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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74)新形式,新動作 文 / 淡墨青衫

    樣子看起來還不錯,不知道摸起來感覺怎麼樣。」想,一邊藉著酒力湊上前去,不過就在他接近的時候,新娘子「嚶嚀」一聲,竟是躲閃到了一旁。

    張華軒滿臉尷尬,一時想不出話來,干站了半天,終於搜腸刮肚的憋出一句話:「天色晚了,娘子我們不如早點歇息。」

    新房裡的燈光原本就不很亮,張華軒話一說完,發現暗處裡的新娘子好像無聲的笑了一下。這種效果讓他有點羞惱,怎麼說也是兩世為人了,而且前世後世加起來年紀也不小了,只是前世忙於工作,後世還是忙於工作,這種吊榜子哄小女孩的工作實在是不能勝任。

    這個時候張華軒突然想起了在清江浦從被窩裡奔出來的清軍副將,看那傢伙三十來歲長的還不錯,但明顯是沉迷於酒色的模樣,這種事他做起來一定很拿手。

    不過此時此刻他也真的想不出來什麼話說,等看到新娘子含羞帶怯的拿出一塊白絹鋪在身底時,張華軒只感覺自己渾身都像火燒一樣,雖然新娘子的腿一直帶搭在床上用裙子遮住,不過顯然這時候他注意到的肯定不會是這種細節了……

    迷迷糊糊中張華軒完成了在清朝的人生大事,第二天醒過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如果是在以前他早就起來大半個時辰,而且健身完畢準備處理公務了。

    他搖頭晃一下腦袋,在昨晚那種愉快的事情之後再來想這種公務上的事情也太過無聊了,有那麼短短一瞬間,張華軒甚至至自己在這幾年來干的所有的事都產生了一種很累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偶爾會出現過,不過都立刻都被壓了下去,而昨晚之後,他產生了一種有家室男人的感覺後,竟是突然有一種疲憊與無助感。

    怪不得從此君王不早朝啊。張華軒伸出胳膊枕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在他身邊躺著新娘子翁淑芬,昨天晚上的折騰之後。這個剛滿十七其實週歲不過十六地富家小姐顯然是變的嬌弱不堪,躲在張華軒身邊的她如果不是散發著微弱體香地呼吸聲,幾乎讓張華軒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既然已經有了那種關係的存在,張華軒當然不會客氣,雖然昨天已經五連發把**發洩了個乾淨,不過清晨醒來,對著身邊美好的**上下其手,其實也是件讓人開心的事。

    翁淑芬的臉紅的象蘋果一樣,不可否認她的這個名字土了一點。不過當時人給男子取名還會費些功夫,給女孩起名就隨意的多,總之取來取去。也就是在那幾個字眼上打轉,這倒也不足為奇。

    隨著張華軒地手伸來摸去。新娘子的身體也漸漸弓的如蝦米一樣,到最後將這小姑娘逼地退無可退之後,張華軒總算把手縮了回來。

    「淑芬。你覺得為夫怎麼樣?」從昨夜到現在。張華軒總算有了興趣與自己的老婆交談一番。

    「大哥說你是英雄人物。二哥說你是梟雄,三哥說你是莽夫一個。」

    「哦?」張華軒倒是被她說起了興趣。看來翁家兄弟在家時沒少為自己爭辯。翁同書現在在他地手下吃飯,評價當然不錯,翁同爵看起來對自己的能力也有肯定,倒是翁同和現在看起來對自己並不感冒。

    「莽夫也有莽夫的作用,你三哥在淮安久了,就會明白地。」

    張華軒有句話倒也沒有說出口來:比如他這個莽夫,如翁同和那樣地腐儒,則更加地沒有用處。

    夫妻倆算是談了一會話,感覺更加親近一些,張華軒的手便更加不老實起來,只是當他地手伸向夫人的足部時,翁淑芬原本滿臉紅潤嬌豐欲滴的俏臉卻一下子變的慘白。

    「天足?哈哈!」

    翁淑芬的小臉瞬息間變的慘白,實際上翁家與張家的門弟還是差的非常之遠,而翁淑芬從小就體弱多病,每次要纏足就會生一場大病,纏足纏的有性命之憂,這也讓甚重禮教的翁家上下很是為難。在當時,一個大家閨秀不纏足就等於是後世的白領麗人脫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裸奔,不纏足代表沒有婦德,這個問題在當時是極為嚴重,根本就是難以調和的矛盾。

    等沈葆代表張家向翁家提親之時,原本翁同書絕無可能答應,就算張華軒前程無量,而且他也正在張華軒手下效力,如果翁淑芬一切正常的話,這門親事成功的可能性仍然極小,不過既然翁家小姐也有缺陷,倒不如

