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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84節 老頑童教武功 文 / 林早

    老頑童見耶律治在自己所傳授功夫的人中是學地最快的,心下覺得和耶律治頗是有緣於是對耶律治道:「小子,我的武功可多著呢,你還想不想學?」耶律治於武術一道是十分的勤奮於是道:「晚輩當然想學。」

    老頑童道:「好好好,你想學我的武功,我便教你,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耶律治想了想道:「既然是前輩讓我做的一定不會是什麼壞事,只要晚輩能做到,晚輩一定做。」

    老頑童道:「這件事很簡單,你一定能做到,我問你,你不是說你在奪刀大會上看見我和人打過架,那麼你看見過最後出現的那個青袍戴面具的高人了嗎?」耶律治回答道:「晚輩有幸看見了那位武功匪夷所思的前輩,難道您認識他?」

    老頑童道:「如果他是我猜測的那個人,那我就認識他,而且還非常熟,如果他要是不是我所想的那個人,那我也不知道天底下還會有誰有如此高絕的武功。」任何一個人對於當初在奪刀大會上出現的神秘人也會好奇無比,耶律治更不例外,於是耶律治問道:「敢問老頑童前輩您心裡所猜的這個人是誰呀?」

    老頑童嚴肅的說:「小孩子問這麼多幹什麼,我還沒說我要你辦的事呢?」耶律治見一向大大咧咧的老頑童都不肯說出這人的姓名,心下猜測此人的來歷真的大的緊了,於是耶律治也不再追問那人的身份:「那麼前輩您要我做什麼?」

    老頑童道:「你是不是天天晚上偷偷跑出來到這裡來練武呀?」耶律治如實回道:「晚輩天資愚鈍,白天學習的功夫必須晚上勤奮練習才行。」

    老頑童高興地一奔一跳道:「笨的好,笨的好。」耶律治完全不懂為什麼自己天資愚笨老頑童要這麼高興,只是靜靜的等待下文。

    老頑童道:「你既然天天晚上出來,那麼我就拜託你做一件事,從今天開始你每次出來之後,幫我在終南山巡視一遍,幫我看看有沒有異樣的人,如果你要是遇見了上一次在奪刀大會上出現的那個人你一定要轉告他一句話你說『周伯通想見您一面』。」耶律治看老頑童的口氣似乎他認為那位高人會來終南山,於是問道:「前輩,您的意思是那位奪了屠龍刀的高人說不定會來終南山?」

    老頑童點了點頭道:「按理說他是應該來一次的,只是如果他刻意躲著我那麼他就不會來了。」耶律治又好奇心起問道:「那位老前輩要躲著你,他有什麼事做錯了不敢見你嗎?」

    老頑童忽然臉色一變,臉顯愁容道:「不是他做錯了事對不起我,而是我做錯了事對不起他。」耶律治不解:「要是您做錯了事對不起他應該是您躲著他,為什麼是他躲著您呢?」

    老頑童似乎極不願提這件事,帶有斥意的說:「小孩子管這麼多幹什麼,你只要記得我叫你做的事就行了,知道了嘛?」耶律治見一向嘻嘻哈哈的老頑童也變得嚴厲起來,知道自己不該問了,於是答道:「晚輩記得前輩的話,以後我每次練功夫必定先巡視一下終南山。」

    老頑童見耶律治還算聽話於是道:「這還差不多,好吧,既然你幫了我這麼個大忙我也不虧待你,你還想學什麼武功,告訴我,我再教你一樣。」耶律治見老頑童還要教自己武功,心想我應該叫他教我什麼好呢,他雖然知道老頑童還有七十二路空明拳十分厲害,可是耶律治又怕貪多嚼不爛,於是道:「丘處機前輩交給過我全真教的內功心法,只是晚輩愚鈍,至今不能領會其中的奧義,我想叫您指點我全真教的內功心法。」

    老頑童笑嘻嘻道:「你這個小子可壞透了,全真教的心法可是一門正宗的博大精神的武學,要是讓你全學會了你就要趕上你外公了,不過我老頑童說話算數我教你全真教的內功心法,我可是最會教人武功的了,一定比那個什麼丘處機教的好上一千倍一萬倍。」耶律治喜道:「謝前輩。」

    老頑童道:「那我先從最基本的睡覺開始教起,丘處機有教過你嗎?」耶律治心想睡覺還要教嗎,每天自己累的腰酸背疼,倒到床上就睡著了,於是道:「教我睡覺,睡覺有什麼好教的嗎?」

    老頑童嬉笑著道:「睡覺的門道可大著呢,你聽好口訣,思定則情忘,體虛則氣運,心死則神活,陽盛則陰消。記住了嗎?「這幾句話不算長,耶律治又是全神貫注,當下全部都記住了,答道:「記住了。」

    老頑童道:「這幾句話乃是教你睡覺得時候怎麼調息氣息真氣的,要是按照這上面的做,保證你第二天精神抖擻,對你運用真力很有好處。」耶律治這下子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原來是這麼個睡覺的方法,於是道:「但是晚輩不太理解這幾句話什麼意思?」

    於是老頑童將這幾句話的含義細細的解釋了一辨,這幾句話又不算太深奧,耶律治總算明白了過來。

    之後老頑童又教了許多全真教入門的基礎心法,在老頑童的指引下耶律治頓開茅塞,總算明白了全真教武功的路數和主要意思,所謂萬事開頭難,只要耶律治於全真教的武功已經登堂入室,那以後一切都好辦了。

    原來丘處機教耶律治的時候,教的口訣大部分是全真教內功中的較難或中等難度的,這樣耶律治一時難以理解,所以到現在還是沒有什麼實質上的進步,而老頑童雖然看起來瘋瘋癲癲但是他卻是一步一步的教授耶律治,就像當年馬鈺在蒙古教授郭靖一樣循序漸進,耶律治也總算是開了竅,所以雖然丘處機的武功高於馬鈺但在教徒弟方面似乎丘處機的方法遠不如丹陽子馬鈺。

    萬事開頭難,耶律治一但入了門,後面的練習基本上就是時間的問題,本來全真教的武功就是玄門正宗武功,講求漸進,而且全真教的武功是先進步慢越練到後面越是進步快,這也正是丘處機等人直到現在武功才大有進步的原因。而耶律治如果想在全真教的心法上有所小成,一年半載也是必須的,之後慢慢練習才能臻於化境。

    老頑童是個貪玩的人可沒有耐心教耶律治一整晚,他見耶律治已經入了門便道:「我看你學得不錯,今天晚上就到這裡了,明天晚上你還到這裡,我再把剩下的心法一併交給你,到時候就是你自己勤加練習的事了。」耶律治感老頑童傳功之恩,於是恭恭敬敬的說:「知道了。」耶律治話剛說出口,老頑童一個觔斗已經消失在夜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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