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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入京 文 / 皙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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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畢,接著又是一聲鑼響,比武便正式開始了大當家的、二當家的、三當家的各自在一個擂台上,接連不斷,都各自踢下兩個人,順利進入了下一級;到了第二級,三個人也都輕而易舉的進入了下一個輪迴,如此,如此,最終,三個人都進入了武比前十名。

    引路的太監將比武場上的前十名引至太和殿,準備了筆墨紙硯。三位當家的入座,大當家的看著毛筆,臉色發難,看著自己的手發呆,二當家的將筆拿起,握著,胸有成竹的等著開始的鑼聲,三當家的拳握起筆,左右划動一下,道:「奶奶的,這麼軟,怎麼寫?叫我舞劍還行,拿筆呵呵!」笑幾聲,看向大當家的。

    不一會兒,博山寒由大隊人馬護送入了太和殿,博山寒不曾打量任何人,直接登上王座,然後將袍子一甩,威嚴的坐下。

    大當家的看向博山寒,君威如此,的確跟昨日病怏怏的模樣大不相同。喧殿的太監見博山寒已經就坐,便道:「現在進入文試,每位晉級者都將從這堆文卷中抽出一道題,諸位請將認為最可行的方法,寫在面前的宣紙上,計時開始!」說著,且點燃一炷香,示意拿著卷軸的人一個一個遞給晉級的人。

    大當家的取下一支,打開了,上面寫著:將者,國之輔也,大軍犯境,敵眾我寡,當如何?敵強我弱,又當如何媲?

    大當家的蹙眉,這題意不正是他剛剛經歷的麼?大當家的抬起頭看向博山寒,博山寒也看向他,兩人對視,大當家的神情嚴肅,收回目光,提筆,在宣紙上寫起來。

    二當家的抽出一卷,打開了,上面寫著:軍中疑有奸細,當如何?二當家的看罷,提筆蹙眉丫。

    此時輪到三當家的了,他也抽出一卷,打開了,上面寫著:將在外,軍令是否有所不受?三當家的將卷軸拿起,左右看了看,偷偷瞄了瞄旁邊的人,又將卷軸反方向放著,拿筆沾了墨,移到宣紙旁邊,一步小將墨滴到宣紙上三當家的趕緊拿手掌給擦了擦,沒想到是越擦越黑。旁邊守候的小太監們見了,都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沒多久,這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在坐的人都落筆了,三當家的不知道如何,就乾脆在紙上畫了兩個大老虎。

    太監將卷軸收起,呈上。博山寒一個一個細細閱讀,最終從其中留下了三個。

    太監接過博山寒寫下的卷軸,喧道:「結果已出,第一名乃是公西明青將軍之長子--公西皓寧。第二名乃是右丞相皇甫素之庶子--皇甫洛。第三名是司徒御風大夫之長子--司徒幻月。」念完收起卷軸,公西皓寧,皇甫洛,還有司徒幻月都上前叩謝皇恩。博山寒擺手,喚了喧殿太監,喧殿太監附耳在博山寒身邊,博山寒說了幾句,這大殿宣旨太監又道:「皇上有旨,拜公西皓寧為上將軍,皇甫洛為中將,司徒幻月為副中將,十日之後,即帶兵出征,平定我國南部動亂,欽此!」

    「臣等領旨,定不負所望,吾皇萬歲萬萬歲!」皇甫洛等人其回到。博山寒這便起身,看了大當家的一眼,又收回眼神,從大殿之上離開了。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靠近大當家的,大當家的臉色沉重,轉身打算離開。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自然不敢多說什麼,也跟著離開。就在要出門的時候,突然剛剛的喧殿太監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道:「三位大人,皇上這邊有請!」

    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看向大當家的,再看向喧殿太監。喧殿太監面色溫和,善意的笑了笑。大當家的道:「煩請公公帶路!」

    喧殿太監,半弓著腰,點點頭,引路,道:「這邊請!」於是,大當家的引者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隨著喧殿太監去了

    喧殿太監引者三個人走入皇宮後院,進入御花園。偌大的皇宮之內,不知為何,卻顯得異常冷清,沒有煙花三月,沒有傾國傾城,這裡除了一個黃袍加身的人,便空空如也。

    「皇上,他們來了!」喧殿太監走上前去,伏在博山寒的耳邊道。

    博山寒點點頭,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喧殿太監應下,退著離開。博山寒轉過身,伸手道:「三位請坐!」

