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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7若玄VS紅鯉 文 / 玄鋒

    現在,紅鯉族長心中也是七上落,不知如何是好。的確,目前自己面臨著蛇族的攻勢,雖然不算手忙腳亂,但也有透不過氣的感覺。他也知道,因為化龍池的關係,蛇族自然會視自己如眼中釘,而且還是不得不除的那種。自己一族的兵力,要擋住對方還好,但是要剿滅對方,難!

    要解決這個問題,只有兩個方法:一,將化龍池交出去,同時歸順對方,這樣的話可以實時解除自己一族的危險;二,就是找尋一個夥伴共抗蛇族。

    兩個方案,也不容易選,因為自己同樣需要付出重大的代價。第一個,將化龍池的擁有權拱手相讓,這絕對是強人所難,自己這個念頭只是亮過一刻就已經消失無蹤。先不說雙方的仇恨是沒有和解的可能,單是為了自己一族的未來,自己就不能如此。自己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不能夠使用化龍池,但是它對自己一族有著極大的作用,同樣也能夠影響蛇族的未來。將它交給對方,無疑就是將屠刀交到對方手上,任人宰割。身為一族之長的他,自然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既然第一個方案不幸,就只好選擇另外一個,找尋合適的夥伴對抗蛇族。現時,在雲夢澤中,只有五個勢力存在,分別是自己的紅鯉族,死敵蛇族,眼前這再次復興的陰陽別府,還有兩個不怎麼問世事的鳥族。除去自己還有蛇族,自己要尋求協助,就只能夠找另外三族。對於那兩支不怎麼問世事,只是守在百鳥林裡的鳥族,紅鯉族長也不禁搖頭歎息。

    曾經,它們是自己尋求合作的首選。身為鳥族的它們,不但是自己一族還有蛇族的天敵,據說它們身上還有著非常尊貴的協同,加上它們愛好和平,自然是合作的首選。誰知道,一經接觸之後,卻是大失所望。不是說它們弱,相反,它們的實力還不賴。只是它們實在太麻煩了。自己跟它們打過交道,發現它們實在是太囉嗦太執著了。同時鳥族,為了一個相當無聊的問題,雙方竟然吵得不可開交,還差點上演全武行。要指望它們來幫忙,看來相當困難。

    剩下的,就只剩下眼前這位代表陰陽別府的少年。對於陰陽別府的消息,他當然也略有所聞,自然知道他們近期崛起的速非常的快,還吞拼了很多雲夢澤中的固有實力,看來還有上升的潛力,單看他能夠以柳相來邀請自己也看出一二。對於柳相,自己自然也知之甚詳,此人善於在各方勢力遊走,但是從來不會輕易表現立場。這次,他竟然主動穿針引線,不難看出,他有投靠對方的意向。由此可見,陰陽別府有值得合作的資格。

    不過,以他作為選擇對象,看似不錯,但是自然也不無隱憂。現在雲夢澤各方勢力基本上已經變成三國鼎立的階段。雖然自己是被蛇族長期攻伐,自己也恨不得對方滅族,不過,如果事實真的演變成如此局面,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嗎?自己能夠確定,消滅蛇族之後,陰陽別府不會變成另外一個蛇族嗎?看著陰陽別府發展的勢頭,顯然不會因為消滅一個蛇族而滿足。如果最後兩邊還是變成敵人,自己能夠抵擋對方的攻勢嗎?

    問題一個接一個,令自己沈吟不語。

    選擇錯誤,導致的將會是身死族滅的後果,不容許有半點輕忽。

    看見對方如此,譚若玄也沒有打擾。他也知道,同樣的立場,自己也需要時間考慮。

    過了很久,紅鯉族長突然出口想問:「小友,換做你是我,你將會如何選擇。」問完之後,紅鯉族長的面色也變得好了許多,向對方面露笑容,期待他的答案。

    「老狐狸!!這個問題可是燙手山芋,真不好答。你還真懂得給我設陷阱。」譚若玄心中不由得暗罵。不過,罵歸罵,自己還得像個法子回了對方。

    紅鯉族長的問題,看似簡單,看似有所意動。不過,在譚若玄看來,卻是陷阱重重,一個不慎,就會將眼前這個局面給毀了。這個問題,不但一定要答,而且還不能答錯,還要答得雙方滿意,這才是最為困難的。

    這是對方的考驗,也是試探。如果自己不能解答,那在對方來說就是自己根本沒有誠意,也沒有考慮到對方的立場。對方自然大可拒絕,然後趁此機會離開,將今次的會面忘個一乾二淨,不但得罪對方,就連出面相邀的柳相同樣也得罪了。就算之後跟對方再次會面,自己很有可能需要提出更多的條件令其答應。