    應了事。至於翁淑芬嫁過去怎麼解釋,他們這些做讓她自己想辦法了。

    「相公……」翁淑芬滿臉慘白,眩然欲泣。

    「這是好事情,我剛剛還在想,怎麼讓你的腳逐漸恢復正常,既然沒有纏足,那就再好不過。」

    這時候時辰已經不早,遠遠傳來了張府下人起身忙碌的聲響,一抹陽光照在了年輕的張華軒與翁淑芬臉上,張華軒伸手按住翁淑芬的嘴唇,說出了一句讓對方感動終生的話:「一個男人以殘害女人的身體來取樂,這種行為,真的連畜生也不如。」

    這句話讓翁淑芬淚水連連,對張華軒來說,卻是發自內心。到這個時代已經很久,也見過不少把腳纏的奇形怪狀的女人,對張華軒來說,纏小腳這樁罪過簡直是不可原諒,把南唐後主拖出來鞭屍一百遍也不為過。

    新婚讓張華軒好好休息了幾天,從創立淮軍開始,他的筋骨就沒有鬆懈過,剛結婚這幾天算是好好享了幾天清福。

    不過來自南方的戰報和朝廷的詔令讓他的休假立刻結束。從開春一月開始,太平天國的翼王石達開就開始調兵譴將,北伐是徹底失敗了,林鳳祥和李開芳都早就戰死,天國內部也沒有了西征和北伐之爭,去年的戰場失利讓楊秀清這個權力慾極強的人也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願意把戰場提調的大權交了能征善戰的石達開。

    一月底的時候,石達開組織了水師,開始著手組織湖口與九江兩次大會戰,到了四月的時候,兩次大戰都已經結束,石達開不負他太平天國第一戰將的聲名,先後兩次大敗湘軍水師,兩次會戰之後,湘軍水師精銳幾乎是一掃而空,石達開趁機率領精銳組織反攻,去年丟失的城池州府先後奪回,不到四個月的時間,連下七府四十三縣。如此這般,太平軍順利殺回湖北,擊敗了湖廣總督楊之後,再次奪回了武漢三鎮。

    湘軍已經龜縮回湖南,荊州將軍官文和胡林翼等人也退縮一隅之地無力再戰,太平軍兵鋒之盛,使得無人敢擋其鋒。

    南方局勢突然大壞,令得咸豐帝虛火上升,先是藉著這個機會免掉了恭親王軍機領班的職位,讓這個精明強幹的六弟繼續回上書房讀書,然後敕令江南大營和蘇南的清兵相機尋找戰機,局勢如此緊張,咸豐當然也不會對張華軒客氣,明發上諭一封接著一封,倒是沒有讓他提兵直接過江殺往南京,咸豐再瘋也瘋不到這種地步,只是既然石達開帶著精兵悍將都一起西征打湖廣去了,在當時那種條件下的大規模的軍事調動沒有半年以上的時間根本就迂迴不回來,事實上也是如此,石達開在湖北呆了不久就追著湘軍進入江西,把曾國藩對外所有的聯絡切斷後圍在了南昌,要不是天國上層指揮失誤,讓石達開返回天京指揮打破江南大營的戰鬥,曾國藩必定會命喪於南昌。其餘天國諸多悍將不是跟著石達開在江西,就是跟著秦日綱和羅大綱等人在湖北,很多驕兵悍將都距離天京和安徽很遠,天京防備森嚴,城防是當時全國諸多大城中最為高大巍峨難以攻破的,而且鎮江等戰略要地也在天國手中,急不可圖,近在咫尺的江南大營和九華山大營都沒有辦法,更不要說遠在淮安的張華軒了。所以北京那邊衡量了一下局勢,撫福濟只是仰仗著合肥附近的地方小型團練武裝在廬州一帶與太平軍打拉鋸戰,兩邊斷斷續續打了幾年,南早就平定,北這一塊地方卻是打的極為慘烈,可以說是民不聊生。不過既然福濟用小股的團練武裝加上少數的巡撫標營就能頂住太平軍的壓力,由此可見,太平軍的主力確實由各路出發,進入湖北和江西等地戰場,既然留在安徽的主力不多,以北京廷議的結果,勝保現在駐防河南護衛山東,大兵不可輕動,曾王則要護衛直隸和北京的安全,而且這兩部去年與北伐的太平軍整整打了一年,實在是太過疲憊,反觀張華軒的淮軍,除了去年和捻子打過一仗所獲不小外,已經過了半年多時間淮軍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如果南方局勢仍然和去年一樣好轉倒還罷了,既然局勢變的這麼壞,淮軍仍然沒有一點動作,這可就是說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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