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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一章無聊的比武 文 / 大咪咪愛我

    我與劉陵品茶、彈琴,渡過了一個愉快的下。而後柳飄飄也和沈玉樓返回了府宅。吃飯的時候,沈玉樓便興致勃勃地與我說起外出的見聞,離開皇宮久了,她與柳飄飄接觸的多了,現在可是越來越沒有貴妃的樣兒了。但這本就是她的爛漫本性,我只是不以為忤。

    晚飯過後,我召來馬永成詢問情況。剛來此地,我便指派了他去探尋萍兒的下落,雖然這樣的做法不啻於大海撈針,但我仍暗自期待能有一絲收穫。

    「少爺,請恕屬下無能,查不到半點關於萍兒姑娘的線索。」

    馬永成低著頭向我請罪,我只是微微歎氣,並沒有責怪他。說起來這個大內士衛統領跟在我身邊這麼久,辦起事來也挺得力的。

    「好了,說說這次開封府武林大會的事吧?」

    「這次武林大會的承辦人是開封府鐵槍門的楊天鄴。楊家在開封府是武林世家,據說在江湖中也頗有威望。他於三個月前廣發英雄帖,邀請了江湖上各大幫會和門派前來開封相會,具體是為什麼目的,還不得而知。」

    我聽了馬永成的匯報,不由轉頭對柳飄飄說道:「嘿!我們沒有英雄貼,這個什麼英雄大會看來是沒有資格參加了。」

    柳飄飄玩轉起她新買的折扇,笑道:「這開封府來了這麼多的江湖人士,想要去弄幾張邀請貼還不容易麼?小問題而已,包在我身上了。本公子自有辦法!」

    我沒有答話,旁邊沈玉樓聞言,已是禁不住抿嘴而笑,想來柳飄飄所說的辦法,不過是去偷或是直接搶。

    我沒有太多興趣陪著柳飄飄胡鬧,不過對於這次的武林大會,還是有些感冒。畢竟幼時常愛看些武俠小說,心裡難免有些武林情節,於是說道:「老馬,這事交給你辦了,去弄幾貼邀請貼來。」

    「少爺,您是萬金這體,何顧要與那些江湖草莽摻和?現在開封城內龍蛇混雜,江湖人士聚積,若是生出什麼事來,單是官衙的力量一時怕不足以鎮壓。依屬下愚見,是否讓屬下去從河南衛所抽掉三千精兵過來,以策萬全?」

    馬永成出身官宦,又是劉瑾手下的「八虎」之一,自然輕蔑那些所謂的江湖草莽,而且他顧忌我的安全,向我提出了一個意見。

    我搖搖頭道:「不用想得那麼複雜,你只需去弄幾張請貼來便是了。少爺我只是去看個熱鬧,也出不了什麼事,就不用小題大作了。」

    「是,屬下明白!」馬永成聽我這麼說,也不敢再多言,他可不是什麼冒死直誎的忠臣,所以從不會拂逆我的意思,於是告辭著退下去了。

    柳飄飄突然說道:「李兄,明天早上陪我去城五里坡外走一趟。」

    「怎麼啦?」我被她這沒來由的要求問的一愣。

    沈玉樓幫著回答道:「老公,之前我們在街上與人結了樑子。那人約了明天去城外五里坡較量。柳公子是想請你明天去幫他掠陣助威哩!」

    我一拍額頭,心想這柳飄飄還真不得消停,又問道:「小師妹,你們之前上街惹了什麼人啊?」

    柳飄飄皺起鼻子道:「說起來我就有氣,那幾個武當派的傢伙,自為以有什麼了不起,居然出言不遜,明天看本公子怎麼教訓他們!」

    武當派?說起來我最早跟著爺爺學的綿掌與穿雲步的功夫就是武當派的上乘武功,這樣算起來也和武當派有些淵源了。

    沈玉樓對我撒嬌道:「老公,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嗎?」

    我笑道:「哈哈!明天再說吧,現在該是睡覺的時候了。」

    沈玉樓詫異的問道:「老公,你今天累了嗎?天色不是還很早麼?」

    我又笑道:「嘿嘿!小師妹,你忘了昨天我說過的話嗎?以後我們要加倍努力的啊!自然就該早點回房嘍!」

    我當著柳飄飄的面與沈玉樓**,說著露骨的言語,沈玉樓自是羞不可當。柳飄飄面皮雖厚,也有些抵授不住。

    「李兄,明天記得起早。」柳飄飄乾笑了兩聲,丟了一句話,先行離廳而去了。

    沈玉樓隨我回房,與我說起了之前在街上發生的事,原來柳飄飄與武當派的人約戰,只是因為她倆在茶樓喝茶,閒聊起江湖上的武學,沈玉樓自顧著說起她家玄武道場的一套劍法,柳飄飄表示稱讚,又隨口拿了少林的達摩劍法和武當派的靈虛劍法作比較。誰知當場有四個武當派人的聽到,當下就跳了出來。

