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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209章 女人的交鋒2 文 / 憂鬱的橘子

    第209章女人的交鋒2

    微微咧嘴一笑,宛星芸甩了甩頭髮,隨著這一甩,整個世界都飛起來了。無視路人的驚歎和流口水的聲音,宛星芸伸手和高露露握了握,隨後很假的客氣道:「暫時借用一下你的男伴,和他談點事情,可以嗎?」

    覺得自己不地道的高露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沒有轉身淚奔,就是她的臉皮厚度和癡心程度的最好證明。她甚至沒有關心趙海銘的感受,也沒腦子分析宛星芸的話是真是假。

    畢竟宛星芸的身份地位很高,如果宛星芸想搶,高露露是絕對搶不過她,更無法反抗的。所以她在潛意識裡,已經完全相信了宛星芸的話。

    聽到宛星芸如此給面子,要借用『男伴』,而不是帶走『未婚夫』,高露露就已經非常感激,覺得自己讓趙海銘陪睡了好幾天,雖然沒發生關係,但已經佔盡便宜。如今又有了面子,好處佔盡,實在不能自討羞辱,出言反對。

    渾然不顧趙海銘的感受,高露露很大度的表示:「可以。」

    「趙海銘同學,你跟我來,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宛星芸一轉臉,表情就變得嚴肅陰沉,她看著趙海銘,手掌朝下,招了招手。

    「露露,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趙海銘衝著高露露一笑,示意她放心。

    宛星芸卻不樂意了,瑪德,你這是什麼態度,「可能會稍微耽誤些功夫,不是馬上就能說清楚的。」

    高露露的臉色,終於變了,但她最多只是和趙海銘在一起而已,兩人並沒有成為男女朋友,更沒有其他的關係。

    沒有關係,就沒有約束!她即便是反對,就能阻止趙海銘和宛星芸談話麼?

    不能,她沒有任何理由,阻止趙海銘的行動,干涉趙海銘的自由。

    況且,趙海銘和宛星芸之間,明顯有特殊的關係。

    生硬的一笑,高露露劈手從趙海銘手裡奪過兩個包,「你陪星芸姐慢慢聊,晚上記得回來。」說完,她給了一個等你解釋的眼神,就氣鼓鼓的背著兩個包,先回去了。

    「她已經離開了,你想說什麼就說吧。」趙海銘已經有覺悟了,要殺要剮隨意,只要不沒收作案工具即可。

    「呵呵,你大模大樣的把我拖到賓館,無視我的苦苦哀求,邊羞辱我邊把我糟蹋了,現在見了我,還這麼理直氣壯?你是軸逼啊?」

    「……」趙海銘無言以對,千言萬語,只能在心中化作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就能解決問題嗎?」彷彿聽見了他心中的聲音,宛星芸非常激憤,胸口劇烈起伏,顯示出她的心情很不平靜。她轉身背對趙海銘,片刻才轉回身,「這裡不方便說話,咱們到郊區逛逛。」

    趙海銘本能的想要拒絕,他不想陪宛星芸到處跑跑,即便是當初做了對不住她的事情。

    當初那件事情,宛星芸也脫不了干係。雖然她是受害者,但她也只可以去控告趙海銘,而不是借此要挾趙海銘,讓趙海銘陪她到處跑。

    **律,趙海銘就去坐牢,講人情,兩人之間沒有什麼關係,最多也只是愧疚。

    看到趙海銘不情願,宛星芸忽然眨了下左眼,然後抬頭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周圍的寫字樓,「真的有重要的事,這裡不方便。」

    趙海銘大致猜到了,宛星芸的意思是說:周圍有監控。

    趙海銘就覺得奇怪了,宛星芸怎麼知道周圍有監控。

    他太小瞧女人換衣服和跑步的速度了,他不覺得宛星芸能在樓頂瞬間跑下來,更沒想到裡面的樓梯很適合滑行。

    所以他不知道,他感覺到的窺伺,就是來自宛星芸。

    兩人乘坐地鐵,默默的朝著帝都的最北端前進。

    地鐵裡面一點也不浪漫,兩個年輕的男女,一個一臉冷漠,一個一臉凝重,儘管他們男帥女靚,卻硬生生逼停了任何靠近他們的人。

    即便是冒著政府禁令,在地鐵上乞討的殘疾人,也沒有靠近討錢得到意思。

    一個黑黑瘦瘦,背著吉他的少年,在看到宛星芸也背著吉他之後,甚至連彈唱的意思都沒有,在下一個站點,就果斷的下車離開了。

    地下鐵,白色的燈光,猶如寒夜。

    趙海銘心裡很亂,雖然他現在不想死了,但他也不想說話。

    實在無聊,他只能扭過頭,去看窗外的廣告,黑漆漆的隧道壁,以及偶爾停靠的站點。

    在嘉慶堡,地鐵裡面,形形色色的妹子走來走去,甚至有頗為豪爽的妹子,脫下高跟鞋,赤腳坐在候車點的椅子上。

    趙海銘什麼都沒有記住,只記住了那個豪爽的妹子,旁若無人的腳。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傳來,邊上的宛星芸,臉色如霜。

    「儘管很多餘,儘管當初的緣由很亂,對不起。」趙海銘還是開口了。

    他不開口好還,一開口,宛星芸那股硬氣就煙消雲散。

    當初她意氣風發,撩撥趙海銘猶如玩具,對待趙海銘的態度也絕對說不上尊敬。而後發生那一起悲劇,隨後這半年,起起伏伏,她也成熟了很多,對當初的事情,恨意漸消,悔意漸長。但再想起後來的悲情事故,她又非常恨他。

    她的孩子,以強暴的方式出現,又以意外的形式離去。

    拿起背後的吉他,從肩上取下,砸到趙海銘的懷裡,宛星芸用手背摀住口,淚水猶如紅絲線,讓她的眼眶赤紅一片……

    趙海銘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這時候,一旁的一個帝都大媽看不下去了,「小伙子,你怎麼這麼狠心吶?不管是誰的錯,你就讓她一個人站著哭?還不快抱著她哄哄?」

    「呃……謝謝大媽。」趙海銘如蒙大赦,趕緊上前,伸手要攔住宛星芸。

    宛星芸伸手推了趙海銘一把,表現出鐵骨錚錚。

    趙海銘的臉皮也真夠厚的,堅定的將孫子裝到底,又死皮賴臉的湊了上去。

    這一次,宛星芸沒有再推他。

    再往北,很多人都下地鐵了,而上車的人卻不多,車上有了空位,趙海銘也不客氣,趕緊扶著宛星芸坐下。

    宛星芸看樣子真的很傷心,腳步都有些踉蹌,趙海銘心中越加愧疚。雖然他不相信自己是宛星芸的未婚夫,也不知道宛星芸曾懷上他的孩子,卻又失去了那個孩子。但單憑一次強暴,就讓趙海銘無地自容,他扶著宛星芸,恨不得撞牆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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