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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天罰誰才是正義的騎士 文 / 鬱悶的墮天使

    呃~~松田坐在自己久違的辦公桌前。警視廳終於投錢把那些陳舊的辦公設施給淘汰了,還不錯啊,椅子坐著比以前舒服一點,而且這桌子也不是**的了,好舒服啊,應該可以睡個好覺了吧。

    誒?不好。松田感覺有一股殺氣透過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連忙坐正,筆直筆直的,嘴裡還碎碎念:「努力工作,努力工作。」

    努力了一小會兒的松田感覺壓力消失,又要趴下的時候,聽到目暮警部在大聲說:「什麼!?發生了殺人案件?」

    松田馬上從桌子上抽出一份資料來遮在腦袋上,然後念叨著上古咒語:「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目暮警部急急忙忙要出去的時候,看到松田這個德行,停下腳步:「松田!你在幹什麼!!現在馬上跟我出警!」

    「這都能發現?」松田小翼的抬頭,正好看清楚這在自己頭上的是什麼東西:「誒!?寫真集?你們誰陷害我?」松田一拍桌子,憤恨的向一課的大叔們看去,企圖找出把寫真集塞進自己桌上那一疊資料中的犯人找出來。

    「松田,快點走!」目暮的吼聲又傳來。

    「是是。」松田一邊應承,一邊翻了兩頁手中的寫真:「唔?還不錯嘛。」站起來隨手放入屁股的口袋,然後穿上上衣追目暮警部而去了。

    在松田遠去之後,一課才冒出一個聲音來:「喂!是誰啊!雖然說要整那個混小子一把,但是是誰把我抽屜裡的寫真放進去的?那可是限量版的,我好不容易買回來,正準備偷偷看完呢。」

    等到松田下了警車,抬頭看到掛著中世紀美術展的條幅。唔?竟然是美術館。腳下卻不慢,緊隨目暮警部進去。

    「又是你!?」松田看到目暮對一個臉熟的小鬍子大吼,那就是毛利小五郎了吧。

    「是的。」毛利敬了個禮,賠笑說:「你們到來之前沒有任何人碰過屍體,暮暮警官。」

    哼,目暮哼一聲然後走到美術館的工作人員面前問:「那麼有沒有人看到過屍體。」

    「喂,警部,這麼直接了當的問恐怕問不出什麼來吧。」松田蹲在角落裡,留給現場人們一個背影:「不用先問問他們的身份嗎?」

    「啊?」目暮警部背著手走到松田那裡:「松田老弟,你發現什麼了嗎?」然後探頭一看:「納尼!?松田,你在幹什麼啊!!!」

    「啊?喂喂喂。」松田被目暮近身一吼,嚇的手上一抖,然後幾次伸手去抓手中的東西都沒成功,最後無奈放棄,向左邊連爬帶跑,躲到一個雕像後面,然後無辜的露出個腦袋來:「警部,要注意警視廳的形象啊。」

    喂喂。看清楚地上掉落的封面上的泳衣女性後,在場的人員全部滴下一滴汗水。究竟是誰才需要維護警察的形象啊。

    松田探出手把寫真收回,然後放回褲子口袋,才站出來,整理一下衣服,正色說:「警部,我發現一個有趣的地方。」在目暮懷疑與不信任的目光下,一指角落的攝像頭:「那個角度的話,應該有拍下犯罪過程。」

    「是嗎?」目暮還是沒有收回那種目光:「你還是有點用處的?」然後問美術館的工作人員:「那個攝像機在運作嗎?」

    「是的。那個防盜攝影機在開館時都會打開。」一個工作人員說。

    「哦哦,是嗎。」松田神奇的出現在那個人面前,一手拿筆,一手拿工作手冊:「能請問一下你的名字嗎?做什麼工作的?」

    「我叫板島,是美術館的工作人員,負責美術品的日常維護。」板島回答。

    「嗯,嗯。」松田點點頭:「那麼死者呢?看來不像是美術館的人啊。」

    「他是真中先生,買下了美術館,最近要把這裡整改成飯店。」

    「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松田看看四周的展品:「嘖嘖,地獄中的晚餐,沒有多少人經歷過吧哎呦。」松田捂著腦袋,知道是警部大人拍的,也不敢回頭。

