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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真是女怕嫁錯郎 文 / 鬱悶的墮天使

    「松田老弟,你怎麼看?」在現場的目暮看到松田進來,馬上問:「有什麼線索了嗎?」

    「啊,基本上鎖定兇手了。」松田點點頭。

    「真的嗎?是誰?」目暮驚喜的問。

    「兇手就是那個和死者對戰的人啊。」松田理所當然的說:「這你們都看不出來嗎?」

    「為什麼!?」聽到松田這麼簡單的就說出了兇手,還有點不適應。畢竟這麼多年的刑偵經驗讓他接受到的從來都是工籐兩父子猜謎一樣的推理過程,猛然間還有真的點接受不了簡單直接式的表述。

    「這麼簡單你都看不出來?」松田馬上放棄了和目暮說什麼思維啊邏輯的:「你只要把他抓起來就好了,剩下的我來。」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你會這麼說,如果拿不出證據來,我可是不會跟你們走的。」志水站出來態度強硬的說。

    「我對這位有名的刑警也是仰慕的很,很想聽聽他的推理呢。」茱蒂這個時候也插嘴說。

    「嘿,這個外國女人也是你們懷疑的對象吧?還有那個大叔和店員。」志水開始禍水東引。

    「懷疑也只是懷疑,定罪是需要證據的。」松田說。

    「你掌握了我的證據?」志水反問。

    「沒錯,我也找到凶器了。」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松田怎麼也不能退步。

    名偵探的世界裡,這群兇手的心理素質真的很好,明明都是第一次殺人,卻能夠處之泰然,神態上滴水不露,不好好的講出推理的話是不會讓他們屈服的。

    「你既然這麼嘴硬,那麼讓我們從頭再梳理一遍這次的殺人事件吧。」已經有了覺悟的松田知道了所謂名刑警的責任,那麼就盡情的賣弄**吧:「而在場的只有四個嫌疑人。」

    「第一個是最早和死者接觸的店員出島,他也正是半年前被死者打敗而消失的電玩迷。」松田伸直的四根手指收回一個:「但是他和死者的接觸,是在死者遊戲之前,如果那個時候就被注入了河豚毒素,那麼死者會當場死亡的。」

    「第二個是距離死者遊戲機最近的茱蒂老師,借用你的話說,一邊遊戲一邊注射毒素根本就不可能,何況這兩個遊戲機之間的距離太寬了。」松田走到中間展開雙手:「一個人的手臂根本不可能伸到這麼遠的地方。」

    「第三個被死者羞辱的江守和你的嫌疑是等同的。」松田這個時候倒是沒有給那個大叔開脫。

    「喂喂,等一下,我可是在尾籐的左邊啊,不是說他在右側被人下的毒嗎?」江守一聽松田這麼說就急了,開始給自己辯解。

    「是右臂的內測啊,你在左邊注射的話也很方便的。」松田從遊戲機座位的右邊一伸手,輕易的夠到了另外一邊。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為什麼要認定是我殺了尾籐?」志水笑起來。

    「是對戰啊。」松田指指屏幕:「時間對不上,在江守出現之前死者的遊戲角色就已經不動了,也就是說那個時候他已經中毒死亡了。」

    「喂,等等,難道尾籐他不是最後一擊才死掉的嗎?」出島這個時候插話。

    志水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會吧?他發現了?

    「為什麼是最後一擊?」松田奇怪的反問。

    「因為,那個角色是尾籐的啊,被擊敗的明明是志水的盧卡斯。」出島理所當然的說。

    「你難道腦殘?」松田鄙視的看著出島:「難道這種街機遊戲角色還能綁定?」

    「還有,如果你全程錄像死者那麼就可以馬上發現問題了,但是你竟然去錄大屏幕,這種對戰主要考驗的是操作吧?你只有研究死者的操作才能找出破綻來吧?就你這智商,永遠都贏不了死者啊。」松田很是鄙視了出島一番然後才說:「如果當時他們選了對方使用的角色,那麼這就說的通了。因為其中有一個角色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

    「是嗎?這麼一說好像真的啊。」出島喃喃的說:「看起來很像是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其實是沒有動過啊。」

    「你這樣說有什麼證據證明嗎?」志水黑著臉問:「還是為了給江守排除嫌疑故意這麼說的?」

    「這個等等再說吧。」松田繞開這個話題,如果現在就證明了那麼豈不是直接讓志水放棄抵抗:「我們還是先找到凶器吧。」

    「我們在現場並沒有發現針筒,難道還在他的身上?」目暮疑惑的問。

    「當然沒人會這麼蠢了。」松田說:「不過凶器倒是在我們附近走來走去,到現在都還沒有人發現呢。」

    「什麼!?到底在哪裡?」目暮四處看看還是不知道。

    「就在出島的腳上啊。」松田也不在囉嗦:「一個很簡單的偽裝,把毒針插進香煙,然後在用口香糖把香煙粘在錫箔紙上隨便往地上一扔,這樣自然就被踩到的人帶出了現場。」

    「是不是這樣?志水先生,不過你沒有想到踩到的人會是出島吧。」松田扭過頭來對著志水:「煙卷被人踩平之後當時不會有感覺,就算被發現了也只會以為是別人隨手丟掉的煙蒂而丟進垃圾桶。」

