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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節 夜深人不靜 文 / 興意

    聽著李得財的分析小山又沉下來心想道:『看來福伯猜得沒錯。』

    李得財把信交回到小山手裡後小心地問道「小山你有什麼打算。」

    小山用有些無奈的口氣說「沒什麼好的辦法,我正在為壽禮的事而發愁呢。」

    聽他這麼一說李得財眉開眼笑地說道:「呵呵,我正是為了此事而來,想來整個村裡也沒有比我家的傳家寶更值錢的東西。」

    小山面露喜色心想終於談到了重點,但他不動聲色地問道:「哦,二叔請講。」

    李得財拿過茶桌上的那個長方形錦盒緩緩打開道:「你看這是何物。」

    小山伸首看,一棵長約半尺,寬約兩寸通體烏紫色的人參靜靜地躺在那裡。他微微一嗅,一股淡淡的清香隨之浸入肺腑,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好傢伙,這就是萬年紫參王,他驚道:「紫參王。」

    李得財心喜地賞歎著「小山好眼力。」

    這那是小山眼力好,只是他事先知道,此時卻不宜說破。緊接著李得財問小山「你知道它的功用和來歷嗎?」

    小山輕搖頭說:「還請二叔不要打啞迷。」

    『好,咳,嗯。』李得財清清嗓子道:「此物是萬年紫參王,如果是一般的人參就算有萬年我也不敢拿出來獻醜,而這紫參除了和一般的人參一樣能補身健體,強經健骨外,還在於它對人的精神有增補之效。傳言食之能使人聰慧,頭腦清醒,對於習武之人更是能增進功力。當然這些我也只是聽聞,必竟我也沒有食用過。我想以這棵紫參來做為壽禮雖說不是最貴重的但也是獨一無二,皇上一定會龍顏大悅吧。」

    可能傳言不虛,剛才就這麼一嗅就覺得精氣神提了起來,小山心裡想著,心裡的一塊石頭算是有了著落。他微笑道:「二叔的意思是以此做為壽禮獻給皇上。」

    李得財雙手托著錦盒上前道:「不,應該說此物由你做為壽禮獻給你父皇。」

    小山推說道:「這樣不好吧,這可是你的傳家之寶。」

    「小山你這樣說就見外了,剛才你還說不要見外的話。這是我們李家的心意,還請你收下。」李得財鄭重地說道。

    小山垂眼思索片刻後,上前接過錦盒緊接著一展氣勢大聲說道「李得財聽令。」

    小山突然的這一聲喝讓這久經商場,見過世面的李得財心臟狠狠跳動了一下。

    同時李得財感覺到小山身上突然散發出一種讓人想撲倒跪拜的氣勢,雖然如初春的薄霧般有些飄渺,但也讓一年也看不到幾個王公貴族的他嚇得一下就跪倒在地上。

    而這次小山沒有去扶他,只是有些威嚴地說道:「現我任命你為小山莊王府二管家,打理對外經營一切事物。」

    這時李得財發揮他的腦筋轉得快的天份敢緊說道:「謝平王殿下!」

    小山上前扶起李得財,輕聲道:「二叔以後可要辛苦你了。」辛苦,此時李得財心裡可樂開了花,但臉上神色不變地回道:「一定鞠躬盡瘁。」

    小山笑了笑「二叔剛才你應該沒有說完,這紫參從何而來!」

    聽到小山詢問,李得財有些猶豫:「嗯……嗯……這個嘛。我看今日天色太晚,還是明日請到我家時在行相告。在下就先行告退,殿下你也早些休息。」

    聽到李得財這樣說小山也不好在多說什麼,反正紫參已經到手,寫好任命書蓋上平王印叫了福伯送行出去。

    是夜!一間屋裡兩個人正細細地說著話,:「大哥我們這次的決定可能是非常的明智,正如之前我們商討的那樣,平王對我們李家果然是非常有好感,就算我不拿出紫參王他也不會對我們不利。送他紫參也只是我們做了個順水人情,給他這紫參王是老爺子的遺願。不過沒想到平王會封我做他的府上二管家,打理對外經營事務,這次沒有賠。」

    「還是二弟有福氣呀,小山是個心地善良好孩子,他對這封地裡的子民們都很好。將來他也會是個好王爺或者是個好國主,你跟著他好好幹,一定會讓我們李家重新東山在起。明天你就把那個圖交給他,在他手裡可能有辦法些。總比放在我們手上乾著急好。」

    「是,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小山的封地現在是小了點,不過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擁有本該他擁有的一切。我就不相信這樣一個天才會被埋沒於此。」

    剛一回到李家,李得財就和焦急等待他的大哥在一起說起今晚的事,在去小山莊之前李得財和他哥李得貴就長談了一次,根據李得財在外得到的消息他們得出小山這個王爺還是有潛力的,看似被貶至此貧乏之地,可能另有隱情,不過這就不是他們能搞清楚的。所以他們只能賭,而他們最看好的還是因為知道小山這個王爺不僅是皇家直系血統,修習武功方面更有著天才之資,在這整個大亞國中有著天才之名的又有誰是庸者。他們想著現在雪中送炭,總比將來錦上添花要強。在看到小山莊裡有外人進入時,他們也隱隱約約猜到可能與皇上五十大壽有關,於是就急忙深夜送參,害怕小山明天一早回皇城,那時可就錯過最佳時機。

    在小山莊的一間屋子裡也有兩人悄悄地說著話。「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好不見面的。」

    「借這次送信的機會,上頭讓我親自來看看情況,這次皇上五十大壽可不要出什麼紕漏,說說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還是不要太大意,那個福伯可鬼精,別不小心露出馬腳。現在殿下的武功進步可神速,就在今天達到了初級武者境界。」

