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秦帝的禍妃

正文 帝王篇(八十八) 文 / 蘭罌粟

    她在這個時候去看奉九儀,是巧合,還是,與人有約?他並沒有限制她在後宮的走動,如果她要看奉九儀,平時有的是機會,為什麼偏偏選在今晚?

    心裡雖有疑惑,但,經歷過了這麼多事,他相信她的真心,也知道她的善良,所以,不管她做什麼事,都必然有她的理由吧。懶

    只是,信歸信,他心裡卻還是忍不住要去在意。

    「怎麼這麼快就散席了嗎?」她率先開口打破了寧靜,聲音裡刻意想要保持的那份隨意卻反而讓她顯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即便在這昏暗的夜色裡,她的眼睛也不敢與他直視。

    「你身體不舒服,朕不放心,所以,想回來看看。」這的確是他的初衷,他一邊說著,一邊走近她,「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清風水榭?」

    「我看今晚空氣很好,就叫青兒陪我在這附近轉了轉,剛要回去呢,就碰上你了。」她微微埋著頭,應道。

    從她此刻的反應來看,他的猜測應該沒有錯,她見過秦玄了吧?他終歸按捺不住了嗎?當初秦玄替他搜尋奉家貪污受賄的罪證時,他便有些意外,奉家的滅門,他絲毫沒有過問,奉九儀暈迷這麼久,他也沒有進宮來看上一眼,甚至,沒有差人來打聽虛實。

    但,這些不代表他就真的不在意奉九儀的死活,而今天這樣的日子,他推掉了酒宴,卻悄悄進了京,其目的,自然是可想而知。蟲

    看到眼前的人不安的樣子,她以為他要拿她興師問罪?這個可愛的小女人,他輕笑著上前握住了她微涼的小手,道:「既是如此,朕陪你走回去吧。」

    她震憾的抬頭看他,眼裡寫滿了不解。原來,她剛才一直埋著頭,是準備要挨他訓嗎?

    「幹嘛這樣看著朕?是怪朕陪你的時間少了?」他故作不解的問著,「還是說,你在暗示朕些什麼?」

    似是經過了一番心裡掙扎,她偎入了他懷裡,低聲道:「冥,如果我做錯了事,你會怎樣?」

    她說的做錯事,難道是指看來,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挑了挑眉,他淺笑著問道:「怎麼,闖禍了?」

    「嗯。」她小聲應著,不安的打量著他的臉色。

    奇怪,她每次闖完禍才知道後怕,是不是有些太遲了?

    還來不及想要如何懲罰她,遠處「采蘭院」方向突然傳來驚呼聲,他回頭一看,一片火光已照亮了夜空。

    他終歸還是這麼做了,這若是在以前,以秦冥的處事原則,他絕不會容忍這種事發生,即便奉九儀打算躺一輩子,裝一輩子,他也絕不會放她出宮,但,今時今日,他自己算不算也是同謀之一?

    因為任初靜,因為他們的孩子,他終歸沒有將事情做得太絕。既然秦玄願意為她不惜冒生命危險,他就不妨做個順水人情吧,也算是,還他當日救任初靜的那份人情。

    回過頭來,看到的是她滿臉的惶恐與不安,他不禁寵溺的捏了捏她的下巴,故意嗔道:「小魔女,臨出宮了還不讓朕省心。」

    她怔怔的看了他好一會,才敢確信她所聽到的,卻仍不敢置信的提醒道:「著火的是采蘭院。」

    「不然呢?」他不由分說的抱起了她,「你還想把朕的皇宮全燒了不成?」

    「可是,奉九儀她」她還在他懷裡解說著,他已抱著她施展輕功躍向屬於他們倆人的「清風水榭」。

    「明天你就要出發了,今晚,我們不談別人的事,好嗎?」對他而言,誰走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還在他身邊,會一直在他身邊。

    「冥」她聲音裡充滿了感動,水眸凝望著他,帶著一絲波光淋漓,讓他的心裡一片滾燙。

    他抱著她緩緩走入寢殿,將她放置在那張舒適的大床`上,他的身子也隨之覆上,卻在抱住她的同時,將身體的力道巧妙的轉移到了手肘處,唯恐壓壞了她。

    「就要出宮了,沒有什麼話要跟朕說嗎?」他笑著看向身下的人兒,想著她即將要離開一段時間,心裡已經有些懊悔當初答應了她。

    「當然有」她眼裡的不捨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伸手撫上了他的臉,手指頑皮的在他唇邊勾勒著,繼而羞澀的道:「我愛你。」

    他輕輕吻住了她指尖,心底湧起一陣滿足。他從來不知道,這三個字可以帶給人深深的幸福與喜悅,而且,百聽不厭。

    「你呢?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她羞怯的縮回手去,眼裡充滿了期待。

    他?他有太多的話想說,從來沒有對一個人如此的放心不下,如此的牽掛,甚至,她還沒有走,他已經開始想她了。「朕會在這裡等著你們回來。」

    這句話一出口,他突然啞然失笑,什麼時候起,他變得像個女人一樣,要為了另一個人而守候?

    「你們?哦,原來,你牽掛的人不止我一個,還有你的那些妃子?」星眸裡的光芒瞬間黯淡下來,她不悅的控訴著,那樣子,就差沒反撲過來咬他一口。

    「吃醋了?」他唇角的笑意更濃了些,低頭在她唇瓣間深深吮了一口,才道:「朕可沒有說這個你們是指的別的妃子,難道你忘了嗎,你帶走的,還有殤兒和迎兒。」

    她這才恍然大悟,臉上頓時紅透了,嗔道:「你想得倒美,你以為是龍鳳胎啊?」

    「怎麼,你懷疑朕的能力?」他故意曖昧的質疑著。

    「這跟能力沒有關係好不好?」她佯怒的戳了戳他的胸膛,讓他壓制已久的渴望隨著血液奔騰至全身。

    「那,就是技巧的問題了。」他撕咬著她唇瓣說著,繼而狠狠封住了她的唇,將心底所有的話化作了無聲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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