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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三章攻擊一波接一波 文 / 赤虎

    爆炸當然對槍械產生了影響,槍身內的機油已被烤乾,部件之間運轉有點澀澀的感覺,這樣的槍支,開不了幾槍就要報廢。可唐寧是有錢人,舒暢不在乎替他節約。地面上突然跳起了一隻兔子,舒暢手指微動,等看清是兔子後,他本想縮回按在槍擊上的手指,但槍擊彈簧過於乾脆,一點沒有緩衝的將撞針頂出。「通」的一聲,子彈出膛而去,將那隻兔子打得稀爛。一不做二不休,舒暢又快速的朝兔子躥出的部位補上了一槍,而後手一鬆,將狙擊步槍棄在地上。「啪啪啪」,從三個角度連續射來三槍,擊中了那只墜下的狙擊槍,緊接著,又是連續三槍,擊中了舒暢的藏身處。木屑橫飛,一顆子彈穿過樹枝,鑽入舒暢胸膛,鮮血慢慢的向外滲出。其實,舒暢在扔下狙擊槍的時候,已像壁虎一樣貼著粗大的樹幹橫移了數米,無奈那顆子彈穿透力太強,它穿過樹枝,穿過少部分樹幹,鑽入舒暢體內。舒暢手一鬆,身體像石頭一樣從樹上墜落,墜落時,他似乎竭力想抓住樹幹,可下墜的力量實在過於沉重,四指在樹幹上抓出四道深深的深溝,最終卻還是如隕石般墜落。「咚」的一聲悶響。塵土飛揚中,舒暢仰天噴出一口血霧,身下頓時出現了大灘血污。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閃現三道火花,三枚焰火從空中撲向剛才閃動槍焰的地方,白光閃動,烈火騰起。依然是鋁熱劑炸彈,圖拉姆似乎很偏愛這種「烤餅乾」專用武器。不過剛才用的是大號的,現在用的是微縮版的。不需要多麼準確,只需要在目標附近引爆鋁熱劑,爆炸產生地高溫和真空立刻會將目標烘成人型餅乾。這聲爆炸響過之後,酒莊附近的地面上突然躥起兩條人影,他們狂喊著不知道的口號,衝入那扇破碎的玻璃窗。緊接著兩聲爆炸猛烈的響起……這次周圍陷入了徹底的沉寂,酒莊裡的***完全熄滅,爆炸掀起地巨浪掀翻了屋頂,余火在屋內的殘骸中燃燒著,卻沒有救火的人影閃動。許久,許久。蟲兒們重新開始鳴叫,鳥兒們再度鼓翅。大地上唯一的人聲是舒暢斷斷續續的咳嗽聲,他的咳嗽間隔時間越來越長,似乎正在快速回復中。兩雙大腳出現在舒暢頭側,其中一人嘖嘖地說:「啊,啊,不虧是個『瑪士撒拉』,中了一槍,從20餘米高地地方摔下來。留血,不僅沒死,還恢復的這麼快……你地血味道一定不錯。」「咳咳咳……好計劃……咳咳,用自殺炸彈車衝擊我們指揮中心,咳。再引爆炸彈,在洞穴裡困住我們的突擊隊……我沒想到。在殺了你們三個槍手之後,你們竟還有兩個人彈,真把我們的指揮中心炸了。天才的計劃,攻擊一波接一波,讓人無法喘息。」兩隻大腳並沒彎下腰來,其中一人得意地說:「當然,我是天才……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一名完整的瑪士撒拉俘虜,哈,我不知道誰還有這樣的榮耀。」另一名大腳聳著鼻子不滿的帶著惋惜地強調,裝腔作勢的說:「啊哈,你不應該暴飲暴食的,嘖嘖,今天的燒烤大餐,你一定喝了好幾桶酒,瞧你,血泊裡全是酒味。這哪是血液,明明是酒液!」舒暢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咳嗽著,露出了招牌式地憨笑:「當然,它真的是酒……當然,我往裡頭加了一口血液,我發誓,絕對只有一口。」