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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67章藥的威力 文 / 失落的無賴

    晚飯時飯桌上顯出一種怪異的和諧。

    王榮與趙飛揚相談甚歡,卻隻字不提秦峰,甚至連看秦峰一眼的興趣都欠奉。而王菲菲和她的母親話題卻主要圍繞秦峰展開,三人無一人將目光在趙飛揚身上停留哪怕半秒。

    趙飛揚的兩個跟班郭小四和昊子雖然也上了餐桌,但桌上卻沒有他們插嘴的份。二人沉默是金,默默地吃飯淺飲。

    一時間,大客廳裡的長條形餐桌上七個人分成了涇渭分明的三堆。若有外人在場,可能會誤以為這桌人其實是像缺少餐桌的飯店裡一樣,由三撥人臨時拼湊起來的。

    飯畢,趙飛揚不顧王榮的極力挽留,堅辭出門。王榮令菲菲送趙飛揚至住宅區外乘車,菲菲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卻堅決要拉上秦峰同行。

    看來,她連與趙飛揚在一起單獨相處幾分鐘都不願意。

    結果,此舉好像正中王榮下懷,王菲菲剛剛拉起秦峰,便聽王榮說道:「時間也不早了,阿峰該回去休息了。」

    王菲菲氣極,嘟著嘴說道:「他今晚就留在我家!」

    王榮滿臉冷漠地道:「阿峰一個單身男子,留宿單身女子家中,這成何體統?」

    王菲菲冷哼一聲,道:「怎麼不成體統啦?我樂意,誰也管不著!這房子是我的,我說留誰就留誰!」

    王榮氣得臉色發白,恨恨地道:「翅膀硬了,能自己飛了,就不把爸爸的話聽進去了!我王榮怎麼生了你這般忤逆的女兒!」說罷起身拂袖進了書房。

    秦峰自是明白王榮這一番做作是為了什麼。王榮現在自然不會反對菲菲與秦峰在一起,但是當著趙飛揚的面,這門面功夫還是要做的。通過這一番做作,王榮無非是明確地向趙飛揚表達這樣一個信息:趙公子,不是兄弟不盡力,而是我女兒太狡猾。女兒跟秦峰在一起勾搭不是我的意思,實在是兒大不由人。我這個當爹的,也管不了這在亞美歷加接受了腐朽的自由主義思想,不把「在家從父」這句話當回事兒的女兒了。

    因此秦峰在王菲菲與王榮針鋒相對時,眼觀鼻,鼻觀心,靜默不語,好像一切都事不關已。

    而趙飛揚,仍是滿臉得體的微笑,儀態上表現得讓人無法挑剔。豪門世家出來的公子也就有這個優點,即使為人再紈褲,在這外在的風度與禮儀上,卻都有一定的可取之處的。

    見氣走了父親,王菲菲得意地朝趙飛揚瞪了一眼,道:「看到了吧?在北京,我爸也做不了我的主。哼哼,我勸某些人,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繼續妄想下去,對誰都沒好處!」說罷,一拉秦峰,道:「阿峰,我們走,送送趙大公子!」

    拉著秦峰的手,王菲菲走在最前,快步下了樓。趙飛揚、郭小四、昊子三人緊跟在二人身後,也快步下樓。

    趙飛揚倒是不趕時間,但是王菲菲走得快了,他不得不跟上送客的主人的腳步。姓趙的雖然無恥陰狠,但是他有一個還算不壞的習慣,在某個他中意的女人沒被他弄上手之前,他時刻會注意保持自己翩翩佳公子的形象的。

    到了樓下,王菲菲回看了跟在身後的趙飛揚等人一眼,道:「趙大公子,我們就送您到這兒了,接下來的路,您自己走吧!」

    趙飛揚笑呵呵地道:「好的,菲菲但有所命,飛揚怎敢不從?」說罷,戀戀不捨地看了菲菲一眼,與郭小四、昊子走到了秦、王二人前面。

    在趙飛揚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一瞬間,秦峰淺笑低語:「趙公子,一路走好,夜裡風大,莫著了涼。」

