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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九十章 文 / 冷月柔情

    穆先感覺上身被反覆撫摸的感覺很奇怪,但是說不出來的懶洋洋地舒適。脖子上濕濕熱熱的,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又舔又吸,那溫暖柔軟的東西移到前方的時候,他順從地抬起下巴配合。

    溫軟的唇輕觸,溫柔地像花瓣落在水面,在他心底蕩起一圈圈漣漪,忘了逃避,忘了掙扎……他逸出一聲自己也想不到的舒服歎息。

    這一聲輕歎卻像天雷勾動了寒若軒滿腔強自壓抑的愛火,熊熊燒了開去。更用力抱住他,濕熱的舌細細描繪過他美麗唇形後,試圖挑開他的唇進一步溫存。突來的熱情令穆先不知所措,搖著頭想避開他的索求。寒若軒不耐地騰出一手鉗住他下頜,強迫他張開嘴,靈活的舌立即竄入,將他尚未發出的驚呼統統堵回口中。

    寒若軒抱住穆先的頭顱,舌尖挑開他的牙關,最後把舌頭也伸入穆先的口中,在他的口中尋找那讓人心醉的柔軟。穆先開始是左躲右閃,直到寒若軒在口中抓住了他的那丁香小舌時,穆先再也忍不住一聲輕輕地呻吟從口中溢出,這一聲好像是給寒若軒打了一針強心劑一樣,讓寒若軒再在也忍不住,從一隻溫柔的小貓的舔拭,變成了老虎一樣地兇猛的撕咬。回了個火辣辣的深吻。一看到他臉上那得意又帶點挑釁的笑容,寒若軒凝神看了片刻,重重地往他薄唇吻了上去。穆先也熱烈地回應,被他撩撥著,寒若軒心跳氣促,有點不服氣地伸手扣住他下巴,不讓他亂動,在他眉眼口鼻耳朵上亂親了一通。

    好舒服……唔,穆先想起以前他養過的一隻卷毛狗,它也是這樣舔他的,剛吃過飯的話,它還會上來舔他嘴唇。就像現在這樣,唔──有點癢癢的,刺刺的,咦?是它在咬我嗎?

    什麼東西伸進嘴裡來了?軟軟的,有點甜味……是橡皮糖嗎?他迷糊地含住。認真吮吸了一會兒。下一秒嘴唇卻被更緊地堵住,那柔軟又強硬的東西在口腔裡四處翻轉。一不留神舌頭就擠進來,捲住我那因為發呆而忘了躲閃的舌尖,熱烈吮吸糾纏。背上一陣發麻,忙死命推開他壓過來的胸膛。媽的……鐵一樣硬邦邦,推都推不動。後腦勺被牢牢托住,動彈不得。不僅缺氧,連唾液都滿溢得來不及吞嚥,唇邊有冰涼的東西流淌下來。他臉燙得都快燒起來了。

    在胸前揉捏撫弄的手一直沒停過,力氣越來越大,開始覺得隱隱作痛。做夢也會痛的啊?不舒服地扭動了兩下。下面那個硬硬的硌著屁股的是什麼?可不可以拿開?閉著眼睛亂摸一氣……啊!找到了!可是……奇怪,到底是什麼?茫然地反覆摸索,怎麼……好像越來越大了?怎麼會有這種怪東西?腿被大大分開的感覺有點不自在,他迷惑地低頭看著自己豎起的膝蓋之間那兩條修長的腿。這個姿勢,他好像是坐在寒若軒腰上。穆先閉上眼睛,不敢看寒若軒那絕世的容顏。可是眼睛一閉上,這視覺的感觀沒有了,可是其他的感觀卻又開始靈敏起來,首先是鼻子,寒若軒的甘草體香一陣陣刺激著他的神經,努力地想把這香氣化解,可是手上的觸覺也跟著甦醒過來。

    穆先只覺得那只放在他身體上的手下的肌膚是那樣的柔軟,又那樣的具有彈性。而且隨著他的呼吸在一起一伏。自己雖然沒動手,可是卻和自己在撫摸他起到了同一樣的結果。這個感知讓穆先的心跳加快。呼吸也急切起來。

    穆先忍不住又對寒若軒吻了起來,寒若軒也配合地回吻了穆先,穆先只覺得全身的熱血沸騰,幸福來了太突然了,一翻身把寒若軒壓到了身下,看著他在自己身下那嬌媚的樣子,穆先的心裡裝得滿滿的那叫做幸福的東西。

    穆先說,軒兒啊,你知道嗎?在飄忽叵測風生水起的時光裡,我對你的信仰始終如午後最淡漠的陽光。看似那般無關緊要,實際卻早已融入血液,化為生命的一部分。大風中我遙遠的眼神無喜亦無悲,可是誰知道那後面有一生不離不棄的堅持?誰知道?--不需要人知道。

    真武**營。

    將含漫步營外,思緒如時空翻轉浮現,景象如新。

    真武宮外的那片楓樹林中。七年前的一天,雷聲滾滾,黑雲壓境。將含抬起手來撫摸少年極美男子寒若軒的臉,撫摸他憂傷慈祥的笑紋,說:軒兒,因為有你,我的生命才顯得鮮活,告訴我,你屬於我的究竟有多少?我的使命又該是什麼?我的生活裡充滿著憂慮,軒兒啊,你能否為我做一次正確選擇?

