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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九十一章-赤柱禁令 文 / 老周同志

    香港發生的一切,在盲爺的特意隱瞞下,蕭釋杉並未察覺。而在這個時候,蕭釋杉卻正忙著尋找鬼王和食老鬼的下落。

    在凌晨四點半的時候,市長突然打來電話。上級突然下達命令,要求將鬼王和食老鬼帶走。他本想立刻通知蕭釋杉,但卻苦於沒有時間。只能眼睜睜看著鬼王和食老鬼被人帶走。

    因為鬼王兩人的提前釋放,導致了蕭釋杉無法成功截殺兩人。現在的h市,在蕭釋杉的命令下,所有血瑪莉的兄弟都在忙於找尋這兩人下落。而至於h市各地區的接受工作,卻全盤交給了鬼房十兄弟來處理。

    這十人跟隨蕭釋杉已久,在管理能力上雖比不上林浩等人,但這簡單的善後工作卻也做的有條不紊。當夜,他們拉來四校的所有人馬,分頭對各地區進行整合。同時,他們還打出族幟,只要投降者,都可以加如血瑪莉這個幫派。

    這對於那些本以為自己必死的鬼魂兄弟來說,實在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不少人立刻紛紛轉投蕭釋杉旗下,h市漸漸步入正軌。

    「人還沒有找到嗎?」蕭釋杉陰沉著臉。他坐在酒店的會議室中,左邊的是市長和警察局局長,而右邊的則t、林浩和陸飛三人。

    「沒有!」林浩歎息一聲,接著道:「我已將所有血瑪莉的兄弟都派了出去,但就是找不到這兩人的蹤影。」

    「市長先生,你剛才告訴我說鬼王和食老鬼是被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強行帶走的。我想知道,鬼王在中國,難道也有軍方的人?」蕭釋杉沉吟片刻,問道。

    市長立刻慌了神,解釋道:「蕭先生,你絕對要相信我的話。我們確確實實是接到了上級的批文,還有一個穿軍裝的男人。他要求我們立刻釋放鬼王和食老鬼,並強行壓著我們到監獄放出了那兩人。致使我們連向你通消息的機會都沒有!」

    「市長說的千真萬確,我可以拿我的性命擔保。如今,你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再怎麼樣我們也不會做傷害到各自利益的事。」局長連連點頭,道。

    聽著兩人話,蕭釋杉皺起了眉頭。他到不是不相信這兩人說的,只是在思考為什麼鬼王會突然和軍方掛上勾?如果他之前便有軍方的人在撐腰,那自己絕不可能如此輕易的便收了鬼魂的所有地盤。但如果不是,難道是最近才聯繫上的?但那個軍方的人物有是誰?

    「看來這事只能找沉國強問問了!」蕭釋杉心中打定主意,歎息道:「你們不用緊張,我只是對鬼王身邊突然出現軍方的人感到奇怪。這樣吧,你們立刻命人封鎖h市各個出口,一有這兩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由我出面解決。」

    「好,我這就讓手下的人去辦」局長贊同道。

    如今,他和市長合謀奪了鬼王的地盤,他心裡對於鬼王的逃走也是頗為顧忌。畢竟,鬼王也算是一方人物,一旦以後報復起來,未必是他和市長能承受的起的。所以,他也只能盡自己能力找到鬼王,然後用蕭釋杉的手殺了鬼王。

    市長和局長匆匆告別,會議室中只剩下了蕭釋杉等人。

    「老大,我覺得這事有蹊蹺。」陸飛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首先,鬼王和食老鬼被抓,h市並沒有上報到上級,這上級又是如何知道這兩人已被抓。其次,即使上級知道了,也不可能如此巧合的在凌晨四點半這個時候,下達一個命令。這未免太有些不符合常理了。最後,警察局抓的人應該是屬於政府機構,不歸軍部管。可對方手中拿的是政府機構的命令,用的卻是軍部的人,這實在是太矛盾了。」

    陸飛的一席話讓眾人眼前一亮,特別t。他本就在軍隊待過,對於軍隊的事情頗為瞭解。他道:「他說的不錯。軍隊的權利有時雖然凌駕在普通政府機構之上,也有權調動地方的警力,但除遇到特殊情況,軍隊可以肆意調動警力外,其餘情況下,都需要軍方和政府機構共同的命令。按照市長所說,那個人和可能對於中國的軍制沒有瞭解。看來,我們被騙了!」