    趙飛揚停住腳步,笑道:「多謝秦世兄關心。秦世兄留在菲菲家裡,趙某還要勞煩世兄代趙某照顧照顧菲菲了。」

    「我自會照顧菲菲,卻不是代你。」秦峰笑容可掬,「不管怎麼說,菲菲都是我從小訂下娃娃親的未婚妻,不勞趙公子叮囑,我也自當照顧好自己的女人。」

    「是麼?」趙飛揚笑靨如花地看著秦峰,道:「恐怕有些事情,不能如秦世兄所願了。世兄,告辭!」

    說罷趙飛揚大步離去,郭小四和昊子冷厲地打量了秦峰一眼,殺氣騰騰地冷哼一聲,緊隨趙飛揚而去。

    看著三人漸漸消融於夜色中的背影,秦峰臉上漸漸浮出一抹詭異的微笑。

    王菲菲見狀,道:「阿峰,你幹嘛笑得這麼賊?又想到什麼點子整人啦?咦,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王菲菲所站的角度,剛好看到秦峰自然垂下,手心向後的右手裡攥著的某件東西。她一把抓起秦峰的手,仔細一看,卻見他手裡拿著的是個小小的白瓷瓶。

    「這是什麼?」王菲菲拿著瓷瓶,看了看,道:「你從哪兒弄來的?怎麼剛才沒見你身上有這東西?」說罷,她揭開瓶蓋,藉著樓下的路燈光往瓶口裡面瞅了一眼,「呀,阿峰,你好大膽子,居然隨身攜帶白粉!老實交待,你吸毒多長時間了?」

    「什麼,白粉?」秦峰嚇了一跳,從王菲菲手裡接過瓷瓶,也往裡面看了一眼,「日,還真的蠻像白粉的!菲菲,這東西可不是我的,是剛才和趙飛揚擦肩而過的時候,順手從他身上順來的!嗯,趙飛揚這種紈褲子弟,吸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麼?」王菲菲半信半疑地盯著秦峰,在別的事情她倒是可以完全信任秦峰,可是毒品事關重大,吸毒成癮的人為了吸毒可是連父母兒女都能出賣的,「你沒事幹嘛從趙飛揚身上拿東西?」

    秦峰陪著笑臉,道:「我這不是剛才從吃飯的時候,就一直瞅見趙飛揚時不時地伸手捂捂自己的口袋麼?我當時看見他褲子口袋裡微有凸起,以為他藏了什麼歹毒暗器,便留上了神。剛才故意跟他說話,就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拿出這東西來看個究竟。這不,就是這玩意兒了。呵呵,我說趙飛揚剛才怎麼那麼關心他口袋裡的東西,原來是毒癮犯了。」

    王菲菲吁了口氣,道:「阿峰,不是你的就好。你要記住,這毒品可是萬萬沾不得的。我在亞美歷加上學的時候,同學裡面有不少癮君子,再壯的身子,吸了兩三年都垮掉了。」

    「你放心,我識得輕重。」秦峰笑瞇瞇地摸了摸菲菲的臉,「這玩意兒害人,把它扔了吧!」

    說著,拉著王菲菲走到垃圾筒前,準備將瓷瓶丟進去。

    「等等,」王菲菲從秦峰手裡接過瓷瓶,道:「就這麼扔了,裡面的東西還在,要是讓人拾到了就不好了。還是把它倒掉!」她將瓷瓶裡那一滿瓶白色的粉末傾進垃圾筒裡,這時忽而一陣寒風刮過,尚在空中的白色粉末被風倒捲而起,菲菲躲避不及,鼻中吸入了幾點粉末,嗆得連打幾個噴嚏。

    菲菲心中一驚,忙摀住口鼻,將瓶中粉末一古腦兒全倒進了垃圾筒中,與垃圾混為一體。然後扔掉瓷瓶,掏出紙巾狠狠的擤了一陣鼻涕,直到把小鼻子揉得通紅,才有些害怕地道:「阿峰,怎麼辦?我剛才好像吸進去一點了!」

