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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2:這是怎麼了? 文 / 落星辰

    微微的,頭靠在了身邊男子的胸口,纖細的雙臂抱住了男子的腰際。

    聲音有些有氣無力,卻也無法否定她曾經美妙的聲音。

    「龍兒,我不悔。我知道是他,所以我不悔。」

    男子緊緊的抱住了女子,在她耳邊輕聲的問道:「你不悔,你可知道他可否會悔?」

    「龍兒,我相信他不悔。」

    「你真是笨蛋。」被叫做龍兒的男子心疼的說道。

    女子淡淡的揚起了嘴角,金錢錢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女子的開心。

    龍兒只是抱著女子,好久。

    久的金錢錢以為他們兩個人都睡著了,才聽到男子淡淡的喚了一聲。

    「醉兒……」

    懷中的女子沒有任何的反應,龍兒抱起了懷中的女子。

    金錢錢就站在那裡,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她看不清男人的臉,看不清那個叫龍兒的臉。

    突然,龍兒一個抬眸,冷冷的看向自己。

    金錢錢只感覺心臟猛的一個顫抖,疼的有些窒息。

    那個眼睛,太冷。嘴角揚起淡淡的邪魅的笑容,金錢錢一愣,那笑容……

    他似乎看到自己?那張臉,好熟悉,熟悉到自己的心現在好痛。

    帝歌,那一身黝黑的袍子的主人是帝歌。那個見到自己就一直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他親人的帝歌,那他懷中抱的那個叫醉兒的女人呢?難道就是嫣然嗎?

    龍兒抱著懷中的女子,從金錢錢的身邊大步流行的走開……

    金錢錢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身邊,白色一片,地上的血漬一片,忍不住的金錢錢快步的跟了上前。她想要知道,這一切的真正的答案到底是什麼樣的。她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就這般的被大家利用著,卻還不能有權力知道一切的真相。哪怕自己的人生是一個陰謀,哪怕自己的存在只是為了那麼一刻的到來,她也不許自己就這般的不明不白的死。

    空曠的山洞,卻綠意盎然一片。

    金錢錢怎麼看都感覺這個山洞有些眼熟了一點點,好像在哪裡看過。

    金錢錢一愣,這裡不是剛剛跟血白去的地方嗎?是他跟血白把那個長的跟宇文軒離一模一樣的男子給帶回來的。在那個北山的後面,他們進了那古國的鬼船,然後就進入了這個山洞。

    龍兒抱著懷中的醉兒慢慢的走向那高出的石頭,石頭上放著——

    龍兒抱著醉兒走向那透明的棺材,把醉兒放到了透明的棺材裡。

    如果這裡面放的是這個叫醉兒的女子的話,那她哪裡去了?明明是葬的跟宇文軒離一模一樣的地之魔。為什麼?

    嫣然是神之子,那個跟宇文軒離一模一樣的的人是地之魔。難道說,這兩個人其實在死後已經合棺葬在了一切?

    金錢錢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怎麼可能。

    按照那個時候傳說中的仇恨的話,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合葬在一起的??

    是這個身影做了什麼手腳嗎?帝歌跟魔鑰冥惹-醉墨,這兩個人合作了這一出?

    龍兒坐在棺材的邊緣,俯身看向棺材裡的醉兒。

    那嘴角微微擎著的笑容,說明著他的溫柔,可惜金錢錢卻無法看到這個龍兒的臉。

    金錢錢想,如果自己真正的看到這個龍兒的臉,而且也是那嫣然的臉的話。估計自己會受刺激的,至少在某種情緒上,自己會真的有些心疼的。

    「很舒服吧?」龍兒溫柔的問道。

    醉兒微笑著,眼眸中儘是柔情。

    龍兒俯身,親吻了一下醉兒的唇。

    醉兒淡淡的笑了,慢慢的開始變成了透明,最後消失不見,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見了。

    看著醉兒消失不見,龍兒微微的直起了身子。

    黝黑鉤邊的袍子,張揚的飛舞著,墨發遮去了他的臉龐,卻無法遮去他的心傷。

    難道說,那個叫龍兒的,或許就是那個嫣然的,就是這般的消失不見的嗎?她,就是這樣灰飛煙滅的。

    金錢錢看著那站起來的身影,那張揚的飛舞的鉤邊的袍子。

    他就是帝歌,就是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的帝歌。

    金錢錢看向他,墨發下的臉龐突然側頭的看向旁邊的金錢錢,看的金錢錢一愣。

    帝歌看著金錢錢沉默,金錢錢自己倒是感覺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想多了,所以才有幻覺感覺帝歌能看到自己。

