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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只准我欺負別人 文 / 赤虎

    「魔宴?!」看來格倫早就聽說過這個詞,他吃驚地問:「人都避之唯恐不及,你怎麼惹了這群黑手?」「利益」,舒暢看起來也不怎麼緊張:「你知道,我是個貧窮的人,看到一份薪水豐厚的收益擺在面前,能不動心嗎?哪怕它是摻著毒藥的糖果,我也打算先甜蜜一陣再說。」「你也算窮人」,格倫翻翻白眼:「依貢的錢……」「你知道,世界如此奇妙,誘惑我的東西如此之多,一份收入,怎夠花?」舒暢大言不慚地說:「費力克斯帶來了一份禮物,這禮物足以讓我勇氣百倍,我決定了,吃下這份禮物,承擔由此而來的風險。」「來了兩位男爵,其中一位實力接近子爵,此外還有六位附庸」,格倫指點著隱藏於暗處的陰影對舒暢說:「他們把這次行動當作一次狩獵——你惹得麻煩可不小!」「駕船離開,怎麼樣?」舒暢毫不在乎地說。「不好」,格倫毫不留情地戳穿舒暢的無知:「我們已經被他們當作目標了,如果我們能輕易走脫,那魔宴就不是魔宴了。」「那就打吧」舒暢揮手令蘭卡下船艙通知眾人做準備:「我們船上有兩位血族,一位狼人勇士,真要放手開打,不見得鹿死誰手。」「你?」格倫嗤笑道:「別逗樂,你頂多算個血嬰而已,至於圖拉姆,連來的附庸也不如。打,你是白給。況且,魔宴最令人頭疼的是他的死纏不休,一旦我們與他們發生衝突,就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今後……」「打!」舒暢毫不猶豫:「今後我們就將以船為家,居無定所地漂泊,這漫長的旅途,沒有了旅伴怎麼行,打,他們要報復,就讓他們滿世界追吧。」格倫被舒暢說的豪情四射,格朗一聲將子彈推上貝瑞塔m82a1的槍膛:「你不怕,我有什麼怕得,讓他們追,我們乘的可是艘改裝軍艦,誰怕誰?……對了,你不介意我用銀彈吧。」「來杯熱咖啡!」舒暢血管裡屬於托瑞多族的血液開始做怪:「咖啡加銀彈……在子彈紛飛的戰場上,暢飲一杯熱滾滾的咖啡,多麼有意境,尤其是身在摩卡、這個世界第一咖啡的故鄉。」數百年前,世界第一船咖啡自也門摩卡港出航,抵達歐洲,歐人為之驚艷,從此把從也門輸入的咖啡統稱為「摩卡」咖啡。這座摩卡港裡亞丁並不遠,只是現在港口淤塞,已經廢棄了。某些人印象裡,摩卡又是甜甜的巧克力咖啡,其實摩卡咖啡酸味較強,同時還有與眾不同的辛辣味和明顯的巧克力味道,咖啡越濃,巧克力的味道就越容易被品嚐出來。自然而然地,在咖啡中加入熱巧克力製成花式摩卡咖啡會讓人們更能體會摩卡的獨特口味。咖啡中,藍山可以稱王,摩卡可以稱後。摩卡咖啡擁有全世界最獨特、最豐富、最令人著迷的複雜氣味:帶有生薑的狂野潑辣氣息、明亮獨特的滋味、令人愉悅的水果酸性,以及豐厚如酒般的質感……它層次多變,像足了女人的心情,慢慢品嚐時你所能體驗到的感受從頭至尾都不會重複,變化不斷,越品越如同品飲一杯紅酒。今日,也門咖啡的農人仍然使用與500年前相同的方法生產咖啡。與那些使用先進機械設備,大量處理咖啡豆的中南美洲國家,甚至咖啡歷史淺短的肯尼亞相比,也門摩卡是咖啡世界僅存的活古跡!據說,血族都喜歡喝摩卡咖啡,他們喜歡端著杯子,一邊享受咖啡的香味,一邊說:「今天所喝到的摩卡咖啡,與數百年前的感覺一樣。那時,我與一些貴族們常在威尼斯聖馬可廣場咖啡館裡享受『阿拉伯咖啡』,數百年過去了,這味道還沒差異。」