    秦峰笑呵呵地捏了捏王菲菲通紅的小鼻子,道:「傻丫頭,怕什麼?莫說這東西不一定真是毒品,就算真是的,吸進去這麼一點點,也不會上癮的。」

    「真的不會上癮麼?」王菲菲擔憂地道。

    「當然,相信我,沒錯的!」

    ……

    出租車上,趙飛揚習慣性地將手伸向了褲子口袋,忽然臉色一變:「我的藥呢?」

    郭小四道:「大哥,什麼藥?」

    「就是你今天從四粉仔那裡給我拿回來的藥啊!」趙飛揚又在另外幾個口袋上依次摸索了一番,滿臉鬱悶地道:「剛才吃飯的時候還在的,怎麼這一眨眼就不見了呢?」

    「不見了也沒什麼,」郭小四安慰道:「明天我再去四粉仔那裡一趟,再買一瓶來。」

    趙飛揚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唉,今天還真是有點背。秦峰這小子一來,我就處處落於下風啊!」

    這時,郭小四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接聽了一陣,忽然一臉沉重地對趙飛揚道:「大哥,敬明死了。」

    「哦?」趙飛揚微微一驚,「怎麼回事?」

    郭小四說道:「分局裡的兄弟打來電話,說接到報案,有人死在天鴻大酒店門外。他帶隊趕過去一看,發現死者正是敬明。後來法醫驗屍報告得出,敬明死於腦溢血。」

    「腦溢血?」趙飛揚眼睛瞇了起來,「敬明的身體我清楚,沒有高血壓又怎麼會有腦溢血?去警局,我得弄清楚敬明究竟出了什麼事!」

    ……

    再次帶著秦峰進了家門後,王菲菲忽然發現,煩人的老爸居然躲在書房裡不出來了。而老媽也進了臥室,關上門不知道在幹什麼。老媽進房間還可以理解,應該是不想當她和秦峰的電燈泡,給兩個年輕人留點空間。但是老爸的舉動就讓王菲菲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她倒懶得多想,竊以為是老爸知道奈何不了自己,於是便不多做這無用功。

    王菲菲暗自歡呼幾聲,給秦峰安排好了客房,然後便跑去洗澡了。半個小時後,洗完澡的菲菲穿著浴衣,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長髮進了秦峰房間,道:「阿峰,你去洗澡吧,浴衣、毛巾、牙具都準備好了,全新的,在你來之前,就特意為你買的。嗯,洗完澡來我房間,我們說會兒話。」

    秦峰看了王菲菲一眼,笑嘻嘻地道:「菲菲啊,不洗澡也可以去你房間說話的嘛。你讓我洗完澡去你房間,該不會是別有所圖吧?」

    菲菲沒好氣地白了秦峰一眼,嗔道:「去你的!誰稀罕你啊?讓你洗澡,是看你昨晚上勞累了整晚,洗個熱水澡好解解乏。快去洗澡!」

    秦峰點了點頭,笑道:「還是我家菲菲疼我。」

    進了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裹著厚厚的浴衣,秦峰來到王菲菲門前,也不按門鈴,直接推門而入。

    這一進去,眼前所見不由令秦峰目瞪口呆。

    只見王菲菲粉面酡紅,目光迷離,雪白的貝齒咬著櫻唇,浴衣上部半敞,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粉紅的突起若隱若現。浴衣下部倒捲至臀,半透明的絲質小內褲裸露在外,隱約可見稀疏的陰影。

    而菲菲此刻,正用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揉著自己的胸脯,另一隻手夾著交疊在一起的兩條**前,緩慢而沉重地摩擦著,內褲上漸漸可見洇濕的水印。

    陣陣如哭泣一般的呻吟輕哼從她口鼻間發出,那顫抖的呻吟之音直聽得秦峰頭腦發熱,下身充血,但聽得「崩兒~~~」地一聲,秦峰的小劍子頓時怒髮衝冠,直豎而起,將浴衣撐起老大的帳蓬。

    「嘶咕~」嚥了口口水,秦峰慌忙反手將門關上,鎖得死死的,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前,道:「菲菲,你也忒不厚道了吧?我就知道你讓我洗完澡再來沒安心,可是你也不用這麼性急呀,我還沒來呢,你怎麼就自己玩起來了?」

    王菲菲目光迷離,神態嫵媚無比,秦峰來到床前她也不理,仍自得其樂,雙手的動作愈發地大了,口鼻間的呻吟也越來越響。那浴衣在她大動作之下,早已無法蔽體,嬌軀大半裸露在外。

