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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30節 走為上策 文 / 興意

    楊麟山明白過來,一時也無計可施。如貿然向兩國要求增兵,反而會起到反面效果。誰不為自己的利益想,畢竟現在局勢對大亞有利,而三國只是合作也沒說一定要出多少兵力,能出兵就很不錯了,你要是在去指手劃腳,別人一氣鳴金收兵。

    如果花閣這時能站出來是最好不過。但花閣自從戰爭爆發以來,一點動靜也沒有,根本就看不出緊張,就是按兵不動。

    但楊麟山知道這樣僵持下去,對大亞來說是越來越不利,因為巫毒門和瓦刺也不希望這樣僵下去,白國和大羅一出兵,他們就立即派大臣出使白國和大羅。雖然白雲飛和朱明拒見使臣,但時間一久還真怕出什麼紕漏。如果給的好處大過楊麟山的協議,那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想到這些楊麟山再也坐不住了。正好熊二也從白國趕了回來,熊大被他吩咐守在戰京。他只好帶著熊二向楊玉冰辭行。他感覺到必需要走了,在不走局勢會變得不利已。

    如果大羅想反水,他人在天水城,肯定是死路一條,如果他在外,想對大亞不利的人都得先想想他這個天才是否還活著。這無形中給對方壓力,讓白國和大羅少一個理由反悔。

    告別依依不捨的楊玉冰。他悄無聲息地和熊二來到了白國。因為這十幾天裡,他在大羅的行蹤肯定是暴露無遺,從大羅回大亞定是困難重重,而眼下他覺得白國反水的可能性要低於大羅,所以他就打算取道白國,從原來去花閣的路線沿著返回。一個月前守在那裡想伏擊他的人們,可能會到大羅去暗算他了。

    這樣路遠了,可也要安全多,用的是出奇不意。

    楊麟山沒有去打攪白雲飛,行蹤就顯得飄渺,給人以神秘感。這樣才能在他們的心裡上起到威懾作用。一路上他和熊二經過裝扮,不是熟習他們的人,到了近前也不會認識,由於戰爭,官道上到處都是流民,戰事主要都發生在大亞的南北兩側,東面是大天盡山脈,已經是沒有退路,逃到瓦刺去無異是羊入虎口。所以大亞的許多民眾大都從西面往白國花閣方向逃難。這一路上倒讓楊麟山少了趕路的寂寞。

    這又過去十來天,戰爭還是呈現膠著狀態。而巫毒門和瓦刺國是頻頻增兵,派去白國和大羅的使者是一拔接一拔。楊麟山擔心著白雲飛和朱明要是頂不住對方的甜蜜攻勢,那大亞就真的危矣。但一時也找不著突破口。

    和他同樣著急的還有楊戰一干人等,眾人收到熊大帶回的信息與協議自然輕鬆了一陣,也派人去白國和大羅感謝讚揚了一番。可隨著戰爭的膠著,他們又不得不擔心起來。如今大亞已成困龍局,勝了也是慘勝,國力將是巨衰,在諸國中在無第一的後天戰力。如果敗了就等著全軍覆沒,滅國滅族。楊戰在皇城中召集所有人群思群策,謀求退敵之計,以他仙天之境自然可以一走了之,但他不能,作為大亞的脊樑骨,他一走定會陣腳大亂。眾人長議兩天也沒有一個完全之策,除了魚死網破尚有一線生機,而這樣做就會成全白國和大羅打的算盤。無奈之下眾人只得做出最後一博的打算。

    「唉。麟山這孩子為我們爭取的機會和時間也是有限的。局勢還是會對我們不利。未來的希望就要靠他了,希望他不要在回到大亞。」楊戰感歎完後,立馬讓熊大出國找尋楊麟山,找到後務必讓他遠走高飛,消聲匿跡。

    眾人都不明白他此舉,國難時分多一個武師多一分力,而楊戰還把楊麟山往外趕。楊戰並沒有過多的解釋,說多了只會增加他們的壓力,因為最後的關鍵決戰不是那些軍隊,而是仙天及武師們的對戰。如果對方仙天高手殺到皇城,第一個要殺的可能不是楊戰,而是絕世天才的楊麟山,仙天對戰小武師,就是一盤開胃小菜,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只要楊麟山活著,總有一天大亞還會崛起,這點楊戰深信不疑。

    看到行色匆匆,驚恐萬狀的人們,楊麟山由衷地感到世事的變化之快,半年前諸國還歡天喜地的跑到戰京去祝壽,現在卻一個個爭先恐後地逃離大亞。不能怪他們,只能怪這該死的戰爭,怪那些用心險惡的人,為了自己的目的,為了利益可以不顧一切,哪怕是血雨腥風,生靈塗炭,並且表面撐著冠冕堂皇的旗子。

    在快到玉密城的時候,楊麟山想起那座紫金礦,也想起那個叫重天的人,只是現在那裡已經成為廢墟,傳說中的梵宮也不知所蹤,重天給的半顆心舍利也不知跑到身體中的什麼地方去了,而據他推測母親留給他的麒麟吊墜中應該還有類似舍利的東西,進入梵宮就是靠它打開的結界。只是不到仙天是沒法用魂器,也只有到仙天境界才能知道吊墜中有什麼,楊麟山隱隱感覺到,裡邊一定有藏有什麼秘密。

    楊麟山騎著高頭大馬,且行且想著這些事,這時官道上引起了一陣躁動。他收斂心神,尋聲望去,只見一人騎著一隻比馬大一號的魔獸,帶著兩個護衛,神氣活現地在官道上闊步前進。逃難中也有不少達官貴人,這一路上楊麟山也遇到過不少擁有魔獸坐騎的人,但沒有見到過逃難的還這樣輕鬆寫意。

    那是一隻低級魔獸,只有中級武者的實力,長得似馬又有些像水牛,頭上有兩隻尖角樣子不算猙獰,但全身上下的散發出的氣息卻嚇得馬匹們焦躁不安,發出陣陣嘶鳴,原本心情沉重的人們面色也變得更加不悅。

    『難道這人不是逃難的?』楊麟山這樣想,定睛細看起那人來;這一看不打緊。這不是震南陳家那苦苦追求冷雪,一心想向世人證明自己價值的陳定長嗎,他不在震南郡呆著跑這幹嘛來了?

    看到這離玉密城也不過半天路程,而對方只有兩個武者護衛隨行,楊麟山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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