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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血濃於水 文 / 五蓮山樵

    這個二姐的家裡未必很有錢,但家裡的擺設卻證明著她絕對是生活在富裕家庭裡的,至少說現在的夫家還是相當闊氣的。牆上掛著她的結婚照,那絕對是明星風采。大衛的目光在寬敞的房間裡搜尋著,還有一張,兩個人竟然都穿著軍裝!

    「你們都在部隊?」大衛吃驚的問道,他的想像之中,自己的二姐可能是個護士,或是醫生,或是銀行職員,但他從來沒想到過她會是一個軍人。

    「我們是一個部隊。」

    「姐夫是軍官吧?」

    「他還是個副營論職,我做軍醫。我們是**那年認識的。」

    大衛看著照片上那英姿颯爽的姐姐,心裡好生嫉妒起她身邊那個還算有些英氣的男人來。

    「怎麼不在部隊住?」

    「裡面也有一套房子。」

    大衛的心裡一陣莫名其妙的痛楚。這房產無疑是那個男人對自己姐姐愛的表達。此時,他倒希望姐夫只不過是個平平常常的男人,這樣自己還可以像樣地幫姐姐一把,也好加重一下自己在姐姐心中的份量。

    「姐夫呢?」

    「他去參加聯合國反恐軍事訓練去了。過些日子就要參加演習了,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都是封閉式訓練,連家也不能回,沒辦法,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姐姐的話裡顯然有一些怨氣。

    「有我陪著姐姐不是更開心嗎?」大衛心裡也竊喜。

    姐姐還是無奈地笑了笑,那層意思沒有說出來。姐弟之情哪能代替夫妻之意?

    「我還不知道姐的名字呢。」大衛突然想起,姐姐斷不會再姓黃。「我叫黃大衛。」

    「楊秋嫻,」她甜甜地一笑,「我是秋天生的,爸媽希望我長成個文靜的淑女,才起了這個名字。」

    「你現在的爸媽都一直對你好嗎?」如果得到否定的回答,他會咬牙切齒,可楊秋嫻卻十分肯定地道:「很好,比親生父母還要好。」

    「你是怎麼知道自己是抱養的?」

    大衛好奇地問。

    「我是學醫的。那次我去給父母查體才發現血型不對。當我問起他們的時候,他們都不想告訴我,可還是拗不過我,終於說出我是抱養來的事實。卻不肯告訴我生身父母的任何情況。最後我以絕食來威脅他們,他們很疼我,才屈服了,但我也知道我傷了他們的心。當我去找我生身父母的時候,我告訴過我的養父母,我一定還回來的,他們永遠都是我的父母,我會為他們養老送終的。」

    「你什麼時候去的濟南?」

    「去年也是這個時候吧。」

    「你覺得他們不認你,僅僅是因為心裡有著負罪感嗎?會不會是因為他們覺得你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哼,不可能。」楊秋嫻苦笑了一下。眼裡的淚水再次打起轉來。

    「我曾聽我的二姨說過,我那個被送出去的二姐在左腋下有一顆小小的黑痣,不知道你有沒有?」

    楊秋嫻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那滿含淚水的眸子看著如此向她發問的大衛,慢慢地站了起來,刷地脫去了上衣,然後看也不看大衛一眼,而是將左胳膊抬了起來。大衛一看,在她那白晰的腋下,竟然真的有一顆蠶豆大小的黑痣!那顆黑痣就在她那潔白的乳根上。大衛不太相信地用手指輕輕地摸了摸,那的確是一顆痣。

    如果說幾秒鐘之前大衛還有一些懷疑,而此時,大衛卻感到如同五雷轟頂,差點兒暈了過去。一種穿越一個世紀的感覺攪得他眼前一陣模糊。一種久積的衝動讓他的眼淚奪眶而出。他猛地站起身來,激動得摟緊了這個跟自己流著同樣血液的姐姐。

    再也不需要什麼話語的表白,那種苦尋才得來的幸福讓姐弟兩個失聲的哭了起來。

    「姐——」大衛的聲音如同狼嚎,他的淚水滴落到了楊秋嫻那裸露著的肩上,大衛將臉緊緊地貼在了姐姐的臉上,楊秋嫻的身子連同那光滑的臂膀也被大衛緊緊地摟著,因為抽泣她的身子不由得抖了起來。

    姐弟兩個緊緊地擁抱了五六分鐘之久,雖然楊秋嫻那豐滿而柔軟的**就緊緊地貼在大衛的身上,可此時他卻一點也沒有邪念生出來,大衛慢慢地抬起了頭。楊秋嫻也抬起臉來,那依然掛著淚珠的眼睛深情地望著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弟弟的臉。大衛那環著姐姐的雙臂鬆開之後,兩手將姐姐的秀髮向兩邊攏去,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張酷似大姐的俊臉,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姐,你掐我一下,讓我判斷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夢裡!」大衛無限深情地望著姐姐,楊秋嫻真的在大衛的屁股上扭了一把,那種疼痛讓大衛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與幸福。

