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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九十章節瘋狂的戰爭 文 / 白燈作雨

    於是陳楓就這樣壓在她背上,雙手環抱著她,湊嘴到她耳邊,給她講起了許許多多有真有假的故事。

    我說我像一艘炮艇,在海上飄來蕩去,總算找到一個天然避風良港,於是我滿心歡喜地駛入港灣,正要停進船塢,不料前面有障礙,就是不讓我順利停泊。我說我是一個遠行者,獨自一人在沙漠裡走了陳多天,糧食和清水都用完了,前方出現一片小綠洲,我興高采烈跑過去,正要埋頭大喝,突然現臉上被蒙了一層布,這布也不算太厚,就兩層小褲褲那麼厚,可依然令我不能喝水解渴。我說我行走在富春江邊,來到一個名叫蘆茨的仙境,那裡美得像世外桃yuan——

    對對對,這個好,前面兩個不好,繼續說,我喜歡聽。她很開心地轉過臉看著我。

    我說,你不配合我,就算來到桃花源也沒用,我只能一個人賞風覓景。

    她說,你身在富春江畔,心在西子湖邊,你只想和別人賞風覓景,我幹嘛自討沒趣。

    我說,你再仔細看看,你和我究竟身在什麼地方?看清楚,是一個不上不下的夾縫,不是什麼富春江和西子湖。

    她白我一眼說,你下流,一點也不浪漫。

    她沒有躺下,就這麼站起來對我說,對不起,我只習慣一個人飛。

    我說別介啊,咱們慢慢醞釀,很快就好了,來來來,讓我好好教你,你只是心理問題。

    她就這麼跪坐在我面前,上身還有解開扣子的胸帶,xia身的小褲褲已經被我扯走了,雙腿緊緊併攏,xiong帶半掛在胸前,特別的性感,我幾乎想死在她兩腿間那一小叢黑裡。

    她輕輕地說,我不習慣這樣,我特別牴觸這種行為,我只想和你親親嘴,那種感覺才甜mi。

    我看見她眼裡的尷尬和羞澀,突然明白過來,原來她是個封閉型的女人,也是個只能遵循自己的設定的女人,她無法接受別人的擺佈,只要心裡有一絲牴觸,她就不能投入。

    她繼續說,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我只在高中時被人騙過一次,後來就退學走進社會,交過很多男朋友,卻始終不和他們親熱,我心裡有陰影,不敢輕易動心,整整十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寧願自己排遣也不找男人,我對你已經很放開了,但你不能這麼直接,我還沒做好準備……

    我不想聽這些,誰都有故事,我最不願意聽別人講自己的過去,同時我也怕她想聽我的過去,那樣只怕兩天兩夜也說不完,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我們不能浪費在追憶往昔裡。

    伴隨著她的一聲驚呼,我猛撲過去,就像一頭撲中雌鳥兒的公狒狒。

    她大叫一聲,跟著就嗚嗚咽咽哭起來。

    你想控制我……你這個壞蛋……你想牢牢控制我……你讓我失去自由……壞蛋……壞蛋……

    我沒空跟她說話,我俯下臉面,湊嘴含住她上下晃動,兩隻手托住她的小屁屁,她抱緊我脖子,一隻手胡亂mo我的光頭,嘴裡的語聲早已不知所云,變成一種越來越悠長嘹亮的叫喚。

    陳楓把下巴擱在她肩頭,感到一陣疲累,放眼看看窗外的天空,又收回眼睛,轉向下面的樓梯:

    ——他看見了趙晶瑩。

    她靜靜地站在二樓樓梯轉角處,靜靜地看著我,她把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裡,我和菲兒的激qing歡好成了她親眼所見的一幕好戲。

    對視良久,菲兒平復過來,輕輕動了一下,趙晶瑩才轉過身,悄無聲息地離開。

    你在想什麼。她見我沉默不語,開口問道。

    我笑了笑說,沒什麼,你對我們這個夾縫有何感想?

    她摟住我脖子把臉向後仰去,驕傲地挺起她feng滿的山峰,並且咯咯直笑。終於輕鬆了,輕鬆得我都不想飛了。她說。

    我說,輕鬆就好,簡簡單單,痛痛快快。

    可是我不甘心,居然就這樣輕輕鬆鬆被你控制,我還沒來得及反抗就成了你的獵物。她說。

    我也是你的獵物。我笑道。

    她說,你實話告訴我,你最希望誰做你的獵物、或者你最希望自己做誰的獵物?

    我說,當然是你,呵呵,呵呵。

    她笑道,雖然是騙我的,我也當是真的。隨後tuo開我身ti站起來,拉住我說,走,繼續游泳去。

    我笑道,你始終忘不了你的富春江水。

    她拉著我走向席夢思,兩人對視一眼,就像雙人跳水似的一個猛子扎進床墊裡,然後相擁大笑。

    繼續游,繼續飛,繼續被你操縱,繼續做你的獵物,以後都這樣。她在我懷裡說。

    我說,好的。

    這個事兒從當時的氣氛環境來看,它在肉肉行為之後還有一份隱藏的悲哀,因為兩個人都沒找到切實的落腳點,所謂簡單輕鬆也是建立在想像的基礎上,她把好好一張床墊想成了富春江和藍天白雲,我把好好一個房間想成了不上不下的夾縫。

    我們的聯想過於豐富,、兩情相悅,挺單純的一個事兒,最多也就姿勢有點另類,我和她愣把一次簡單的做抬到一個不必要的高度,她指望做完後能飛抵夢想、我指望做完後能拓展空間,結果兩人越做越累,心靈比身ti還要累。

    七零八碎的記憶湊成一堆兒,我好歹記錄下這場轟轟烈烈的做。現在想想,我的生活好像除了做和賺錢就再也沒有其它,我比一頭公狒狒也好不到哪兒去,成天找母狒狒交配,交配完了就去找吃的,這樣才不會餓死,吃飽了就繼續交配,我比一般狒狒稍微有點優越感,因為我不止能搞定母狒狒、還能搞定鳥兒。

    那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菲兒不無遺憾地說她被我害得飛不起來了,我其實不想飛,卻從那以後就飛了,再也停不下來,直到今時今日,我還在拚命地飛啊飛,好像一隻沒有雙腳的大雁,只能這麼無休無止地飛下去,不能停下,一停下就死。

    你別奇怪,這事兒一點也不另類,我說得也不誇張,這其實就像一種動力,你的性格作風和周邊環境逼著你不停地動下去。菲兒和我一樣,從走進社會的那一天起就一直不停地飛,兩人心裡都對這種無休止的飛翔感到厭煩和疲累,區別只在於她希望能停下來,我卻想停也停不下來。她給自己找個理所應當的借口,比如被我控制、年歲漸長、夢想近在咫尺,等等,就這麼半推半就地停下了。我卻還要一個勁地飛,比以前更用力地飛,揮汗如雨、氣喘吁吁,誰叫我自告奮勇地承接了她們的重量。

    是個男人都要負重飛行,無非有人背的東西輕一點、有人重一點,大老爺們不能一天到晚把理想志願和你情我愛掛在嘴邊,有些擔子必須挑起來,真正活得輕鬆愉快的只有那些天真無邪的小男孩,或者那些飛了一半正在途中休息的有腳的大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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