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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六十四章 文 / 冷月柔情

    軒兒真乃天下至寶,攻受皆宜。白石說。

    我為軒兒不惜犧牲我的一切,我的最大願望就是和軒兒化為一體。扎客說。

    黎明前的黑暗。

    在冰凍的痛苦煎熬的真武國大軍們,雖然面臨著難以逾越的險隘,但還是把那腳下的土地就當作一個合適的地方。他們駐停下來。因為他們太疲憊了,不想再走下去了。

    蔣含對著天空吶喊:但願我們在這裡,最終能見到太陽的升起,難道我們不配得到這種恩惠嗎?難道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的絕殺之地嗎?如果不該如此,那麼現在,在光亮出現之前,在層層包圍我們的冰雪和黑暗中,我們將會看到開闊而恢宏的天空。明媚的陽光將會普照我們。正當他在心裡如此默念著的時候,他所盼望的明媚的陽光果然出現在遙遠的天空上。

    太陽冉冉升起,陽光普照大地,所有的生命沉浸在令他們感受愉悅的震顫裡。陽光和熱量的酷熱把空氣燃燒起來,使得冰雪消融的無影無蹤。人們從他們所立足的山頂上可以遠眺開闊的平原、河道、黑壓壓的森林,還有遙遠的地的盡頭大海反射的紫光與空中一條靜止不動的直線渾然一體。在叢林、峽谷、草原上,大大小小的飛禽走獸又相繼走出它們賴以保存生命的洞穴,出現在人們的面前,這些喧囂順風吹進佇立山頭的人們的耳中。他們高叫著手舞足蹈,彷彿在歡慶自太古以來人們渴望而被關閉著的生命之門的驀然洞開。溫暖又回到真武國大軍們中。人們開始歡欣鼓舞。快樂的歌聲響徹雲霄。

    但蔣含發現那清晨初升的陽光和熱量尚不足以使他們的困窘發生逆轉。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天空中竟然出現了兩個太陽。並且那個發著強力光熱的太陽正在向他們靠近。

    是軒兒來了,只有他才能化作太陽,消除邪惡的幻術。蔣含興奮的大喊。

    軒兒回來了?陳易然的大悲突遇大喜,靈體大震,以至於癱軟在地。

    寒若軒回到真武。

    寒若軒在與扎客、白石的一番痛快淋漓後,下狠心吸收了他們的一些能量,致使扎客和白石疲憊酣睡,他就攜帶著自己和扎客、白石的能量化作了太陽,破除了扎客的禁忌幻術——冰山絕流。以解救陳易然和他的真武國大軍。

    寒若軒抱起在地上癱軟的陳易然。他第一次意識到陳易然的頭髮已經這麼長了,一直垂到腳跟,風吹飄動,像是一團烈焰,又像是扯不斷的纏綿的塵緣。

    清醒的陳易然回過身抱住寒若軒說。回來了,我的軒兒。

    他的疲憊而焦躁的身體在寒若軒的懷裡蜷縮著就像一個孩子,寒若軒難過地掉下淚來。而陳易然的笑容忽然變得曖昧而憂傷:軒兒,你回來了。我不打了,我這就撤兵。

    寒若軒說:撤兵吧,我早晚會回到你身邊的。陳易然痛苦且驚訝說,軒兒,不能這樣,難道你還想回去?回到白石那個雜種身邊去。

    寒若軒說:歷史的軌跡不容更改。有些人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如同某些星斗的交相輝映,複雜地把彼此的光芒融和在一起。寒若軒說:北斗七星就始終圍繞著北極星旋轉,循環往復,週而復始。北極星是我的命星。寒若軒說:易然,你仔細的看過北斗七星沒有?我確定你能在其中找到你自己。

    陳易然愣了一下,說我不知道,軒兒。我不知道。命運是這樣的已成定數又難以預料。我們自己也不過是一枚小小的棋子罷了。軒兒,我經常在夢裡看見你,你還是那樣的衣裙翻飛地立在高處,透過濃郁的梧桐樹林和燦爛的櫻花樹林,凝視著依稀的王宮,臉上一片隱忍的幽怨和哀傷。說這些的時候陳易然平靜的臉上爬滿超然的笑紋。讓寒若軒一瞬間悲哀地感到,他又滄桑了許多。

    寒若軒熱吻了陳易然使他恢復了體力。同時恢復的還有目前寒若軒不想看到的勇氣和鬥志。陳易然悲壯說,軒兒,那我就繼續兵發玉門國。直到你回到我的身邊來,軒兒啊,戰爭繼續,你不是說過歷史的軌跡不容更改嗎?那我就要歷史給我一個交代。