    「行了,還不讓姐穿上衣服,姐還光著膀子呢。」大衛這才不好意思地鬆開了姐,將沙發上的那件上衣拿起來,他親自給姐穿上。

    「姐,你真美!」大衛一句由衷的讚美讓楊秋嫻臉竟然紅了起來。

    「姐姐在弟弟的眼裡還有不美的?」楊秋嫻甜美而又羞澀的嗔了大衛一眼,「不是笑話姐姐吧?」

    「姐姐真的很美,你比大姐還要好看。」

    「你不怕讓大姐知道了會擰你的耳朵?」

    「嘿嘿,我倒想讓她擰一下呢。」

    「你常見她嗎?」

    「前些日子她還去過臨江,在我那兒住了一天就走了,她已經有了兒子了。」

    「真的嗎?」

    大衛點了點頭,那眼睛依然不捨得離開姐姐的臉。楊秋嫻坐下來,拿起一個橙子,給大衛切起來,當那皮也剝了之後,才遞到弟弟的面前,可大衛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張了嘴等姐姐送到他的嘴裡去。姐姐楊秋嫻嬌嗔地努了努嘴道:「是不是被人寵壞了?」說著那兩個指頭夾著一小瓣橙肉送到了大衛的嘴裡。大衛目不轉睛地看著姐姐那洋溢著幸福的臉美美地大嚼了起來。

    「姐,你恨爸媽嗎?」

    楊秋嫻手裡的刀子突然抖了一下,將那纖嫩的小指劃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那個小手指上微微地滲出了血來,大衛一把搶過姐姐的手指,放到了嘴裡,吮吸起來。楊秋嫻任她吸著,一種幸福的感覺溢滿了她的胸口。大衛把那血全都吸進了嘴裡嚥了下去。

    「有創可貼嗎?」

    「有,就在那桌子裡的最左邊的抽屜裡。拉開就能看見。」楊秋嫻坐在那裡沒有動,讓弟弟這樣為她忙活著,心裡也是一種挺美的享受。

    其實那道口子並不大,大衛小心翼翼地將那創可貼纏到了姐姐那個受傷了的小指上,好像能為姐姐做這麼一丁點兒小事他也會覺得快樂。

    中午,姐姐親自下廚做了幾個拿手的好菜,為了慶賀這意外的相逢,姐弟兩個竟然喝了不少的酒。其實還不到一半的時候,楊秋嫻的臉就已經酡紅了,不過那泛著春光的臉更加好看了些。

    「姐都醉了。快扶姐上床吧。我怎麼有些坐不住了?」楊秋嫻看著姐姐那暈暈乎乎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

    「二姐,你可不如大姐的酒量,呵呵呵呵……」

    「姐真的是坐不住了,頭有點兒暈。」楊秋嫻一手撫著自己那酡紅的臉,都不敢站了。大衛趕緊兩手攙了她,起來朝她的臥室走去。

    楊秋嫻躺下之後道:「我每天中午都要睡午覺,都成了壞習慣了,要是不睡連手術台都不敢上。」

    大衛並沒有離開,一隻手一直握著姐姐的手。

    「想睡也去那屋躺會兒吧。」楊秋嫻也握著大衛的手,不肯鬆開。

    「不,我就跟二姐一張床。要不我就坐這兒,反正我不離開姐。」

    「這麼任性,又不是小孩子了。真是的!那就上來躺會兒吧。」

    大衛如得了聖旨一樣,幾乎是跳到了床上,與二姐並排著側身躺下。姐姐朝他一笑,繼續仰躺著閉起了眼睛,那高聳的胸脯如同兩座挺拔的山峰。作為姐姐,楊秋嫻的胸懷讓大衛感覺到了溫暖,可作為女人,她的那富有魅力的身材和那高聳的**卻讓大衛心潮澎湃,他是那樣的渴望著與姐姐身體再一次親密的接觸。他的手越過了姐姐的小腹,抓住了姐姐在另一邊的一隻手,輕輕地握在了手裡。他的胳膊就橫在姐姐那微微陷下去的小腹上,感覺著姐姐那隨著呼吸的起伏。

    「大衛,你也睡會兒吧,姐實在是睜不開眼睛了。今天真的喝多了。」

    「姐,你睡吧,我不睏,我這樣躺著就很好。」

    楊秋嫻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嘴角動了動,她的手緊緊地握了大衛的手一下,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可大衛卻無法入睡,聽著姐姐那均勻的呼吸,看著姐那起伏的山巒,大衛不免生起了邪念來,他想像著二姐那潔白的牛仔褲脫去之後的兩條**的修長美麗,還有那解除乳罩之後兩座豐聳的山巒的模樣,姐姐那平滑近於微微凹陷下去的小腹之下便是那微微隆起的恥骨,沿著兩條腿看下去,那兩只好看的腳更讓男人無限愛憐,那腳上還穿著絲襪,大衛知道穿著襪子睡覺那腳就得不到休息,他慢慢地起身,輕輕地將姐姐那肉色的絲襪退了下去,他不想弄醒姐姐,另一隻脫得更輕些,其實睡夢中的楊秋嫻也能微微地感覺到。她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默默地享受著弟弟的對她的愛撫。

    大衛回到姐姐身邊重新躺下,他的一隻手禁不住輕輕撫弄起了姐姐那柔順而秀麗的長髮,她的前額跟大姐一樣,也是那樣的明淨,顯出了女孩的聰明與可愛,甚至幾分調皮。

    大衛看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他想像著這二十幾年裡她是如何走了每一天,尤其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後,她的心裡該是多麼的痛苦,一想到這裡,大衛不免怪起了自己的父母。多麼好的女兒,他們為什麼不能相認?難道真的是那種負罪感讓兩人老人不想再翻開那痛苦的歷史?

    睡夢中的楊秋嫻突然咳了一聲,許是唾液嗆到了她,大衛趕緊在姐姐的胸口上撫摸了起來,可當大衛的手不小心觸到了姐姐那高聳的柔軟的而又極其性感的雙峰時,他那心底裡的**魔鬼卻再一次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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