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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 難得記得兇手是誰 文 / 鬱悶的墮天使

    與黑衣組織的再會背景是在一個著名的導演酒卷昭氏的追悼會,有名的杯戶飯店,死亡的是目前正要準備接受調查的官員吞口重彥。

    這些細節松田當然不會記得住,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兇手就是汽車公司的老闆枡山憲三,組織裡代號皮斯科。

    怎麼找出證明兇手就是他的證據來呢?松田這麼想著的時候,周圍叫嚷的人群已經開始往門外湧動了。

    「怎麼辦?松田老弟。」目暮額頭上已經冒汗了。為了等松田來現場,他已經拖了很久。這些人可是說是上層社會的名流,他們一大群人完全可以帶動輿論的走向:「這應該是一起事故吧?」

    「啊,他們可以放出去,但是總不能這麼亂哄哄的吧。」松田看看四周,那些所謂的上等人目光都盯到了他身上:「總要接受一下簡單的調查吧,登記一下姓名身份住址,然後簡單搜一下身上有沒有可疑的物品。」

    「喂,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把我們當作犯人嗎?」旁邊一個人不滿的說。

    「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例行公事的調查而已。」松田笑著說:「請務必配合我們的工作。」

    「你是什麼人?目暮警部,這裡他說的算嗎?」松田的笑臉並沒有讓他們覺得理所應當。

    「沒錯,憑什麼要讓我們像犯人一樣接受調查。」「我們現在就要出去。」一群人七嘴八舌的開始叨叨起來。

    「安靜,安靜!」松田雙手一拍,提高了音量:「請你們保持安靜!現在畢竟出了人命,調查清楚死因是我們的責任,請不要讓我們為難。」松田說到後面,聲音已經冷下去。

    「咳咳,這位是我們搜查一課的松田陣平巡查部長,暫時由他來負責調查這次的事件。」目暮也出來聲援松田:「他現在代表我們搜查一課。」

    松田陣平?那個有名的?幾個挑事兒的相互對視一眼,又看看松田陰沉的臉,不做聲了。

    「現在請排好次序一個個登記一下。」松田說完對目暮指一指地上的屍體說:「當時有人在附近嗎?」

    當然會有人在附近了,如果皮斯科不在附近又怎麼可以那麼精準的射擊,還不驚動附近的人。

    「有的。」目暮把點了附近幾個人:「大學教授俵芳治,汽車公司的董事長枡山憲三和職業棒球隊的老闆三瓶康夫,還有,呃,還有誰來?」

    「警部,還有美國的演員克麗絲溫亞德。」高木在一旁插話:「著名的音樂製作人樽見直哉,很有人氣的作家南條實果,現在都是很有名的。」

    哈,還真是新老的分割線啊。松田看了看那六個人,目暮記住的都是很有影響力的老人,高木說的則是引領潮流的新秀。

    「是嗎?可以讓他們等一下嗎?」松田故作毫不在意的說:「我等會兒有幾個問題要問。」

    克麗絲溫亞德嗎?松田沒有特意去看她,以後還會有很多時間慢慢接觸的,現在引起了她的警覺就不太好了。

    被松田點名留下的六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畢竟被警察單獨留在案發現場,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對他們的名聲會有影響的。

    「不是說了意外嗎?」音樂人樽見直接對目暮說:「目暮警部,剛才你也是這樣認定的吧。」

    「呃,這個,現在是由松田警官負責,我們聽聽他怎麼說也好。」目暮被這樣質問,心裡也開始發虛。松田的本事他是清楚的,如果他認定了是謀殺那怎麼辦?他可是當著那麼多上流人說過是場意外的,這下子名聲全毀了。

    「你不是警部嗎?」南條很大聲的說:「這種事情是你負責的吧。」

    松田陣平嗎?有意思了。克麗絲或者說貝爾摩德裝著不會日語的樣子,但是眼神若有若無的掃瞄了枡山憲三幾次。你能夠逃出這位名刑警的法眼嗎?

    枡山微垂著背,瞇著眼睛不和別人說話,只是在那裡站著。讓我拭目以待吧,你有什麼值得斯米諾都要顧忌的地方。

    戴著白手套翻弄幾下吊燈上的鐵鏈。是飛到了別的地方嗎?松田正在檢查的時候,從左前方看到了人群裡的柯南和小哀。

    背對著枡山和貝爾摩德伸出手指,在嘴邊搖晃幾下,告訴柯南現在不要過來。然後松田抬頭看看大廳中間的鐵鏈,對旁邊的高木說:「搬張桌子放到中間,我看看上面的情況。」

    高木雖然疑惑,但是還是照做了,叫來幾個人一起把桌子擺到了吊燈的下面。這樣做不會有問題吧?看著桌子下那一攤血跡高木也只能苦笑。應該不會破壞現場吧?

