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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七章:讓全市都看看你是誰的(2) 文 / 幽耶珞

    他的話讓顧盼心害怕,深邃灰眸裡做惡的殘光讓她毛骨悚然,她抖了起來,他的手摟緊了她的腰肢,嘴唇貼著她無力靠著她的耳垂:「害怕了?真的害怕了,還是假的?」

    「顧盼心,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對不對?丫」

    「沒錯,我就是想讓在這裡要你。你說好不好?」

    她淒涼的閉上眼,一句話都不肯聽,他究竟還打算和她糾纏到什麼時候?他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踩踏她來滿足自己,這和變態有什麼區別?

    晶瑩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掉,他看到她被迫的靠在他的懷裡,現在無助的像一隻貓兒的,原本冷殘逐漸沉澱成了他妥協的歎息。

    男人的大手觸摸著她的臉,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肩頭,他的下顎抵在顧盼心的頭頂,臉頰細細的摩挲著她頭頂的髮絲,柔順的髮絲,還有她頭頂的溫暖,讓他帶著一絲哀慟的意味閉上了眼媲。

    沙啞的聲音從喉嚨的發出來:「顧盼心,對你來說,到底我算什麼?」

    她幽幽的閉上眼,眼淚橫流,既然沒有力氣說話,也因為下巴的酸痛,她不知道現在到底該對他說什麼才會不觸及他的底線。

    「我已經後悔了,對於那天的事,就算我不願意承認,心兒,我真的後悔了。」他用力的摩挲著,收在她腰間的手鎖死了,「我是恨你,我回來就是想要你的命。可是,心兒,如果我能對你下狠手的話,你現在已經死了。我可以對任何人都無情,唯獨在你面前,我只有妥協的份。」

    他埋了頭,抬起一手托起她的下顎,輕輕的細細的吻過她的眼淚,「你知道我多怕你哭了嗎?每次你哭,我的心就發疼,可你不哭我就不知道你心裡有沒有我,我總是把你弄哭,我也在傷,你知道嗎?」

    她說不出話來,只是靜靜的聽著。

    「我說過我不會愛人,也不需要被人愛,那是假話,那是唯一支撐我就算是傷害了任何人也可以視若無睹的動力。我怕背叛,因為怕背叛,所以我乾脆不要去喜歡任何人,也不要任何人喜歡我,這樣就不會有背叛。」

    她清了清眼,是因為他父母的事嗎?所以,他總是對她再說,不可以背叛他,不能背叛他……

    「心兒,不如你告訴我。」他的喉結在上下翻滾,他的聲音在沙啞,低沉,悲傷,甚至懇求,「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我們才能有一個在一起的可能?你才能死心塌地的眼裡心裡只有我?」

    ……她咬了咬嘴唇,渾身冰涼,只是不斷的任由著眼淚洶湧而下。

    「你真的,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嗎?心兒,為什麼我會生氣?為什麼那天我會你做那樣的事,你都沒有想過為什麼,在今天還要對我冷言冷語嗎?」

    兩人的距離只有一厘米,他的眼神中有著沉重,有著哀傷,她看著那雙灰眸中的哀慟情緒,緩緩的垂了眼皮,他的聲音裡多了悲痛:「為什麼要躲開我的視線?是因為你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嗎?」

    顧盼心的喉嚨在苦澀著,就像有什麼東西哽在喉間。她當時能有什麼感覺?她當時所有的心神全部,全部都是在她肚子的寶寶身上,她只求他不要碰他。

    可是,他忽視了她的懇求,忽視的乾乾淨淨。

    戮天刑,你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

    她的沉默,她的哭泣,她滿含眼淚心酸的模樣,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瓜,對著一個無情冷酷的女人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他咬牙,眼裡,眉間都是悲傷,夾雜的怒意,他的聲音變得濃烈,變得幾乎帶著傷獸的嘶吼:「心兒,你就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到底我有多愛你嗎?」

    那一瞬間,她的呼吸停滯了,她的大腦變成了一片空白,她抬起眼皮,眼睛裡全部是震驚。

    他說,他愛她?

    他愛她嗎?

    真的嗎?

