……,原來是這樣,那麼說,我們是進來出不去了嗎?」郭菲兒喃喃的說道,這次任務是她先提出來的,原本是打算在地神組織面前多立功,好好表現一番,誰知道竟然出師不利,竟然被困在這裡。

    「你們進到這裡,究竟是為什麼?」老鼠問我道。

    「咳咳,好奇而已!」除了這個,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它。

    「哇哈哈……,好奇!好奇心真重,你們,跑來送死就是為了一個好奇。笑死我了,這個山洞,就不是為好奇的人準備的,因為它太深了。其實,來到這裡的人,各個都懷有目地,你們不說就算啦,反正現在也無所謂,過會兒有暗界的東西出來,就什麼目地也不需要存在了。」老鼠樂呵呵的笑道,這個該死的傢伙,忘記剛才的膽小樣子了嗎?

    我一把將它抄在手裡,擺出凶樣問道:「你這個傢伙,你是怎麼知道暗界生物就快出來了?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亂說,小心我捏死你……」

    「吆喝?怎麼著,害怕暗界生物,就先欺負我這個弱小?有本事等到暗界生物出來,你去和它說啊,看看它們會不會怕你。我當然知道它們什麼時候出來,因為我這麼聰明,所以已經知道它們出來之前的規律。」老鼠用鄙視的目光看我一眼,並不退縮,我只得訕笑著將它又放下。

    「哼哼,你們看到哪黑絲沒有?這說明下面的暗界生物活動加劇,所以才會冒出這東西,你們可以用手去試試,當黑氣進入你的身體,會讓你的肌膚被侵蝕,如果你意志薄弱,會控制你的思維,如果你的身體無法驅除它,它也同樣會控制你的身體,很厲害!我觀察過很多次,每次有人闖入這裡之後,黑氣就會加劇活動,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一種暗界的生物跳出來,吃掉人之後,又會因為無法衝出這裡,也得不到暗球的養分,會痛苦而死!」老鼠說著,在深淵的邊緣走來走去。

    「倒霉!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問他們幾個說道。

    「哪……,從來沒有人打敗過那些從暗界來的生物嗎?如果將它們打敗了,會發生什麼事情啊?」齊青小心翼翼的問道。

    「問的好!如果它們被打敗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因為我還沒有看到能夠將它們都消滅的人出現,也就是千年以來進入這裡的人,都死在暗界生物之下,無一例外。你們可以想像成如果戰勝它們,這裡消失的通道就會給我們打開,那麼你們的勇氣就會倍增了。」老鼠嘻嘻哈哈的說道,它不擔心它的生命,我們可不能像它一樣隨便找個地縫就躲起來。

    「哪……,先吃點東西,我們再找找出路。雖然它說沒有其他出路,但是我們還是再找找。另外,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暗球,它能夠阻住暗界生物出來,可是暗界生物離開它也無法再繼續生存,我們是不是能夠破壞掉它?」郭菲兒沉思著說道。

    「喂,大小姐,千萬不要!那些人來這裡,就是為了將它據為己有,因為它擁有無窮的力量。可是,如果沒有它在這裡,暗界生物就會竄入人間到處橫行,每當有人進來這裡的時候,它們都會不顧一切衝出來,我想一來是為了保護這個暗球,一來也是因為它們垂涎人的身體。」老鼠連忙大驚失色的吼叫道,看樣子,這個暗球是不能被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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