    秦峰也不是沒見過菲菲的**,但那時的菲菲嬌羞無比,哪裡像今天這般狂放大膽?胸腹間慾火狂升,賤笑著坐到床上,伸手向菲菲大腿摸去。

    但菲菲的舉動卻讓秦峰大吃一驚——他的手剛碰到菲菲的雙腿,便見菲菲猛地一挺胸,兩腿分開,再狠狠地一夾,就這麼將秦峰攔腰夾住。雙手再抓著秦峰的浴衣一用力,哧地一聲,竟將浴衣生生撕開。

    「拷,菲菲,莫非你喜歡強*奸遊戲?」

    秦峰被菲菲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看著菲菲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蔽體衣物扯個精光,秦峰不由瞪大了雙眼。

    他自然不會知道,剛才被菲菲嗅入的那一點粉末,其實是趙飛揚打算用來對付菲菲的極為霸道的**。

    雖然吸入的量少,且那藥融入水中才能最快地發揮藥效,但那藥的藥性實在過於霸道,加之又過了這麼長時間,藥效現在已經開始發揮了。

    菲菲的**被最大限度地催發出來,她的神智已然迷離,身體陣陣空虛酥癢。秦峰尚未有任何**的舉動,菲菲的身體已軟得像水,熱得像火……

    空虛到了極點的感覺,讓菲菲急需充實……

    ……

    ……

    「嗯……」撕裂般的初痛讓神智已半迷糊的菲菲情不自禁地痛呼一聲,淚水滾滾而下。

    但她並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反客為主,雙手按在秦峰的胸膛上,笨拙地,狂放地扭動著腰肢,就像馳騁在戰馬上的勇士。

    秦峰雙手下滑,握住了她渾圓的臀,引導著她,慢慢指正著她生澀的動作。

    直到現在,他心裡還存著老大的疑問:菲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了?

    ……

    ……

    連續歡愛了三次,菲菲才趴在秦峰身上,摟著他的脖子沉沉睡去。眼角旁仍掛著未干的淚痕,嘴角卻又有一絲滿足甜蜜的笑意。

    秦峰一手抱著菲菲的肩膀,一手枕在腦後,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嘴裡叼著一支明滅不休的香煙。

    今天的事大出他的意料,方才二人連續三次纏綿,菲菲除了含糊不清地喚著他的名字外,便再未對他說過任何話,對他的話也是不聞不問。且每次都她是主動進攻,死死地將秦峰壓在身下,秦峰想換個體位她都不准。

    看起來,他今天好像是被菲菲給強*奸了。

    當然,被菲菲強*奸他是求之不得。對秦峰而言,只要是上了檔次的美女,只要沒有患上愛滋梅毒等等亂七八糟的病,想強*奸他秦峰的話,他一定會飛快地脫得精光躺在床上擺成大字任卿施為。

    但以他對菲菲的瞭解,今天這種情形,實在不該發生在菲菲身上。這其中,究竟有什麼不對呢?

    腦子裡飛快地盤算著,今天和菲菲相遇後所發生的一幕幕閃電在他腦海中掠過,最後定格在菲菲倒掉那瓶疑似毒品的粉末時,被風嗆入一些粉末的那一幕。

    「不是毒品,而是**。」秦峰忽然明白了過來,菲菲誤嗅的粉末,肯定是藥性極強的**。菲菲猝不及防著了道兒,回來後過了這段時間,藥效發作,使得菲菲這般主動,幾乎是強*奸一般稀里糊塗地把她幹淨的身子交給了自己。

    藥是從趙飛揚那裡順手摸來的,趙飛揚隨身攜帶**肯定不是為了閒得沒事時拿出來自己吸上一口。秦峰現在幾乎可以肯定,趙飛揚拿那東西,就是為了對付菲菲!

    因為如果不用**的話,趙飛揚幾乎沒有任何得到菲菲的機會。而動用了藥性那麼強橫霸道的**,姓趙的才有可能霸佔菲菲的身子。

    「媽的,還好我先下手為強!」秦峰被自己的推測震怒了,他吞吐著雲霧,眼睛瞇縫起來,瞳孔中湧動著血雲,閃過一抹濃烈的殺機。「趙飛揚……這下可怨不得我再下黑手了,誰讓你居心不良呢?」秦峰現在已經決定要殺趙飛揚了。雖然他與王榮定下的計策是先不打草驚蛇,徐徐圖之以報秦家大仇,但現在看來,趙飛揚為人過於卑鄙無恥,如果拖得時間過長,菲菲說不定便會有危險。

