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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今晚,你能陪我嗎?(金牌加更) 文 / 誰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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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採取將店以一半房租的價格租給一些熱衷於做生意可手頭又暫時有些緊的人,每年在按她們生意的紅火度收取一定比例的銀子比如,賺到的錢她們六我們四。最重要的是將地段炒火!所有的商舖我們只租不賣!等地段火了我們在以龐大的價格以短租三年長租十年等收取巨額租費,然後在用這種商業模式去炒火其它地皮……」

    王韻珠說話間神色認真,一雙秀氣的眉微蹙,她思考問題的時候全神貫注。叫人不得不被她吸引。

    趙世則體內的邪火因為她的靜嫻的氣質慢慢熄滅。

    「我剛說的那些怎麼樣?」她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看著他。

    她真的很聰明,一點即通!

    可趙世則不會誇她,他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記住。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輕易的告訴另一個同行。」

    她有些微怔看著他,「可是你……」

    「就算我是你男人也不行。因為我是你男人的同時也是你未來競爭的對手。」他看到她臉頰慢慢泛紅,心裡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柔情,「你剛才說的那個點子很棒,回去我就給你一些空置的店舖去實踐。」

    王韻珠聽到之後一雙眼頓時亮晶晶的閃爍著,「真的嗎?」

    「當然,只要你願意錢債肉償。」他意味深長看著她。

    王韻珠湊近他吹了一口熱氣,「那麼,我一定會給你最好的「肉嘗」。」

    「……我想要了……」趙世則聲音瞬間沙啞。他從未聽過她用如此又惑的動作加語氣跟他說話,這不,才說了一句他就……

    王韻珠聽得臉頰直熱,見他凝視她的目光分明有捉弄戲謔,她揚起粉拳就朝他身上砸去,「趙世則,你流氓!」

    他笑握住她的拳頭,放在唇邊咬了下,「今晚就帶你去見識什麼是流氓。」

    夜色迷離,燈火輝煌。

    本縣最知名的一處地方——妓院。

    這家幾院也是趙世則開的可是他當然不會跟王韻珠講,後宮佳麗三千這種事自己知道就行了。當然,他的女人只有她一個。

    他們來的很巧,今晚恰是妓院四年一次的花魁比賽。

    每隔四年幾院就會舉辦一次這種活動,吸引眾大新老恩客的同時,也捧紅一些新的幾女,好讓那些過氣的妓女也有台階可下。

    趙世則一身黑衣華服,劍眉星目,手中拿著一把白色的美人半果折扇。黑與白的搭配中顯出他不羈的風流。

    他一進去便引起一陣騷動,女人們個個上前圍著他,巴不得和他貼到一塊去都是好的。

    「這位官人,一個人呀?」

    「要不要我來陪你呀?」

    …………

    王韻珠站在他身後默默看著她的男人被如此多的女人愛慕,這感覺真不錯她看了一眼便朝舞台中間看去,今晚比的是舞藝。

    誰能一舞千金。

    誰便能奪得本屆花魁大賽的第一名。

    她對花魁第一名不感興可是對錢嘛,至從這一路聽趙世則講他們趙家從商的經歷和生意經,她便對錢產生了莫名大的興趣。

    望著被女人們團團包圍的走不開的趙世則,王韻珠笑了,今晚,她要讓他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她。

    花魁大賽就在一陣纏綿幽怨的琴聲中開始了。

    趙世則被眾女簇擁著坐到了二樓的首席座位上,左擁右抱,好不風流。

    「爺,來吃一顆葡萄。」一幾女用嘴韓著一顆葡萄顫顫送到他嘴邊。

    趙世則滿臉紈褲之氣,混身慵懶倚在那兒,看都不看便張嘴接過,一些坐在樓下的人見狀紛紛尖叫出聲。

    他有別的男人沒有的成熟又有別的男人沒有的狂妄。

    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滿幾院的女人幾乎全都擠在了二樓與他一同觀看精彩的演出。

    「趙公子,剛剛跟在你身邊的女人呢?」那個餵他吃葡萄的幾女嬌笑著,身子軟在他懷裡,「是不是吃醋走了?」

    趙世則喝了一口其它幾女遞到唇邊的酒,慢條斯理道,「只有不自信的女人才會吃醋。老子的女人從不知醋是何味。」

    那幾女聞言,臉上的顏色頓時就變了。

    另一個幾女嬌笑著推開她,依偎在他懷裡,白嫩的手一路沿著他胸膛往上摸到他唇角,笑聲咯咯,「今晚,你能陪我嗎?」

    「誰能贏比賽的第一,老子今晚就陪誰。」他不露痕跡的推開了懷中女子,狹長溝人的鳳目在場上掃視了一圈,不見她的影蹤。

    這娘們兒,今晚好好「收拾」她。

    第一個出場比賽的是去年的花魁,她穿著輕薄的白紗,隱隱約約能讓人瞧見她的引人遐想的身體,場下頓時爆發雷鳴般的掌聲。

    伴著絲竹管弦聲,她扭動著水蛇般的身體,跳了一曲異常香豐色的舞蹈。

    時而低胸,時而露腳,時而扭動。

    把底下觀看的男客們一個一個看得口乾舌燥,蠢蠢谷欠動。

    第二個出場比賽的是另一個幾院的花魁,和剛剛那個風搔的不同,她穿的十分保守,跳的是一曲幽怨的嫦娥奔月。

    那纖長的廣袖飄蕩間,令人心碎。

    「好感人。」台下人邊抹淚邊道。

    後面的比賽更是精彩絕倫,一個更勝一個,所有人興奮中又含幾分擔心,今晚的冠軍究竟會是誰?