舒暢這話讓兩隻大腳直接跳了起來,但他們沒跳多高,舒暢地兩個手像繩子一樣困住了他們的雙腳,把他們拉回地面,緊緊的纏在了一起。「為什麼?」其中一位大腳帶著哭腔大喊。「為什麼?」另一位大腳不甘心地喊叫道,這位就是自稱天才的襲擊方案策劃人。「我們明明擊中了你」,這位天才也哭喊起來:「我保證,阿杜絕對擊中了你,你的傷口還在流血,我聞到那裡散發的血腥味。你明明從20多米高的樹上墜下,我知道你身體堅硬,瞧,這地上都被~了,你明明吐血了……」「你明明知道我是一位『瑪士撒拉』後裔,本身也算得上是位『瑪士撒拉』,可你為什麼還要*近我兩米之內,你難道,不知道我吸血從不用牙咬人?」「不用牙咬?為什麼?可伯爵也是用牙的。」——那位天才好奇心太重,到了現在他還有心情提問。現在的局面是舒暢站著,那兩隻大腳躺著,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繩索束縛,可兩人絲毫無法動彈。舒暢一呲牙,貼近那位天才耳邊,溫情脈脈的小聲嘀咕:「保命的技巧——一般人我不告訴他。」那位天才這時已經陷入白癡狀態,舒暢舉起手盤點著:「阿里巴巴——去了四個;自殺汽車——一個人;槍手三個;肉彈兩名;眼前兩人;總數是12人,山洞裡面,你們怎麼也需要放上一人吧?—戰鬥結束。」「我們沒有失敗」,那位天才狂喊:「最多也是同歸於盡。」當然,如果阿薩邁人把圖拉姆當作主要目標,而舒暢從此改變自己的氣味的話,可以說,他們已經成功了,所有的目標他們都已經消滅。所以,這場戰鬥對於他們來說頂多算個同歸於盡。舒暢心內惴惴,他夾起兩名阿薩邁人,像夾起兩困柴火一樣,向山下狂奔而去。「損失慘重」,唐寧滿臉是血的躺在一副擔架上,有氣無力的面對舒暢:「兩公里葡萄園全毀了,下面的酒窖也發生了坍塌,突擊隊被困在山洞裡……可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善後?」「最近酒莊……?」「在30公里外」,唐寧打斷舒暢的話,急切地說:「他詢問情況,警方正在向這裡趕來,這事摀不住了。我傷,無法出面,一切全*你了。」「給我醫生的電話」。舒暢不慌不忙地說。受傷的人體質獨特,一旦讓人類醫生察覺,絕對是場大災難。唐寧匆匆與舒暢交流了幾句,立刻在酒莊人員陪同下,帶著兩名俘虜,乘坐直升飛機飛往悉尼。他的直升機在空中與警方打了個照面。隨即,警方分出一架直升機一路護送他前往悉尼醫院。「唐寧先生是今晚乘直升飛機到。緊接著就發生了襲擊事件」,舒暢煞有介事的跟警方介紹著案情:「我是他的朋友,臨時受托來為他設計一批銷往中國的瓷酒瓶……」舒暢經過簡單的自我介紹後,繼續說:「今晚,我們才接待了一個旅遊團,是意外岔到這裡地,中國團,屬於兒童家庭訪問性質的。我為他們舉行了燒烤大餐。唐寧先生聽到消息後,為了支持政府的文化交流,他特地從帕斯趕來酒莊的,但他來晚了,他抵達的時候旅行團已經離開。我們交談了幾句。正準備上床睡覺,外面就發生了大爆炸……」這一夜真是最漫長的一夜。此時,天色漸亮,太陽從地平線上跳出。酒莊地廢墟裡,救援人員已撲滅了大火,正在緊張的運送傷員與屍體。傷者當中沒有敏感人士,重要地傷者已乘坐酒莊的直升機運往悉尼,剩下的傷亡人員都是血僕。他們的身體狀況與常人無異,簡單的化驗察覺不出來他們的蹊蹺。又一架直升飛機轟鳴的降落,這是唐寧找來的著名外科醫生查理。他事先已得到招呼,一見舒暢便親熱地打招呼:「嗨,happy,勢不影響握手術刀的手吧,如果有影響,那你可就虧大了。」其實,舒暢跟這位查理從來沒見過面,之所以找這個人出面,是因為這個人還是兼職法醫,他與警方高層極其熟悉,有這樣一位外圍人員出面,可以掩飾許多不想令人知道的隱秘。