    「什麼,他不是相剋的兩系嗎?怎麼也會有這麼快的修練速度,就這麼點歲數就到了武者境界,比大將軍李晨的天賦還高嗎?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必竟就我們所知大亞國還沒有第二個相剋的兩系天才出現。」

    「我真是他媽的白活了,都快四十的人了還在這境界裡打漩,要是在給他幾年時間成長,那不是真的要掀起浪。不過倒是我看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說實話和這小子在一起呆太久,感覺心裡踏實很多,每天看到他沒有戒心的在我面前說話,有時我都有不好意思聽下去的想法。天天和他一起對練武技,受他影響終於在一年前突破到中級武者境界。」

    「唉……你好命得了這個任務,不過你不在像以前的你,一點殺氣都感覺不到。現在那小子有還叫囂著報仇嗎?」

    「這兩年在也沒有看到過他像以前那樣叫喊著報仇之類的話。只是一有時間就練功,好像變成個練武狂人。」

    「沒有就好,只要能安份守已,我們也好交差。這次回去就這麼說嗎?」

    「我看這次皇上大壽,他是非常地想回皇城,不知道是為了《花雨功》的上層武功還是為了別的。你最好向長老報告早做安排,這次回京那是勢在必行。」

    「也是,老子過生那有當兒子的不去祝壽的道理,不去反而讓皇上起疑心。這次拖延時間不過是想讓他沒時間準備壽禮,好在眾多皇子間處於下風,這樣皇上就沒有關注他的機會。祝完壽該回那就回那去。」

    「那好明天一早你就回去,有什麼新情況我與你在震東郡聯繫。」「好……」

    「福伯,剛才我們的談話你都聽到了。」福伯一回來就看到小山還在大廳。

    「嗯,是的小山。這次李家真是下的及時雨呀。不用你親自去,他們倒先送上門來。」

    小山面露歉容「你看我那決定沒和你商量。就……」

    「小山不用如此,不就是個二管家嘛,我正好可以輕鬆些。不過就是怕他當不好,把我們王府的財源脈絡給弄亂。」

    小山面色一緩「這個你就不用擔心,我看經營方面李得財還是有能力的。而且看他送參王來時不像有什麼目的,還希望不會錯看他。」

    福伯接著說道:「這樣也好,我們這次回京都一去不知幾時回,正好家裡要個人來照看。」

    「說得不錯,明天你隨我去李家,和李得財交接一些事宜,正好也聽聽參王的來歷。今晚夜已深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是的。」

    翌日當第一縷陽光飄進小山村的時候,小山已經在後院裡練了一遍功,最後總算是有些生澀地把第四式『秋風吸落葉』一式舞完,不過不同的是今天沒有發出刀芒,準確的說是今天沒有產生刀芒。

    昨晚福伯走後,小山回屋把紫參王放在身旁練功,果然如他所料吸收靈氣的效果明顯加快,不到半夜就把金系靈氣吸滿至八層,在運轉木系也功法時也只能吸收到兩層,這時丹田滿了就算強行在運轉功法吸收進去的也會被金系靈氣克制掉,所以小山就沒有在運功下去。

    因紫參王的原故,一宿未眠的小山精神反而飽滿異常。這才起身去後院練功。因才進級武者,還需鞏固境界才不敢全力施為放出刀芒。不然昨天的情況將重演。看見福伯起床後小山就停止了練功,洗漱一番用完餐後兩人就騎馬去了李家。

    可能還沉浸在悲傷的痛苦之中,對於李得財的王府總管的任命李家上下並沒有感覺出太多的喜悅,這也是人之常情,小山能理解。

    看過小環,福伯把一些事和李得財交接好後小山被李得財請進內房說話。小山隨意地問道「二叔昨晚可睡好。」

    「托你的福,一覺到天亮。」

    小山正色道「哦,那就好,今天你就收拾好東西搬進山莊裡住吧。」

    李得財微微地吃了一驚後回答到:「這麼快。」

    「父皇的大壽越來越近,我要近快趕回去,晚了怕多出事端。」

    「嗯好的,我馬上就去安排,不過在這之前還請殿下收下此物。」說著李得財從懷裡摸出一卷紙,小心翼翼地交到小山的手裡。

    接過了此物,小山有些疑惑地看著李得財,看到李得財如此小心的樣子連福伯都沒有請進來,可見此物非同尋常。

    打開略有些發黃的紙,小山看到了一幅圖。是藏寶圖?小山在心裡想著,可這紙也太普通了吧。要是真的,那他們李家不早就發達了,那還用得著在這個山村裡呆著。李姓……難道和震北王李氏家族有關聯……可能是我想多了……

    雖然小山年輕,看上去也很憨厚,可這並不等於他思維不敏捷,反應不靈活。如果這樣那他天才之名就是白叫,進級速度也不可能這般快。什麼事都不能被表像所迷惑。李得財當然不知道也不會認為只有十四歲的小山心裡會想這麼多,要是他知道了一定會大吃一驚,有些事也想得太過份了,簡至是直逼他心裡的底線。

    這也是小山的一個特點,什麼事都能舉一反三,由一點聯想到與之相聯的許多,有些可能沒有根據,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可能性,不管對於事還是練功方面都是一通俱通的,這也是小山天才之名的根本所在,並不完全是因為能修兩系靈氣,自身的思維方式也很關鍵,而更可貴的是,因母親去世的痛苦小山一心放在練功上,由此形成了良好的習慣,一有時間就修習功法、技法,由此在他心中就產生了,武功要勤練,技藝要醉心的觀念。

    看到小山一時沒有問話李得財忍不住先開口道:「小山這幅地圖有個紅標處就是紫參王尋得處。」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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