    大約一個時辰後,已經比了二十多位舞女,眾客的情緒也從最初的亢奮到疲憊,他們紛紛在底下議論著,想比賽早點結束。

    「最後一位舞孃。」

    只聽老鴇的一聲通報,全場的燈火瞬間熄滅。

    底下所有人發出一陣驚聲,二樓看台上的趙世則卻微瞇起一雙狹長的眸,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個正從天花頂慢慢降下的女子。

    一束燈光從上至下,光圈暈開中。

    女子披著烏黑的長髮,整個人胸部以下綁了一條大紅色的絲綢,一圈又一圈,身體輕盈而柔軟,就像一條深海的女兒慢慢掙脫身上的漁網。四周安靜了,鴉雀無聲。

    大紅的絲綢每往下降一點她身上的紅綢就會少一圈,因為吊在她身體上的絲綢是和綁在她身體上的絲綢是一起的,轉動間,她像仙女一樣舞蹈著,同時,口中哼唱著動人的歌謠: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她柔軟的雙臂像蓮開一樣伸展開,向後彎身,烏黑柔亮的長髮披散間露出那一張傾城的臉,一雙烏黑剪瞳,像含了水般濕亮。

    大紅的綢緞從她兄部一圈一圈散開,露出白色的兄前肌膚,她憂傷的令人心碎,雙腿凌空跳著絕望的舞步,眾人屏息凝神,都在等待綢緞在她胸部脫離束縛的那一刻。

    那藏在紅綢下的雙峰跳脫出,該是多麼香燕的一幕呀。

    看不出,他女人很會溝引人。

    趙世則唇角勾起一抹不經意的笑,手指把玩著酒杯,就像在撫摸她的肌膚一樣。

    「啊!」不知是誰驚叫一聲。

    只見原本紅絲綢原本要從她兄前纏離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卻倒吊下來,烏黑的頭髮瞬間像柔軟的海草一樣披散開,露出姣小的臉頰,她的五官秀氣寧靜,一雙眼脈脈含情。

    她就這麼倒立著跳舞,大紅的綢緞在她腳尖一圈一圈快速纏離,露出她白花花的小腿緊接著是膝蓋然後是大腿……

    現場所有男人都在那一刻不約而同的嚥了口口水,他們眼睛全都看直了。

    「掉!掉!掉!」

    多希望那紅絲綢從她的大腿往上撤離,露出她赤果又人的身體。

    可是……

    就在那關鍵的一刻時,本來亮起的燭火卻又瞬間熄滅了下去。

    王韻珠整個人還倒懸在半空,她怔了下,一種不安的感覺湧上心間,正此時,整個人忽被抱住,熟悉的氣息湧入鼻間,伴著他微啞的醋意。

    「老子都還沒看過你的腿……」

    是趙世則。

    王韻珠當即雙手勾住他脖子,吐氣如絲,「我也沒用嘴餵你吃過葡萄……」

    「不如,所有的債今晚一起算?」他在她耳旁輕笑出聲,緊接著霸道的扯斷她身上的紅綢,將她緊緊包裹在懷裡便三二下飛走了。

    他們剛離開現場的燭火就全亮了。

    望著斷為幾截的紅綢所有人都呆住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宣佈,今年沒有花魁。」老鴇有些歉意的站在台上說道。

    底下人紛紛不滿了,「為什麼?!剛不是有一個跳的很好的舞孃嗎?」

    「可是,她人不見了,又沒有更勝她的花魁所以……今年這個評比失效了。」老鴇無限痛心道,她入行幾十年從沒見過一個人能把舞跳的那些勾動人心,既憐愛又動情。

    妓院外,一輛馬車在夜色下朝縣外急速行駛。

    「趙世則,家裡不會出什麼事了吧?」王韻珠身上披著他的衣裳,面色凝重。

    趙世則目視前方,手將她緊摟在懷,「沒事。只是爹半刻之前飛鴿傳書叫我們早些回去。」

    「那你怎麼不早說……」

    趙世則聽出了她語氣中的自責,他壞壞道,「因為我看豬是怎麼跳舞的。」

    平日裡無賴至極的話今日聽著心卻格外溫暖。

    王韻珠不再說話乖乖依偎在他懷中,可心卻略有不安,家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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