    松田爬到桌子上,試試高度,還是覺得不夠,再搬了張椅子站上去,這下差不多了。踮著腳才把連接吊燈的鐵鏈上殘存的鐵環碎片取下來。

    仔細的看了看,沒什麼不同尋常,又把它捂在手裡,不讓光亮照到上面。果然是塗了螢光劑的,松田這才滿意的跳下桌子。

    而周圍正在等候登記檢查或者留下看熱鬧的正在對著松田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警部,這個大廳需要仔細的搜查一遍。」松田走到目暮身邊,小聲說。

    「搜查?搜查什麼?」目暮奇怪的說:「這裡還藏了什麼嗎?」

    「當然。」松田把手中的碎片遞給他:「這是人為的破壞,應該是通過手槍射擊。」

    「手槍?」目暮驚訝的說:「怎麼可能?這裡這麼多人。」

    「應該是帶了消聲器,而且當時這裡是一片黑暗,只要遮擋住手槍射擊時的火光就好。」松田附到目暮的耳邊:「目前是要找到手槍和消聲器,還有,這六個人裡除了被吊燈擦傷的俵芳治,都要測試硝煙反應。但是動作要輕,那支手槍很有可能還在兇手身上。」

    「我明白了。」目暮點點頭:「會讓他們小心的。」

    「搜索的工作現在就可以做,但是等人群疏散完了才能進行硝煙反應的測試。」松田還不忘告誡目暮注意疏散人群。

    但是就在松田說話的時候門外卻發生了一起爭執。這樣大的事情對於那些記者來說當然是一件值得大書特書的大事件,所以蜂擁而至,把門口圍的水洩不通,當個別接受完檢查的人出來之後被他們圍堵起來。

    一個兩個的人被記者圍住根本就無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拍照詢問。但是問歸問,這些被記者裡三層外三層圍住的人們也不想去回答這些問題。畢竟是死了人的,現在不好說什麼。

    可是等到出來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當然不願意被記者們繼續堵在這裡了。他們要出去要離開,記者要新聞要爆料,這樣衝突就產生了。

    一方面是記者,一方面是名流,這麼擠來擠去的難免發生肢體衝突,目暮只好出來維持秩序,這樣一來大量的警力都被帶了出去。

    而松田這個時候也不能有什麼動作。畢竟整個大廳有這麼多人在,因為他的行動而使其中的人受傷那就不好了。

    不管怎麼說,警察這份工作就是為了保護人們的生命和財產不受到威脅。在抓捕罪犯的過程中讓應該受到保護的人們被罪犯傷害,這怎麼樣也說不過去吧?

    反正犯人已經鎖定了,那麼多一會兒晚一會兒也不打緊,重要的是不能給罪犯第二次犯罪的機會。

    松田一直在留意枡山憲三,要制服他很簡單,即使這個老頭槍法不錯,但是五步之內松田有把握讓他一槍都開不出來。

    做起來很簡單,可是貝爾摩德呢?她是絕對不會讓枡山落入警察的手裡的。這也是琴特地從美國請來這尊大神的目的,協助枡山,監視枡山。

    雖然密切的關注枡山,但是松田還是很有經驗的同時盯住六個人,讓枡山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在監視他。但是同時也讓他注意到,自己也在監視著其餘的五個人。

    「哼,看來真是把我們當成犯人了。」三瓶康夫當然也感受到了松田不加掩飾的關注,不滿的對旁邊的樽見說。

    「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們當時離吞口重彥最近了。」樽見倒是並不在意,還諷刺的說:「你這麼緊張,該不會是你做下的好事吧。」

    「反正不會是我。」俵芳治在一旁說:「我可是差點和吞口做了伴。」

    「是嗎?」南條也加入了談論:「但也有可能是你故意的,作為唯一受傷的你應該會是第一個被警方排除的人吧。」

    克麗絲笑語吟吟的看著他們的爭論,努力做出一個不懂日語只是帶著交際笑容的美麗花瓶。

    「咳,話說是死了人的,你們最起碼的保持一點對死者的尊重吧。」枡山終於也開口了:「和你們呆在這裡的意義也沒有了。」說完徑直往臨時安排登記檢查的地方走去。

    「喂,你沒有聽到那個警察的話嗎?沒有調查清楚不會讓我們走的。」三瓶看到枡山的動作嘴裡提醒。

    「我畢竟是上了年紀,大不如年輕人,該休息了。」枡山滿不在乎的說:「而且我的公司就在東京,我人又能去哪裡呢。喜歡查就讓他們來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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