    「嗯,你們兩個分析的不錯,鬼王的膽子也的確夠大,居然敢讓人冒充軍方的人。不過,這次他卻是壓對了寶。現在這兩人已逃,我們想抓恐怕就困難了。」蕭釋杉無奈道。

    幾人都是無奈苦笑,想不到到嘴的鴨子居然就這麼飛了。林浩更是對此事憤怒。豹子的仇一日不報,他便一日不能安心。

    正在幾人都愁眉苦臉的時候,蕭釋杉的電話卻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蕭釋杉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蕭釋杉?十三?還是該稱呼你為鬼師或是h市的新主人?」電話中,一個陰冷而充滿嘲諷和憎恨的生意傳了過來,還透著隱隱的風聲,想來這個打電話的人很可能處在急馳的車上。

    「鬼王?」蕭釋杉意外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接著,裡面便傳來一陣得意而猖狂的大笑。

    「不錯,你居然還認得我的聲音。」鬼王咬牙切齒的說道,蕭釋杉完全可以從這口吻中想像到這個時候鬼王臉上是何等的憤怒。

    「你在h市奪我底盤,難道就不怕自己後圓起火嗎?」笑聲停歇,鬼王冷冷的問道。

    蕭釋杉心中咯登一下,卻仍保持著足夠的鎮定,笑道:「這不勞你費心。你派人假冒軍方的人,又私造文件,成功越獄,這事h市警方已開始對你進行搜捕。如果你此刻還在h市的話,我勸年一立刻掛下電話逃命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絕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蕭釋杉這話其實是想探知鬼王逃走的虛實,同時也可以拖延時間,希望警方能盡快找到鬼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軍方的人?你想不想知道我現在在哪?」說到這裡,鬼王桀桀怪笑起來,他接著道:「即使告訴了你又如何?不錯,你猜得很對。那個所謂的軍官不過是山口組的一個殺手假扮的,而我現在,嘿嘿!」鬼王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查看四周的環境。

    片刻之後,他才繼續道:「我現在早已離開h市,如果你想找我的話,就把整個中國翻過來吧!」

    釋杉被鬼王這翻話刺激的不輕,對方卻已掛下了電話。

    「可惡,真是老奸巨滑。」蕭釋杉恨恨的將手機摔碎在地。他極少會因為敵人的幾句話而出現大的情緒波動,這對一個智謀型的人物是大忌。但鬼王曾是他最好的大哥,他無法保持一顆平常心去對待鬼王。所以,他才會如此輕易的被鬼王挑器了怒火。

    「十三,他怎麼說?」林浩冰冷的聲音響起。

    蕭釋杉搖搖頭,有些疲憊的將鬼王的話轉述給了眾人聽。

    「看來他已離開了h市,我們再在這裡糾纏恐怕也得不到結果。」陸飛沉思道,「此刻,當務之急還是先打電話回香港吧,看看那裡是否真的出事了。」

    蕭釋杉剛才因為鬼王的話而氣昏了頭,此刻一被陸飛提醒,這才想起了這事。他憤怒的看了一眼已摔碎的手機,從陸飛那要多另一個後,撥通了盲爺的電話。

    而這個時候,鬼王和食老鬼以及那個冒充軍方的山口組成員正乘坐一架私人飛機逃逸在黑夜中。

    飛機上,鬼王陰沉而猙獰的臉顯得無比恐怖。h市沒了,這個他苦心經營了十多年的城市,就在蕭釋杉來到的第六天中被蕭釋杉無情的摧毀了。他不甘心,不服氣,但是卻有無力回天。

    「木騰君,這次組織派了多少人過來?」鬼王問道。

    「並不多,只有一百五十個人,其中有五十人是蠍子流的殺手,並都配備了武器。」木騰道。

    「才這麼點人?哼,組織似乎對我沒什麼信心嘛!」鬼王冷哼一聲,對山口組提供的人手表示極大的不滿。

    「請注意你的態度,這是組織下達的命令,沒人可以改變。」木騰平靜的說道,語氣不溫不火,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鬼王似乎對這人有所顧忌,沒敢再多說什麼。只聽那木騰接著道:「你在中國的表現已經讓組織失望透頂,這次若不是你誇口可以幫組織拿下赤柱,組織根本不會再派遣人員過來。所以。,你最好做好最壞的打算。一單你失敗,即使那個叫蕭釋杉的男人不殺你,組織也絕不會放過你。」

