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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章 喬瀚然妥協了,娶了 文 / 白肉肉

    喬瀚然心灰意冷的回了慈寧宮,呆坐在花園的長廊裡,他不想睡覺,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白依依那呲喇的聲音,和那刺目的吻狠。

    她不願意和自己走,終究是因為恨自己吧!

    記得她出嫁的前一天,在喬府的花園裡,她那麼厭惡他。

    記得自己把她送進花轎,雖然自己看不見她的臉,可是她那出奇的安靜,和往常的她判若兩人,她應該在怨自己吧,怨自己勸她嫁給差點殺了她的人吧!

    喬瀚然摀住抽疼的胸口,不禁苦笑,隨性如自己這般,竟然也有過不了的情關。

    ''依依,你說,如果我一直這麼等著你,你還會回到我身邊麼?''……

    喬瀚然這麼一坐,就是一整夜,他心疼的回憶著自己和依依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剩下的是無盡的悔恨……

    第二天一大早,金景奕就來找喬瀚然,看見他呆呆的坐在涼亭裡,一陣莫名其妙,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原因,他知道,瀚然對依依的關心不少於自己。

    喬瀚然見金景奕來,才從悔恨中緩過來,他看著金景奕略微翻黑的眼圈,心裡一陣刺痛,他肯定也去探望過依依了吧?他對依依的心並不比自己少。

    兩人並未多做停留,簡單的和太后告別,便出宮回了金府。

    兩人很默契的沒有去向褚煜告別,想起依依現在的情況,也許都怕自己控制不住會和褚煜起衝突吧。

    其實,臨出宮時,兩人都很想再去見依依一面,可是畢竟宮規嚴格,憑他們的身份,沒有涉足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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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府,諾大的客房裡,喬瀚然呆呆的立在窗前,轉眼已是初春,窗外的柳枝已經抽芽,一抹抹鵝黃色的嫩芽環繞枝頭,給人一種勃勃生機。

    然而,窗口上顯現的那張妖孽般過分帥氣的臉龐,此時卻面如死灰,濃濃的黑眼圈暴露了他的主人,嚴重的睡眠不足。

    一抹夕陽很適宜的照在他完美的側臉上,預示著,他已經兩天一夜沒有睡覺。

    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金府的小廝。

    ''喬少爺,宮裡來人了,說是來傳聖旨,老爺讓奴才請喬少爺去花廳接旨''

    ''接旨?''

    原本呆立了足足一整天的喬瀚然,終於被人激活,片刻,''好吧,我這就去'',他的語氣裡,充滿了疑惑,但最多的卻是有氣無力。

    在小廝的帶領下,喬瀚然很快便到了花廳裡。

    金府的花廳,比喬府的還要寬敞華麗許多,此時早已經立滿了人,正規規矩矩的望著正堂上立著的,一個手拿黃綢,身著降紫色宮裝的太監。

    喬瀚然一到,那太監不多等,待眾人跪下,清了清嗓子就開始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召曰,豐城世家嫡子喬瀚然,才貌雙全,實乃逸群之才,特指婚於安平公主,進位駙馬,於三月初十大婚,欽此''

    這聖旨,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喬瀚然。

    ''你說什麼?''

    喬瀚然不敢置信,失控的彈起來,揪住太監的衣襟,一提老高,''什麼賜婚?什麼駙馬?我昨天已經說過,我不同意!''

    被揪住的太監,面目糾結,滿臉怒氣,''放肆!竟敢對皇上大不敬!來人啊!快放我下來!把我放下來!!''

    金景奕起身,一把揪住喬瀚然的手臂,''瀚然,你冷靜一下,先放公公下來!''

    ''景奕,我怎麼冷靜?我說了不會娶安平公主,為什麼他要如此逼我?''

    這一瞬間,喬瀚然怒不可扼,狠狠的將太監摔在地上。

    ''哎喲,你,你,你,'',太監顫抖著捂著被摔的生疼的屁股,指著喬瀚然咬牙切齒,卻又語結的說不出話。

    而喬瀚然,已經在眾人的驚詫中,像陣旋風一樣,咻的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要進宮,要問個清楚,他忍不住了,就算是搭上這條命,他也要帶走依依,他絕對不會去娶那個什麼安平公主。

    沒想到,喬瀚然很順利的就進了宮,彷彿是事先安排好的一般,雖然天色以晚,可是守宮門的侍衛門,沒有一個人阻攔他,見了他不但沒有要令牌搜身,甚至問都沒有問,直接放行。

    很快,喬瀚然便到了養心殿,張公公早已等在殿外,彷彿知道他一定會來。

    ''喬少爺,皇上已經等候您多時了,請隨奴才來'',張公公一副微笑,見到喬瀚然,很恭敬的給他打招呼。

    等候多時?果然,他是預謀好的,知道自己不願意娶安平,一定會來找他理論,褚煜,你到底打得什麼注意?

    喬瀚然冷哼一聲,不理張公公,逕直進了養心殿。

    養心殿裡,褚煜正專心的批閱著揍折,見喬瀚然進來,放下揍折,望向殿下,''你來了!''