血族們說這話時,常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氣,確實,經歷過漫長歲月的血族們,有充足的理由,借這句話來顯示自己的優越感。「咚」,格倫開槍了,聲音響的像打雷。舒暢錯神之間,將手中的咖啡灑在地上。「可惜了!」格倫嗅了嗅咖啡的香味,「克朗」一聲,又推上一個子彈:「這可是正宗的馬塔裡摩卡。」最正宗的「摩卡咖啡」只生產於也門西南方、海拔900米至2400米陡峭的山側地帶——馬塔裡和山納妮;馬塔裡豆有比較多的質感、巧克力味和酸味,而山納妮豆就比較平衡、芬芳。舒暢喝的是極品馬塔裡豆,他剛剛還在喚窮,而現在灑在甲板上的咖啡,足抵貧民百姓一個月的花銷。「你,你怎麼做事這麼驚天動地」,舒暢驚魂初定,這才有功夫審視格倫手中那根巨槍。「咚」,格倫又放了一槍。這那是槍,分明是炮。體積龐大,聲響如雷。槍管上方還帶有一個鏡頭碩大的照相機……嗯,格倫還有這惡癖,開完槍,敲打完人還帶攝像?「去,不懂一邊去」,格倫惡聲惡氣地訓斥:「這那是攝像機,這是熱成像儀。」「哦」,舒暢繼續端著咖啡不懂裝懂:「成像……這不還是相機嗎?這世界變化可真快呀,相機都裝到槍口了!什麼是先進,這才是先進!」格倫被舒暢的胡言亂語逗樂了,他一樂手便一抖。咚!——壞了,這一槍打飛了。「去,不是叫你快去麼,你怎麼還站在這兒」,格倫趴在槍上轟趕舒暢:「這是銀彈,一旦打中血族,血液會立即凝固,變成類似的橡皮人。你不想駭世驚俗、不想讓盟會找茬,那就快去毀屍滅跡。」格倫用的是「重型狙擊槍之王」——貝瑞塔m82a1狙擊槍。這種狙擊槍射程高達2公里,子彈可輕易擊穿1公里外裝甲車裝甲。配上熱像顯示儀的狙擊槍在遠距離穿透了目標建築物、準確擊中躲在牆後的血族成員。舒暢站在那兒,看著格倫暢快淋漓地開槍打著躲在牆後、根本不朝面的「敵人」,忽然想起了某部電影裡的台詞:別人欺負我,你給我打他;我欺負別人,你也給我打他。只准我欺負別人,不準被人欺負我。有了這種欺負人的遠程武器,根本是:別人想欺負我——夠不著;我欺負別人,你看不見。這簡直是欺男霸女、逼良為娼、敲詐勒索、胡作非為、盤剝窮苦的絕頂武器,該武器一出,暴利拆遷時往屋主窗戶上扔石塊的行為可以休矣……我說,那誰誰誰,你幹嗎還扔石塊,我告訴你,這老土了。嗯,臉熟,認識,不是拆遷隊的,是圖拉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了甲板。星光暗淡的夜色裡,這連續兩槍徹底震撼住了血族。他們沒想到會有人不分緣由、毫不交涉就立刻開槍。而且射來的是銀彈,這分明是知道他們的身份,才特地選擇針對他們的子彈。想到此處,岸上的血族都快抓狂了。好啊,百多年沒人敢挑戰魔宴了,現在他們居然遇上這樣一個愣頭青,好,很好。「現在,我們的任務只剩下一項——留下線索」,岸上,血族當前的首領臉色恨恨地下令。所謂「留下線索」,就是留下他們來過的痕跡,以及他們的遭遇和對手的信息。血族首領發佈這個命令,顯然已有了回不去的覺悟。格倫的兩槍首先敲掉了血族帶隊的兩位男爵,現在出面的是一位資深附庸。聽到這命令,其中一位血族猶疑未定:「先生,我們是否先表明一下身份,我想,這或許是誤擊。一旦我們表明了身份,也許對方會……」「蠢貨!」當前的這位首領人生經驗顯然比其他人豐富:「在這樣的黑暗中,對方槍槍要命,而且用的是銀彈,顯然早有準備……我們還能逃嗎,你認為對方會給我們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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