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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6 美人懷 文 / 飛焰焰

    除乎面兒的意料,藍天賜走了。

    當面兒走進自己屋裡,床上的被子疊得極整齊,枕頭下壓著一張紙條:「面兒姑娘,攪擾你許多天,我的傷基本無礙。新年佳節,格外想回老家上墳,所以不辭而別。望面兒姑娘保重,後會有期。」

    藍天賜走了,面兒很不習慣,習慣地煎藥,可是再沒有人吃她煎的藥,做飯時做兩個人,一個人再怎麼撐總會剩下不少。

    藍天賜走了,整整三天後,面兒仍不習慣。

    一個人的日子,的確會沉寂。沉寂時面兒便進極樂洞天裡,彈彈琴,看看花,玩玩四季變幻,泡泡鮮花澡,喂喂小動物,思索著如何改良方便面的生產設備。寂靜的日子慢慢地恢復到從前的寧靜。

    元宵節就要到了。幽月山莊裡喜氣洋洋地掛滿五顏六色的燈籠。

    歐陽慶的傷好了許多,關於弟弟和面兒的事,他終於有了新的想法。

    面兒有古怪的嗜好,還會玩隱身。還是不要讓弟弟靠近面兒的好。

    弟弟既然會喜歡面兒,說明他是正常的,會喜歡女人。

    歐陽慶和歐陽正商量一番後,決定要改變弟弟。

    元宵節這晚,歐陽慶和歐陽真帶著下人們在花園裡擺著酒席賞燈會,和丫環們玩了會猜字謎,猜錯的就要罰酒。

    花園裡吟詩作對,聲色歌舞,很是歡樂。

    歐陽真很多天沒看到面兒,有些惦記她,晚上玩得便不甚至有趣。鬱悶之下喝了兩杯酒。早早地就乏起困來。

    戌末,歐陽慶見弟弟悶悶不樂,又有些醉意,便散了燈會。令歐陽能和歐陽干送二公子回承風樓裡。

    歐陽正帶著許多人守在承風樓,歐陽真沒有戒意,只是有些醉意地往自己屋裡鑽。

    「二公子有些醉。要個沐浴。」歐陽正在門外吩咐道。

    歐陽真甩甩衣袖,身子有幾分踉蹌,笑道:「沐什麼浴?下午才沐浴過了。」

    歐陽干帶著兩個青衣廝抬著一大桶熱水進來,歐陽能強行褪去二公子的衣衫,「二公子洗一下吧,你滿身酒氣,待會鑽進香噴噴的被子裡。不是會熏壞自己?反正不勞你動手,有小的們伺候,你就閉上眼睡吧。」

    「隨便吧。」歐陽真閉上眼,任歐陽能脫衣,然後兩個漢子將他**地抬進木桶裡。

    溫熱的水氣散發著淡淡的芬芳。果然香呀。歐陽真微睜開眼,精神清朗幾分,澆起溫水淋到身上,泡在熱熱的水裡很舒服。

    歐陽真洗澡從來不要丫環和婆子伺候,一直以來都是歐陽能和歐陽干伺候的。

    「二公子,你就閉眼好好睡吧。」歐陽能給二公子洗澡的,就像給嬰兒洗澡一般,從來都很溫柔小心。

    歐陽真習慣了這兩個男僕的賜候,閉上眼養著神。心裡思付著。面兒過年過得好嗎?這些天她是怎麼過的呢?

    想著想著就有些睏意,迷糊間歐陽干用一方大毛巾抱著他,把他搬到了寬大的拔步床上,蓋上輕柔舒適寬大的蠶絲被,歐陽能放下華美暗紅的錦帳,所有的僕人都悄悄地退到了外面。

    歐陽真擁著如雲的絲被。滿意地咂幾下唇,屋角升著火盆,屋裡的溫度很溫暖合適。

    「明天我要去看面兒。」歐陽真翻一個身,決定好睡一覺,明天好早些起來。

    被子裡一雙柔軟嫩滑的小手纏在他的腰上,一隻手滑向他腿間,歐陽真尖叫一聲光溜溜地坐起來。

    屋角的角櫃上屹立著一隻大大的紅燭。

    歐陽真掀開被子,一個**的絕色姑娘,挺著如玉的豐胸向他挨過來,輕啟誘人的朱唇,「二公子,奴婢來給你暖床。」

    「啊!」歐陽真雙手捂著眼睛,咚地一聲跳下床。

    「二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那姑娘是大哥培養的五大美人之一,喚作嬌娘,生得雪肌如緞,五官似畫,一雙桃花目春光閃爍,身段窈窕,甚至是誘人。

