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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二章 美麗的劍橋與泰晤士6 文 / 小丫頭也不是蓋的

    倫敦市行政中心的郡政廳也緊依河濱而建。沿河共有27座橋樑,結構風格不同,景色各有千秋。其中滑鐵盧橋、威斯敏斯特橋和蘭勃士橋最為壯觀。

    「……下邊流過梅登黑德,自那處起成為向東流的寬闊河道,途經伊頓學院、王室的溫莎城堡和蘭尼米德……」頓了一下,許未白似想起什麼道:「對了,英國大憲章就是於1215年在蘭尼米德起草的。」

    「行啊,都快成當地的導遊了啊!」頓了一下,肖月夜笑著揶揄道「導遊詞背的真不錯!」

    「呵呵。這你都看出來了。」許未白輕笑著,卻一副理所當然道:「別人總結出來的東西總是精華部分,可以幫助瞭解。再說我想讓你知道我在什麼樣的一個地方生活著,告訴你,不要擔心。」

    每一次外游,許未白都會認真的拍攝很多風景照,還有自己的照片郵寄回國,似乎是在記錄自己的生活點滴,告訴肖月夜她把自己照顧的很好,讓他不要擔心。

    心有靈犀是一回事,親口聽她說出來又是一回事,肖月夜先是一怔,然後目光溫情款款,一手緊擁著許未白,一手理了理她被風吹亂的髮絲道:「傻丫頭。」

    雖然是溫帶海洋氣候,但冬天乘船吹風也挺冷的。許未白習慣性的在肖月夜的懷裡縮了縮,聽著他寵溺的一句『傻丫頭』,心裡就頓時暖暖的。

    一直到了倫敦橋放船的地方,倆人乾脆下船登上了岸。

    「你看那些別墅那些船,依經濟角度來看,有什麼感想?」許未白笑問道。

    在泰晤士河兩岸排列了許多別墅,還有遊艇停靠在私人的泊位上,彷彿是在炫耀財富一樣。

    不過,肖月夜這毒舌對於不屑的東西,往往能總結出讓人瞠目結舌的話語來,他說:「工業革命以來,剩餘價值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但那麼誇張的炫耀,估計是暴發戶的心態!」

    許未白聽了做了一個暈的表情,然後笑道:「誰說不是呢。不過,私有制,也告訴了外來的遊客,這也是一種英倫式風格。」

    結束財富論和私有制的話題後,二人在泰晤士河邊牽手靜默的漫步,那溫馨自然的神態彷彿散發出一種金光,照耀著四周,自然也賺足了回頭率。

    泰晤士河也是一處大眾喜愛的大遊憩場所,沿河兩岸有幾千公共的公園綠地,為眾多日光浴者、游泳者、散步者、垂釣者、划船者、駕獨木舟者、駕駛小艇者、露營者和賞鳥者所廣泛利用。

    走累了,坐在一處公園的籐椅上,一邊賞鳥一邊接受冬天難得的日光浴,輕鬆而又愜意。

    不知過了許久……

    「未白。」

    「嗯?」

    「我想吻你!」

    「嗯?」本趴在人腿上打起盹的人,睜開眼睛來,扭頭向上望去,眼裡還有些疑惑的迷濛,卻見一張俊臉逐漸靠近,目光不經意間瞟到公園情侶的親密舉動,又聽見一句『我想吻你』,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想幹什麼,臉頓時紅了起來。

    不過這外國的公共場合很開放,情侶間打kiss隨處可見,望著肖月夜深情如許的眸光,許未白內心掙扎了片刻,只好『入鄉隨俗』的閉上眼,裝出一副大義凜然道:「吻吧吻吧,這次吻過之後,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肖月夜:「……」

    某人再一次的畫筆點睛之語,弄得清俊極品的俊美男子滿臉黑線,不過,嘴角卻含著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目光也深邃溫柔地慢慢低垂下腦袋,將枕臥在腿上的人換了個面部朝上的姿勢,讓她半身枕在他的大腿上,這才方便他盡情的採擷。

    ……

    一天的時間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主要是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時時刻刻都是開心愉悅的。

    傍晚的時候,倆人吃了飯,還手牽著手一起在維多利亞的河濱馬路散步,偶爾也會坐在街頭長椅上休憩一會。

    入夜的倫敦有一種迷離的美感,沿泰晤士河的路燈萬盞齊明,點點燈光與水波相映,時碎時聚,使人頓感這座歷史悠久的現在大都市也有一種難得的悠閒。

    他們一起走過埃及克婁佩特拉方尖碑,仿斯芬克斯獅身人面像複製品和駱駝兵雕像等等文物古跡,遊人訪古攬勝的必經之地。

    另外看詩人墨客的謳歌吟詠和畫家們寫生描繪,由於實在太過極品出眾,二人自然成了別人描繪的對象。

    「你們的畫像。」

    「謝謝。」

    向一個年紀頗大的街頭藝術家討要了一副二人的街頭畫像,自由沒有談價的給了些小費,許未白簡直是愛不釋手,越看越滿意,後來回去還裝裱了起來,掛在了床頭。

    當然,這是後話。

    第二天,放棄了走水路遊玩,許未白帶著肖月夜向學校裡一個學生私人開的腳踏車租賃處租了一輛情侶自行車,倆人從伊頓、牛津、享萊、溫莎、漢普頓揚、裡士滿等一個個大小城鎮裡自由穿梭,那歡快自由的時光彷彿回到了大學,也更彷彿看見了曾經的年少,奔放灑脫。

    不過,二人世界固然甜蜜,卻也有結束的時候。

    肖月夜放下所有的工作來給許未白過生日,閒暇的時間並不多,因此,週日的時候,就必須回去了。

    送肖月夜去倫敦國際機場的時候,心裡雖有些不捨,但許未白還是很乾脆果斷的說:「走吧,工作要緊。還有,保重身體。」

    「嗯,你也是。我有時間會飛過來看你。」最後戀戀不捨的反而是肖月夜了。

    「好。」許未白點了點頭,動作溫柔而又虔誠的為肖月夜整了整衣服的袖子領口道:「一路順風,回去代我向兩位老師問好。還有……」頓了一下,許未白才記起她本來要郵寄給他的一個琉璃工藝品,急忙從包裡拿出來道:「對了,我還有這個東西要給你呢。」

    當肖月夜看到許未白拿出來交到他手上的物品時,就明白這不只是一個鳥巢,它更深刻的意思是「飛出去的鳥總會歸巢」。

    每一次,她寄回來的東西都代表了某種意義,更告訴他,她無時無刻在想著他。

    既然她如此,那他怎麼能沒有一點表現呢?

    毫無預兆的,肖月夜狠狠地摟著這亂他心神的人,激烈的吻著,彷彿要將這中間分離的很多天都彌補回來一樣。

    愛又將別離,卻有一種另類的寄托。守望與等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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