    「咳咳,我們先去看一下錄像吧。」被邊緣化的警部大人找回主動權。

    一進了控制室,毛利小五郎率先奔著唯一的一張椅子去了,然後一屁股坐下。

    「喂喂,大叔。你能起來嗎?」搶先一步松田對小五郎說。

    可惡,什麼時候?小五郎從松田的腿上站起來:「這傢伙不是泛泛之輩啊。」

    喂喂。柯南站在一邊強笑。

    正要打開錄像的時候,松田突然插嘴:「警部大人,這樣合適嗎?」然後一指柯南:「小孩子可以看那種畫面嗎?」

    「嗯?也對啊。」目暮正想要柯南出去。

    太多管閒事了吧。柯南不滿的看了一眼松田,然後抬頭賣萌:「可是,我也是目擊者啊,說不定能夠發現什麼東西呢。」

    聽到柯南脆生生的童音,松田腳下用力,讓椅子滑過去,一把撈起柯南來。然後在柯南驚訝的目光中揉著他的臉:「啊哈?好可憐啊,警部大人竟然被這樣的小孩子鄙視了哎呦!」

    目暮轉過臉去,決定無視松田,然後按下播放鍵。等到畫面出來,小五郎毫無壓力的說:「兇手真是笨蛋啊,竟然不知道自己的犯罪過程被拍下來了。快點出現吧,讓我好好看看你這個犯人的臉孔。」

    然後在眾人驚訝的表情之中,錄像顯示出了真中老闆被全身盔甲的騎士殺害的全部過程。然後在犯罪結束之時,目暮警部按下了暫停。

    「這個構圖?」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齊聲說:「和那幅畫一模一樣。」

    「什麼畫?」目暮疑惑的問。

    「被害者對面懸掛的一幅名為天罰的畫。」小五郎說:「這是模仿那幅畫的殺人方式啊。」

    「兇手還真是大膽啊,這身打扮被人看到的話,會引騷動的。」目暮盯著屏幕上的騎士說。

    「剛才在那個房間的通道上有禁止進入的標示。」小蘭在目暮身後插嘴。

    「什麼?」目暮回頭看著小蘭。

    小五郎也在一邊補充:「蘭,是在四點左右吧。」

    小蘭點頭:「可是五點之後,那個告示牌已經不見了。」

    「吼哦?」松田在一旁突然說:「很有意思啊。遮住身體的盔甲,殺人的凶器,禁止進入的告示牌,還有攝像機下的行兇手段。那麼兇手不是這個美術館的工作人員,也是熟悉這裡的常客了。」

    「因為真中老闆的計劃要把美術館改成飯店,動機也基本明確。」松田站起來走到那群工作人員面前:「那麼誰來告訴我,館長先生在哪裡。相信館長先生會提供一份詳細的嫌疑人名單的。」