    ''為什麼?我說過我不會娶安平,為什麼你下那道聖旨?'',喬瀚然沒有給褚煜見禮,直接切入正題。

    ''你在質問朕?''

    褚煜沒有因為他的不敬發怒,很平靜的道,但是語氣中透出的王者之氣,源源不斷的充斥著整個養心殿。

    ''再說一邊,我不會娶安平,還有,我要帶依依離開!'',喬瀚然毫不退讓,直接說明來歷,他不想再忍耐,也不想再讓自己後悔。

    ''帶她離開?她好像不情願和你走!''

    褚煜聽見喬瀚然的話,眼眸頓時冰冷,一股怒意湧上心頭,如不是那倔強的女人昨晚拒絕了他,現在他說出這樣的話,自己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將他給拖出去砍了。

    這一瞬間,喬瀚然瞬間明白,昨天晚上夜探依依被他知道了,只是,事到如今,自己本來也不怕他知道,既然他給不了依依幸福,那自己就帶她走。

    ''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我今天都要帶走她!''

    ''呵,帶她走?你知道她現在在哪麼?'',瀚然,究竟從何時開始,我們兩兄弟之間,變成如現在這般?

    ''你對她做了什麼?'',一股很強的不好的預感,在喬瀚然心中升起。

    ''朕對她做了什麼?后妃與外界男人私會,你說朕應該對她做什麼?'',該死的女人,為什麼你身邊會出現那麼多別的男人?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說!''

    不可否認,喬瀚然再次怒不可扼,上前抓住了褚煜的衣襟,他已經失控了,完全沒有估計對方皇帝的身份。

    褚煜冷笑,''你放心,朕沒要她的命,朕只是折磨折磨她,讓她知道,與朕作對的下場,如果,你想讓她少受些苦,就接了那道聖旨!''

    ''我不會的,除非我死,不然我死也不會娶安平,你快把依依放了'',喬瀚然已經接近狂暴,他不敢想像,褚煜這個冰塊到底會如何折磨她。

    ''瀚然,你若想讓她好,就斷了你的念頭,她現在是朕的女人'',褚煜看見喬瀚然那麼擔心那個死女人,心裡就有怒火,一把將喬瀚然甩開,語氣中充滿警告。

    喬瀚然沒有防備,直接被甩出老遠,他啷蹌著退了好幾步才站穩身子。

    ''她是你的女人?呵呵!!呵!如果你在乎她,為什麼還要折磨她?早知道如此,我死也不會放手!死也不會送她上你的花轎!這一次我不會放手的,即使是和你為敵,我也再不會放手!''

    褚煜眼睛一瞇,雙手握成拳,''呵呵,很好,如果這樣,朕也不在顧及兄弟之情,你若執意如此,朕就讓她和整個喬家給你陪葬!''

    不可否認,這句話澆醒了喬瀚然,他愣了愣,想起依依拒絕自己時的眼神,瞬間醒悟,她執意不走,竟然是為了自己,和喬家全族。

    ''哈哈哈哈,……''

    喬瀚然無力的大笑,喬家!她為了喬家選擇了犧牲自己,選擇留在這個皇宮,獨自一人默默承受痛苦和折磨。

    那自己,怎麼能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

    下一秒,''好,好,我放手,''

    喬瀚然從來沒有如此的不甘心,''但是,你要好好對她,不要再折磨她!''

    ''朕不會再相信你,除非,你接了那道聖旨!''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會娶安平!''

    ''你會的,不然,與外界男人私會,她的身體不知道還能不能承受住朕的折磨!''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喬瀚然再次憤怒,砂鍋般大的拳頭,已經與褚煜的臉近在咫尺,可對上褚煜那面無表情的臉,他緩緩的鬆了手,他忽然發現,不可一世的自己,為了她,如今已經無計可施,冷笑,搖頭,''好,我娶!''

    三個字,雖然說起來很簡單,可字字擲地有聲,那聲音,是心碎,是無奈,也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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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金景奕的父親壽宴一過,喬瀚然便急急回了豐城,從喬瀚然那天消失半夜又回來,金府的人一直充滿疑惑,到底他去了哪?為什麼回來以後,就接了那道聖旨?

    可是喬瀚然自己不願意說,誰也沒法得知清楚。

    三月初十,白依依還在辛者庫忍受著馬桶的惡臭,豐城喬府,再一次熱鬧非凡,因為,喬瀚然迎娶了當今大清國唯一的公主。

    褚煜對整個皇宮下了口喻,不允許任何人對白依依提起這件事,否則斬立決!

    眾人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會下這樣的口喻,但是,皇上做什麼自己有權利過問麼?還是老老實實的尊旨吧。

    喬昌茂和金詩瀾,起初也為皇上的賜婚一陣莫名,可是既然皇家如此看得起自家,二老也並未多想,很快就歡天喜地的給兒子張羅起婚禮。

    於是,喬瀚然成親了,娶了安平公主,為了自己愛的那個女人,娶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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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動力在支持我堅持下去?其實我只是不想總是半途而廢!

    暈原來是存錯擋了以為丟了一章傷心半天啊哈哈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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