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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化核為繭 文 / 追風往者

    「蔣海燕,你覺得馬夫人會被他們關在什麼地方?」黑熊問道,蔣海燕雖然沒有強大的法力,可是速依然很快,我們三個人齊齊向鎮子的方向跑去。她腳底好像踩著什麼滑溜溜的東西一樣,疾馳在公路上面,而我們三個則選擇的是飛行,不過為了照顧她,還是放慢了速貼近地面前進。

    「我知道鎮裡有一個房子是布理神教的財產,作為布理神教的辦事處,如果他們還沒有將馬夫人轉移走的話,成是被關在哪裡。」蔣海燕推測道,路途畢竟有些遙遠,她說完這幾句話,速明顯減慢了,寂靜的黑夜裡能夠聽見她的喘息聲。

    「來,讓我幫你一把!」黑熊伸出了他的手,蔣海燕也不忸捏,知道自己如果不接受的話,肯定會越來越慢,就將手遞給了黑熊。在黑熊的帶動下,蔣海霞的速又提升起來,而我們整體前進的速也加快了幾倍。

    「他們在哪裡安排的人多不多?」我不知趣的湊上去問道,沒辦法,本來不想當這個電燈泡,但事關重大,不得不先問清楚一點。

    「人數不多,因為只是作為辦事處,又不舉行什麼盛大的計劃。而且防備不算太嚴密,壓根就沒有人想過哪裡會遇到襲擊,再說在這個地方,大概還沒有人敢惹布理神教。不過這是之前的情景,現在你們來了攪和了兩天,我也猜不透范禱鑾會怎麼安排對付你們。不過……,范禱鑾似乎還是比較忌憚官方,也就是政府的反應,前兩年布理神教鬧的很凶,曾經被取締過一次,後來不知道怎麼弄的又合法,反正是走在邊緣,大概是范禱鑾施展了什麼手段收買了些人。不過自從那次之後,他也告誡低下的教徒不要惹事,所以這兩年布理神教還算老實。」蔣海燕扭頭回答我道,朦朧中的女子,確實很惹人愛。

    我總覺得,大多數女子的聲音比起她們的容貌來,要強過百倍!不過也有特例,就是曾經在網裡面碰見過絕對算漂亮的女孩子,用語音聊天的時候竟然是粗話,聽得我幾天吃飯都沒有胃口。

    「哪正好,我們來個夜襲如何?」紫孩兒戰意昂揚,剛才的那場打鬥,看樣子他還沒有盡興。

    「我看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一整天都沒有停過,明天肯定會不得安寧。要不我們還是先回馬貴雲家中,稍微休息幾個小時,相信我們這樣的很快就能恢復體力,然後在凌晨時分發動進攻,哪個時候是人最大意的時候。再說,馬貴雲的妻子如果已經死了或者被轉移的話,肯定早都實行了,也不可能在這半夜三更有動作,俞悶,你覺得怎麼樣?」黑熊問道。

    「哦,可以,就隨你,我們先悄悄回馬貴雲家裡,他們肯定以為我們已經離開了,哼哼,給他們個驚喜!」我點點頭同意了,幾個人進入鎮子後,偷偷摸摸就翻過馬貴雲家裡的院牆進入裡面。

    這裡和我們當初離開的時候有些變化,屋子裡面被砸的狼藉不堪,大概我們離開之後就有布理神教的教徒來過。不過他們並沒有在這裡留守人,大概以為我們萬萬不敢回來!這也印證了我之前的想法。

    布理神教畢竟在這裡作威作福慣了,他們怎麼會想到我們還有膽子留在鎮子裡面要繼續和他們作對呢?

    肚子早都餓了,可是這裡已經沒有做好的飯菜,我們只能在廚房裡面搜騰出來些乾糧,隨便往肚子裡面填了一點算完成任務,然後幾個人在同一個屋子裡面休息。

    他們幾個不約而同都選擇坐在床上打坐,我可沒有哪個習慣,對我來說躺著睡覺是最舒服的事情,同樣也是最有效恢復體力的辦法。如果逼我和他們一樣坐幾個小時,怕會累的夠嗆,更別說是休息了。

    「俞悶……」

    「俞悶……」

    一個悠遠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迴盪,怎麼回事?聽起來這個聲音上氣不接下氣,好像是地獄傳來的吼叫一樣。不過你叫什麼不好,偏偏要念我的名字,我跟你有仇嗎?關鍵是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來打擾我,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誰?」我怒聲問道。

    「白癡,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果真是不肖徒弟,哼哼,早知道你就是那種狼心狗肺的傢伙。」這次我才分辨出來,好像是黃帝的聲音,他已經快半年沒有露面了,偶爾出來一次,變化卻這麼大!

