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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37章林櫻的秘密十 文 / 失落的無賴

    據說人在快死的時候,都會用很快的速度回顧自己的一生,想一想自己一生中經歷過的所有事情。

    無論是美好的還是不美好的回憶,在那個時候,會都會不由自主地湧現在回憶裡。即使是已經遺忘了的一些細節,也會從記憶的角落中翻出,讓你重拾起這回憶,重溫一遍。

    當秦峰的手掌向林櫻的頭部罩下時,林櫻開始了對她短短一生的回憶。

    而當秦峰修羅魔瞳的目光對上了她那緬懷往事的目光,目光鑽進了她的腦海深處,同樣是精神力超人的兩個人在某一個瞬間,精神波動竟然達到了一致的頻率。

    這是一次巧合,一次也許一千年也不會出現一次的巧合。

    就在這巧合開始直到秦峰嘔吐的短短瞬間,精神力波動一致的兩個人,共享了一段林櫻的回憶。

    時間雖然很短,但是意識的速度是無限快的。回憶在意識中流動,這短短的一瞬,卻讓秦峰看到了相當漫長的一段回憶。

    在那段回憶中,因為秦峰與林櫻的精神力波動一致,所以秦峰相當於把自己的意識代入了林櫻的意識中,站在林櫻的角度來看那段回憶。

    ……

    記憶像海底的泡沫那樣翻了出來,無數的泡沫在秦峰面前爆開。每一個泡沫爆開之後,都會在秦峰面前展現一段回憶。

    童年的回憶有點模糊了,在童年地世界中。色彩很單調,天就是藍色的,地就是綠色的,房子就是紅色和白色的。而人。則都是黑白兩色,偶爾會摻雜一些鮮紅。

    那鮮紅,便是血,人地血。

    一個粗壯而醜陋的男人人,嘴裡永遠酒氣沖天,眼神永遠惡毒而曖昧。

    一個美麗而溫婉的婦人,眼裡永遠含著慈詳的目光,嘴角永遠含著溫和的笑意。

    一個短小的男孩,黑黑瘦瘦的,但是眼睛很亮。笑容如陽光一般燦爛。

    還有一個美麗的小姑娘,粉雕玉琢一般的小姑娘。在如洋娃娃一般小的年紀時,就已經漂亮可愛到讓人窒息。小姑娘一點也不像男人,她長得像婦人,卻比婦人多了幾分靈氣。

    男人總是在婦人,拚命地打,用盡一切他手邊可以找到地工具。打到婦人皮開肉綻,打到她鮮血橫流。無論她如何痛哭求饒。他都毫不留情。

    一邊打,他還一邊瘋狂地痛罵:「賤人!婊子!爛貨!媽的,說,臭丫頭是誰地種?老子自己的長相自己知道,老子生不出這麼漂亮的女兒!賤人,你快說!你的姘頭是誰,不說,老子就打死你!……」

    打罵似乎沒有止歇,有關童年的回憶好像打罵是永恆的主題。因為打罵。童年的世界中有了刺目地鮮血。

    黑黑瘦瘦的小男孩有時會去勸阻父親,他像個小小的男子漢,攔在母親面前。不讓父親毒打他。可是父親,那個粗壯醜陋的男人,往往連著男孩一起打,打得他皮開肉綻,打得他鮮血橫流,打得母親護在他的身上,痛哭著哀求父親不要再打。

    男孩開始的時候會哭,後來就不哭了。他仇恨地看著父親,他護著母親,他抱著母親,用他瘦弱的肩膀承受父親的大半暴力。

    父親有時候也會打小女孩,但是很多時候都只打得到一兩下,因為小女孩的母親和哥哥——那個瘦瘦地男孩,他們永遠都把小女孩放在視線之內。只要父親一對她動手,無論誰在她的身邊,就會立即撲到她的身上,抱住她小小地身子,將她的身體護在自己的身體之下,用自己的身體承受父親所有的暴力。

    暴力是永恆的主題,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但並不是唯一的主題。

    記憶中有痛苦也有快樂,快樂的時候也很多。

    無論母親受到怎樣嚴重的傷害,當她面對著小女孩時,她永遠是笑著的。她給小女孩做好吃的蛋糕,給她做漂亮的衣服,抱著她去公圓,和她一起看獅子老虎。晚上唱著兒歌,講著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哄著她入睡。