    「呵呵。」中間老頭說:「我就是美術館的館長,落合。如果警官先生執意要那份所謂的嫌疑人名單,我會提供,但是我相信那裡面不會有兇手的。」

    「還真是自信啊。」松田玩味的笑著:「不知道落合館長會不會第一個把自己的大名書寫上去呢?」

    「吶!你們看。」沒有等到落合的回答,松田背後卻響起了柯南的聲音:「真中老闆在幹什麼啊?」

    目暮和小五郎靠過來,小五郎還說:「喂,小鬼。不要隨便倒帶啊。」

    「你們看,真中老闆。」柯南一指屏幕:「他好像發現了什麼。」

    「確實是這樣的。」目暮緊緊盯住畫面:「他拿起了筆寫了些什麼。」

    「那張紙條。」小五郎說:「還在真中老闆手裡。」

    再次來到現場,從真中老闆手中取出紙條。

    「窪田?」

    「怎?怎麼叫我的名字?」工作人員之中一個人驚恐的說。

    「雖然為了避開攝影機而穿上了盔甲,但是近距離接觸的真中先生還是發現了兇手。」小五郎說。

    「不,不對。一定是哪裡搞錯了。」窪田身子向後靠。

    「那請你告訴我,今天下午四點半左右你在哪裡?」目暮逼問。

    「我,我在辦公室,完成館長安排的工作。」窪田回答。

    「今天下午我確實又叫窪田做事。」落合在一邊解釋。

    「只有你一個人嗎?有證人,或者什麼證據證明嗎?」目暮上前一步。

    「沒有但是我也沒有殺人的理由啊。」窪田抱著最後的希望:「我為什麼要殺他啊。」

    「不用想隱瞞什麼了,窪田先生。」飯島在一邊插嘴:「你偷賣藝術品的事情被發現了,真中老闆在向你索要巨額的損害賠償吧?」

    「是這樣的嗎?」目暮問。

    「不,不,殺他的不是我,和我沒有關係啊。」窪田掙扎著。

    而這個時候柯南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在地上尋找著那支被真中老闆丟棄的筆。

    當柯南在一個騎士盔甲後面發現之後,露出笑容,正要說話,被誰從後面提起來了。

    「喂,小鬼就該在小鬼帶著地方啊。」松田隨手往後一拋,然後喊:「登米,這裡有死者遺落的原子筆,來拍張照。」

    可惡的傢伙。柯南蹬著松田,這個傢伙不對啊,他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的?仰著頭看到攝影機,柯南托著下巴。而且在這麼昏暗的房間裡,他竟然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裡發現攝影機的存在。搞不好,這傢伙真像毛利叔叔說的,不是個泛泛之輩啊。

    等到登米照完相片,目暮也過來拿起了這支原子筆,看了看:「是個相當高級的筆啊。」

    落合解釋說:「這是我們美術館五十週年特別定做的,工作人員都會有這樣一支筆。」

    「那是誰忘記在那裡了吧。」說著目暮轉動原子筆,然後在自己工作手冊上隨便一畫,然後比照那張紙條:「顏色和粗細很相似。」

    奇怪?柯南卻在一邊疑惑。嗯?接著看到松田往這個房間的出口走去。搖搖頭,柯南又把目光鎖定窪田。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有攝影機的房間殺人?只是為了模仿那幅畫嗎?那麼為什麼要去模仿呢?這樣精細的佈局是這個男人做出來的嗎?看來還有好多疑惑的地方啊。柯南撓撓頭。

    果然還是再去看看錄像吧。柯南想了一會兒,想不明白,往控制室跑去。

    「吱」的打開門。柯南推門進來,正好看到坐在在屏幕前抽煙的松田。

    而松田聽到聲音,扭頭一看,是柯南,然後說:「小鬼,這可不是可以隨便進入的地方。」

    嘿嘿,柯南心裡強笑著,又是這個討厭的傢伙啊。然後走到屏幕前又開始用童音賣萌:「叔叔,是目暮警官讓我來的,要你們去現場幫忙。」

    松田後面那兩個穿警服的警察對視一眼,然後問松田:「松田警官,我們是不是要過去呢?」

    松田往後一靠:「你們兩個去吧,我就不去了,相信警部大人也不想看到我這張臉。」

    那兩個警察勉強笑笑,沒有再說什麼,就跑出去了。

    而柯南用那種趕羊的目光盯著松田,討厭的傢伙,你怎麼不出去啊。

    松田把臉貼近柯南,然後吐出一口煙,看著柯南被嗆到咳嗽的樣子,笑著說:「小鬼,不要打擾我工作啊。」

    是打擾你看寫真了吧。柯南揮去煙味,然後瞄了一眼屏幕。看到是被暫停的畫面。然後往控制台一爬。

    這是?看到被定格真中老闆那臉上驚訝的表情。為什麼?為什麼會那麼驚訝?

    而松田則站起來,抓住柯南脖子後面的領子,往外面走去:「小鬼,快點出去。」

    到了門外,把柯南隨意一丟,松田就往現場去了。

    可惡的傢伙!摸著自己的屁股,柯南先是恨恨的看著松田轉入牆角消失,然後又衝進控制室,翻看著錄像。

    等到柯南再次回到現場,看到那個討厭的松田正在和飯島說什麼,記錄在自己的工作手冊上。

    「喂,叔叔。」柯南跑到登米面前脆聲問:「真中先生握在手裡的紙條呢?收起來了嗎?」

    登米低頭看著柯南,溫和一笑:「那張紙條被松田警官拿走了。」

    什麼?柯南看著松田,這傢伙,果然不簡單。

    「窪田先生,請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吧。」目暮見現場採集的差不多了,對窪田說。