    如果不是他口中說我是不肖徒兒,我還真難以相信這個聲音是他的,聯想都無法勾搭到一起去。

    「師父,你在哪裡,為什麼我看不到你?」我驚奇的發現這裡就我一個人,四周是空蕩蕩的黑寂。我已經看出這裡是我的內在世界,黃帝應該就在這裡,包括火精靈在內,他們同我的本命原神住在同一個地方。

    「唉,不說也罷,我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以前不是給你說過嘛,你越強大,我也就變得越虛弱,現在看來,你應該高興才是,因為你的氣息已經將我壓的喘不過起來,我怎麼還敢露面,只能用聲音和你溝通,這樣還能給我節省幾口力氣。你聽到的聲音是不是有些改變,咳咳,沒辦法,我們的距離太遠……」黃帝輕咳嗽兩聲,語調中似乎藏著些什麼,對,應該是寞落。

    想他當年好歹也是雄霸天下的強者,現在不得不暫居我的身體裡面,還越來越無力,不寞落才怪。

    「師父啊,你還沒有想到辦法離開這裡嗎?」聽到他的敘述,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沮喪。他越弱,應該對我的威脅也就越小,可是他畢竟已經成為了我的師父,教我不少技法,飲水思源嘛,我俞悶雖然不能歸為好人一類,但也不是哪忘恩負義的中山狼。

    「我已經仔細想過了,暫時沒有辦法離開這裡,如果強行離開的話,肯定會因為中途耗盡力量完全的冥寂意識。所以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其實我也可以要求你幫忙,將你的部分陰陽之力分配給我指揮,可是那樣一來會擾亂你原本平靜的身體之界,說不定會造成損傷。還有哪個火精靈,她的加入,也和我爭搶了部分的空間,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現在正處於強勢,又和你是息息相關的同命異體,所以我們的矛盾可以說無法調和。」黃帝惆悵的聲音響起,我還是想努力試圖去尋找他的蹤跡,不過依舊不得法門。

    「哪該如何是好?要不我先給你分配些陰陽之力,試驗一下看看怎麼樣。」我只得無奈的說道,連黃帝他這麼久都想不出來脫困的辦法,我又能有什麼主好意。

    「不用,這種東西不能隨便座試驗,會出大亂子的,你以為是像擰個螺絲那麼容易啊,擰不下來還可以再將它釘進去,這種東西一旦發動,就沒有路可以後退。我這次叫你,是想讓你將我製作成一顆種子!」黃帝最後的話才是關鍵,我聽到之後,心神一凜,知道他應該已經有了主意。

    「我該怎麼做?」我連忙追問道。

    「我讓你用陰陽之力將我包圍住,我會動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將自己的外表製造出一個繭出來,將我包裹起來,而我則進入永恆的沉寂狀態,直到機緣巧合才會甦醒,到下次破繭而出的時候,我就會再次擁有我百分之十的力量。關鍵是現在我只有這樣才能存活下去,否則慢慢會變得越來越虛弱,直到力竭而亡!」黃帝的聲音緩緩響起,多麼美妙的主意啊!

    這就是所謂的孫子兵法中「投之亡地然後存,陷之死地然後生。」,當發現繼續下去必死無疑的時候,就只能冒險先行死亡之招,或許可以換取反攻的機會。也許只有像黃帝這般的人物才能想到用這樣的辦法解困,我想著不禁有些神往,什麼時候自己才有擁有如此的深邃的思想啊?

    「俞悶,你在聽著沒有?」見我半天沒有反應,黃帝再次問道。

    「哦,師父,我在聽。可是你化成的繭蛹又該如何處置?」我連忙回答他道。

    「問的好,哪以後就拜託給你了,因為繭蛹完全沒有任何的進攻性,只是處於絕對的防禦。不過你放心,沒有什麼能夠隨便攻破繭蛹,除非是有人有意來破壞。繭蛹會暫時寄居在你的體內,當你的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它會選擇你的後代中的一位,進入他們的身體內。這樣,你的子孫後代的體內,肯定會有一個人身懷我黃帝的繭蛹,直到有一天時機成熟,我就可以再次破繭而出了!」黃帝的聲音逐漸變得雄渾有力,恢復了他往日的威嚴,我以為他已經出來了,連忙扭頭四處查看,可是並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師父,哪不知道要用多少年的時間啊?」我不禁一愣,幾代都已經是百年之後,更別說幾十代那麼遙遠。