    有時候,她也會問母親:「媽媽,爸爸為什麼說我是野種?我不是他的女兒麼?他很討厭我麼?可是我已經很乖很聽話了,爸爸為什麼還要這麼討厭我?」

    每當這個時候,媽媽都會流著淚,貼著她的小臉蛋,笑著說道:「爸爸不相信媽媽,也不相信我的小櫻桃呢!可是媽媽沒有撒謊,媽媽從來都不撒謊。櫻桃最乖了,櫻桃沒有錯,不關櫻桃的事。爸爸以後會明白的……」

    在母親身邊,小女孩感到幸福。但是父親,卻並沒有像母親說的那樣,明白過來。

    還有哥哥。那個漸漸長大的黑瘦男孩,他變得強壯了,變得高大了。他的肩膀好寬好寬,他的雙臂好有力氣。他的眼睛好亮,他的笑容好暖。他常常抱起小女孩,把她拋上天,然後又接住,讓小女孩體會那一瞬間飛翔的感覺。

    他給小女孩買巧克力,買棉花糖,給她買洋娃娃,打跑欺負她的小女生和偷親她一臉口水的小男生。哥哥越來越有力,而父親年紀越來越大,雖然脾氣越來越暴燥,可是已經打不過哥哥了。

    哥哥保護著母親,保護著已經漸漸長大,變得越來越漂亮,越來越迷人的小女孩。

    和哥哥在一起,女孩感到安全,發自內心的安全。她覺得只要哥哥在身邊,那她就什麼都不怕,包括有小耗子出沒的黑夜。

    因為哥哥地力量,童年時黑白紅三色的人兒已漸漸變得精彩起來。世界中再不是只有單調的顏色,世界一下子變得很美好。

    雖然父親鼓噪的聲音不時在耳旁響起,難聽地「野種、賤貨』之類咒罵聲時常灌入她的耳朵,但是她已經不大在乎了。

    只是。父親那越來越詭異,越來越古怪的眼神卻時常讓她心裡發寒,很害怕。她覺得父親好像隨時可能變成鱷魚,把她吃掉。

    這種擔心一直維持到那一天,那一天……

    那一天她睡得很早,學校的作業不多,早早地做完了作業,看了會兒電視,洗了個澡,和哥哥、媽媽道了聲晚安。女孩便進了自己的臥室,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她被身上的重壓壓醒了。當她醒來一看,發現身上壓了個黑乎乎的影子。那個影子嘴裡噴著臭不可聞的酒氣,死死地壓在她幼嫩的身體上,一雙手拚命地撫摩著她剛剛發育的小胸脯,下身一個勁兒地往她下身靠,還有一個硬硬地照西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胸脯被捏得很痛,小肚子也被頂得很痛。身子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拚命地掙扎起來,哭喊著,踢著,咬著。

    壓在她身上地黑影怪笑了起來,他的手鑽進了她睡衣裡面,死命地捏著她,哈哈怪笑著說:「小野種長大了嘛……媽的,你那婊子娘讓人給操了。生下你這野種……今天老子就操死你,以牙還牙……」

    她被這惡毒的聲音嚇壞了,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是父親的聲音……父親怎麼會在這裡?他怎麼會這麼做?她想起了父親那怪怪的像鱷魚一樣的眼神,原來父親早就對她不懷好意了……

    哧地一聲,父親撕碎了她地睡衣,露出她青澀的蓓蕾和平滑的小腹,臭烘烘的大嘴湊了過來,咬住了她的蓓蕾。她痛得大哭起來,聲嘶力竭地大哭大叫著。

    砰地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了,接著壓在她身上的父親被揪下了床,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再接著,燈開了,母親的痛哭和哥哥的怒吼同時響了起來——你這個禽獸!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你還是人麼?

    禽獸!畜生!我沒有你這種爸爸,你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母親撲在父親身上抓咬著,踢打著。哥哥抓著父親地手,不讓他有機會還手。女孩縮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體,嚶嚶哭泣著。

    父親怪叫著,大罵著,「臭婊子!爛貨!你都給人操得生出了女兒,老子操你姘頭的女兒報仇是天經地義!操,你這逆子,竟然敢打老子,你他媽不怕天打五雷劈嗎?」

    那是你的親生女兒!——母親哭叫。

    雷要打也是打你這禽獸父親!——哥哥怒吼——滾!滾出這個家!

