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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進宮面聖 文 / 唐家筱曉

    「見你近日又是消瘦了,就這麼不喜歡京城的生活麼?」柳右極見霄神色黯淡,便是問道。「只是有些不適應罷了。」霄答道。「這副樣子聖上可不想看到,趕快恢復常態。」柳右極淡淡開口,語氣卻是充滿了不可拒絕的意味。「是。」霄見柳右極不悅,趕忙點頭應道。

    見霄答應下來,柳右極便不再開口,轎子一路朝南而去,直到在皇城門前方才停下。「站住,什麼人?」皇城的護衛將轎子攔下,冷聲問道。這時,從轎子旁走出一名男子。輕揮手中令牌,護衛見後便是恭敬的說道。「柳大人請進。」說著,護衛便是打開了皇城的大門。

    轎子進到皇城,便一路朝朱雀門前去。穿過朱雀門後,柳右極和霄便是下了轎子,徒步朝不遠的雨軒閣走去。

    雨軒閣內,身著明黃龍袍的男人正站在桌案前專注的揮毫書寫著詩句,就連柳右極和霄的進入也沒有察覺。柳右極也不急於一時,便是站在一旁靜靜等候著。男子為當今聖上——李卿徽。半盞茶後,男人終是停筆抬頭,這才發現柳右極已經身在閣內了。

    「柳愛卿久等了吧。」李卿徽笑笑,問道。「臣也是剛剛進來,見陛下忙著便沒有打擾。」柳右極說道。「賜坐。」李卿徽淡淡開口。「謝陛下。」柳右極微微俯身,便是坐到了一旁。

    「愛卿向朕舉薦的人便是他麼?」說著,李卿徽便是將目光移到了霄的身上。「正是。」柳右極點頭。「你叫什麼?」男子問道。「回陛下,臣單字一個霄。」霄見男人問他,趕忙朝李卿徽拜去。

    「難怪柳愛卿向朕舉薦你,今日一見朕倒是沒有白信柳愛卿一言啊。」李卿徽笑道。「陛下抬愛了。」霄沒有抬頭,淡淡開口。「抬起頭來給朕悄悄。」見霄低著頭,李卿徽便是說道。「是。」應了一聲,霄便是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吃驚的卻是霄。在霄的印象中。他原本以為皇帝會是身形圓胖,養尊處優的一副模樣。可眼前的李卿徽卻是另一副模樣,和霄的想像完全不同。李卿徽方才過不惑之年,生得一副美鬚眉,大口,隆準。日角。寬闊的肩膀將龍袍頂起,身形壯碩,天生一副帝王之象。

    見霄愣在原地,李卿徽只是嘴角輕佻,說道。「平身。賜坐。」「謝陛下。」霄趕忙謝恩,便是坐到了一旁。隨後,李卿徽命人給柳右極和霄上了茶。卻半晌不說今日叫霄來的事情為何。

    霄也樂得清閒,在旁品著香茶,聽著李卿徽和柳右極的談話。

    茶水飲盡,李卿徽終是開口說起了正事。「朕今日叫你來,是有事想讓你幫朕參考一番。」「霄定當盡力而為。」霄淡淡開口。「當然,朕也是想看看柳愛卿口中之人到底能給朕帶來什麼驚喜。」李卿徽一笑。

    合著是在這等著我啊霄心中一歎,想著要如何討得李卿徽歡心。

    「不知陛下為何事煩心?」霄不解的問道。「困擾朕的是那些暗地裡活躍的邪黨。」李卿徽歎道。「邪黨?」霄一愣。「聽說是叫魔影的組織。」李卿徽道。霄聽後一驚,目光不著痕跡的撇向了一旁的柳右極身上。「陛下怎麼知道的?」霄問道。

    「據說這組織已經壯大到無人敢動的地步了。」李卿徽說道。「那陛下的意思是?」霄試探著問道。「你覺得這種組織繼續發展下去會怎樣?」沒有答覆霄。李卿徽卻這樣問道。「難以想像。」霄淡淡開口。「呵呵。」淺笑一聲,李卿徽說道。「卿的想法不訪說出。」「陛下想要斬草除根?」霄問道。

    「哈哈哈哈。」聽霄說完,李卿徽不禁放聲大笑。「難怪柳愛卿舉薦你。當真沒錯啊。」「陛下太抬愛霄了。」霄淺笑一聲。「陛下要怎麼做呢?」在旁一直未曾開口的柳右極問道。「柳愛卿有何建議呢?」李卿徽問道。「此事要交給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來辦。」柳右極答道。「哦?愛卿心中已有人選了吧?」見柳右極如此一說,李卿徽便是笑道。

    「陛下明鑒。」柳右極笑道。「何人?」李卿徽迫不及待的問道。「回陛下,臣麾下有著一人名紅塵。倒是個不錯的人選。」柳右極淡淡開口。「此人可靠麼?」李卿徽問道。「陛下放心。」柳右極說道。「那就全權交給你來辦吧。」見柳右極說罷,李卿徽便是將掃除魔影的權力給了柳右極。