    「呵呵,時間對於我來說,並不是永恆,在虛無的空間內,我一住便是幾千年,哪種有意識的時候寂寞,比起化作繭又不知道好多少倍!」黃帝笑道。

    「那麼……,我還有個問題!」我喃喃的說道,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什麼問題,你直接說出來,還吞吞吐吐乾什麼,是不是還想讓我傳你什麼招式?俞悶啊,陰陽之力就是天地之際最精粹的力量,可以稱為原始力量,有了它才會延續出生命,才會有各種各樣的變化!你只要努力去掌握陰陽之力,就可以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可以阻攔你的腳步,沒有什麼是你無法完成的。可是,這很難,就看你的毅力和運氣了,如果運氣差那麼一點點,你都將得不到最終的原始力量。」黃帝說道,他可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力量對於一個人真的那麼重要嗎?而我,僅僅只想做個人而已!至於這次來剷除布理神教,貌似是為了晉陞為天庭的神仙,其實對我本身而言卻是不願去辜負胡小,黑熊他們對我的期望。

    他們想在我成為神仙之後,能夠幫他們,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雞犬都可以跟著享受升天的命運,更何況他們還是我的好兄弟,好知己!

    「師父,我不是哪個意思,我並不想知道什麼招式。只是……,只是徒兒心中還有些疑慮,比如說徒兒在沒有後代的時候,萬一先死了呢?或者我的後代不爭氣,沒有了後代該如何是好!或者人類的使命已經走到了盡頭,你……,繭蛹又該如何處置?」我的聲音到最後才放大,前面的話都像是蚊子哼哼一般細小,畢竟嘛,誰會想讓自己斷子絕孫呢!

    「呵呵,你想的還真多。不過不用擔心,我的繭蛹狀態是很能夠適應環境的,如果你中途死亡,沒有來得及將繭蛹傳給你的子孫也沒有關係,繭蛹自己會選擇一個合適的寄宿體繼續存活下去,可能是其他的人,或者某種動物,甚至……,是一個妖精,山石之內!當然,最好還是在你的嫡系後代裡面最好,因為你體內的陰陽之力會一直被他們延續下去,繭蛹在那樣的環境中能夠得到最好的生長發育。如果你真那麼不幸的話,我當然也跟著倒霉,最後如果從繭蛹出來,大概只能保留百分之二十的力量!」黃帝笑著說完了上述話,看似並不是太在意。

    「嘿嘿,我當然是希望以後能夠兒孫滿堂了,不過世事難料嘛,現在我又一直在比較危險的環境中,所以……,再說,以後的世界中,人類面臨的滅頂之災也有可能來臨。徒兒只是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耽誤了師父的大計劃,現在聽您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我賊笑著解釋道,飄蕩的生活之路,給我總是不能確定的明天。

    「算你還有點良心,好了,現在就來給我加上陰陽之力,我會指導你如何去做,如果我不不在說話了,那麼就表示我已經不需要你的幫助了,其他的步驟我會自行完成。」黃帝說道。

    「好!師父,現在您就開始說,我會照著你的話來做。」我下定決心,要幫黃帝完成這個大計劃。

    「嗯,你先調動陰陽之力,陰陽之力進入意識空間還是有些困難,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意識存在哪個準確的地方!不過我會指點你,不用使用任何外界的陰陽之力,只能動用你體內的陰陽之力,先讓它們流轉起來。」黃帝說道。

    我依言將自己的陰陽之力流轉起來,體內的陰陽之力雖然比起外界的陰陽之力來說小很多,可是卻精純異常,如果讓外界雜亂的陰陽之力隨便進入體內的話,必將會在體內作亂,如果不加控制的話,就會很難看的爆裂而亡。

    「將你的陰陽之力移動到闌尾部位!我已經在哪個地方了,你的陰陽之力過來之後就能看見我核的存在。」黃帝再次發號命令。

    「闌尾?」我聽了不禁一時間急出滿身的冷汗,我雖然知道它在肚子裡面,可是卻不知道它確切的張在什麼地方啊!

    「師父,呃……,我又不是醫生,怎麼能知道闌尾確切在哪裡啊!快點告訴我,要麼你就移動到我的表面來嘛,比如說手指,或者是我能夠準確知道的地方。」我連忙著急的說道。

    「笨蛋,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我哪裡還有那麼多力量!再說選擇闌尾也是為你著想,畢竟哪個地方對你的身體來說作用不是特別大,可以降低對你的損失啊。你知道自己的腸子在什麼地方?如果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是真笨蛋了!」黃帝抱怨道,我聽了他的話,就讓陰陽之力進入身體內,我也「看見」自己體內的各種器官。

    不過在微觀世界裡面,看到這些不停活動的東西,有種親切的趕緊,不像在真正從外面看到的那麼噁心。

    「順著你的腸子過來,就能找到我核的存在!」黃帝再次提示道。

    我的陰陽之力緩緩爬行,最終真的在一個不起眼的尾端,看見了一個發光的石頭,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它,可是我卻敏銳的感覺到它就是黃帝口中所說的「核」!

