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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章 愛你就要做你的女人 文 / 愛情就在前面飛

    一百二十章愛你就要做你的女人

    楊君醒地很早,不是因為他要練功,而是因為口渴了。他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頭還有點暈,外面的天已經濛濛亮了。

    他先在床上愣了一會兒,才想起昨天晚上在哥哥那兒喝酒的事兒,至於是怎麼回來的,早已經記不清了。口乾的要命,楊君下了床沒找到自己的拖鞋,索性光著腳去外屋喝水。

    飲水機裡的涼水真解渴呀,楊君一邊喝著水一邊打量自己這間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是豬場第二年營利以後才蓋起來的,從外面是三間,其實裡面完全上樓房的設計,一進門就是會客廳兼辦公室,足足有五十多平米,擺著一圈實木的春秋椅,中間是幾組盆景,在一側是自己的辦公桌和書櫥、檔案櫥,四周的牆上掛著「南山縣優秀大學生企業家」,「南山縣十佳青年」等等的一些匾額,再有就是豬場的組織機構圖,生產流程圖,檢驗制度,安全生產制度等等,滿滿的一牆。

    這些主要是給面來檢查的看的,有了這些配置,哪怕只是表面的,才能獲得國家配給一些低息貸款。

    楊君在亮亮的燈光下看這些,有些刺眼,有些好笑。這就是自己這些年的成績嗎?

    他的身後就自己的臥室,這裡本來想給自己當新房的,當初一設計就是套間又套間,一進門是一個小客廳,放著電視,還有一台電腦,這些都是給劉影準備的,他自己好幾天也沒時間去動一下,睹物傷懷呀!

    他的目光所及處是洗手間,這也特意設計的,稍微和臥室離開了一些距離。

    楊君看了一會兒,感到己的腳有些涼了,忙回到臥室裡去。屋裡不是很冷,今年的暖氣燒地很足,而那些母豬的產屋裡,都配上了這樣的暖氣,比村裡大多數戶家都暖和。似乎不些不公平吧,這世上有過公平嗎?

    楊架屋拉上自己地皮鞋。去洗手間。晃晃悠悠地穿過大廳。剛要去推洗手間地門。

    門這時然自己開了。更令他驚奇地是。一個女孩穿著睡衣從裡面走出來。一手攏著濕濕地頭髮。嬌媚地臉蛋上紅得誘人。一雙媚眼直直看著楊君。並沒有半點詫異。

    楊君一下傻了。

    「不認識了?傻看什麼呢?」

    劉月琴。還穿著他地拖鞋

    楊君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什麼來。繞過劉月琴。倉皇逃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的水汽還沒散盡,陣陣清幽的香味從房間裡飄浮著,楊君可以聞得出,這正是玫瑰和百合混雜在一起的香味,怎麼會有這樣的味道呢?自己的洗髮水是很普通的那種,那麼這種香味就是剛才洗澡的人的了。那面大鏡子上也蒙著一層水汽,只是中間被擦去了一塊,又畫上了一個眉眼彎彎地笑臉,qoo上的那種。

    這一定是也她幹的。好興致呀!

    楊君感到自己的身體中一股熱流竄了出來。他急忙穩了穩心情,極力回想著昨夜的事情。

    她怎麼在自己家裡,而且還穿著自己的睡衣?

    楊君晃了晃頭,什麼也沒想起來,只好硬著頭皮回到臥室。

    劉月琴正在整理床上的的衣被,聽到楊君進來,才抬頭笑著看了看。

    「好些了嗎?你看你昨天吐的,都吐了我一身呢!」

    楊君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自己的那件西服和一件藕色的外套一起胡亂地堆在地上,而自己的褲子也被丟在沙發上,還有襪子……

    「哦,好多了……」,楊君腦子裡只覺的暈暈糊糊,鼻子裡嗅著劉月琴身上和剛才洗手間裡一樣味道的清香,又有一股熱流衝動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只穿著一條短褲的下身,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感到臉皮些熱,而渾身卻有冷。

    劉月琴看到他的神態,愣了一下,彷彿又明白了過來,忽然指著楊君大笑了起來。身子在輕輕的顫動,身上的睡衣就好像快要掩飾不住誘人的春色。楊君睡衣其實幾乎是新的,自己並沒有怎麼穿過,只是買了放在衣櫃裡準備著。睡衣穿在劉月琴身上有些大,卻仍然能從睡衣下隱約顯露出的誘人的身體曲線,隨著她的笑一抖一抖的象不斷湧向岸邊的海水。楊君感到自己象溺水一樣,有一種東西就在自己的嘴邊,自己想要掙脫,卻又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楊君抑制住自己,想像著自己沉入了海底,屏住呼吸,抱著一塊大石頭,踩在冰冷的河底,一步步地向岸上走去。