    少年極美男子寒若軒輕輕抱了他一下,聲音裂帛一樣憂戚:你知道的。我最終要去天山,那座鳥語花香的山脈終年被冰雪覆蓋。那裡的天空是蒼白色的,沒有轉瞬即逝的浮雲,沒有任何的悱惻纏綿。我將過得單純而幸福。因為一無所有才是我命運最終的歸宿。

    寒若軒的背影孑然而堅定,一如他見過的無數堅持信念和約定的人。將含抬起頭看看無雲的天空,忽然感覺曾經的愛恨都已經恍如隔世了。如同站在時光之河的彼岸望著此岸,看著別人的故事,可是依舊淚流滿面……

    真武**營外,將含獨立江邊,目光篤定。這時,歌聲,鬼魅般的悠悠傳來……

    天高雲淡,似情無限;海底深深,幽幽我心;伊人曾在,決難忘懷;鳳凰鳴歧,百鳥雲集;王者稱霸,情義無價;將心向月,月照他人;愛心朦朧,渴望永恆;痛心應憐,似水流年。

    歌聲是清亮的男低音,底色是天空的顏色,氣味是前世的風塵。它講述的故事恍惚傷感,有關流年。

    江邊格外的冷清。將含回頭看見一片從未見過的樹林,它們的葉子是最最慘烈絕望的紅色。無數的離朱鳥悲鳴盤旋,在蒼藍色的天空中留下一道道痕跡。輪迴奇異的角落裡,一切前因後果都彷彿毫髮畢現,然而定睛去看時,它們又慢慢消散如同霧氣,不留一點兒蛛絲馬跡。

    然後那個人就出現了,白衣銀髮,面容模糊。他站在火一樣的樹叢間,髮絲和衣襟卻緩緩飄動如同在水中一樣。

    將含閉上了眼睛,在征服自己慌亂的思緒和狂跳的心。待他睜開眼睛是,看見寒若軒手心中他晶亮的淚水。寒若軒正憂慮難過地撫摸著他的臉,說將含別怕,我在這裡。

    寒若軒依舊笑得那麼慈祥,看著他,將含心裡就有說不出的悲哀和悵惘。

    將含痛哭:軒兒,是你嗎?寒若軒答,是的。你們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為了莫名的承諾和既定的命運,我看你來了。將含說,軒兒,你知道嗎?你走以後,我開始專注地聆聽飛鳥的叫聲。有些一直在說:失去的永遠不可能再得到。還有一些白色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它們說:不生不滅,即得解脫。這句話常常會使我的心鈍重地疼痛起來,恍然憶起多年前祭天的歌聲:千萬年的時光有如旌歌流傳。無數的悲歡沉溺,到達不了彼岸。便忽然煙雲混亂。

    寒若軒說不要去想什麼不生不滅了,前面還有很多路前要我們認真走下去。我只是想今生,能夠得到完美的幸福。所以,將含,我要總是能看見你的笑容。

    寒若軒伸出蒼白細長的手指,心疼地摸一下將含的臉。

    將含在這比冰還冷的手指後面,傷感而深沉地微笑起來。在這個帝國,幻術越高的人,體溫就越低。將含把臉貼在寒若軒柔軟的長髮上,那上面繚繞著好聞的藥香。月色星輝緩緩流瀉,最終與他的銀髮融合在一起,變成一片暗色的浮光掠影,不由分說的溫柔……

    將含邊親著寒若軒,邊說著情話:軒兒,我和你的愛情要如天上比翼,地上連理,像山一樣執著,像海一樣深沉,像天空一樣的廣闊。想與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一種並肩站立,共同凝望太陽的升起、太陽的落下的感覺;是一種天變地變情不變的感覺。我現在對你就是這麼一種感覺,想和你一起的慢慢地變老!」

    將含那帶有磁性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動人,那麼的性感,讓寒若軒也沉入其中,忍不住把自己的唇也吻上去……

    現在是什麼時間已經沒有人在意,手到唇到,滑過胸膛、熨過心口,撩起陣陣熱,一路向更下的地方延伸而去。

    衣衫是何時褪去的,將含不太清楚,他只能感受到溫潤濕滑的吻流連在背上,腰部被猛然抬起,身前身後那羞於啟齒的地方也被靈活的手或輕或重地不斷撩撥著……

    將含面部朝下,想要翻動奈何手腳俱是不能動彈,生平第一次被別人逗弄的無力,感覺匯聚在心口處化作了陣陣酥麻,又漸漸地瀰散到四肢百骸,那種一會兒被人推上雲層卻始終到不了頂峰的糾結、那種怎麼也掙脫不開的心癢將將含折騰的神魂迷醉,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語不成聲:哦……哦……哼……呼……竟帶了幾絲哭腔,平添風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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