    「師父,你看到我了嗎?我好像已經看到你了,怎麼辦?」我問道。

    「嗯,我感覺到陰陽之力了,你指揮他們過來,將我的核包圍起來,讓兩條陰陽魚在我的核表面繞行!期間我的核會吸收你部分的陰陽之力,它們會化作實在的物質附著在我核的表明。」黃帝說道,我依言而行。

    我的陰陽之力很輕易的就包圍在黃帝內核,當黑白陰陽魚開始流轉的時候,我便發現它們急遽的被吸收削弱,連忙增加了對哪個部分陰陽之力的供給。可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覺得吃力,因為陰陽之力在我體內運行,不能太強大,否則就會對我的身體器官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

    「師父,我的陰陽之力已經佈置完成,可是消耗太快,我怕會撐不了多久!」我連忙警告道,雖然加強了陰陽之力的供給,但是還是覺得非常吃力,如果超過一定的時間,我肯定就無法完成這麼,到時候如果破壞了黃帝的計劃,哪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沒事,你只管盡力好了……,我知道你能完成,所以才會這個時候出來,無需多言,我快要……」黃帝的聲音就漸漸消失了,可是我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啊!

    「師父,師父……」可是現在任我如何再著急的喊叫,他就是不回答,看來他正如之前說過的那樣,已經完全溶入了核內,去專心營造他的繭蛹!

    「倒霉!」我只能這麼輕歎口氣,拚命支撐著陰陽之力不斷的流失,大不了就將這條命再歸還給他!體內丹田的陰陽之力隨著被繭蛹持續的吸收,已經逐漸面臨枯竭的狀態,我也感覺有些意識模糊,只能靠強行的催動它們來完成最後的步驟。

    也不知道過了很久,好像時間非常的慢,我就沒有多少陰陽之力可以從丹田內發出了。陰陽之力的流轉也變得不自然起來,不像以前那樣像水流一樣暢通無阻,現在它若有若無的開始有斷流的痕跡!

    我苦笑一聲,因為我知道體內的陰陽之力已經真正完全的枯竭了,再往前,大概就是死亡!死亡可怕嗎?並不可怕,只不過是另外一個旅程的開始而已,重新來過,又有什麼不好!

    可是,不行,我還不能就這麼死去,再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要我去照顧,還有很多的事情要我去完成啊!

    我有些不甘心,掙扎著想發出最後一聲吼叫,可是卻也無能為力了!常常有這樣一個念頭,被困在籠子裡面的猛獸,總是會不甘心的發出咆哮。可是,我現在連這最後的咆哮也不能做到!

    「噫?」就當我感覺到生機快要破滅的時候,包裹黃帝內核的繭蛹突然光華流轉,而我的陰陽之力則遇到了強烈的反彈,差點造成陰陽魚的倒行!幸虧長久的自然流動慣性還是比較大,才沒有造成悲劇發生。

    同時我也發現原本是像黑洞一樣不停吸收我陰陽之力的繭蛹已經停止了,它不再那麼貪婪的吞噬我的陰陽之力,而我的陰陽之力雖然變得孱弱不堪,但此刻卻已經悠閒的流淌在它的表面上。

    成形之後的繭蛹,表明上沒有多少光澤,甚至是疙疙瘩瘩的不平整,可以用「難看」兩個字來形容。不過我還是能夠感覺到其內有旺盛的生命氣息在活動,應該就是黃帝了,他說不定要在這裡面沉寂千年,萬年……

    「師父,完成了嗎?」雖然知道他不可能再回答我了,可我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遍。

    果然,沒有任何聲音回答我,此刻一股疲倦襲上心頭,我才發覺自己體內的陰陽之力已經不到原來的百分之一。將它們從黃帝內核化成的繭蛹上退卻之後,慢慢的又回歸到我的丹田里面,繼續形成不斷旋轉的漩渦流轉。

    「慘啊!」想想明天,呃,不對,應該是今天凌晨還要去和布理神教戰鬥,而我現在的陰陽之力這麼弱,怕是連基本的飛行都做不到了,不能不發出一聲歎息,在我的內心世界中!

    巨大的消耗,讓我昏昏欲睡,本想指揮陰陽之力,希望能夠恢復一點力量,可是這股疲憊卻無法抵擋,頭疼的難受,我只能放棄抵抗,順應潮流——睡覺!

    這下,整個世界真的終於都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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