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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6、火燒山谷 文 / 大眼小熊

    紅丸國的街道都很狹窄細長,又是木質結構居多,一但起火,火勢不好控制,而且這一次的失火很怪異,一下子就起了大火,火勢猛烈,迅速燃燒蔓延起來。李明志老師被嚴重燒傷;柳絮老師的眼睛被煙熏瞎,失足撞到腦袋,變成了植物人;洪海在火海裡為了救自己的岳父母,眼睛受了煙熏,右腿也受了傷。人受傷,錢花光,三個人只能是傷痕纍纍地回到中華國。為了救治李明志和柳絮,洪海把自己所有財產都買了,包括自己的公司。

    李明志的燒傷治好後,洪海護送李明志和已經成為植物人的柳絮回到長嶺村養傷。洪海己變得一無所有,眼睛熏傷後,視力已經接近全瞎,當時的洪海只能在很近距離裡,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右腿受傷,因為沒有得到及時與正確的醫治,最後最位右腿是截肢了的。

    截肢後的洪海不知去向,李明志和柳絮也不能再教書,只能靠政府的救濟金生活。李明志在受傷後,一度難以接受生活中的劇變,終日飲酒度日。喝酒的時間長了,還檢查出來患了酒精肝、後來轉為肝癌、膽囊癌,肝臟還做了手術切除了一半。柳絮老師則在變成植物人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十年。在這十年的時間裡,多虧好了李梅花的幫忙與救濟,否則兩位老人根本不可能活到現在。

    直到昨天晚上,李良山拿來了藥,讓兩位老師吃了後,今天早上才起了明顯的變化。由於沒來得及整理,所以出現了鶴發松顏的老人卻有著初生的肌膚這種不搭配的情況。

    強忍心痛的洪峰聽完李良山的話後,已經被氣憤、傷心、痛苦交織在一起,洪峰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悲痛萬分地跑了出門,心裡在憋著的怨氣,根本就沒有地方發洩。李良山擔心他會做出格的事,於是一直緊緊地拉著洪峰的手,生怕他萬一來個瞬閃,自己可就別想再找到了。

    洪峰聽完外公和李良山訴說的故事後,只感到現在胸中有一股龐大怨氣交結著憤怒、鬱悶、痛心。胸中的那口氣需要發洩,洪峰禁不住地失聲淚流仰首狂叫「啊~~~~~~~~~~~~」。然後衝出了外公的家,沒有目的地亂跑。

    李良山看見洪峰亂跑亂叫著,擔心會傷到別人,於是就拚命拉著沒有目的地亂跑,狂叫的洪峰。早己被這故事的悲慘沖毀意念的洪峰,現在頭腦一片混亂,就這樣一直被李良山牽引著,來到了潭嶺虎躍潭的竹林裡。這裡以前是李良山最喜歡的地方,有什麼心事也會常來這裡靜思,所以李良山認為這裡最適合洪峰發洩心中的鬱悶。

    長嶺村位於五山市躍虎鎮京良縣,這裡是五山中長山和潭嶺連接的地域,所以叫長嶺村。五山是京山、良山、長山、虎山、潭嶺。潭嶺裡有一個虎躍潭,虎躍潭的湖水很綠,湖面平靜如境,竹林滿山野,風吹過竹林發出沙沙聲響,竹林裡小鳥的歌聲輕脆悅耳,這些聲響會讓人感到很舒服與恬靜,可以忘卻心中的煩悶與**。李良山從年幼無知到年輕氣盛,每次感受到心中不痛快的時候,他都來到這裡,靜靜地坐下來,往往很快,人都會感到很平靜,這裡也是李良山自小最喜歡來的地方,這裡也是自己的大哥李京山為了救他被竹葉青這種毒蛇咬死的地方。

    李良山把洪峰拉到了虎躍潭,洪峰來到後現在的這裡,已經變得一點也不平靜了。到了這裡後,李良山就放開手,遠遠地找了個角落站著,看著洪峰一個人在那裡發瘋。

    洪峰呆呆地被李良山拉到這裡後,站立地看著一池碧潭,突然長叫一聲,打破一片寧靜。洪峰的叫聲驚起林中無數飛鳥,惶恐地撲撲地振翅飛遠,連不少山中走獸也嚇行連忙躲藏。

    洪峰雙手亂揮,胸中的怨氣激發無磯神功的罡焱之氣。洪峰的雙手張開用力向外揮動,昂頭狂叫,手裡罡焱手起氣落,一大片竹林灼傷斷裂、轟然斷裂濺起塵土飛揚,斷裂處發光火光閃閃,霹靂聲響起一副想燃燒起來的樣子。洪峰跳起不停地揮舞著雙手,不停狂嗥,斷裂的竹子還來不得及從下到下的倒到地上,又被罡焱之氣從下往上地扶起,大竹子被攔腰截斷,一段兩段三四段,段段無情,段斷聲響起暴風雨般的聲響,整片竹林也接連被砍斷,不到兩三分鐘,整片竹林變得光禿禿的,地上的竹子上那點點星火已經變成燎原之火,霹靂啪啦正在熊熊地燃燒起來,火勢很旺,照亮整個山谷。五省已經連日乾旱,即使這竹林靠著潭邊,朝氣晨露滋潤著竹子,也無法熄滅洪峰罡焱之氣燃起的烈火。

    李良山看到洪峰的手只揮動了幾下,就把整片竹林給毀了,這時候李良山才知道,沙縣竹林裡也會是這樣的情景,難怪工人們會經常打電話過來投訴竹筒堆得太多了,連走路的地方都沒有。

    竹林裡的竹子已經全部被洪峰用氣刀,揮手砍斷了,沒有可以發洩的對象——高高的竹子。洪峰就站在烈火中去揮砍已經倒下來的竹子,這讓火燃得更旺。一邊用手砍著一邊叫著「李元英!李元英!李元英!我一定要找到你。把你剁了!剁了!剁了!剁得碎碎的,剁得爛爛的,剁了,砍了,丟到海裡餵魚、喂王八。我剁死你!剁死你。」洪峰已經把這些竹子當成了李元英,不斷地重複著這些動作。

    竹子被砍得成也碎竹筒、竹片、竹條、竹籤,變得更碎的竹子只能讓火沒辦法熄滅了,整個山谷的竹林全被洪峰燒燬殆盡。山火不斷地往外燃燒,山谷裡的煙佈滿整個山崗。山谷裡沒有了竹林,只有那冒著熱氣的石頭,到處都是一股燒焦的氣味,這時的李元英就變成了山裡的大石頭。洪峰把氣轉到山上的大石頭上,對著一塊大石關,手指戳來戳去,很快這快大石頭被他戳得滿身是洞。

    過了好一會兒,洪峰才發洩得差不多了,坐下來不動了,在那裡發呆著喃喃自語。李良山看著已經坐下來發呆有一段時間的洪峰,慢慢地走過來,也在一旁坐下,屁股下的石頭好燙。

    這山火還在不斷地往外燒著。

    洪峰看見坐在旁邊的李良山,知道他有話要對自己說。洪峰對著一塊小一點的石頭,把手裡的花生一顆顆地彈進石頭裡。李良山見過洪峰把花生彈進筒時製作五感糖豆,知道他的準度很高。這一次李良山是看到這花生彈進石頭裡深得看不見花生時,想一想那是花剛巖呀,如果彈進人的身體裡那怎麼行。這時洪峰已經沒有再喃喃自語地說話了,而且石頭上已經用花生彈出三個字,李元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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