    哥哥重重地一腳,踢在父親地腰上,父親彎著腰咳嗽起來,鼻子裡流出了血。他怨毒地看了母親一眼,無比怨毒地看了哥哥一眼,極端怨毒地看了女孩一眼,然後低下頭跑出了房間。

    哥哥追著父親直到把他趕出門外,母親則坐到床上,抱著女兒的身子勸慰。可是沒勸慰兩句,母親自己便痛哭起來,反要女兒忍著淚安慰。哥哥趕跑了父親,來到房間,抱著母親和女孩,柔聲勸慰著。明亮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卻不願當著兩個女人面前滴落,只是不住地轉過頭去偷偷擦拭。

    女孩兒一到哥哥懷裡便不害怕了,雖然她很委屈,很惶恐,可是只要哥哥在身邊,她就什麼都不怕。她很幸福地偎依地母親和哥哥臂彎裡,看著哥哥陽光一樣明媚的笑容,聽著他講些笑話逗自己笑。女孩兒的心裡變得很溫暖,然後滾燙……

    滾燙的是血,鮮紅的,滑膩的,粘粘的,帶著腥味的鮮血。血像噴泉一樣從哥哥脖子裡飆出來,噴到了母親和女孩臉上,噴了她們滿身。

    哥哥的笑容凝固了,他喉嚨裡發出格格聲,他頸子裡嵌著一把鋒利的斧子,他想轉過頭,他想去看是誰劈了他這一斧子。可是還沒等他回過頭,斧子便拔了出來,然後再次重重的斜斜劈下。

    刺耳的喀嚓聲中,哥哥的頭滾了下來,頸子裡的血噴得好高,噴滿了半個房間,噴得女孩和母親的頭髮全都粘成了一絡絡的。

    女孩和母親都嚇傻了,哥哥的頭滾在床上,身子翻下了床,平躺在地上。她們怔怔地看著那個滿臉猙獰,眼神惡毒得像鬼的粗壯醜陋的男子。那男子呼呼地喘著氣,手裡提出一把鋒利的斧子,斧刃、斧柄以及那男子的手上身上,全是鮮血。

    她們張大嘴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她們手腳冰涼,全身發抖,腦袋沖血,尿液不由自主匯聚到小腹下,泊泊地洩出。

    「媽的,雷不劈逆子,老子自己劈!」男人惡狠狠地呸了一口,「你這賤貨老子也不讓你活!媽的,劈死你們,老子再好好弄死這小野種!」喘著粗氣,男人舉起了斧子,砍向了母親。

    喀嚓一聲,斧子斜斜地劈入了母親的頸子。母親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滾燙的熱血淌到了女孩身上。

    女孩眼睛呆滯地看著母親,張大嘴,美麗的小嘴裡不住地流出涎水。

    母親咽喉裡「咯咯咯」地響著,身子抽搐著,她看著女孩,眼神中滿是悲哀——「媽媽沒有說謊,櫻桃最乖了,媽媽沒有說謊,櫻桃不是野種……」

    這是母親留給女兒最後的話。

    斧光再一閃,母親斷了一半的頸子徹底斷了,頭滾到床上,和哥哥的頭躺在一起。

    「啊……」女孩兒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短促的尖叫驟然卡咳,女孩兒暈了過去。

    女孩兒記憶中的世界從此徹底變成一片黑色。不,不是完全的黑,還有紅,血一樣的鮮紅。

    女孩兒沒有暈多久,她很快就被一陣劇痛弄醒了。睜開眼,只見那惡魔一般的男人嘿嘿笑著,漫不在乎地踩著滿地的鮮血,手指掐著女孩兒的人中。

    「嘿,以為暈了就沒事兒了?沒這麼簡單!媽的,逆子是老子自己生的,他一身精血是老子給的,以為死了就完了?哈,想得美!他欠老子的還沒還給老子呢!」

    接下來,開膛破肚,剔皮去骨……燒水……煮肉!

    看到這裡,秦峰從林櫻的記憶中強行掙脫出來,胃瘋狂地蠕動著,不由自主狂嘔起來。

    他最後看到的,是男人將林櫻哥哥完好的手指煮熟了,強行塞進了林櫻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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