    十年的糾纏,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我愛你」「我喜歡你」。她就算因為他的溫柔而感動,卻怎麼都不敢往喜歡或者愛去想,頂多,就像那三年的照顧一樣,頂多,她只敢想,他也是要和她好好的過日子。只是,找一個人,過日子罷了。

    她不敢想愛,因為她怕愛了以後,他會拋棄她。

    就像那時一樣,她不敢想,也不敢承認其實他已經漸漸的,漸漸的讓她心裡又有了他。

    他愛她嗎?……

    就算愛,也沒有辦法在一起了,戮天刑,你知道嗎?當你有了未婚妻,當你無視我送那個彈琴的女孩回家,當你殘忍強|暴我時……戮天刑,就算我心裡有你,我……,我也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的。

    有些事無關情愛,只關現實。

    「你呢?心兒,你有沒有愛過我,有沒有那麼一點點的愛過我?告訴我,只要你有那麼一點點的愛過我,我們兩個現在就拋下一切,前事全部一筆勾銷,我不找阮震東的麻煩,我也不為小輝報仇,我再也不會折騰你。我們兩個離開這裡,找一個世外桃源,把以前的事全部忘記,過採取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日子。你說好不好?」他動情的訴說,邊親吻著她的額頭,她的眉心,「……我們在那個地方,我開墾種田,你在家做飯洗衣,我們生很多很多的小孩,每天晚上我們就在院子裡吃飯,開玩笑,我躺在椅子上,你躺在我的身上,我們一起,一起看星星,聊天,直到滿頭白髮,你說好不好?」

    她想,假話,還是真話。

    說假話,她知道他就會放了她。

    說真話,她知道他就會發瘋。

    假話還是真話?

    她不想對他說假話,因為她已經滿嘴的謊言,而他現在說的是真話,她怎麼能,怎麼可以用假話去敷衍他?

    哀傷的閉上眼,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灼熱的嘴唇吻了上了,帶著繾綣和纏綿,她能感覺到他的激動,他的興奮,也能感覺到自己的愧疚,她……就算給自己留一個回憶也好。

    閉上了眼睛,生澀的回吻著他,唇齒相接,廝磨纏綿。眼淚的苦澀流進彼此的口中,他越是激烈的吻著她,她的眼淚就流得更凶。

    對不起,我說謊了。

    不是不愛,只是無法再在一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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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床上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他睡在自己的枕頭上,幾乎是那天以後,他們兩個很平和的開始同居,同居嗎?他沒有承認他是戮天刑,而事實上,她的丈夫戮天刑已經死了。

    而她,也不打算告訴他,她知道他是誰。

    她靜靜的看著他不睡自己的枕頭,錘了他一下:「你睡到我的枕頭上了。」

    「反正你不睡枕頭。」他移了胳膊,有些酸了。被她枕著睡一晚不可能不酸。他親了一口她的額頭:「早安,我愛你。」

    她笑著:「嗯。」

    「說你愛我。」

    「我愛你。」

    他翻了身將她壓在身下,沙啞的聲音魅著顧盼心的心臟:「可以嗎?」

    她幾乎是本能的點頭。

    男人唇舌親吻過她的每一寸嬌嫩肌膚,連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過。把兩條小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嘴巴直接對著美麗的甬道口吮|吸。他太有技巧,顧盼心抓緊的被單,發出低低的動|情呻吟。

    一指進入,兩指進入,執意的勾玩著她最敏|感的地帶,她的每一寸他都知道,他知道用什麼方法能讓她火熱。

    當蜜|汁噴出來的時候,他的嘴唇緊緊的吸住她的私|處,將所有的液體,一滴遺漏的全部喝掉。

    「……你不覺得髒嗎?」

    「你的,都是最美味的飲料。」

    他的話讓她很害羞。

    他啄吻了她的唇瓣,在她迷亂時,一擊即中的插了進去。她因為髖骨太小,相對的來說,下面也比較小,如果不能一擊即中,相對痛苦的是她。

    「啊哈……」突然的脹|滿感讓她仰了頭,他的唇吻適時的落下,吻著她的眼皮,好似生怕她哭出來似的,低低的安慰她,等她窄小適應他的龐大。緊密的收縮,妄圖把他的粗大擠出去的感覺實在太過於美好,他開始了撞擊的動作。

