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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泰山壓頂 文 / 盛天

    第一百四十一章泰山壓頂

    一番精彩絕倫的弗拉門戈,紀若佳在姐姐和林安安簇擁下凱旋歸來,眾人連聲稱賀,連舉杯盞。紀若佳來者不拒,喝得兩腮如火,翻紫搖紅,顧盼之間,煞是奪目。

    成剛羨慕無比道:「蝦帥可真好福氣,遇到紀大隊這麼好的媳婦兒,還能稍帶個這麼好的小姨子,唉。」一聲歎息停住不說,就差沒直說我咋攤不上這好事。

    林安安笑道:「成剛,你羨慕小蝦沒用,除非趕緊改個名。」

    成剛奇怪道:「改啥名?」

    林安安嫵媚地笑道:「小蝦叫蝦帥,你當然要改剛帥了。」

    眾人齊聲大笑。

    成剛好陣尷尬,沒事找事地沖金彪發作:「靠!金老大,你也跟著笑?我要改成剛帥,你就得改成彪帥。」

    金彪無辜道:「又不是我說的,你衝我來干屁?」

    一個剛帥,一個彪帥,眾人當時笑噴,諸女嬌身亂顫,肚子都笑疼了。

    聚會進入新一輪高潮。

    徐蝦仍為小姨子的精彩表演激賞,心中一動,喜對林安安道:「安安,你還記得咱大學時候那小皮頓嗎?」

    林安安不知何以提這個,點頭道:「記得,不就那英國留學生嗎?」忽地反應過來:「哦,你想跳蘇格蘭舞啊?」

    兩姐妹齊一驚。紀若佳道:「姐夫,你還會跳蘇格蘭舞?」紀若敏道:「你也想跳舞?」

    徐蝦先向紀若佳道:「我上大學時,認識個英國留學生,是蘇格蘭人,一聚會就穿攏大伙跳蘇格蘭鄉村舞,你剛剛跳西班牙舞,我就想起這個了。」

    又向紀若敏道:「若敏,這舞挺簡單的,又是群舞,反正干喝酒也沒意思,不如一起蹦達蹦達,樂呵樂呵?」

    紀若敏惶恐道:「我哪會跳舞?還是別跳了。」

    徐蝦道:「這舞真挺簡單,就手拉手往一個方向蹦,蹦幾步踢下腿;再往另一個方向蹦,再踢下腿,根本不用學。你那麼多軍事技能都不在話下,這點玩意根本不叫事。」

    紀若敏縮著脖子,連連搖頭。

    林安安蹙眉道:「妹妹,我都不明白你,一起玩玩有什麼不好?不很正常點事?你別老覺得丟人,像挺磨不開似的。說句實在話,你成天除了打打殺殺,就是圍著廚房轉,有什麼意思?年輕輕的,我都替你屈得慌,再過兩年結婚生孩子,更是什麼也幹不了了。現在難得有機會,你老公又能帶你玩,放開玩玩有什麼不好?」