    為報仇而將菲菲置於險地,秦峰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這樣做的。即使除掉趙飛揚,會有驚動趙家,打草驚蛇的危險,秦峰也只能搏一搏了。

    更何況,秦峰相信,以他的武功和暗殺的手段,就算真的幹掉了趙飛揚,只要自己隱藏得夠好,趙家也決計查不出趙飛揚是被何人所殺。

    就算趙家知道是他秦峰下的手也無所謂,南晨星等人明天就能到。強援在側,王菲菲一家的安全便可以得到保障。

    下定了一有機會便誅殺趙飛揚的決心,秦峰抬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現在已是午夜十二點。

    懶得回客房,秦峰按滅煙頭,蓋好被子,擁著菲菲沉沉睡去。這漫長而驚心魂魄的一天,終於過去了。

    ……

    秦峰身處溫柔鄉,趙飛揚就沒這麼好命了。

    趙飛揚站在警局停屍間裡,看著敬明僵硬的屍體,屍體臉上凝固的那一抹詭異的笑容,便是趙飛揚這心高氣傲,膽大包天的人看了都覺得悚然心驚。

    他已親手查探敬明的死因,除了腦溢血的症狀,別的什麼都沒查出來。

    「大哥,敬明練的是寒冰訣,這輩子都不可能患高血壓,怎麼可能突然腦溢血死了呢?」站在趙飛揚身後的郭小四同樣非常不解。

    「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趙飛揚沉著臉說道,「而且下的還是暗勁。」

    「不可能吧?」郭小四道:「敬明是去找了方天德,事情搞定之後死在方天德入住的天鴻大酒店門外。難道是那個拍電影的導演動的手腳?」

    「有可能。」趙飛揚點了點頭,表情非常難看:「如果說真是方天德動的手腳,那麼姓方的還真的非常不簡單。動了手腳之後,連我都查不出來蛛絲馬跡。這樣看來,方天德答應替我約出蕭瑤,肯定另有所圖。」

    「大哥,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昊子獰聲說道:「敬明他可不能白死,姓方的連他在內一家九口,咱可一個都不能放過!大哥,您說句話吧,我馬上去姓方的家鄉,把他家人全幹掉!」

    「別急,」趙飛揚陰森森地道:「如果事情真是姓方的辦的,我當然會用他全家的命替敬明陪葬。但如果下手的不是方天德,殺了他也不算為敬明報仇,反而會斷了找仇家的線索。明天和蕭瑤見面,方天德肯定會陪她一起去,到時候咱們再好好地問問他。」

    「大哥,方天德明天說不定會做些小動作,咱們是不是準備一下,省得上了他的當?」郭小四想的較精細一些,敬明身手很好,卻也死得莫名其妙。如果真是方天德下的手,那麼姓方的手段定然相當高超。先是答應了替趙飛揚約蕭瑤見面,事情敲定之後卻又下手幹掉敬明,方天德究竟想幹什麼還真不好推測。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姓方的絕對沒安好心。

    趙飛揚性情陰沉,城府極深。雖然骨子裡狂傲自負,但他知道郭小四的提議是正確的。不為別的,就為從敬明的屍體上,他什麼都查不出來。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下手的人手段還在他之上。

    「呂二正從紐約乘飛機來北京,明天上午就能到了。」趙飛揚說道,「他一來,再加上我,方天德再厲害也只有死路一條。我們走!」

    三人離開了停屍間,向警局外走去。剛走到大院兒裡,趙飛揚的電話就響了。拿起來一看,顯示的是被他派去查秦峰資料的阿維的號碼。

    「大哥,查到了。原來姓秦的還真的跟您是天生的死對頭,您二叔十幾年前就跟他們家結仇了……」

    聽著阿維的匯報,趙飛揚嘴角漸漸浮出一抹詭異的微笑,但,聽著聽著,他的笑容開始斂了起來,神情漸漸變得沉重。

    電話那頭,阿維正說道:「……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所有的跡象都表明,由六爺負責的下線仁昌集團的總裁張知仁一家,都是死在秦峰手下。繼承仁昌集團的,是張知仁的養女,六爺手下的骨幹,亞洲一快手張潔。其後秦峰行事一直很低調,但有一點值得注意,他來北京時坐的那列火車,正是赤日教劫持的那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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