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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二十) 文 / 蘭罌粟

    本以為清晨起來便能欣賞到一齣好戲,不想,直到他用過了早膳,軟榻上的女人也依舊未曾動彈過。脈搏呼吸並無異常,但,他試著喚了她好幾次,她卻陷在香甜中,沒有一絲反應。

    起初的戲弄之心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腔難以遏制的怒火,最終,在午飯之前,他按捺不住去了前廳。懶

    「皇兄?」秦玄正要用膳,見他突然到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恢復平靜,道:「臣弟不知皇兄不在房裡,剛差了人將午膳送過去。」

    看他鎮定如常的樣子,就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般,秦冥心裡的火焰悄悄的燃燒著,表面,卻是一貫的清冷,暗暗嘲諷道:「是嘛,朕還以為是靖麟王府的生活習性與外人有所不同呢。」

    聽出他的語氣不對,秦玄眸中的光芒微變,不露聲色的問道:「皇兄此話怎講?」

    「四弟是真不懂嗎?」秦冥看也沒看一旁丫環遞上來的茶水,冰冷的黑眸直視著下座的秦玄,「你府上的丫頭到現在還睡在朕屋子裡,四弟又作何解釋?」

    這句話無異於一聲驚雷,讓秦玄不由得震驚,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忙收拾起神色,起身施禮道:「是臣弟管教不嚴,冒犯了聖駕,還請皇兄責罰,至於那丫頭,臣弟也自當嚴懲。」

    他以為他來這裡就是為了要聽這句話的嗎?秦冥冷聲笑著道:「怪不得你府上的丫頭一個個都忠心耿耿,原來你這個做主子的這麼體恤下人,什麼事都還沒查清楚便敢替她們擔當著。」蟲

    「臣弟不敢。」雖然對於秦冥話裡的陰沉有些不解,秦玄卻仍是不慌不忙的應道:「只是,他們既是臣弟府上的下人,不管做錯了什麼,總是臣弟失教在先。皇兄只許任初靜一人在身邊服侍,所以,臣弟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請皇兄明示。」

    他的態度不卑不亢,話意裡更像是說,明明是你自己要把那闖禍精留在身邊的,現在又來興師問罪,我哪知道怎麼回事?

    這層意思秦冥又豈會聽不出,怒意還未傳達到臉上,人已從椅子裡站了起來,「四弟可真是健忘,難道你真的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嗎?還是,非要朕跟你挑明了?」他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秦玄微微一震,似是這才想起來一般,恍然大悟間,忙解釋道:「是臣弟的疏忽,昨夜臣弟在花園飲酒,見她經過,便邀她喝了一杯,並不曾料到她不勝酒力。臣弟這就去叫人去把她帶出來,再替皇兄安排幾個靈活點的丫頭前去伺候。」

    「不必了。」秦冥幾乎是想也沒想便回絕了他,「既然她不懂規矩,朕就教到她懂規矩為止。」

    他意有所指的說著,逕自朝廳外走去,到門口時,又想起另一件事來,頭也沒回的道:「聽說你府上的廚子歇得早,把朕隔壁那間屋子改成廚房吧,至於任初靜,以後便住在朕屋裡了。」

    看也不看秦玄臉上驚詫的反應,他轉身便離開了客廳。

    他才是這遊戲的主宰者,任何枉想改變這遊戲規則的人,他都不會放過。秦玄,不管他存的是什麼心,他也永遠不可能讓他得逞。

    王府的辦事效率很快,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那間偏室便徹底的改頭換面,使得這廂房也多了一點人間煙火味。

    只是,軟榻上的人始終未醒,這讓他有些後悔,怎麼沒在前廳一掌了結了秦玄。

    晚膳後,剛沐浴過,屏風外的正屋裡終於傳來了一點響動,雖然很輕,卻足以驚動他。

    「看來,你已經徹底酒醒了。」他走出屏風,毫無意外的撞見了她正欲悄悄溜出房門的一幕。

    她識趣的剎住腳步,見他走過來,竟有些不自在的左顧右盼著,好一會,才擠出一句話道:「那個,我一直睡在你這裡嗎?」

    「難道朕還要負責送你回房嗎?」他很不客氣的回著,如果,她昨晚不是回的這裡想到這種可能,他就恨不得殺了她。

    他不管她有什麼樣的過去,但,既然她來到了他身邊,他就不許她的生命裡再有其它的人入侵,這樣的錯誤,他絕不會容許她再犯第二次。

    感覺到他傳遞過來的危險氣息,她眸子一轉,竟順著他的話道:「皇上說的是,哪能勞駕您呢,我自己回去就好。」

    說話間,她腳跟微動,企圖趁他不注意時溜出房去。

    她這點小心思簡直幼稚至極,他只稍稍挪了挪腳步,便堵住了她的去路,「不必了,你今後就住在這裡吧。」

    這個消息讓她震驚得忘記合上了嘴,瞪大眼睛看著他,似是想要確定她自己沒有聽錯。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僵硬的笑道:「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吧?外人看到會說閒話的。」

    看她眼裡的緊張,看來,她果然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名節的,想到這裡,他臉上的笑意不覺間更深了些,道:「你在朕屋裡睡了一天一夜,若要有什麼閒話,也早已經傳開了。」

    「一天一夜?」她似是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那你為什麼都不叫醒我?」

    「你睡得那麼香,朕怎麼忍心打擾你的美夢?」他的本意便是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再說,也是她自己主動送上門的,他沒理由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

    黑眸震驚的在他眼中尋找到了些什麼,立刻便變得慌亂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倉皇後退之際,她並沒有留意到身後的軟榻,頓時整個人跌了回去。

    看來,她的心思還是很敏銳的。不過,她的恐懼來得太遲了,她會為她昨天的事付出代價的。

    他嘲諷的看著縮在軟榻上的女人,臉上洋溢的卻是冰冷的笑意,「對了,你不是說王府晚上不做宵夜嗎,朕已經讓他們把你原來住的偏房改成了小廚房,現在時辰也差不多了,去給朕弄點宵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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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今天居然是我農曆的生日啊……媽媽打電話來才知道,幸好我已經很有自知知明的把新歷的生日過完了,嘿嘿,不然,今天過生都米得玩……大家多多寫評吧,這樣,不久的將來,我就再度暴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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