    「放心吧!這一次,我一定會讓蕭釋杉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鬼王冷笑道。

    第二天中午,當搜尋了一天都沒有結果的血瑪莉兄弟回來時,蕭釋杉已讓陸飛買好了趕會香港的機票。昨夜,蕭釋杉打電話從盲爺那瞭解到了赤柱的情況。雖然盲爺一開始不肯說,但最後還是被蕭釋杉逼得說出了實話。

    當得志赤柱真的遭受攻擊的時候,蕭釋杉難免有些憂心。雖然明知道以盲爺的能力足以將赤柱照看好,但他還是極不放心,準備趕回香港。

    在臨走是,蕭釋杉將所有的工作都交給了陸飛和鬼房十兄弟打理。陸飛有著豐富的企業管理經驗,對於鬼魂遺留下來的白道企業應該可以管理的稱心應手。至於鬼房十兄弟,以他們各自的能力,暫時管理混亂的鬼魂地盤,卻也是綽綽有餘。

    放心的將這裡的一切都交給這些人打理後,蕭釋杉帶t、修羅剎和林浩踏上了回香港的飛機。而那些從香港調遣過來的血瑪莉兄弟則仍被蕭釋杉留在了h市。

    畢竟,他們佔領這裡不久,許多事情仍需要處理。特別是h市的黑道經由這一戰後,不好二流幫派已開始蠢蠢欲動。如果沒有足夠的武力鎮壓,蕭釋杉之前所做的努力很可能會因此而白費。

    當然,為了能確保地盤的安全,蕭釋杉已特意和h市的市長和警察局局長打過招呼,要求特殊對待血瑪莉兄弟,並嚴加壓制其他幫派的成員。為了達到這個要求,蕭釋杉又多甩出了四百萬作為酬勞。同時,也將山口組在中國內陸的分佈資料中的其中一半交給了兩人。

    至於那後一份,蕭釋杉卻不會這麼急著出手。畢竟,在不久的將來,他還需要利用到這兩個人,他手中必須要有足夠的籌碼,不然,難保那兩人不會過河拆橋。

    對於蕭釋杉的做法,市長和局長都顯得有些無奈,也有些歡喜。如此巨大的一筆現金,對於這兩個一直窩在h市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但讓他們失望或多少有點無奈的卻是蕭釋杉沒有將完整的資料交給自己,這也只能讓兩人在心裡咒罵蕭釋杉的狡猾和謹慎。

    飛機在下午四點左右抵達了香港國際機場,來接機的是常伯和緊牛。盲爺等人因為要忙於赤柱的事,而沒能前來。

    看著常伯那日漸年老的身影,蕭釋杉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愧疚,這種愧疚,說不清是對常伯的還是對司徒星晴,但這樣的感覺卻讓蕭釋杉的心情無法好起來。

    「常伯,最近可好?」儘管自己心裡不怎麼愉快,但蕭釋杉依舊笑臉相迎。

    常伯淡淡的一笑,道:「只要欄櫃坊沒什麼事,我這把老骨頭就還撐的住。不過,昨天赤柱卻是出了大事。幸運的是,已被盲爺擺平了。」

    「嗯,這事我已經知道了。我這次急著回來,就是為了這個。」蕭釋杉點點頭,在常伯的帶領下坐上了車子。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赤住,當蕭釋杉下車看到赤住娛樂街那千瘡百孔的樣子時,立刻陰沉下了臉。他實在沒想到娛樂街居然會被毀成這個樣子。他慢慢走過娛樂街,看著四周大小店面上因炸彈而變成的漆黑或碎裂的大門和牆壁,心中的怒火便漸漸被點燃。

    冷清的街面上,此刻除了正忙著整修的工作人員外,沒有任何遊客……那個曾經被稱為香港最值得去的娛樂街的赤柱,在一夜之間成了人人避諱的場所。鵝卵石鋪成的路面上,滿是碎磚和細小的玻璃,濃烈的煙味和新鮮的油漆味令人忍不住皺鼻。

    「快看,是蕭先生回來了!」左邊一個在忙著刷牆的油漆工人一見到蕭釋杉,便立刻興奮的叫出了聲。他從小在赤柱長大,對於蕭釋杉能令赤柱響徹整個香港而感到無比的崇拜。

    在他的一聲驚呼下,所有人都停下了工作,紛紛轉頭看著這個赤柱的主人。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蕭釋杉忽然有些出神。