    雙方爭吵了幾句,自然各是不服,但在共眾場合,不便動手較量,於是才約定了明天一早在城外比個高下。

    我聽罷後直搖頭,這些江湖中人還真是吃飽了飯沒事幹,只為一點小事,就要約出來單挑,可能在江湖中混的人正應了那句話,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

    沈玉樓道:「老公,武當派的沖靈道人被譽為江湖五大高手之下,也不知道他們武當派人劍法是否真那麼厲害。」

    我微笑道:「沒有最強,只有更強。如今天下武功最牛叉的那個傢伙,現在困在一個萬丈深的高谷底下發霉呢。而把他打下山谷的那個人還不知道是否仍活在世上。哈哈哈!」

    我不由得想起了王動,沈玉樓自然不明白我說得是什麼,便是眨眼問道:「老公,你說的那人是誰啊?他有我爹爹厲害嗎?」

    我摟過沈玉樓道:「不聊這些了。嘿嘿!小師妹,我們還有生子大任要完成呢。」

    沈玉樓掙脫了我的懷抱,含羞道:「老公,不急嘛。我讓小青給我熬了湯。等一會兒喝過了湯藥,我再來伺候你。」

    我摸著鼻樑道:「怎麼晚飯沒吃飽麼?還有宵夜啊!煮的什麼湯,不知有沒有我的份啊?」

    沈玉樓臉色更紅,低聲答道:「不是的。那是我請昨天給劉陵妹妹診脈的大夫開的方子,說了喝了那種特製的藥湯,更容易……更容易懷上……」

    沈玉樓雖遠不及劉陵聰慧,但她的這般心思,與所有女人都是一樣的。我心中感慨,女人多了真是很難照顧周到。

    果然沒過多久,葉小青就端來了一碗熱湯。我親手喂沈玉樓喝過不知是否真管用的早生貴子湯後,便開始一把將她抱上床,開始了整夜的爭伐。

    錦帳鴛鴦,繡衾鸞鳳。一種風流千種態,看香肌雙瑩,玉簫暗品,鸚舌偷嘗。

    一夜風流自不能盡述,在我的全力施為下,次日清晨,被我搗鼓了一夜的沈玉樓,方才帶著無限滿足的倦容,沉沉睡去了。

    柳飄飄自是起得很早,吃過早飯,便是拉著我一同去赴約。這本無聊的挑戰,本來是我不想去的,但又拗不過她,只好答應同往。

    「李兄,你的兩個打手就不用帶了,免得一會兒本公子打得不過癮啊!」

    「嗨!真是服了你了。一會兒我可只做見證,你要是打不過人家武當派的,我可不幫忙哦。」

    來到城外的五里坡,驕陽剛剛才在天空中展露頭角,晨風徐徐。對方早有五人等在那裡。五人中年紀最大人約有三十多歲,最小的看上去不超過二十歲,其中兩個身著道袍,另外三個應該是武當的俗家弟子,他們的共同點是背上都背著一把長劍。

    年紀最小的道士見到我和柳飄飄,輕蔑地笑道:「呵呵!怎麼這麼晚,還以為你不敢來了。」

    柳飄飄也不示弱,吹起了大氣道:「笑話,本公子闖蕩江湖這麼久,還從來沒有怕過誰來著。」

    那小道士叫器道:「哼!不知天高地厚!今日就讓你們這些無知之輩,見識見識我們武當的派的絕學。」

    柳飄飄有恃無恐地答道:「本公子今日就正好開開眼見,到底你們武當派的靈虛劍法有多了不得。少說廢話,來動手吧。」

    小道士沉不住氣,便要拔劍上前,卻被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攔住。那男子面色平和,上前一步,先向朝和我柳飄飄拱了拱手,說道:「江湖規矩,比武不會無名客。在下是武當派的第二代俗家弟子周松,師承沖靈道長,還未請教公子高姓大名。」