    但是,就算要答,也不容易答。首先,自己總不能說要吞拼對方的勢力?雖然自己很想說,但是自己也清楚,如果一說,說不定對方就給自己立即翻臉,然後隨即開戰,這是最壞的結果。自己雖然只是要求合作,但是也不能這麼輕易就說出自己的企圖,否則的話還是讓對方有開天殺價的機會。結盟合作,自然也要分主從,自己要完成系統的主線任務,自然要在結盟之中佔著主位。但是,若果要因此付出不費代價,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要讓對方釋去疑心,坦誠跟自己合作,更要讓自己佔著大頭,絕對不是易事。

    過了一會,譚若玄突然出口問對方:「老族長,能夠跟我說說你族,蛇族跟化龍池之間的關係嗎?」這個問題一出,對方也是呆了一呆。他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小友,這個問題,重要嗎?」紅鯉族長皺了皺眉頭,神情有點不滿,就連說話時候的語氣也有點不客氣。自己要的是一個令自己信服的答案,不是來聽人家故弄玄虛。

    「這個問題,對你,對我,對將來,似乎無關,但是也有關鍵的作用。重點就是,紅鯉族長如何答我了。」似乎是為了報復之前對方給自己的難題,譚若玄在說話的時候,有點大仇得報的快感。

    「希望你的答案能夠令老夫滿意,否則的話,哼哼。」看著對方的神情,紅鯉族長也知道自己不說點是不行的了,所以也不忘警告一下對方。

    頓了一頓,紅鯉族長整理一下思緒,語氣慈祥的問:「小友,你有聽說過化龍池的傳說嗎?有沒有興趣聽一個老人家,說一下關於龍族的故事?」

    「願聞其詳。」雖然不知道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難得有機會接觸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聞,譚若玄自然不會放過。

    「這是很悠久的傳說了,我也不是知得太多,很多東西也是祖上流傳的。不論何時何地,龍,在悠悠天地之中,是極其高尚的存在。就算是鳳凰,麒麟等,也不能與之相比。傲長空,顧寰宇,九天之上,任其逍遙,天龍一聲吼,萬靈群低首,我自乘風騰雲,群獸莫與爭鋒。那種威風,那種氣勢,雖然不能親歷其境,但也足夠令人羨慕不已。」當紅鯉族長在說話的時候,似乎也是在懷緬著龍族那輝煌的過去,就連面上,也露出相當懷戀的表情。

    雖然,在紅鯉族長的話語之中自然有點誇大龍族,貶低其他族群的成分,但是也不妨礙譚若玄聽下去的興致,自然沒有從中打斷對方。紅鯉族長看見對方如此,面上也露出滿意的神色。

    「龍,是威嚴而不可侵犯的,但也是關愛仁慈的。雖然有時候它們是多麼的孤傲不群,但是對其我們來說,它們還是仁慈的。風從龍時雲從虎,龍,雖然!翔於天,但行的是行雲布雨之事,管的也是四海之水。對於身於水中的我等,自然也有所照料。可能是為了可憐我等力弱之輩的關係,龍族某位前輩,曾經留下功法給予身為水族的我們還有跟其形態相類的種族,作為晉陞龍族的通天之路。據說,就連你們人族,也有類此的功法。」

    說道這裡,似乎是說的有點口乾的關係,紅鯉族長停了一停,喝了杯水酒之後,再繼續說下去。

    「有了這麼一類的功法,大家自然興高采烈,埋首修煉。一時之間,升龍之數就如同恆河沙數一般,不能細數,大地之上出現形形色色不同的龍種。龍族自然變得興盛,但是也因此埋下禍根。當時,由於出現的龍種太多,當中自然良莠不齊,好爭風,有野心的自然大有人在。人多,自然也有紛爭。人是如此,龍也是如此。結果,為了某個不知名的原因,他們之間出現無邊殺戮,最後更惹上了麒麟,鳳凰等大族。當時,整個世界,自然是生靈塗炭,日月無光。」紅鯉族長面上除了出現感歎,更是有點恐懼,似乎自己身歷其境一樣。

    「上天似乎也因此大為震怒,向對各族降下天罰,龍族自然首當其衝。結果,龍族人口不但數目大減,實力大減,就連傳下來的功法也遺失不少,變得雜亂不全。自此之後,天地間就很少看到再龍族的出現。」

    說到這裡,紅鯉族長再次唉了一聲。一聲長歎,包含不只是對龍族的感歎,也是對自己族群失去一個能夠晉陞自己機會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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