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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六章五彩祥雲 文 / 洪霸天下

    玉蓮趕忙勸住李紅玉,正想問她是怎麼回事,這時候小吃攤又來了三位客人坐下。其中一位大約二十三四歲,身高很是惹眼約有兩米還多,體格健壯,外形俊朗,朗眉星目,高鼻潤唇,細須淡鬢,儀表不凡,不怒自威。看著這人,我心中總是覺得在哪裡見過。身後二人一人約莫二十左右,一米八的魁梧大個,白淨少須,方臉小眼,挺鼻薄唇,一臉嚴肅模樣;另一人也是二十模樣,滿面硬須的黃尖臉總是習慣性斜瞇著眼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老闆娘,快快拿出你們這裡的拿手小吃,我們剛到北城市場,確實有些又冷又餓了。」黃尖臉笑著對老闆娘說道。

    「好好,客人稍等。我這就為你們煮上三大碗熱乎乎的餛飩!」李紅玉抹乾眼淚,帶笑輕聲道。

    「咦……」我依約聽到高俊男一聲極低的疑惑聲。待到餛飩煮好,李紅玉將三碗餛飩用托盤端上三人的小桌時,抬起頭對著三位客人笑了笑道:「客人慢用!」就要走開。

    「且慢!你是,你是不是姓李?」高俊男盯著李紅玉突然發聲問道。「你是,你是不是姓呂?」李紅玉打量了一番英俊男奇怪的反問道。

    「啊呀!你是紅玉姐?」高俊男站立來一把拉住李紅玉的衣袖。「你是呂布?」李紅玉也是很激動的看著高俊男。

    「啊呀,我是呂布,呂奉先啊?紅玉姐啊,這些年你到哪裡去了?過得怎麼樣啊?」呂布連珠炮般激動的問著。

    看著兩人激動的表情,我知道他們一定是舊相識,而且他們之間一定還有故事。玉蓮看著兩人的表現,同樣有些驚訝,但是更驚異的是那個高個的俊朗男子和我竟然有八成相似。她仔細的看著我,又專注的看著呂布,暗道「天啊,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我這些年還好……就是擔心李肅二弟和小妹秀玉……我當時懷著身孕,夫君又抱著紅昌,就顧著南遷,也不知在哪裡小妹和二弟就不見了……」李紅玉又是一陣抽泣。

    為了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李紅玉將呂布拉到巷子裡面,兩人輕聲的談了起來。而我則豎著耳朵傾聽。

    「他們倆的事,其實我知道不少。那年九月,鮮卑來犯,大漢五萬大軍和鮮卑三萬騎兵在滿夷谷大戰慘敗。朝廷讓我們速退河套地區南撤。父親讓我帶著五百五原飛騎斷後阻擋鮮卑追兵。我見二弟李肅和秀玉就要被鮮卑騎兵追上,我射殺了幾個衝前的鮮卑騎兵,將已經受傷的二弟交給了一個親兵,由他帶著幾人護著李二哥向南飛馬而去。我正要將秀玉交給一個親兵要她也護送著秀玉南去,哪知鮮卑騎兵又至,而且這次還是上千人之多的鮮卑王庭精銳騎兵。我只好將秀玉拉上我的戰馬,領著飛騎奮力砍殺阻擋鮮卑南追我南遷的漢人。當我將這群鮮卑騎兵殺光之時,我父親精心訓練出的五百飛騎也是傷亡殆盡。追兵又至,我不敢再南下河水,怕被圍追堵截,就想到反其道而行之。我將早已昏厥的秀玉綁在我的背上,帶上幾匹馬順著河水一路向西,一路過宜粱、成宜、西安陽,我在這些廢棄的城裡尋找食物和一些生活用品,把它們裝好放在幾匹馬的背上。然後和秀玉騎著馬順著河水向北來到了一個大湖邊。那裡食物眾多,景色秀美,我和秀玉在湖邊用木棍搭了個窩棚,在那裡住了起來。後來,我和秀玉互生愛慕,產生了感情。那年深秋的十一月,秀玉懷孕了……」呂布說完,有些心虛的看著李紅玉。