    寒若軒笑:你想要讓歷史給你交代什麼?陳易然說:就是說,你是我的,而不是什麼扎客或白石的。陳易然說:人們為了記住歷史,把故事用火燒灼在龜甲上、用刀刻在竹板上、敲鑿在石頭上。而我對這些,卻不屑一故。陳易然說:軒兒你知道嗎?愛到一定程度,便可以是不忘記,不放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軒兒啊。我心中,你最重。我要把你和我的故事,刻在山峰上,我要讓他百里之外都能看得見。以便後人景仰。

    寒若軒笑:非得如此嗎?陳易然說:非得如此,我的體內已經迸發出了激情。軒兒,我一定會去做的。

    蔣含歎息:王啊!你進入了一個迷幻般的世界,一切都美得不可思議!那又怎麼樣呢!在不停的艷羨和刻意的追求中,你變得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王者至尊,君臨九州,統一天下。可你卻為了追求驕傲而放棄了自己的個性.忘了自己原來的努力和真正的目的!最終成為平淡無奇且毫不起眼的小石子!淹沒在五光十色的寶石堆裡!想要脫穎而出已欲振乏力了.

    陳易然笑說,蔣含你怎麼還不懂?你好好看看我的軒兒,我們坎坎坷坷,風雨一路,終於走到了今天。因為無數個日日夜夜,有歡笑,有淚水,有快樂的美妙,也有切膚的痛楚。直到今天,都已經凝結成厚重的—愛。平平常常的每一日,分分秒秒的每一刻,有他,有我,有人生啊。

    陳易然說:蔣含,我是那麼自信,這一輩子與我的軒兒相儒以沫。就算大千世有無數的插曲,無數的誘惑,我仍堅信,因為我們有心緊緊連在一起。這麼大的世界,那麼遠的距離,我們有緣走到一起,不知道是修了幾世的結果。而我如此有幸,你知道我心中的狂喜嗎?蔣含,我和軒兒是不僅僅能用愛情兩個字來解釋的,軒兒他是宇宙的精華。軒兒化作了太陽解救了在冰凍中掙扎中的我們,其中也包括你,你不也是剛接受了軒兒的恩惠嗎?

    玉門國的邊境五十里處,是一片廣袤的平原。

    陳易然和他的真武國大軍們就在這些地方安了家。他們馬上修築道路,開闢通過樹林和雜草的小徑,斷斷續續地連接著各處丘陵河谷和叢林中的零星散佈著各個兵營聚居地,以便通風報信,聯絡消息和往來溝通。他們在聚集地的周圍用泥土和石塊壘成一座座小山,在上面設下燎望哨,挑選那些最熟練最有經驗的士兵登上哨卡,凝視眺望和傾聽遠方的風吹草動,報告可能發生的危險。他們通常接連幾個小時佇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地負責守衛整個軍隊的安全,觀察四面八方的動靜和周圍草叢田野裡的細微的響聲。只要有些異樣的情況,他們就會吹響牛角和敲響牛皮大鼓來報信,這種聲音被改進得越來越宏亮,直至四處和鳴,如同疾風暴雨般敲擊著人們尚不發達的脆弱的神經末梢,響徹居所內外,劃破夜空,在敵人的心靈深處種下恐懼和痛苦的種子。真武國的軍士們緊握大棍棒的手,痙攣得快要把硬木捏碎,利爪似的大腳在地面向下開裂。

    真武國大軍的威猛雄壯和紀律嚴明,能使所有見過的人都不寒而慄。

    陳易然真是個不可理喻的賴皮纏。我一定要與他為敵嗎?遠處山坡上,騎在馬上的玉門國的國王白石對他旁邊的扎客說。

    除非你放棄軒兒。扎客說。扎客斜眼掃了一下白石,目光中流露些許的恐慌。對於眼前即將發生的大戰扎客說不清楚是自己招徠的?還是白石自找的?扎客深知白石不會輕易屈服,他所能做的也許只有推波助瀾了。

    不僅如此。扎客說。你自己還要身披鳥服,把軒兒用你們王族成員抬著送到陳易然的面前。你還要寫下降書順表,在你的臣民面前朗讀,以示你對真武國的臣服,你還要年年納供,歲歲來朝。永世不得翻身。白石大笑說,扎客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是剛剛戰敗嗎?你到我這裡來,是不是想看我和陳易然大戰,兩敗俱傷時,你好從中漁利。扎客說:我並沒有屈服。軒兒在你這裡,這是我來投奔你最主要的原因。扎客語音哽咽,情緒激動。

    白石點頭歎息說,我當然不會屈服,但畢竟接受痛苦的是玉門國的百姓。

    三天前。

    寒若軒離開他們去解救陳易然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玉門王宮的歌姬們高貴嚴整沒有感情的聲音:玉門國王。白石的父親駕崩。因白石是儲君,故三日後,白石將繼位,成為新一代玉門國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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