    「謝陛下。」柳右極欠身謝恩,嘴角卻是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來。

    霄將一切看在眼裡,卻沒有作聲,他要做的就是藉著柳右極的手來找到那日殺害張海峰的人,僅此而已。

    「陛下,臣先行告退。」說罷,柳右極便和霄離開了雨軒閣。待柳右極離開,雨軒閣內卻多出了一人,從相貌上看此人相貌和李卿徽七分相似。一襲黑衣著身,青年神情冰冷,淡淡開口。「他信的過麼?」「寒卿啊,這大唐的江山可要守住啊。」李卿徽微微一歎,望著眼前的青年,眼中儘是疼惜。

    「父皇,不知您為何如此信任這個柳右極?」青年名為李寒卿,乃大唐太子殿下。「你就這麼厭惡柳愛卿麼?」李卿徽無奈的歎了口氣。「只是覺得他不是個好人。」李寒卿不爽的說道。「呵呵。」淺笑一聲,李卿徽沒有回答。

    「父皇,皇妹還沒有找到麼?」見李卿徽不願再說,李寒卿便是岔開了話題。「已經著人大範圍搜尋了,想來會有消息的。」李卿徽說道。「這樣啊。」李寒卿歎了口氣,神情不禁落寞了幾分。

    「別多想了,你妹妹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見李寒卿神色落寞,李卿徽只好安慰了一聲。「也是啊。」聽後,李寒卿微微一歎。

    朱雀門外,柳右極坐在轎中,俊美的臉龐之上不帶一絲神情。霄坐在一旁,卻是感到轎中瀰漫著冰冷的氣息。「大人,您要怎麼做?」半晌後,霄終是開口問道。一直未曾睜眼的柳右極睜開了雙眼,淡淡撇了霄一眼。「很想知道?」柳右極問道。「不。」霄答道,卻止不住冷汗直流。在柳右極撇過來的一瞬間,霄清晰的感到了濃濃的殺機。

    「哼。」冷哼一聲,柳右極又重新合上了雙眼。

    奉天,鳳凰猛地起身,眉頭緊鎖。「怎麼了?」火魅不解的問。「七色蠶蠱死了。」鳳凰淡淡開口。「韓霜被殺了啊。」聽鳳凰說完,火魅不禁歎了口氣。「也沒指望他呢派上什麼用場,只不過可惜了一隻蠶蠱。」鳳凰惋惜。「接下來要怎麼辦?」火魅問道。

    「休息。」鳳凰淡淡開口。「啥?」火魅一愣,便是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魅姐,別大驚小怪的。」無奈,鳳凰捂著耳朵說道。「就只是休息麼?」火魅問道。「對。」鳳凰點點頭。「什麼也不做?」火魅又問。「對。」鳳凰點頭。

    於是,車轱轆話滾了幾個來回

    「好吧,休息就休息。」火魅投降,不再和鳳凰鬥嘴。這時,一隻白色信鴿飛進了屋中。「怎麼會有鴿子?」火魅一愣,便是將鴿子抓住。「有信筒。」見鴿子腳上綁著信筒,火魅便是摘下遞給了鳳凰。

    接過信筒,鳳凰便是看了信箋。「檀又去酒樓了。」鳳凰淡淡開口。「是王言的信。」火魅一愣。「對。」鳳凰點點頭,便說。「魅姐,別休息了,去見王言。」說罷,鳳凰便是走出了房間。

    「唉不能休息了。」火魅長歎了口氣,也跟了上去。

    出了房間,鳳凰便是找到了司徒虛彥和青影。和他們說了王言的事情。「所以我們現在要去那酒樓?」青影問道。「是啊。」火魅應道。「我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青影皺著眉頭說道。「怎麼不對勁了啊?」火魅不解。

    「鳳凰是昨晚才和王言見面的吧。」青影問道。「是啊,那又怎樣?」火魅又問。「為何王言這麼快就會給我們傳信,鳳凰不是告訴過他不要輕舉妄動麼?」青影解釋道。「檀又不是死人,王言想要看住她哪那麼容易啊。」火魅攤手道。鳳凰卻一直沒有開口。「我覺得青影哥說的沒錯,這信箋來的時間間隔太短了,實在可疑。」司徒虛彥說道。

    「你們不是多心了吧。」聽司徒虛彥也是這麼說,火魅便看了鳳凰一眼。「多心也好,可疑也罷,總之我是要去見上一面,你們不想跟來也無妨。」說罷,鳳凰便是起身朝外院走去。

    「沒說不去啊。」火魅趕忙跟了上去。

    屋中,司徒虛彥和青影對視了一眼,皆是快步跟了出去。他們可不希望鳳凰出事,所以此行誰也不會落下。

    酒樓處,王言靜靜地站在那裡,不知在想些什麼。鳳凰等人老遠便是見到了王言,皆是對視一眼,快步朝王言走去。「你怎麼在這裡?」到了跟前,鳳凰不解的問道。「你們快走」王言抬起頭見是鳳凰,便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讓鳳凰快逃。

    「可惜,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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