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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幸福篇(十九) 文 / 蘭罌粟

    見他沒有再迫近,任初靜便也止住了腳步,笑得很是無辜,「當然是後悔太早看清你的樣子。」身子越來越熱,她甚至感覺到背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而且,已經不僅只是熱,更有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在血液裡蠕動著,像是有無處只螞蟻爬向全身,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強忍著不讓對方看出來。懶

    她的話勾起了他的好奇,以至於他並沒有太過留意她袖下的輕顫,繼續問道:「你難道不該慶幸我並沒有長得像你想像中的難看嗎?還是因為——是我,所以讓你很失望?」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裡的火焰稍黯,多了些許複雜。他的身體原來並不是這樣的,若不是為了急著修練術法,他也不會……那次正好遇上他發作,卻不想那麼巧被她看到。

    任初靜抿了抿唇,手不著痕跡的放在了腰間的匕首上,搖頭道:「不,是因為你長得太帥,我怕一會自己會狠不下心動手。」

    只當她是在放狠話,黑衣人並不以為然,唇角微掀,勾起的笑意竟然有些妖魅迷人,「我若是死了,你也走不出這方圓十里的**谷,醉紅鸞的藥效一旦發作,你就會後悔的。更何況,你根本沒有能力殺我,平時不行,現在——我怕你再過一會兒會連求我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應該也和皇族的人有著淵源吧?從他的術法,到他出色的外表,如果不是曾經看到他著女裝,讓人誤解的話,這樣一個帥哥應該也是萬千女子青睞的對象。蟲

    握緊了匕首,任初靜試著運氣,還好,她到底也是修練過點術法的,身體自然比一般常人要強一點,動手的力氣還是有的。只是眼前這個男子修為也不低,按理說他也該有點反應了,可是,看他的神情卻像沒事人一樣,看來,她只有給他下雙重料了。

    任初靜依舊是笑面盈然,腳下卻朝他迎了上去,柔聲道:「誰說我要殺你了?我只不過是想在你動彈不得的時候,幫你動個小手術。」

    她的氣息已經有些凌亂,雙頰緋紅,就連微啟的紅唇也水潤亮澤,看上去像朵清晨初綻的桃花。

    初見她時,明明不覺得她有多美`艷,可是,此刻的她卻像是換了個人一般,眼裡那種倔傲讓人想要撲上去狠狠將她征服,在她的大膽挑`逗之下卻又矛盾的想要被她征服在石榴裙下。

    她朝他走了過來,女人的沁香是種很好的催動劑,他沒有動,心裡卻像是在期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當然,也沒有忽略她腰間的那把匕首。

    果然不是一般女子,明明藥效已經開始發作,她竟然還能有心思想著反擊,甚至還能掩飾得這麼好,險些就讓人無從發現。不過,現在的她一定撐得很辛苦吧?

    如果她知道她那把匕首根本傷不了他,不知她還會不會費這個心思。不過,她到底是皇后,母儀天下,貞`潔自然得看得很重要,至少,也要適當的掙扎一下。

    黑衣人在心裡冷嘲著,無情的揮去她帶給他的特別,給了自己一個更為現實的解釋。

    很快,她和他便又只剩一步之遙。他只是默默注視著她的眼睛,期待著看她要如何用那把匕首對付他。然後,他會讓她徹底的死心,徹底的卸去她所有偽裝和防備,成為他的玩物。

    秦冥若看到這一幕,不知會是什麼反應?想想都覺得有趣。

    任初靜停下了腳步,卻並沒有如他所料的拔出匕首,擱在匕首上的手反而是轉移到了腰間的羅帶上,輕巧的扯開了上面的蝴蝶結。衣衫如同扯落了花蒂一般迅速散開,露出裡面半透明的雪色輕衫和嫩綠色肚兜。

    黑衣人怎麼也沒有料到她竟然這就開始脫衣服了,更被眼前所看到的若隱若現的景致而全身血液倒流。

    明媚的笑靨在他眩目之際突然低垂著緩緩轉身,那玲瓏有致的身形讓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同時,竟有種踩在雲端的飄忽感。但是那種美妙的眩暈讓他的感官忽略了些什麼,只是緊盯著她的背,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她終歸是隱忍不住了嗎?

    她摸索著似乎是在解內衫的衣扣,沒要多久,便又再度轉身,那件雪衫已解開來,微微敞開著,裡面碧荷色的絲滑布料襯著細緻的肌膚,因著藥物的作用,那玉一般潤澤的皮膚隱隱泛著桃紅,高`挺的玉`峰微微顫抖,加上燭燈的朦朧光芒,使她那曼妙身姿如同朦了層輕煙。

    任是黑衣人極力克制,此刻也已覺得全身幾乎快要膨脹得爆炸開來。

    時間已經不多了,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這讓她在面對眼前這個男子時充滿了羞愧。

    咬了咬牙,她邁進一步,將兩人的距離拉近為零,聲音也隨著乾澀的喉嚨而變得有些沙啞,卻更加撩`人,「好聞嗎?」

    隨著她衣襟敞開,他似乎聞到了一種特殊的體香,很淡,卻很好聞。如今她靠得這麼近,又這樣撩`撥的問,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將那香味聞得更真切一些。

    是蘭花?還是桃花?好像是混和了許多種花的香味,卻一點也不濃烈,反而讓人感到一陣微醺,像剛喝過一壺美酒一般全身都酥軟起來。

    黑衣人心中一緊,這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的退了一步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腳下卻是一陣踉蹌,連站也站不穩了。任初靜見狀,突然將他往旁推了一把,他便跌跌撞撞的倒了下去。

    身下軟軟的,是房中的軟榻。他這是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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