    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從雙腿夾著他的腰,到把她的腿扛到肩膀上,不僅用了傳教士體位,連她不太喜歡的後入式也使用了。她抓緊了床單,沒有力氣看身後的男人:「不要這個……」

    「這個你會感到快樂的。心兒,讓你快樂是我的責任。」他喘著,的確如他所說的,她的高|潮只在幾十下後就來臨。

    不僅如此,他把她抱了起來貼在牆壁上,她實在是太小了,真正的小小的一隻,而且那麼輕,就像羽毛一般他一隻手就可以將她抱起來。

    他在她的身體裡,她的兩腿在他的左右胳膊上,他抱著她的後臀,邊走邊|插,滴滴答答的液體,從清澈到稠密,落在地上,全部都是交|合的證據。

    她很快的就再度達到了頂峰,顧盼心幾乎是哭喊出來要他停止,他卻惡劣的笑著置若罔聞,就算她在高|潮中他依然沒有停止動作,只是在她的耳邊說,「你會很快樂的。我要讓你快樂。」

    她的確很快樂,手指因為那極致的快樂挖上了他的後背,而他在她不斷襲|擊來高|潮中終於一***的燙進了她的身體裡。

    兩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他還在她的身體裡,粗喘著在她耳邊說道:「心兒,讓我一直留在你裡面吧。」

    「……我還要起床做飯。」她說。

    「我不想離開,就這樣插|著你做飯好了。」

    「啊!!」

    他換了個姿勢,趁著還沒有軟下去,從後面頂了進去,他抱著她起來,雙手把玩著身前赤|裸嬌軀女人。

    顧盼心的幾乎是墊著腳站了起來:「不行,你太高了。」

    「這樣就行了。」他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在胳膊上,「抱著我的頸項。」

    她歎息,聽話的微側了身體抱著他的頸子,他壞笑,就在顧盼心覺得上當時候,他已經動作迅速的將她另一條腿給擱在了他的胳膊上。這個姿勢……她只是見過,大人給一兩歲的小孩把|尿時才會用。

    「你……」

    「我想要你。心兒,我離不開你。真的。」

    她沒說話了,忍著羞恥感,讓他抱著到了廚房,這樣的姿勢要切菜要淘米實在是太艱難了,原本只需要一兩分鐘就可以搞定的時候,硬是拖拉了幾十分鐘。

    那一天,他是真的說到做到,一整天都耗在她的身體裡面。洗臉、刷牙、吃飯,除了解決生理需要外,他就沒有離開過。而他一旦興致來了,就會抓著她抵死的纏綿。

    「你這樣都不痛嗎?」她問。

    「當然痛。不過,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完全你是屬於我的。」

    她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你。」

    「那就說你愛我,想要我一直都在你身體裡面。」他親著她的嘴唇,笑裡面卻有著固執。

    她無奈的歎笑:「我愛你。不過你不一直在我裡面,我會更愛你。」

    「我捨不得離開你。你是我的老婆。」將她壓在了沙發了,滾燙又粗|壯的男|根狠狠摩擦著水嫩的甬|道,抽|出又進入,閉合又撐開,只有啪啪的撞擊聲。

    直到,直到他終於射|了出來,她才哭著顫動著身體,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努力的平復這種滅頂的快感。

    他伏在她透汗的雪背上緩緩回神。是圈了雙手將她腰摟住,他的吻零碎地落在她肩膀,脖子,耳朵上。

    他的物事還留在她體|內,隨著他小弧度地挺腰摩|擦延長著那份快樂。

    她張著小嘴,讓無聲地喘氣逸出。

    她問他:「你說你愛我,為什麼愛我?我懦弱而且優柔寡斷,我也愛過其他的人,可以說我很自私,也可以說我很花心……」

    他扳過她的小臉。,那雙漆黑的眼珠子如此專注地凝視他還是第一次,好像在她眼中他是她的全部,唯一在意的人。被吸進了魂似得他說道:「我愛你……因為愛你,就算你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懦弱,總是惹我生氣,在我心中也是最好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以前可以愛兩個人,我或許以後也會愛上其他人。」

    他的心口緊緊地繃了起來,呼吸變得困難,他閉了眼,剛硬的說:「你想都別想。哪怕到最後會把你關起來,用鐵鏈拴了你,我也不會允許你去喜歡其他人。心兒,我要你只能看我,不能看其他的男人。你做不做得到?」