    楊君不自覺往床邊走了幾步,看樣子想回到床上去。

    「你還沒睡醒嗎?」,劉月琴把正要疊起的被子又放回床上,看著楊君直笑。

    「你笑什麼!?」,楊君一聽這也是個好主意,自己

    些冷了,一邊說著,一邊一掀被子又鑽了進去。

    楊君半坐在被子下面,看著不再笑的劉月琴,腦袋卻怎麼也轉不過彎來了。

    自己只穿了條短褲,應該不是自己脫的,那些衣服亂亂地扔成了一堆,為什麼這麼匆忙呢?她穿著自己的睡衣去洗澡了,那就說明裡面什麼也沒穿了,那麼過去的這一晚……楊君不由的又一顫,他吸了吸鼻子,想從被子上找到剛才那種香味。

    「幹什麼你?還真睡呀?」,劉月琴一看楊君又爬到了床上,就大叫起來。

    「別嚷呀,劉老師,我這屋隔音不好,別讓後面的工人聽到了。」,楊君幾乎用哀求的語氣在說。

    「怕什麼?昨天他都看到了!」

    「啊!」,楊君又張大了嘴巴。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劉月斜著眼睛瞪了楊君一眼,臉上卻儘是古怪的笑容。

    楊君看著她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也料想自己的臉色一定不怎麼好看了,忽然覺得有點惱火。

    就是?我一個大男人還怕這種事,況又在自己家裡,還喝酒了,酒後無德嘛。關鍵還有這個劉月琴多次來找過自己,工人們當然也大致知道了她們之間的關係,只是……楊君懊惱地想,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楊君並著腿,整理了一自己的情緒,眨了眨眼睛笑著問她:「唉呀,我真地記不起來了,昨晚上我只吐了你一身,沒…沒犯什麼錯誤吧?」

    「你不是想問,你昨晚有沒有碰我?」劉月琴冷冷的問,然後…也一掀被子,挨著楊君坐了下來。

    楊君竟沒什麼反應,甚至沒有往裡面挪一挪,只是歪頭看著她。

    劉月琴很坦然地坐在楊君身邊,見他又是麻木的神情,撇嘴笑了笑。

    楊君現在幾乎是異常痛恨這種笑容,這樣的笑讓他渾身很不自在,好像在她的眼裡,自己像那個**遊行的皇帝,什麼都沒穿,卻自以為是,還有點得意忘形。

    「你猜你碰沒碰我?」,劉月琴又追問道。

    楊君看到自己的睡衣被劉月琴不鬆不緊地繫在身上,從睡衣的對襟裡幾乎可以看到裡面的春光了,那對山峰頂著自己柔軟的棉質睡衣,一僂黑髮搭在了上面。這怎麼可以呢?楊君暗暗地嫉忌著,馬上又為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有些害臊。

    他忙調轉了目光,被子下面的腿卻抖了一下。

    楊君靈機一動,索性把腿悄悄靠了過去,猛地碰了一下劉月琴的腿。

    那是她的膝蓋。

    「是不是這樣就算碰呀?」

    劉月琴反應很迅速,彷彿早有防備,啪地用手隔著被打了楊君的腿一下,自己向外挪了挪,「老實點!你鑽進來暖和了,我可不想在外面挨凍。」

    楊君誇張的抖了幾下自己的腿,卻不敢再碰到她,只是說:「我什麼一點也記不得了?你怎麼沒回家呀?你在哪兒睡的呢?」

    楊君的屋裡面只有一張床,很大的一張雙人床,曾經為將來準備的婚床。

    「你吐了我一身,又拉著我不讓我走,天又那麼晚了,我敢一個人回去嗎?當然是在這裡睡的啦。」,劉月琴說的很輕鬆,把被子往自己的胸口上拉了拉。

    楊君這才注意到自己身後的床頭上擺著兩隻枕頭,還挨地很近。

    「我拉著你?我們在一床被子裡了?」

    「你以為呢?我找了半天,你這兒就一床被子……」

    「我一個人,準備那麼多被子幹嘛?」,楊君反問著,心裡一陣發毛。

    一晚上都在一個被子裡面,自己就那麼老實嗎?可是看她的樣子又像沒發生什麼。

    要不是劉月琴挨自己這麼近,他就要揪出自己的小弟弟來~問一回了。問它是不是出軌了。

    你…你晚上睡的好嗎?」

    「不好,總是擔心你……」

    「擔心我什麼……」,楊君脫口而出。

    「你這人怎麼這樣呀?以為你是老實人呢,原來也不老實呀?」

    「我不老實?我要是不老實,昨晚早就不老實了?」

    「你以為你老實了呀?」,劉月琴的笑又浮現在臉上。

    楊君幾乎要冒出汗來了,難道自己真地做下了?

    劉月琴也看出了楊君的緊張,小鼻子皺了皺,「你裝什麼裝?又不是第一次?」

    「怎麼第一次?」

    「劉影不是說你的屁股上有一顆痣嗎?我昨晚特意看了看,果然……」,劉月琴還沒說完,楊君一拉被子,整個人倏地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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