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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尾篇人生從頭愛依舊下 文 / 官官不是官

    終於結束了前幾天心裡慌慌的有些捨不得陪伴了官官這麼久的親親筒子們。沒有你們的支持官官根本走不到這一步。可真的現在要結文了很多話卻不知道怎麼說從哪裡說起。最後只有兩個字:謝謝!也請繼續支持官官。

    自然那天我們也沒有真的決定去馬上登記結婚。雖然有些事有些人隔了幾百年已經記不真切但心底那份騷動那份感觸那種對他舉手投足的熟悉感和親暱都真真切切地告訴我我好像真的愛上了他……無論他是愛新覺羅胤也好是李絕牧也好。

    那天以後我身邊多了顆牛皮糖更讓我感動地差點痛苦流涕的是我的老爸終於和藹了一回給了我原本以為直到退休才能有的無限期帶薪假。

    三十歲早就讓我明白很多事我不會去計較他愛的是前世的我還是現在的我;也不會去計

    較他偶爾的霸道打翻醋罈子是對我人身自由權的干涉。重要的是他對我好連不相干的人都能感覺得出的全身心地愛在對我好。而我也喜歡他甚至可以說愛連著他的霸道偶爾不講理對旁人的冷酷都喜歡……

    如果說我相信十個男人九個會偷腥那麼他就是唯一那一個值得我全心信任不會背著我亂搞的那一個。我也相信在十月金秋。我們相攜去巴黎的那次親密接觸他說那是他這一世處男生涯的告別。倒不是說我會介意在遇到我之前。他曾經有過別人。而是我知道他……一直是個重承諾的人。他能守著幾百年前地誓言。在茫茫人海中尋找我數十年而不放棄我……又有什麼理由去懷疑他那麼鄭重地第一次彼此獻身。

    是的我已經相信那一切關於前世的他和我所有地故事其實自從我們生親密關係後我就常常會對著他的某個動作記起某些屬於遠去地古老年代的故事片斷。讓他常常感歎早知道那個有用。早在見到我的第一天就該把我推倒。當然從巴黎回來後他厚著臉皮提著行禮箱上演了離家出走的戲碼然後哀求我收容他。

    不知不覺這樣的同居生涯居然過了大半年。我們在市區邊緣買了幢獨立地花園式洋房他也將辦公室搬到家裡。十天裡有六七天賴在家只有十分不得已什麼要見客戶。要敲定合約等才偶爾出馬一回。不過。他從不將公事帶到臥室。再忙也拖著我在書房陪他。我曾問過。怎麼不帶回房?他說因為我不喜歡他把公事帶回臥房只屬於愛人的私密空間。我笑笑恍然記起很久很久以前我真的說過那樣的話只是那還不是臥房是寢宮。

    我現在已經是徹底的閒人四月份的一個下午我躺在陽台上的遮陽蓬下懶懶地曬著日光浴。不能怪我這麼做我這個人本來就是極度怕熱又怕被太陽曬壞皮膚可又渴望和大自然做些親密接觸…呵呵就這樣折衷一下。

    雖然手裡翻著書心裡卻吊著剛剛做的懷孕測試。明明記得每次都要求他戴雨衣的怎麼還會?可是我地月事一向很準的現在都兩個月沒有來了。

    這大半年牧也和我說了很多次要結婚但我真的十分享受戀愛地感覺總說稍微過段時間。可如果有了孩子……哎反正早把他當老公了差的只是一張紙而已。陽光下地我有些昏昏欲睡忽然牧從屋內出來穿著我硬給他套上地絕對夏威夷風格的襯衫沙灘褲極為不自然有些躲躲閃閃地走到我跟前。我不由輕笑看來保留前世記憶有時把一些習慣也帶了過來比如大夏天地他也總是要衣著正式整齊。也幸好現在有空調冷氣機這樣的傢伙才不至於使他又中暑病倒。只是明明是個酷哥型的級帥哥偏偏有比我還白的肌膚讓我那個心裡不平衡啊!其實在他還是那個冷面王胤的時候他的皮膚也是很白的不比我當時差……哎再歎一口氣。

    「終於決定出來曬太陽啦?決定曬出小麥色肌膚改走性感帥哥路線了?」我用書遮陽擋在眼睛上方看著牧。不是出人命了!」他一臉嚴肅雖然不再像前世那樣冷著臉如西伯利亞的空氣一般但骨子裡還是透著一種涼意渾身散出生人勿近的信號。可是我喜歡啊!我愛極了夏天抱著他的滋味晶晶亮透心涼真的很舒服。不過他的話卻是讓我一愣從對他的宵想中回過神來也跟著緊張起來:「什麼出人命了?你家還是我家?怎麼回事?」

    他卻沒有了聲音反而躺下來幾乎半躺在我身上快地用唇封住我的手卻撫上我的小腹。唇舌相交輕佻慢拈等我早就被他暈得不知方向的時候伸出手試圖解他襯衫扣子時卻被他的上半身壓住了手低沉的笑聲從我胸口方向傳來。他抬起頭看著我依舊有些迷濛的眼:「是這裡出人命了!現在你同意馬上結婚了吧!」他依舊留在我小腹上的手此時卻燙到人心裡。

    「你確定?」清醒了些的我看著明明眼裡的笑意都快溢出來的他偏偏還故作嚴肅地板著臉。

    他從旁邊拿出那根試孕棒:「看到沒有兩條紅線!人證物證確鑿!這回你總要嫁了吧!」

    「好!」其實我早就想嫁了撇開上輩子我也早就認定他是這輩子的唯一了。不過我的雙手纏上他的脖子故意曖昧地道「那你現在想不想回味一下製造人命的過程?」

    牧的臉有些微紅卻不知是因為我的答案讓他興奮的還是他也已經情動。他一個挺身站起來隨後將我也抱起來:「以前不知道那些庸醫怎麼說的還太醫呢!害得每回你有了身子我就得禁慾十個月。現在才明白只要小心點就好真是浪費啊。不過我會很小心很溫柔的。」

    他的話有種讓人感覺混亂的不清畢竟這一世我什麼時候生過孩子?可我明白他的意思就好。他將我抱回屋裡順帶用腳關上了門。

    婚禮在五月初八舉行一切依照古代中式婚禮來。當我疑惑地問他這麼短時間要說籌備一個隆重的西式婚禮加班加點還能完成。但若是這種十分嚴格按照古禮來的婚禮禮服用到的小物件等等不是那麼好找的。

    那時候的牧臉上一點疑似的紅暈被我問急了才坦白其實自從巴黎回來肯定了兩人的關係他就開始忙碌籌備婚禮只等我點頭就可以馬上舉行。

    他的箭術沒有退步隔著馬鞍接過我手的那雙手依舊有力坐帳的時候他的手也還是一樣不老實挑開頭蓋的時候他眼裡的晶亮恍惚依舊如三百年前那個十九歲的少年一般帶著渴望深情以及隱藏著一絲不安和終於再次結為夫婦的滿足安心……前世今生兩世為人有夫婿如此我還能求什麼?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我亦與君隨!

    夫復何求!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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