    見他有些微惱了,她移了身子,點啄了他的嘴唇:「我又讓你生氣了?」

    他專注的凝看她:「我不想生你的氣,我只想好好的愛你。我並不是一個好人,可以說,我的佔有慾很強烈,屬於我的東西,我就無法容忍他人的染指,哪怕最後是毀掉,我也不會允許你被其他人染指分毫。答應我,只是我的。」

    她笑著:「我是你。可是,你得答應我,我得有交際,交際當中肯定會碰上男生,你不要一下子就生氣了又虐待我了好嗎?我也答應你,除了你,我不會讓任何男人碰我。我保證。」

    「……盡量。」他沒有辦法保證,光是看到她眼睛裡看著別的男人,他就想要讓那個男人從她眼前消失。

    他無法容忍,她的眼裡除了他以外還會有其他人。

    他不能允許,可能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阮震東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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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的日子過得特別平靜。電視上說真人cs的事,吸引了她的注意,男人見她看的滋滋有味,就找了個時間帶她去打真人cs。

    因為兩個人實在太少,因此他們臨時加入了一個同樣人煙稀少的隊伍。

    戰場是小森林,分配好對講機各自散開。顧盼心的目標只有一個,戮天刑。戮天刑也正有此意,這兩人自戰場一開始就各大自脫隊奔跑在森林裡追逐。一身迷彩服連臉蛋也畫花,少年少女們加上他們兩個成年人的遊戲最大限度仿真。

    子彈上腔出槍,精準地射進男人胸腔,男人捉來替死鬼抵擋,顧盼心跺腳間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男人回以顏色射出一槍,她假裝中彈倒地鬆懈他防範,在他得意上前查探之際她翻個身同時射出兩槍。她喜歡用迷你手槍,雖然只有六發子彈。他喜歡用獵槍,說是專為她量身定做的。

    他選槍的時候她就問了:「幹嘛用獵槍,多大啊。」

    「獵你的傢伙,當然不一樣。」

    他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耍賴,她尖細的下巴沒有高做地抬起,低低一笑將槍頭抵上他眉心:「你輸了哦。投降就饒你不死。」

    他沉聲悶笑,最後放聲大笑,再然後扯下她拉著她翻滾在草地上。她的迷彩服上全是枯草,帽子脫落散了一頭長髮,他沉淪地將雙手***,一臉迷醉地盯著身下美麗的女人。「我獵到今天最美的獵物。真美……」

    她屈胳踢中他腹部,一躍而起,展現她的高傲:「你輸了!」像女王宣佈她的勝利,她的強大。

    而他,則單膝跪地,掠起她的衣擺吻上:「是,你贏了,我的王后。」

    然後,突然響起的槍聲。很響,很響,射入她胸膛正中間。白色的粉末渲染了迷彩服,這位才剛獲得勝利的女王在俘虜投降之際,被暗處黃雀殺了。

    誰開的槍?並沒有人出來示威。

    真是!!!顧盼心很鬱悶!!!

    當戰爭結束,兩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家。顧盼心清潔中還在猜測是誰給了她一槍,明明一個戰場的都是不熟悉的人,竟然搞這種偷襲,太不人道了。

    在床上的他摟入懷中,翻身壓在床上,誘著那頭才洗過被吹乾的秀髮,像小狗在她髮際邊輕輕嗅著,他的舉動是纏綿的。

    她支起兩條腿兒被他支來盤上他,隔著內褲去摩擦:「不要,你先洗澡。好髒。」

    他舒服地吁口氣,抬起她的俏臀輕輕地拍了下:「那裡是乾淨的。」

    他黑眸微瞇著透著濃重的情|欲,掏出硬掛的大傢伙撥開她絲質內|褲,一鼓作氣衝進去。她輕吟了聲輕叫著緊緊勾住他腰,男人將她壓在身下,屈著她雙腿兒於胸前,壓得緊緊地開始快活。

    她啼泣著歡|愉,嬌小的女人,強壯的男人,他與她如此鮮明對比。

    大床劇烈晃動,男人與女人的欲|望隨時演繹。

    在沉浸在快|樂中時,她迷|亂的哭出眼淚,她知道,總有一天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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