    嬌娘修長的**邁下床,跪在他的面前,一隻手順著他的大腿往上滑。

    歐陽真一腳向她踢去,倉皇呼救,「歐陽干,歐陽能,快來!」

    歐陽能和歐陽干無聲地守在外面,今夜他們不能救他。這是大公子的安排。

    「二公子。」

    嬌娘溫軟嫩滑的身體纏了上來,粉嫩的朱唇輕輕印向他的胸膛。

    「滾!」歐陽真從沒這樣對下人過。此時他不只急了,也惱了,匡地一下提起一張鼓凳向她頭上敲去。

    嬌娘像一條受傷的美人魚一樣蜷在他有足邊。

    歐陽真四處尋找衣裳,沒有找到,只有抓起一床被子裹在身上,衝出屋裡,卻見歐陽能和歐陽干低眉垂首地站在外間,氣得衝他們恨恨地瞪了兩眼,向外面跑去。

    「二公子,外面冷。」歐陽正在門口外攔著他。

    「你們……你們全部合起來欺負我……」歐陽真裹著被子哇哇大哭。

    黑暗中歐陽慶披著毛皮衣,眼角溢出一滴淚。

    弟弟還是那樣,面對女色不動心。

    「大公子,別這樣對二公子。我看著二公子這委曲的樣子,真可憐。」小蝶為二公子心疼得很,上好好一個純淨的二公子,大公子非要把他變成跟自己一樣的人。

    歐陽慶歎息道:「嬌娘雖不是天上最美的女人,可是卻是天下最能令男人動心的女人,別說是個男人,就是道行深的道人面對嬌娘,也未必把持得住。何況嬌娘極懂男女之道。可我弟弟卻是不諳此事的,真讓我懷疑弟弟是不是有毛病。」

    小蝶道:「我不信二公子有毛病。」

    「唉,我想讓他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只有他明白了男女間的奧妙,才不會死心眼地只喜歡那可怕的面兒姑娘。」

    「大公子就順其自然吧。面兒姑娘並不可怕,她不過是喜歡研究藥,又會隱術。我看二公子喜歡面兒姑娘,就是喜歡她的特別。你看這天下,哪個姑娘象面兒這樣?若是面兒跟別的女子一般,恐怕二公子還不喜歡她呢。」小蝶諄諄善誘。

    歐陽慶攬著她纖柔的腰,把她裹進皮毛大衣裡,香了香她的嘴角,「你看我天天抱你,天天都會想你。可我弟弟……唉。也許你說得對。」

    「放過二公子吧。聽他哭得多傷心。」

    歐陽慶攬著小蝶走出黑暗,從曲廊上走到承風樓的正房大門,向歐陽正揮揮手,「把二公子屋裡打掃乾淨,讓他睛個清淨的覺吧。」

    歐陽能和歐陽干聽到大公子的吩咐,一個扶著二公子,一個跑進裡屋收拾,另有兩個漢子進去用一床被子包著嬌娘抬出來。

    「那嬌娘怎麼辦?」歐陽正諂笑地看著歐陽慶。

    「送我屋裡去。」歐陽慶摟著小蝶,春情上來,受傷以後,他戒了許多天女色,此時有些慾火難耐。

    小蝶掙脫他的懷抱,淡淡地道:「奴婢先回去給你收拾床吧。」

    歐陽慶一把拉著她,「你不必幹那些事,就好好陪著我吧。」

    小蝶懶懶地打個哈欠,指了指腰上的纏的一條紅繩。

    歐陽家的丫環跟宮中的宮女一般,個個美貌,不僅要幹活,還得隨時準備著被主子享用,所以有個規矩,但凡癸水的丫環必須在腰間纏紅繩,免得讓主子犯了邪事。

    歐陽慶一怔,原來小蝶癸水來了,連忙心疼道,「你回去休息吧。」

    「奴婢先去安排好。」

    承德樓臥室裡。嬌娘已經被擺好在寬大的床上,伺候好歐陽慶。小蝶回到隔壁的屋裡,兩個丫環去了外面的暖閣,今晚她們得當值。

    沒一會,裡屋傳來嬌娘痛苦的尖叫。丫環們早習慣了這樣的事。

    小蝶在隔壁屋裡隱隱聽到嬌娘的叫聲,躺在床上,閉上雙目,淚水輕輕滑落。所幸,如今歐陽慶待他不薄,再不必像以前那樣,跟幾個丫環一起睡在他的床上伺候著。

    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明知道大公子身份高貴,身強如牛,當他**發作時,他的床上從來都不只一個丫環。

    可是小蝶心裡還是很難受。

    連姨娘都不想當,自己到底難受什麼呢?

    小蝶擦去淚水,吹了燈,用被子捂著頭,隔壁隱隱傳來歐陽慶放縱的聲音,還有嬌娘那痛苦忍受的呻吟。

    不知道為什麼,小蝶心中升起個古怪的願望,如果歐陽家倒了,歐陽慶就不會有這麼多女人,那些女人是不是會一個個都離開他,而他是不是會跟二公子一樣變得純情一些?

    歐陽真這晚睡得不好,因為先前被個一絲不掛的嬌娘侵犯了。他知道這是大哥給他安排的,這樣的事,大哥不只做過一次。

    以前他生過氣後,大哥會令人撤開那些女人,只要沒有那些女人,他很快就能平靜。

    可是今晚,眼前莫名其妙地老是女人雪白的胸在眼前閃。

    我這是怎麼了?

    歐陽真痛苦的翻幾下身,覺得血液沸騰,體內有個什麼東西燥動不安,這莫非就是書上說的——**?

    歐陽真打個顫,覺得自己很噁心。用被子蒙著頭,命令自己睡覺。可是怎麼都睡不著。

    柳下惠坐懷尚不亂,我怎麼能這麼沒有定力?要是讓面兒知道我這樣子……

    想到面兒,歐陽真背上發寒,立即安靜下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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