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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簽名 文 / 東方截龍

    漢子們迅速搬來了桌椅、筆墨,我倆坐下,卻不見那些女人手中有紙張,卻不知要如何簽名?

    排在我跟前的第一個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長得眉清目秀,嬌俏可人,青螺眉黛長,有一股雲霧般的靈氣。

    她見我看她,雙頰緋紅,我心中說:「難道我也變得很帥麼?這女孩子看來對我頗有意思呢!」

    女孩兒從兜中掏出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小方帕,潔白無暇的方帕上繡了一朵嬌艷可人的水仙花兒。

    十分害羞,但是勇氣十足地說:「我叫水仙兒,你就給我寫這麼一句話:水仙兒輕靈,再寫上你的名字,可以麼?」

    我說:「沒問題!」手起筆落,方帕上已經飄著淡淡的墨香味了。

    女孩見了那幾個字,大聲叫道:「啊!好書法!好美的字啊!」說著喜滋滋地,臉上洋溢著快樂和幸福。

    後面的人叫道:「水仙兒,快,給我看看!」

    水仙兒炫耀似的拿給後面的人看,那些人一個個都嘖嘖稱奇,亂嚷嚷地:「啊!真美!」「真是色藝俱佳!」

    「堪比笑花公子啊!」「我看比那笑花公子還要高上幾分!」

    「怎麼還不輪到我?這麼慢!」「好!好!寫得好!」

    聽著那排山倒海般的讚美聲,我不禁飄飄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這麼幾個小字難得到我這堂堂考古博士生麼!

    不過這裡的女人也真是厲害!追星真是瘋狂啊!難道男人都是不管的?

    卻見龍丹龍飛鳳舞,一手懷素的草書飄然欲飛,那些拿了字的人都讚不絕口,我倆對望一眼,心中一時稍感安定。

    龍丹一面簽字,一面和我說話,為了避免她們聽懂,她說的是英語:「我看暫時不會有危險了。」

    我也以英語說:「可能。先看看,保命要緊!」

    餘光看見那老鴇慢慢走來,臉上掛著喜氣洋洋的笑容,在我身邊站定,那令人嘔吐的聲音又來了:「吳公子、龍公子啊,真是寫得一手好字!嘖嘖!」

    我皺著眉頭,無可奈何,只能低頭奮筆疾書。

    人群中一個描金眉的華麗美婦向老鴇說:「花媽媽,這倆絕世珍寶,你從哪裡弄來的啊?」

    那婦人有一大群丫鬟伺候著,但是她堅持自己排隊,丫鬟們倒是閒著站在遠處。追星精神可嘉!

    老鴇叫花媽媽。我記住了,真是玷污花這個詞了!我想著。要是花都是這樣,世界上就沒人愛花了。

    花媽媽說:「哎喲!金夫人啊,您今天怎麼有空來啦?好久不見您啊!」

    金夫人說:「最近閒得無聊,想來看看你們這裡可進了新貨好貨,果然不錯!好在今天來的人少,不然我就排不上隊了。明天這裡可就人滿為患啦!」

    花媽媽臉上展開,笑得比耗子還可怕:「承蒙貴言!」

    說著向我倆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歡樂,猶如我當年的鄰居李大爺中獎五百萬那般,那就叫做壓抑不住的喜悅啊!

    「看來,花雀樓的生意要空前好起來了!」

    金夫人說話的時候眼光從不離開我和龍丹。

    「哈哈哈哈!借您吉言!」花媽媽的笑聲比耗子哭還難聽。

    我倒是聽出名堂來了,感情我倆成了搖錢樹了。

    龍丹當然也聽懂了,用英語低聲說:「難道我倆成了舞男了?」

    「聽起來就是啊!」

    「可惡!利用我倆來賺錢!**!」龍丹罵了一句:「**!」

    我不禁笑了,龍丹看原聲電影不知道怎麼搞的,超准的專業級的英語水平,除了**和**兩個詞就沒學會其他的,平日裡淑女無比,優雅無限的她,只要和我在一起海天海地胡侃就偶爾冒出一兩次這樣的詞兒來,讓人大煞風景。

    我小聲說,此時你要是**倒不擔虛名,她也不理我。

    那金夫人和花媽媽說得興起,唾沫橫飛。

    我皺著眉頭和龍丹迅速地簽名,心中有太多疑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變成男人了,花媽媽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逼我們表演?這些問題實在太傷腦筋。

    我用英語對龍丹說:「現在要主動出擊,將一切被動變為主動,否則我倆就沒小命回二十一世紀了!」

    龍丹不疾不徐地說:「我覺得在二十一世紀挺無聊的,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權當旅遊,你覺得怎樣?你不是經常抱怨生活太枯燥麼?」

    我擔心龍丹會對我們穿越時空來到陌生的地方害怕,沒想到她比我還看得開,這倒叫我大吃一驚。

    「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我說,「但是,這個臭男人的身份讓人十分討厭。」

    「我最討厭男人,沒想到竟然變成了男人。」龍丹的語氣很平靜。

    「可憐我一心想追男人,竟然變成男人了!我先申明啊,我可不喜歡女人,別看我已經變成男人,其實我還是一顆女人心。」

    「我也是——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我既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女人。只是,男人太噁心了,你知道麼,我剛才忽然想上wc,想著,要站著尿尿,我覺得好噁心!」

    龍丹做了一個嫌惡的表情,我馬上發表我的同意態:「同感!還有啊,男人不喜歡洗澡,不愛洗衣服,髒死了!喂——你看我變成男人帥不帥?」

    「一會去照鏡子——你讓我怎麼說!」龍丹說,「你和那個誰誰差不多的,就是那個誰,還記得不?」

    「誰?到底說誰嗎?」我急於知道到底是哪種等級的男人。

    「就是那個誰嘛!去年天天在樓下給我送花的那小子。」

    龍丹毫不在意的說,龍丹就是這點好,從來不詆毀那些追求她的男人,不管人家的行為多麼出格,在我們看來多麼不自量力,她從來不奚落人家,更從不在他人面前說人家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之類的譏諷話。

    我想了想,想起來了,那小伙子還不錯啊,挺精神的,幽默諧趣,雖然個頭不高,但是精神可嘉,只是我們的龍小姐看不上罷了。

    我一陣得意,看來我這形象還可以。

    突然又想到,在龍丹眾多的追求者中,那可是下下等的人物了。

    我們曾經給他們編排過人物譜,按照身高、相貌、能力等綜合打分,我清楚地記得那個小伙子就是下下等的,這點事情我這記憶力不亞於電腦的腦子是不會記錯的。

    我暗自罵了她一句,她沒注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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