    「你是這裡的主人,也是這裡所有人的保護者和整個赤柱的秩序維持者。可是,就在昨夜,你居然讓你的子民受到了莫大的威脅,這難道就是一個王者該做的嗎?」蕭釋杉在心中自責著。

    他淡笑的朝眾人揮揮手,那些人立刻受寵若驚的微笑起來,有的丟掉手中的油漆刷子,有的從木梯上爬了下來,不少在裡面工作的人也紛紛跑了出來,朝著蕭釋杉微笑。

    這樣的場面彷彿是一個人民愛戴的英雄,在接受夾道歡迎一般。跟在蕭釋杉身邊的林浩等人,此刻都呆了。他們從未想過,一個混黑社會的人居然會被如此之多的人擁戴。這是夢還是現實?

    「各位辛苦了!」蕭釋杉深深的鞠了一躬,接著道:「昨夜,赤柱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災難,在此我對所有人表示歉意。今日,但凡參加赤柱娛樂街重建的工作人員,我都將給予三倍的工資。另外,只要是在這次災難中遭受損失的商家,都可以在我這裡獲得無條件賠償。請記住,我所說的是無條件。」

    當蕭釋杉說出這翻話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都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著這個慷慨的赤柱主人。終於,當有人回過神,鼓出第一次掌聲的時候,歡迎聲迎面而來。

    這才是真正的夾道歡迎,這才是真正的赤柱主人。蕭釋杉在無意中已做到了當初黑手黨創始人唐·維托在西西里島悉心經營了十多年才獲得的擁戴和地位。在這一刻,赤柱儼然已成了另一個西西里島,而蕭釋杉則是另一個東方唐·維托。

    蕭釋杉似乎也被眾人的情緒感染,他大聲道:「根據我們的調查,昨夜大肆轟炸赤柱的是日本人,所以我宣佈,從今天開始,狗和日本人禁止進入赤柱。」

    「嘩!」

    蕭釋杉的這兩句話遠比之前的話要來的讓人震驚。這樣的宣言,再如今這樣的時代,或許也只有他才敢大聲宣佈。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是赤柱的主人。,他可以決定誰才有資格進入赤柱。這便上真正的強權和真正的實力!

    原本鼎沸的人聲再這一刻再次陷入了寂靜,所有人都陷入了短路狀態。大家都在想同一個文藝,那便是蕭釋杉憑什麼去做到這點?難道僅靠他是赤柱經濟的領頭恩?但是,很快蕭釋杉便給出了答案。

    「你們一定在懷疑,我有什麼資本去說這樣狂妄的話。那麼,我現在告訴大家,血瑪莉將是這次行動的執行者。任何膽敢挑釁的日本人,請到赤柱來,我一定會給他一個美妙的回憶。」蕭釋杉大聲的說道。

    沉默、寂靜、吃驚、崇拜,在這一刻,各種複雜的表情充滿了所有人的臉。即使是林浩等人,也是滿臉驚愕。今天的十三實在是太不正常了。他這樣的宣言,簡直就是在挑釁整個日本,這很可能引起外交紛爭和山口組的仇視。這對赤柱未來的發展太過不利。

    「蕭釋杉!」

    「蕭釋杉!」

    「蕭釋杉!」

    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多思考,一聲又一聲的吶喊已打斷了他們的思緒。蕭釋杉的大膽和實力讓這些人產生了盲目崇拜,誰都在渴望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一個可以公然向一個國家挑釁的時候。

    現代都市太過平庸和無聊的生活,早將這些人的**和血性埋沒,這是一個缺少英雄的年代。但正是這樣的年代,才讓蕭釋杉的話讓人覺得尤為激奮人心。日本素來都和中國有著扯不清的紛爭。無論是過去的南京大屠殺,還是最近的釣魚島事件,都讓國人感到無比的憤怒。

    中國人都在想著什麼時候能真正的想那個魚丸之地吼上一聲,但無奈中國政府為了從長遠發展的角度出發,一次又一次的忍讓,以至於讓人感覺到了失敗。可現在,一個只有著一米六五身高的男人,居然就這麼大聲的吼出了3億中國人最想說的話,這如何不讓人瘋狂。

    蕭釋杉緩緩的鬆了口氣,他此刻腦袋裡完全一片渾濁,只聽到一聲高過一聲的吶喊。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此刻,他唯一要做的卻只有全身心的去享受這無比榮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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