    紀若佳也道:「是啊,姐,安安姐說得多好,你就別掃興了,去玩玩吧。」

    紀若敏被說得面皮直髮脹,尤其林安安,句句說她心坎了,不僅惶恐,而且窘迫了。

    金彪問道:「你們嘀咕什麼呢?不能大點聲說。」

    徐蝦道:「我們準備去跳集體舞,一起去吧。」

    成剛擺手道:「你們一家子,我們才不摻乎呢,一會兒我們也要跳舞了,不管你們了。」

    徐蝦笑笑道:「那行,各玩各的,我們先下去了。」沒理紀若敏還在猶豫,直接拉著她起身。

    紀若佳歡快地蹦出去,林安安也隨之而起。

    徐蝦一手拉著紀若敏,一手牽著林安安,帶著小姨子一起下場了。

    ◇◇◇◇◇

    四人進入舞場,周圍酒客見跳西班牙舞的小姑娘又一夥下來,紛紛投來驚異目光,期待有更精彩的演出。

    紀若敏更是發窘,埋怨小蝦道:「你真是的,我都說了不跳,還拉人下來,這麼多人都瞅著呢。」

    徐蝦道:「那是你以為,實際都羨慕呢。你看別人表演,敢說不羨慕?」

    這話一針見血。出風頭和羨慕別人出風頭,是人類基本心理之一,任何表示不屑和淡定的語言,都是不折不扣的謊話。

    紀若敏被戳中人性虛偽處,不說話了。

    徐蝦柔聲道:「既然出來了,就別想別的了,放開瘋一把。我和安安先跳下,你先看看。」

    紀若敏好歹鼓起勇氣,用幾乎看不見的動作點點頭。紀若佳興奮地拉著姐姐退開一步,準備現學現賣。

    在兩姐妹和周圍目光的注視中,徐蝦拉住林安安手,開始跳起來。

    只見兩人表情洋溢,向後仰身,高昂著頭,手拉著手,高抬膝蓋,以極其誇張和滑稽的方式跳起來,就像兩個小丑。

    紀若佳噗哧第一個笑了;觀眾也一陣哄笑;金彪和成剛放肆地發出一陣大笑。

    紀若敏也笑了,隨即更加尷尬,臉上火辣辣熱。

    徐蝦和林安安跳得更加熱烈,手臂大幅搖擺,扭頭擺身,一蹦一蹦向前,幾步後就踢一次腿。幾次後,借踢腿收回之際,另一條腿反踢,轉身再向反方向重複。

    嚴格說,蘇格蘭鄉村舞作為一種文化遺產,蘇格蘭也沒幾個人會,小蝦和林安安跳的是慶典或節日時,圍著篝火或烤肉跳的那種大眾版,而且更加簡單,蘇格蘭男女都穿裙子,還有很多跟裙子有關的複雜動作。

    在四周的指點和哄笑聲中,徐蝦和林安安圍著兩姐妹連續跳動。漸漸的,周圍的指點和哄笑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會心的微笑,為之感染的歡樂表情。

    這正是蘇格蘭鄉村舞的魅力所在。如果說弗拉門戈是一種以表演為主的舞蹈,目的是給人看,那麼蘇格蘭鄉村舞完全是一種自娛自樂的舞蹈,是為大家一起尋開心。

    兩人跳幾圈停下來,徐蝦道:「怎麼樣?會了吧?」

    紀若佳急切道:「會了會了,趕緊的。」把紀若敏向小蝦一推,拉住姐姐手。

    紀若敏半低著頭,半激動半緊張,拉住愛人手,和妹妹一起站小蝦身側,四人站成一排,準備享受這種看起來很傻b,實則很歡樂的蘇格蘭舞。

    音響師無聲上前,熱心道:「須要音樂嗎?」

    徐蝦回頭道:「有蘇格蘭鄉村音樂嗎?」

    音響師道:「沒有蘇格蘭鄉村音樂,但有愛爾蘭鄉村音樂。」

    蘇格蘭和愛爾蘭都在英倫那倆屁大點島上,應該差不多,徐蝦道:「行,謝謝。」

    音響師道:「不客氣。」回手打個指響。

    數秒鐘後,吵吵鬧鬧的愛爾蘭鄉村音樂響起。相比蘇格蘭音樂,愛爾蘭音樂多了無處不在的愛爾蘭風笛,更加悠揚,反而好聽一些。

    徐蝦用眼光給愛妻鼓勵,微微點頭,兩手一揚,四人跳起來。

    如小蝦所言,這兩下根本無所謂學,即使猩猩也能跳出來,所以四人開始便極和諧,不同的是,紀若佳最賣力,紀若敏還有點拘謹。

    蘇格蘭鄉村舞最好的形式是圍一圈,但四個人實在太少,只能牽手形成一條線,但也更隨性和放縱。四人在兩邊的林安安和紀若佳帶動下,在歡暢的音樂聲中,圍著舞場反覆蹦蹦跳跳。

    紀若敏被音樂撩動情緒,被歡快的氣氛感染,逐漸放開性子,咧著大嘴,大眼睛睜得老大,好像那張純真年代的照片。

    嘰哩哇啦的愛爾蘭鄉村音樂不斷重複,四人彷彿四隻小跳羊,旁若無人地蹦跳,尤其三女,美的美,靚的靚,俏的俏,倏蕩著活潑柔順的長髮,洋溢著開心明媚的笑臉,不時把深情款款的眼波,投向唯一的小蝦。

    燈光不停旋轉,酒吧不停變幻,舞場五光十色。四人在跳動中盡情揮灑,享受彼此的青春和愛情。

    人群沉默了,在燈光明晦中,無聲而眼饞地和著音樂拍手,林安安的可親快意,紀若敏的美麗照人,紀若佳的青春活力,都勾動著他們的眼睛和心眼。男人們真心地羨慕,女人們真心地嫉妒,人和人,差距咋就那麼大?

