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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四章 必須跟我走 文 / 俠客維尼熊

    柳艷男說:「黃龍鎮警備隊長呂金有你也帶回來了?」

    姜三娃說:「沒有。我把呂金有和他手下的偽軍放回去了,讓他把我的意思告訴黃龍鎮的鬼子中隊長山口。」

    柳艷男說:「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在哪兒跟鬼子交換?」

    姜三娃說:「明天上午就在陽水河亂石灘。」

    柳艷男面露猶疑之色,說:「咱們的人少,要是鬼子到時候使詐,暗地埋伏下人馬,咱可容易吃虧。」

    姜三娃說:「放心,我早就想好了,不怕狗日的玩陰的。你忘了我們來馬頭村的時候,可是騎著馬來的。明天我準備挑幾個精幹的同志跟我一塊去,每人騎一匹馬,要是萬一出了岔子,咱是四條腿,鬼子再怎麼著也攆不上咱們。」

    柳艷男微笑點頭,暗自稱許姜三娃想得很是周到,說:「那你也得格外小心才是,鬼子可都不是善類,看著好像都是一根筋,其實狡詐著呢。」

    姜三娃一笑說:「看你說的,我又不是頭一次跟鬼子打交道,大小仗也跟狗日的干了百十場了,這我還不知道,我會見機行事的。」

    這時,塗金花一挑門簾又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端著兩大碗熱騰騰的麵條,說:「你們倆別光顧嘮了,吃飯吧。」

    塗金花將一碗麵條遞給姜三娃,又把另一碗往柳艷男的手裡送。

    柳艷男推讓道:「金花姐,你先吃。」

    塗金花把碗推到他手裡,說:「不是姐姐我說你,每回你都是推來讓去的,再要這樣,我可真生氣了,你要是沒有傷,我才不給你端飯呢。」

    姜三娃說:「艷男,你是傷員,往後就別說那些個沒用的,快趁熱吃吧,麵條涼了就粘一塊了,不好吃。」

    柳艷男接過碗來,說:「都怪我沒出息,咋就能挨小鬼子一槍呢。」

    塗金花說:「人有失手馬有漏蹄,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不就是挨了一槍嗎,等把傷養好了,再找狗日的小鬼子報仇不遲。」

    姜三娃附和一聲,端起碗來,再不說話,只顧吃麵條。塗金花看他狼吞虎嚥,抿嘴一笑,扭身走了出去。

    吃過晚飯,姜三娃又跟柳艷男聊了一會兒,囑咐了巧鳳幾句,讓她照顧好柳艷男,便走了出來。院子裡已沒有人,他伸了個懶腰朝西屋走去,準備上炕睡覺。

    塗金花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說:「哎,你上哪兒?」

    姜三娃說:「回屋睡覺,真困了。」

    塗金花過來拽住他,說:「你別去那屋睡覺了。」

    姜三娃說:「那我上哪個屋啊?」

    塗金花說:「你跟我來。」她拽著姜三娃朝側邊的月洞門就走。月洞門通向後院。

    姜三娃邊走邊說:「去後院幹啥?」

    塗金花說:「我跟艷男說了,單獨給你一間屋子讓你休息,她同意了。」

    姜三娃說:「你跟艷男說這幹啥,我不需要,不就是睡個覺嘛,只要炕上有塊地方能容下我就成,你快鬆開我,我就去西屋睡就行。」剛跨過月洞門,他不走了。

    塗金花小臉一沉,說:「你這個人咋就不知道個好賴呢,一個大炕上擠好幾個人,呼嚕打得震天價響,你能睡好覺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姜三娃笑了,說:「別的我不說,要說打呼嚕我可真不怕,只有他們怕我的份兒,我的呼嚕不比他們誰的響。」

    塗金花一跺腳,說:「哎呀,你呼嚕打得響就咋啦,那你也得跟我到後院去。」

    她手上一使勁硬拽著姜三娃走,可姜三娃兩條腿像是在地下生了根似的,身子紋絲沒動。她連拽了幾下,愣是沒讓姜三娃挪動分毫,急了,說:「你走不走?」

    姜三娃嬉笑著說:「金花,我真的不需要住什麼單間,更不需要開什麼小灶,大伙都是為打鬼子到了一起,就應該同甘共苦,不能顯得我就特殊,我心裡不得勁。」

    塗金花說:「你跟說這些沒用,我只問你,走不走?」

    姜三娃說:「不走。」

    塗金花說:「好,這可是你說的。我這就去把你在牛背嶺對我幹的那些事告訴艷男,好歹她也是咱的副隊長,讓她聽聽你這個隊長都幹了些啥事,哼!」

    姜三娃嚇得趕緊抓住塗金花的兩隻手,說:「你可千萬別跟她說啊,你要是說了,讓我這臉往哪兒擱。」

    塗金花小臉一別,哼一聲,說:「你也知道那是丟臉的事啊。」

    姜三娃說:「算我求你,你千萬別在這兒說那些事,把我的形象都破壞了。」

    塗金花說:「我可以不說,可你得跟我走。」

    姜三娃沒奈何,只得說:「行,我跟去後邊。」

    塗金花瞅一眼姜三娃,心裡兀自得意,拽著姜三娃就奔後院而去,一直來到韓冬梅曾呆過的那間小屋門外。塗金花一推門,拽著姜三娃就往裡走。姜三娃不敢再強,不由自主跟了進去。塗金花把門關上,取出火柴到桌上把油燈燃亮。

    屋裡除了桌椅就是床了。姜三娃一看,別的倒是沒什麼,只是原來放單人木板床的地方又多出一個單人木板床,兩張床並在一處,變成了雙人床。床上的床單被褥雖是舊的,但卻是新洗過的,很乾淨整潔。他暗暗歎口氣,心中明白了**分,把匣子槍摘下來回身掛在了牆上的釘子上。

    塗金花轉過身緩緩走來,步態搖曳,眼神忽而變得火辣辣嫵媚至極。姜三娃看著她心裡發毛,有些緊張不自在。

    塗金花把胸前柔峰緊緊抵著姜三娃,仰臉望著他,說:「你知道這兩日我擔心成啥樣子了嗎?」

    姜三娃心跳加快,說:「擔心,你擔心個啥?」

    塗金花說:「我還能擔心啥,啥時候我都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擔心那個沒心沒肺的傻大個唄。」

    姜三娃明白過來,嘿嘿一笑,說:「你擔心我?跟你說,你用不著擔心我,不是我吹,就憑我這身手,再加上我這腦瓜,鬼子它奈何不了我。」

    塗金花說:「你知道我擔心的是你?別臭美了,誰擔心你?那萬一我要是擔心別人,你不是自作多情嗎,傻子。」

    姜三娃說:「你不是擔心我,那你死活非讓我來這屋幹啥,還在這兒又添了一張床,弄成雙人床。」

    塗金花臉上飛起紅雲,抿嘴只是笑。

    姜三娃看著塗金花一起一伏的胸脯,說:「你真的那麼擔心我?」

    塗金花說:「可不是,你不信那?」

    姜三娃說:「我不信,誰知道你心裡想些啥,我又沒本事能看透你的心。」

    塗金花說:「看不透,你可以摸啊,一摸準能摸透。」

    這回輪到姜三娃臉紅了。

    塗金花的右手輕柔的捏著姜三娃的左手,往自己懷裡帶去。很奇怪,她雖然不著一絲勁力,姜三娃的左手竟然沒有一絲反抗之力,直奔她起伏不定的柔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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