    大當家的有些不明,道:「皇上,我等技不如人,已經輸了,現在叫我們來是什麼意思?」

    博山寒淡淡一笑,道:「此言差矣,坐!」說著,自己先坐下了,大當家的看看情況也坐下了,三當家的和二當家的心裡還是有些虛,於是,就只站在大當家的身後。博山寒抿了一口茶,道:「爾等真的非技不如人,真的輸了麼?」

    大當家的看向博山寒,覺得這話裡有話。博山寒繼續道:「朕說你輸了,你就輸了?」大當家的聽著,蹙眉,接著眉心散了道:「我可不這麼認為!」

    博山寒歪起嘴角,笑了,道:「你的宅子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朕未來的將軍!」

    大當家的似乎有些懂了,便道:「皇上,臣知道該怎麼做了!」說著,起身給博山寒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道:「臣告退!」說著,領著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走了。博山寒看向大當家的背影,眼睛裡透出了欣慰的光。

    三當家的一頭霧水,直到出了宮門才急匆匆的問:「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皇上都在說些什麼?」

    二當家的也不太明白,正想問這事兒呢。大當家道:「米萊現在人心惶惶,雖說出兵安撫邊界,可是,軍人又從何處來呢?且大軍進發,日用千金,對於現在的米萊可不是什麼小數目。而今日,我抽到的題目是敵眾我寡,敵強我弱,而要改變局勢,那就要變成敵寡我眾,敵弱我強,可是要迅速達到這個目的,僅僅靠徵召百姓服兵役是完全不夠的,我們要做的,是要召集那些跟我們一樣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我們日行不需要千金,而且可以迅速增強軍隊的戰鬥力,這樣才能有把握打勝仗!」

    二當家的聽罷,一下子恍然大悟,今日他的題目是軍隊有內奸如何處理,這就是考驗信任的程度,只有一起出生入死的人,才能完全彼此相信。但是如果軍隊之中人都開始不信任,那即使是精兵強將,也都會被各個擊破。端木秦固然可怕,可是他生性多疑,若是孤立出他一個,即使有再大的能耐,又能有什麼作為?兵不厭詐,離間計可謂高超!

    三當家的聽得糊里糊塗的,但是也大致明白了大當家的要做什麼。二當家的想罷,問道:「三弟,你今日的題目是什麼?」

    三當家的為難道:「你問我?我拿著那卷軸,上面的字是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啊!」

    大當家的道:「三弟的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二當家的聽罷,大喜,道:「大哥,原來,皇上是在給我們提點呢!」

    大當家的笑道:「的確,我們出生悍匪,若是突然被封為將軍,恐的要受很多人的排擠,到時候軍心不合,內部矛盾都解決不了,如何一致對外?皇上是要我們去當兵,從最低的做起,自己闖出一番事業,這樣便不會有人說閒話,而且還可以鞏固起自己的勢力!」

    三當家的道:「沒想到做皇上的,心思都這麼複雜啊!」

    大當家的笑了,二當家的也笑了,道:「那咋們還不趕緊去,十日後,大軍就要出發了!」

    大當家的道:「說的是,走!」

    話畢,三個人精神百倍,鬥志昂揚的離開宮闈。

    博山寒的算盤打得響,可是端木秦的算盤打得更響,在邊界待了已經一年,糧草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而且米萊附近的村莊都被洗劫一空,也沒有什麼可以掠取的東西,如今又抓著一個黎青。當他一聽是博山寒即將登基,便猜測到一定會有一場腥風血雨,為了不發生什麼變化,於是便心急的想將黎青帶回京城,鎖在深牆之中。

    端木秦在半月之前上書,如今已經得到回朝的聖旨。大軍整頓,端木秦留下麒麟,已經準備好了出發回京。

    端木哲本以為可以藉著兩軍交戰的混亂而救出黎青,可惜,這如意算盤還是打不過端木秦的。端木秦執意要回京城,端木哲如何拖延傷勢嚴重,端木秦也不為所動,相反還真就打算留下端木哲,自個兒帶著黎青和樂正郎奇回京城。

    然而端木秦也篤定了端木哲回跟回來,端木哲也只得跟回去,因為為了演好整場戲,他必須猜測出並且做到,端木秦認為的他喜歡黎青所必須要做出的反應。

    如此,兩個人就帶著百十來軍隊,一起回京城。

    入京,端木秦將黎青好和樂正郎奇迷暈了裝在袋子裡,合著行禮物品一起托在馬上,這樣,端木哲想在路上搞點兒什麼花樣,也搞不出來。

    一隊人馬行了大約十日便到了京城,入京之後,端木秦又立馬進宮面聖,磨嘰了好一陣兒才從宮裡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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