    徐蝦望著三張溢滿光彩的笑臉,覺得從未如此幸福感動,四肢百骸都在暖融融流淌,真想把這刻進行到永遠,永遠永遠擁有這份快樂。

    長達二十多分鐘的音樂終於停了,四人滿面紅光,意猶未盡地停住。

    紀若佳興奮地一叫,跳小蝦懷裡,掛住他脖子道:「姐夫,你太偉大了,只有你能想出這麼好的舞蹈,讓我們都這麼開心。」

    不等回話又轉身看姐姐:「是不,姐?」

    紀若敏迅速瞥林安安一眼,嗔怪道:「快下來,讓人看見多不好。」

    林安安溫柔勸道:「無所謂了,一個是你親妹妹,一個是你老公,姐夫小姨子,親點正說明你們兩口子感情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紀若佳來勁兒道:「就是嘛,總是大驚小怪。」

    紀若敏歎一聲,沒再說話。

    音樂再響,換成溫柔舒緩的《月亮代表我的心》。金彪和成剛各牽女友,從包間出來。

    徐蝦道:「回去歇會兒吧,把舞場讓給剛子他們。」

    紀若佳很想和他再跳一個,但考慮到姐姐一向好面,今天又已經做這麼好,很痛快地答應了。

    ◇◇◇◇◇

    時間不大,金彪等人跳幾曲回來,眾人又大喝一通,聚會極歡而散。

    金彪和成剛兩對各自散去,林安安要自行打車,被徐蝦止住,四人一車,先把林安安送到家,並明言次日會抽空陪她輸液,才帶兩姐妹離去。

    到家已過午夜,三人跳一大氣舞,又喝許多酒,仍覺渾身煥發,熱力四射,進門就齊齊仰到沙發上。

    三人早形成左擁右抱的習慣,在外面不好太過分,忍得極是辛苦。剛坐下,姐倆就一左一右,偎向小蝦懷裡。徐蝦也同時張臂,將嬌妻小姨雙雙擁住。

    摟抱著休息一會兒,紀若敏率先起身:「不行了,我得去洗澡了,這身破衣服穿一天,難受死我了。」

    徐蝦也推開紀若佳道:「小佳,今天太晚了,你也洗個澡趕緊睡吧。」

    紀若佳撒嬌地抱住他:「我不!我今天一天都沒怎麼抱,還沒抱夠呢,還要你抱。」

    徐蝦溫和地笑道:「又不是以後不抱了,明天不還接著抱?聽話,姐夫喝得迷迷糊糊,也想睡了。」

    紀若佳不依道:「那也不能現在睡,我姐還要洗澡呢,總得等她出來吻別才能睡,」

    紀若敏脫掉外套往沙發一扔:「我也累了,今天就免了,願意別你自己別吧。」

    紀若佳叫道:「那怎麼行?這是規矩,不能亂。」

    紀若敏穿著制式襯衫,異常英武挺拔,明麗動人。徐蝦口水大動,雙手一探道:「對,不能亂,那就先吻別。」從後環住愛妻纖腰。

    紀若敏正要上樓,不由一驚,剛要說話,已被整個環到愛人懷抱,平放在膝頭。急叫一聲:「老公,不要。」愛人熟悉的嘴巴已封住她嬌唇。

    兩人整整一天未親熱,又被酒精刺激情緒,這一吻便不是普通的沾唇,而是唇舌相交的熱吻。

    紀若敏發出一聲含糊的輕吟,便如每次交吻一樣,第一時間投降了。輕闔雙眸,微啟櫻口,抱住愛人脖頸,忘情地口舌糾纏。

    兩人當紀若佳面大秀恩愛,比之平時更刺激。

    紀若佳瞠目結舌。如此在眼皮底下,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兩條舌頭就著口水,在兩人口中貪婪地纏繞、翻捲、***、吞吐,看得渾身燥熱,抓心撓肝。

    幸運的是,這一吻並不長,兩人很快分開了。

    紀若敏羞得面紅耳赤,狠狠在愛人肩頭一捶:「臭無賴,你都壞死了!」急將頭一縮,藏到愛人臂彎。

    徐蝦嘿嘿一笑,對小姨子道:「來吧,該你了。」

    紀若佳急急忙忙爬他身上,將臉蛋一邊一個遞過,任姐夫重重啃兩口。

    以往這樣親兩口,紀若佳也就滿意了,可特寫般近距離目睹姐姐和姐夫濕吻,再體會這兩下,比塞牙縫都不足了。

    紀若佳這個不滿,小嘴高翹,委屈地趴小蝦身上。紀若敏嘗到甜蜜刺激的吻,澡也不洗了,小貓依人般伏著回味。

    深夜的客廳,徐蝦和兩姐妹組成曖昧造型。

    紀若敏抱著小蝦手臂,攬著他腰,陶醉無比地縮在愛人胸口;紀若佳大展四肢趴在小蝦身上,抱著小蝦脖子,一條渾圓豐滿的大腿一直橫到姐姐身上;徐蝦一手摟著愛妻肩頭,一手抱著小姨子碩大結實的屁股。

    三人滿足或不滿足,誰也不肯動。

    紀若佳委屈十足,抱著小蝦,不停扭動,忽然發現一件奇怪的事,二樓某房間不知什麼時候居然亮燈了。

    正驚奇間,房門咯一響,一高大寬額的老人穿著睡袍步出。出門一瞬,看到樓下三人,登時一怔。

    紀若佳大張小嘴,吃驚不已道:「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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