    「柳飄飄!」

    柳飄飄故作瀟灑地打開了折扇。我心中暗寒,她明明扮男裝,還把自己的這女兒家味十足的名字說出來。

    周松看來是其他四人的師兄,他又拱手說道:「柳公子,不知你師承何派?」

    我看那傢伙又問姓名又問門派的,就差沒問家裡保險箱密碼,真像是個查戶口的。柳飄飄一門心思來掐架的,也是被問得不耐煩了,隨口應道:「本公子無門無派。好了,不要再囉嗦了。快點動手吧!」

    周松仍是慢條斯理地說道:「柳公子,其實你們之間並無仇嫌,昨日在茶樓,只是因一言不和,也無須鬧到動手比武的地方,畢竟刀劍無眼,傷了和氣總是不好。只要柳公子收回昨日的那番話,我們之間就此揭過。不知柳公子意下如何?」

    我看那周松說話客氣,但卻是一副自認為我武當是名門大派,不欺負你們這些無名小輩的作派。柳飄飄自然也瞧了出對方的態度,當下冷笑道:「呵呵!我說你們武當派的劍法不行還真沒說錯。光說不練,真是浪得虛名。」

    柳飄飄這麼出言一激,對方終是按捺不住了,那小道士說道:「周師叔,讓我出手好好教訓此人,也讓他們知道我們武當派是不是真的浪得虛名。」

    小道士沒等他師叔同意,便是拔出長劍,跳上前來,手中拈起了劍決道:「武當派鹿清風,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咱們武當劍法的厲害!」

    柳飄飄輕笑道:「呵!少擺姿式,動手吧!」

    「看劍!」

    小道士運劍急攻,卻被柳飄飄側身讓過。那小道士劍法不俗,不知是不是就使得那個什麼「虛靈劍法」。不過他和柳飄飄只拆了三五招,我便瞧出他根本不是柳飄飄的對手。

    我在草地上坐了下來,由於已經斷煙了,便是隨手拔了一根青草,刁在口中,偏著頭,無趣地看著場中二人的打鬥。

    柳飄飄面對著小道士的搶攻,應付的輕鬆自如,同時口中還出言戲弄道:「呵呵!原來這就是虛靈劍法,如果見面不如聞名。」

    「看劍!」

    小道士一連幾劍都無功無返,又被言語相激,惱怒之下,奮然刺出了一劍。他這一劍,劍熱雖快,但卻反被柳飄飄抓住了破綻。

    「這招叫飛星逐月嗎?可惜左右不平,上下難顧,敗招!」

    柳飄飄清嘯一聲,以一個巧妙的手法,化解了小道士凌厲的劍勢,同時迫得對手連退數步,險些仰倒在地。

    小道士受措之下,又羞又惱,再度撲了上來,橫空掃出一劍。

    「瞻前不顧後,哈!又是敗招!」

    柳飄飄虛晃一招,縱身躍起,不僅讓對手那一招未能得逞,半空中一個旋身,不僅以折扇擊落了那小道士手中的長劍,還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鞋印。

    那個叫鹿清風的小道士悶哼了一聲,連退數步,終於站不住腳,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柳飄飄落地站地,我對她配合地對他豎起了拇指,她自是打個折扇,扇了扇風,臉上泛起得意的笑容。

    另一個道士上前扶起了他的師弟,其他兩個武當的俗家弟子,已是蠢蠢欲動,但卻被他們的師叔周松攔住了。

    這時,柳飄飄又挑釁道:「虛靈劍法不過如此嘛。本公子聽說你們武當派還有一套太極劍法,還有點斤兩,只是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啊!」

    周松上前兩步,又拱了拱手道:「柳公子,在下的太極劍練得還不到家。不過既然閣下今日有意要與我武當派較技。在下願以雙掌領教柳公子高招。」

    我看這周松雖然老成,但礙不住師門的面子,準備要親自動手了。不過我仍悠閒地坐在地上,沒有發話,反正有我在場,柳飄飄也吃不了虧,再陪她玩一會兒,就打道回府算了。

    「好啊!總算肯拿點真功夫出來了,快動手吧!」

    柳飄飄也瞧出周松的武功不俗,收起折扇,神色也變得認真起來。

    「周師叔!好好教訓這狂妄之人!」

    武當派的幾人在旁助威,周松與柳飄飄已是動起了手來。雙方你來我往,一時間倒地打得難解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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