那位警察局長也認識查理,他先跟查理打了招呼,對舒暢的態度親切了很多:「什麼?你還是個醫生?可剛才你自我介紹說,是個藝術設計家。」舒暢沒來得及說話,是查理接過話頭,親熱地解釋說:「沒錯,他是位藝術家,他的父親是中國著名瓷器收藏者,還擁有一家古玩店,至於他本人,他喜歡把藝術用在人體上——他是位整容師,很不錯地整容師。」查理說完,丟下那位警察局長,上前扯開舒暢的衣服:「我先看看你的傷勢吧——嘖嘖,你包紮美女地手法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可包紮你自己……哎!」舒暢此前在廢墟堆裡鑽來鑽去,抱傷員,滅火,搬開殘破的器械與傢俱,全身都是血跡、煤煙。夜色裡,警察局長沒看清楚,天亮了,舒暢的表情裡沒有一絲痛苦,警察局長也想岔了,以為對方身上的血全來自傷員。現在看到拆開的傷口,他嚇了一跳,不禁又驚又歎:「您真是條硬漢!」他歎著氣說:「傷口還在流血……啊,這是步槍子彈,挨了這一槍,您還去救助傷員,還站得筆直給我介紹案情……好吧,您先休息,我去現場看看。」查理醫生攔住了他,他一邊給舒暢包紮傷口,一邊跟警察局長說:「你們的醫療車呢?這是雙需要精細控制的雙手,這是雙藝術家的手,子彈卡在左胸鎖骨之下,我需要盡快做手術。請把我領到你們的醫療車上去。」警察局長準備扭頭吩咐手下,查理醫生卻再度阻止了他。「我剛才跟我的同事通過話」,查理醫生的同事當然也是刑事法醫:「他們正在照顧唐寧先生,唐寧先生昏迷前,多少介紹了一下情況——暴徒是群阿拉伯人,你明白嗎?」警察局長茫然的瞪著眼睛。「澳洲不希望存在極端主義思想,政府不希望這件事擴大影響……關於這點,你馬上會接到電話。此外,唐寧爵士也不希望外界瞭解他的生死狀況,以免受到無休止的追殺。也就是說,這事盡量低調、低調。等會兒,你會收到一封新聞稿,按稿件內容宣佈。」警察局長板著臉:「那麼調查呢?我不希望有人干涉司法公正。」「沒人干涉司法公正,調查你可繼續進行,但要低調。情報局的人會參與其中,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事就行了。」警察局長還要再說,通訊車前一名警官已在呼喊他,查理醫生衝他攤開雙手,一聳肩膀:「你要的電話來了。」查理醫生並不是血族成員,他僅僅是與唐寧私交甚密的好友。借助唐寧的勢力,他打入上層社會,如魚得水的遊走於權貴之間。作為報答,他替唐寧出面,掩飾一些超常醫學狀況。唐寧為人處事充滿貴族氣息,他的所作所為並沒有觸及查理的道德底線,作為唐寧多年的老友,他總是把唐寧的一些行為歸結為古老家族的怪癖,主動消去了探究之心,所以他對這其中的內幕瞭解不多,也根本沒興趣瞭解。此時此刻,這樣的人出面協助舒暢善後反而是最安全的。「唐寧爵士告訴我,他不希望警察進入他的恆溫恆濕酒窖,把東西翻得亂糟糟。此外,他還說希望盡量淡化這件事,不要引來公眾矚目。可現在看來,我當初真不應該答應他出面……你有什麼建議?」查理醫生一邊引者舒暢往醫療車走,一邊愁眉苦臉的說。這事鬧大了,價值數百萬的住宅被毀,數百畝名貴葡萄種苗被焚,加上死傷者,如此重大的事件,怎麼瞞過公眾?「這是你的事。」舒暢不負責任的說。「什麼?這不可能」,通訊車前警察局長衝著話筒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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