    呂布的祖父是東漢章帝年間還未西逃的北匈奴進犯南匈奴及大漢朔方刺史部的河套地區時,任八校尉之一的越騎校尉奉命留守五原郡。呂浩攜妻兒率部駐紮五原郡各城,定址九原為郡城,大興土木,順著黃河北岸建了宜粱、成宜、西安陽、五原、臨沃、固陽六城和大量的邊防要塞。開荒農耕,並逐步發展畜牧業,紡織業,冶煉治陶業等,固守邊關。呂布祖父去世後,其父呂良繼任,娶妻黃氏,系五原郡九原縣補紅灣人,是一大富戶之女。黃氏聰明賢惠,知書達禮,善染織,後來還成為染織作坊的主事。黃氏生有四女,苦於無子。一日,隨夫到九原縣城南郊的白馬寺廟拜佛求子。歸來當晚,黃氏得一夢,夢見有一猛虎撲身而來,黃氏見狀急喚丈夫趕打,老虎卻溫順地臥於身旁。不日黃氏身感有孕,懷孕十二個月未見生產,百感焦慮。後來,黃氏移至染織作坊,突然屋外人聲大嘈。眾人紛紛出外觀之,但見西北上空彩虹映現,光彩奪目,此景奇異。隨之五原山地崩裂,地動山搖。黃氏欲生,身感不適,腹中疼痛難忍,盆骨悶脹,羊水外溢,寸步難行,隨臥於布匹之上,不久產生一男嬰。男嬰出世更為奇事,但見臍帶自斷,雙目有神,兩拳緊握,站立面前,黃氏驚奇,急擦去污物抱於懷中。後說與丈夫,呂良心中大快:「吾兒神也。」因出生布上,故起名呂布。

    而李紅玉的父親李響原來是五原郡軍中司馬最後在對鮮卑作戰時犧牲了,當時李紅玉才五歲。呂布的父親呂良感念李響的戰功,經常和小呂布帶著生活用品來接濟李家,此後呂布就經常帶些東西去李家找到姐弟三人玩耍,彼此以兄妹姐弟相稱,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後來李紅玉的母親范氏因為勞累過度去世了,留下了當時十二歲的大姐紅玉、九歲的二弟李肅和七歲的小妹秀玉。呂布當時十來歲時,已經是一米六的小大人了。他向父親呂良請求自己迎娶李紅玉,他的父親遺憾的告訴他,已經早就為他結了個娃娃親,是如今的軍中司馬嚴征的女兒嚴素素。呂布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過了年沒幾個月,得知十三歲的李紅玉已經嫁人,呂布深感對不住李紅玉家三姐弟妹,加上她們都跟著進了任家,也就將這份感情埋在心裡。直到再次遇到她的二弟和小妹。和小妹的結合其實也是呂布將對李紅玉的思念和愛慕變相的轉移到了李秀玉身上……

    當李秀玉聽到這一切,百感交集,她看著這個以前自己也從心裡喜歡過的大男孩,如今的大男人,從某種意義上還是妹夫的男人,忍不住問了問:「後來呢?我的妹妹孩子生下來了嗎?她現在在那啊?」

    「後來,在第二年的九月,當時兒子還沒有出生時,天空就出現五彩雲彩,很是壯觀。當兒子呱呱落地時,五彩雲彩籠罩整個窩棚,甚至連秀玉和我的全身也是染上了五色一般。本來抱在我手中的兒子突然睜開了眼,張開口將屋內和天空所有的五彩祥雲全部吸入了腹中,我有些驚異,無意間鬆開了手,以為兒子會摔著,哪知他竟然輕鬆的趴在了地上。我將他抱起放在秀玉身邊,秀玉給他喂起了奶。我們商量著因為他出生時帶來了五彩祥雲,而且我們驚奇的發現他的左手手心有個像五彩祥雲銅錢般大小的胎記,而且,右腳的腳底板上還有七顆排列的像北斗七星的黑痣,而又以其中的一顆應該是北辰星的痣最大最明顯。我們為他娶了個名叫雲,就叫呂雲。可是後來……」呂布想到之後的一切,有些悲傷。

    「後來怎樣了?」我聽到呂布說大湖時已經有些疑惑,待到他說到手握祥雲,腳踏七星時,我早已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走了過去。

    「你是?」呂布看著我好像有幾分眼熟,心中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情感在流動。

    「這是……」李紅玉張開口想為我解釋,但是,她也是不瞭解我是誰。

    我忍住激動緩緩的伸出自己的左手在呂布的身前打開了……

    「五彩祥雲!」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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