    「錢錢,你看到了……」

    帝歌突然說話,金錢錢一下子驚的沒有任何反應的看著眼前慢慢走向自己的帝歌。

    「錢錢,你知道一切了吧。這些被遺忘的噩夢,終於都全都記起來了吧。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六千年前的自己是什麼樣的嗎?現在知道答案了。」

    帝歌慢慢的走到金錢錢的面前,金錢錢感覺自己渾身時候都僵硬了一般,無法動彈一下。

    「這就是真相,你六七年前一直都存在著嫣然醉兒的記憶。,所以你才有了我跟醉墨擔心你無法完成屬於自己的使命,才讓你失憶的。」

    嫣然醉兒,那個女子叫嫣然醉兒。帝歌叫她醉兒,魔鑰冥惹-醉墨叫她嫣然。而自己,真正穿越過來的原因,只是這身子記著那已經是一千八百多年前的事情。

    「鑰匙,只是鑰匙,就應該記住自己的本分,不要妄想變成了這原本的主人。懂嗎?」

    帝歌修長的手指慢慢的輕撫上金錢錢的臉頰,順著臉頰慢慢的往下滑去,滑到了金錢錢的白皙的脖子上。

    修長的手指微微的用了點力氣,帶著一點點的懲罰的恨意般。

    金錢錢頓時感覺有一股窒息的難受,整個人都要扭曲了一般。

    「帝歌,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變成真正的嫣然。我不是嫣然,我也不想經歷那些痛苦的過去。」

    金錢錢難受的感覺到肺都快炸了一般的感覺,整個大腦都已經有些意識模糊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還能有那麼一點點意識的時候,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

    「是嗎?」帝歌似乎帶著一絲質疑的口氣,有些不相信金錢錢的話。

    金錢錢只感覺,自己的大腦越來越不屬於自己的了。

    就在自己快要暈厥的時候,她的身子似乎被誰給搶了過去。

    「你做什麼?」魔鑰冥惹-醉墨有些憤怒的問眼前的帝歌。

    帝歌只是看了一眼魔鑰冥惹-醉墨,沒有說話。

    「這般做,你根本就無法讓她記起六七年前的事情,反而會讓她受傷。你別忘了,當年我們給她強加魂魄續命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那個有嫣然記憶的身影,在那個時候也許只剩下最後一縷念力了。你這般做,到時候她會死,這把鑰匙就會真正的廢了。你如果還有一千八百多年的時間來等這一個可能的話,你就自己去等。我告訴你,我等不了,他也等不了。」

    金錢錢只感覺耳邊似乎很吵,卻也似乎能聽清楚魔鑰冥惹-醉墨的話。

    腦袋似乎很沉,沉的最後自己失去了知覺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這裡有什麼變化。

    魔鑰冥惹-醉墨抱起金錢錢,轉身離開。

    帝歌看向那棺材的地方,破碎了一地的看不見的棺材的碎片。

    他跟魔鑰冥惹-醉墨都不行,都只能強行進這存有念力的地方。真正能來到這裡的,還是金錢錢跟擁有純真的心脈的血白才可以。

    要是可以像血白一般的單純的話,也許自己就不會這般的痛苦了。

    金錢錢心裡的時候,宇文軒離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了。

    撫摸了一下疼的出奇的額頭,金錢錢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怎麼頭會這麼疼?不會是夜裡睡覺凍著了吧。

    掀開被子下了床,金錢錢穿好衣服,梳洗了一下才拉開了房門。

    一開房門的時候,金錢錢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原本絕美而妖治的臉上,現在如今卻有了些許的傷痕。那傷痕似乎已經有了好一段的時間了,現在已經都止血結痂了。

    那一身長長的白髮,似乎有些凌厲的像被誰給欺負凌-辱了一般的模樣。

    身上的白色的衣服,都已經破破拉拉的,似乎跟誰扭打了之後造成眼前的這身造型的。

    「血白,你夜裡做賊去了?」

    金錢錢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血白,只不過是一夜的時間。他這是遭遇強盜打劫了?金錢錢有些懷疑,這強盜敢打劫眼前的這個身影嗎?

    金錢錢不問還好,一問血白就矯情了。

    血白直接的撲了上前,一把抱著金錢錢。

    「母的,你怎麼可以這般的殘忍。怎麼可以這般,你明明知道我最怕的是什麼,你還這般的對我。」

    金錢錢想,這血白是怎麼了?自己什麼時候對他怎麼了?

    「血白,我昨天好像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血白一把鬆開金錢錢,雙手抓著他的手臂。

    「還沒有怎麼樣,你看看我現在這模樣。」

    「你夜裡是不是遭強盜打劫了?還是有些想採你這朵花,所以你被……」

    「女人,我是那樣的人嗎?」血白磨牙的,咬牙切齒的問眼前這個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沒心沒肺般的金錢錢,

    自己都這般了,她還有心情開自己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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