    「不,不是我啊。」窪田驚慌的說。

    「到了警局在解釋吧。」目暮板起臉來。

    「啊~~~警部大人,不用嚇他了。把他帶回去了也沒有什麼用處。」松田打著哈欠走過來:「好睏啊,該回去睡覺了,看來要快點結束啊。」

    「松田,你說什麼?」目暮吃驚的說。

    「兇手不是這位窪田先生。」松田說:「我剛才問過飯島先生了。他說窪田因為日常對藝術品的維護不經心,因此被落合館長痛罵過好幾次。」

    「那又怎麼樣?」目暮問:「松田老弟啊,不要說這些和案情無關的事情啊。」

    「無關?」松田輕笑一聲:「作案用的盔甲屬於仿製品,而受害人被殺害的地方。」一指那面牆:「上面有貼著標籤,卻沒有展示作品,說明事前被人移走。」

    「在展覽館的犯罪過程中卻沒有一處展品遭到破壞,這種事情是窪田這樣的人能夠做出來的嗎?」松田說。

    「可是,如果說這是窪田做出的障眼法呢?」小五郎想了想說。

    「一個粗心到連這種證據都留下的犯人會有那麼高明的手段嗎?」松田手指夾著那個真中遺留下的紙條。

    「剛才我去仔細看了錄像,有一點很有趣的事情。」松田笑著說:「面對一張本應該空白的紙條,真中先生卻很驚訝,而且拿起桌上的原子筆在紙條上寫了什麼後,很生氣的把原子筆丟了出去。所以我仔細看過檢查了紙條,發現除了紙條上有奇怪的痕跡,在字的上面。」

    目暮結果紙條和小五郎一起仔細的看了看:「難道?難道是塗抹的痕跡?」

    「對,用沒有墨水的筆塗抹過的痕跡。」松田說:「那麼,如果當時真中先生並不是把兇手寫在上面,而是想要塗掉紙片上原來就存在的文字,那麼就說得通了。這點可以讓鑒識課對照真中先生的筆跡,即使模仿的再相似也會有不一樣的地方。」

    「沒錯。」小五郎右手握拳砸在自己左手:「如果當時兇手對被害人說,你身後的紙條寫著兇手的名字。那麼被害人看到與兇手不一樣的名字之後,自然想把它塗掉,但是原子筆卻無法書寫。這是一宗利用無聲的錄影帶和沒有墨水的筆誘導我們偏離真實的犯罪啊。」

    「可是?現在找到的筆可以正常書寫啊?」目暮疑惑的問。

    「警部大人,你撿起原子筆的時候,筆尖應該是收回的吧?」松田接著說:「錄像上的真中先生應該是沒有時間收回筆尖的。」

    「那麼就是說這枝原子筆是兇手後來替換的嗎?」目暮說:「一時大意,所以在筆尖上留下了破綻。」

    「沒錯,相信那枝不能書寫的原子筆還在犯人的身上。」松田打著哈欠說:「既然是要構陷窪田,那麼窪田就一定要沒有不在場證明,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一個人了。」

    「那麼?是落合館長?」小五郎說。

    「請你拿出身上的原子筆讓我們檢查一下,隨便請問你下午四點半左右在什麼地方?」目暮來到落合面前。

    「那時候我在等著與人見面,不,是一個無可救藥的墮落的惡魔。」落合館長低沉的說:「藏在盔甲裡面接下來的事情就如同你們所說的一樣。」

    「應該練習過很多次吧。」松田點了一支煙:「在錄影機下的表現完美的如同巧合一樣。」

    「那麼?所謂的會移動的盔甲也是?」小五郎吃驚的說。

    「或許你們覺得很傻吧。」落合說:「他自私的為了自己而要破壞這個神聖的美術館。我不會讓那個惡魔奪走像我親生孩子一樣寶貝的藝術品的。同時也想要懲罰隨意販賣藝術品的窪田。」

    「藝術這種東西,不是為了美化人們的心靈才會出現的嗎?」松田靠在牆上吐一口煙:「我想不通,為什麼你要打著藝術的旗號去傷害別的生命呢?藝術難道就是這樣廉價的東西?」

    「我不知道真中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也不知道你看這些所謂的藝術品時是什麼樣的心情。」松田接著說:「但是,我清楚的看到了,在窪田要被帶走時,你那冷漠的表情。」

    「所謂的天罰」松田看了看這個名為地獄的展館:「沾滿血腥的人注定要生活在地獄之中啊。究竟是誰在破壞藝術的神聖呢?」松田往外走去,留下一個落寞的身影:「不管怎麼說,殺人,都不應該是簡單的一件事情啊」

    可惡啊!我在氣憤什麼呢?好不容易決定當一個好人,做一個好警察。

    ps:話說美術館殺人事件,第一,真中為什麼不把紙條撕掉?第二,難道是傳說中的文體不分家?老頭那身板竟然可以穿著盔甲單手提起真中來,怪不得真中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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