    「哼,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志水還在強撐:「如果你認為是我做的,那麼隨時可以調查上面,看看有沒有我的指紋。」

    「當然不會有了,恐怕不但指紋,包括唾液都會是別人的。」松田往那一排排的遊戲機方向看一眼:「這裡最不缺的就是這種煙蒂了。」

    「那你究竟靠什麼這麼一直咬著我不放?」志水惱火的問。

    「不打算老實承認啊。」松田撓撓頭:「那就告訴你吧,是硬幣,這才是決定性的證據。」

    「硬幣?」志水有點不好的預感了,但是還是強撐著:「什麼硬幣?」

    「這台遊戲機。」松田拍拍尾籐死掉的時候再用的那台機器:「在你來這裡之前被出島取出了全部的硬幣,這是你沒有看到的。」

    「也就是說,這裡本來應該是只有死者丟入的那一枚硬幣。但是現在,一定會有兩枚的。」松田示意出島取出裡面的硬幣:「而那多出來一枚沾有你的指紋的硬幣就是我說的決定性證據。」

    「真的!真的有兩枚。」出島驚訝的說。

    「是嗎?」目暮湊過來看到這兩枚硬幣,招呼鑒識課來:「還不能這麼武斷的判斷,鑒識課會告訴我們答案的。」

    「嘿,隨便你,我的推理不會出錯的。」松田無所謂:「他一定是認為混在那麼多的硬幣裡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但是誰會知道他比較倒霉,正好碰到出島取出了硬幣。」

    「那枚硬幣確實有我的指紋。」志水終於說話了:「畢竟在我手裡牢牢地握了好大一會兒,就是為了這一場最後的遊戲。」

    「最後的遊戲嗎?」松田看著志水。不是為了最強的名號?

    「是的,打完這局遊戲,我就會永遠的告別遊戲機,當然還有尾籐這個讓人厭惡的傢伙。」志水說出了他真正的動機:「這完全都是為了我那個因為營養**缺乏維生素e差點失明的妹妹。」

    「哼,你們可以想像嗎?在這種年代還有會人營養失調。我的妹妹全是為了替這個人渣償還賭債一個月拚命的工作,卻幾乎沒有吃飯才弄到這個地步的。」志水痛苦的說:「妹妹都到了失明的地步了,卻還是說不想和這個男人分手。」

    「你好像經常在這裡和他對戰吧?」目暮問。既然有這麼厭惡,為什麼還是要經常見面呢?

    「這個男人和我說過,只要我能在這款遊戲上贏他一次,他就願意和我妹妹一刀兩斷。」志水說:「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拚命的玩這個遊戲,最後被人們稱為『杯戶不敗』。可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贏不了他。」

    不敗?這可真不是個好名字。松田想到什麼,感覺涼風嗖嗖。

    「所以這一次你動了殺機?」目暮感到有些可惜,這種事情難道不可避免嗎?

    「嗯。」志水點點頭:「現在想想還有點後悔,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打敗米花無敵凱撒的機會了,卻被我這樣放棄掉。」

    從一開始目的性到現在的喜歡上遊戲嗎?松田低頭看著這台遊戲機,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女怕嫁錯郎啊,難道志水天真的以為他真的贏過尾籐,尾籐就會放棄那一張免費的飯票?

    這件事情究竟誰才是最痛苦的那一個呢?死掉的尾籐?同時失去了男朋友和哥哥那個妹妹?還是這個為了妹妹,卻又可能會被妹妹恨上一輩子的哥哥?

    這個悲傷的故事之所以悲傷,是因為松田完全看不到好的結局。作為看客的我們,可以肆意的評論他們應該還是不應該,因為那不是我們的生活,離我們很遙遠。

    尾籐該死嗎?他很壞,可是還不到該死的程度。殺死他的志水做對了嗎?拋棄了身體虛弱的妹妹,剝奪了她男朋友的生命,難道還要用為她好的理由祈求她的原諒?

    尾籐很壞,但是他罪不至死。可是尾籐不死,那麼志水的妹妹還可以再堅持多久?她的身體都快垮掉了,看著妹妹一日又一日走向死亡的志水又可憐不可憐?

    難道要我們去渴求尾籐會幡然悔悟,從此上進,一家人過起了幸福生活的美好大結局?從妹妹不肯放手,就注定了悲劇。但是可能還有人會說這才是真正的愛情。

    所謂愛情。

    ps:今天看了火影最新話,看到斑開第三隻眼,小人眼睛都直了。我了個去,龍套甲的血繼就是天眼啊,而且是個完全放棄了忍術只練體術的忍者。如果當初能完本,那簡直是神作啊,淚奔~~~還有,小人吐槽的不是醫生,而是茱蒂的理由。至於主角性格,小人設定也不是無謂名利吧,至少他到了黃金館知道抱個鐘表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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