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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四章 突發事件 文 / 和鉉輕舞

    第二百零四章突發事件

    個人出了點小問題,努力第二更中

    陳留城最寬敞的張家宅邸,到處都能聽到車轍與馬蹄的聲音,來來往往的賓客幾乎踏破了張邈府邸的門檻。【——】【——

    藉著這次文會,讓何顒這次的壽辰變得比以往更加的喧鬧。寬敞的門庭前,又駛來一輛寬敞的棕色馬車,隨著馬蹄聲的漸緩,坐上之馬車上的是一個身著白衣的壯漢,身高接近九尺,從白衣之下健壯的身軀,和粗狂的膀臂上便可以看出此人絕對並非一般的馬伕。

    他伸手矯健,輕鬆拉起馬繩,踏實落地,絲毫不帶任何拖沓,而是給人一種瀟灑之感。這時,馬車中走出一人,身著白衣,手不離卷,一副和氣之色,正是辛秀。他下馬後,有立刻給身後的人拉開車簾,而走出的正是那位一身貴公子之色的俊瘦青年,舉手投足之間說不出的風韻,讓人一下就看出,此人絕非普通人家的子弟。

    「看來,何老的壽誕還真是熱鬧。」那俊瘦青年笑道。

    辛秀笑道:「何老德高望重,祝壽之人自然多得多,只是今日陳孔璋不能同行,真是一件遺憾之事。」

    那俊瘦青年卻不屑的笑了笑:「陳琳迂腐,不提也罷,父親有些事情,先叫他回去了。不過若不是因此,父親也不會在這種時刻,派他的大將來做我的護衛而且父親這次準備的賀禮貴重,也只有他才能保護這些東西不會遺失。是這樣麼?顏良。」

    旁邊那個白衣壯實的漢子笑道:「袁公子過獎,大將不敢當,不過主公既然派我來保護二公子和押送賀禮,顏良自然盡力而為」

    辛秀看了一眼顏良,也是和氣的笑了笑,那俊瘦青年道:」雖然祝壽的人多,不過這等迂腐之人,烏合之眾,沒本事又沒實力,其實也沒什麼可來的。父親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

    辛秀聞此也並無所言,只是一幅和氣。

    從門庭不時傳來書記官的報訊高喊道:」汝南王家到賀送南海珊瑚一對兒」

    「穎陽侯,陳家到賀,送丹青墨寶一幅,恭祝大壽」

    那俊瘦的貴氣公子,一到門口,便立刻有侍者前來迎接,那俊秀青年給了身後的另外一個跟隨之人一個眼神,接著在棕黃色馬車後面,另外一架同樣款式的馬車緩緩駛來。

    那迎賓的使者一愣,不明這位貴公子是何意。那人卻道:「此乃冀州吾之父,袁家,特地為何伯求準備的賀禮」

    周邊來往慶賀的人頓時一愣,紛紛議論道:「冀州袁家?豈不是袁本初」

    「我好像在湘悅樓見過他他是跟那個有名的才子陳琳一起的原來是袁家的公子」

    另一人卻不屑笑道:「孤羅寡聞,他旁邊的那個可是辛家酒樓的東家,有名的才子辛秀,早就猜到那人定是袁家子弟,果然不假」

    「袁紹的出手,必定闊綽」

    後面的馬車一停,便立刻有人將集中的物品小心翼翼抬出來,賀禮一共有三樣,第一個是中央一尺寬的全白玉的屏風,並有東漢名士李膺的題字,乃是傳世佳品。另一樣乃是一件秦皇年間的檀香爐,是袁紹最愛的古玩之一,最後一樣乃是裝在一個黑色的箱子中,箱子並不算沉重,應該是裝著什麼書卷之物。

    這三樣物品一出,頓時讓所有人都為之一窒,前兩樣東西無疑是無價的傳世之寶,給那真正有品位的人,拿來換一座城也肯。最後一樣黑色的箱子,看來也是失傳的古物,光是裝著古物的那個箱子,看起來便珍貴非凡,上面雕著各樣的花紋,把這盒子拿出去都能價值數萬錢,更不用提裡面的東西。

    俊瘦青年似乎很滿意周邊人的表情,這三樣都是袁紹深愛著的東西,那個盒子裡的,乃是漢朝獨尊儒術之前的某個名家的拓本,乃是經歷了數百年,真正的難得的稀奇之物,平時這些東西就是連他也不能輕易見到和亂動的玩意,卻沒想到這次父親竟然肯送給何顒那快死的老兒。用意顯然很明顯。對此,卻俊瘦青年不由笑了笑,做出一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彷彿這賀禮只是小意思一樣,不過心裡對於父親這種慷慨還是極為驚訝的,也難怪會派最近招收的大將顏良來押送這寶物。

    幾個僕人立刻上前,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同時張府的幾個家丁也前來幫忙。

    不過由於連日的操勞,張府的家丁顯然面色帶著些許的疲憊,其中一個幫著抬屏風的家丁,一時體力不支,大意之下,手中一滑,屏風的一角頓時偏離了重心,向身後傾斜。

    這一幕被周圍人見到,都是愣住,就連那俊瘦青年也是一愣。接著眾人都猛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若是落在地上,這獨一無二價值連城的白玉屏風就會立刻支離破碎。就在這無比珍貴的屏風要掉落在地上的時候,這時,一隻有力的手猛然忽然托起下墜偏離的一角。正是顏良

    這一幕將眾人都驚出一陣冷汗,剛才鬆手的那個家丁被嚇的立刻腿軟蹲在地上。接著,還沒等他等他來得及反應,卻被一記重腳踢在臉上,頓時飛出去一丈之遠。而這一腳的主人便是那個俊瘦青年。

    只見他面容冷峻,重重的哼了一聲道:「若不是顏良,你搭上一百條你這樣的賤命都不夠賠這只屏風的價值」

    周圍人頓時圍觀過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作為主事的華歆見此也是從正堂過來,卻發現了這一幕,不由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待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後,便趕上來解圍,那個年輕的家丁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

    華歆雖然對俊瘦青年的主動行為感到不太高興,畢竟這是張家的家奴,當眾如此,未免有些過火,不過也難怪那俊瘦青年怒氣,畢竟這屏風的價值他也是看得出來的,若是真的有失,那就不是一家的不幸了,畢竟這東西的價值太過貴重。這便道:「將這家奴拉下去重責二十杖關到柴房,待宴席結束後再行處置」

    不過,正當有人想要上去將那個家丁拉下去的時候,忽然一聲喊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快讓開~~~」這一聲大喊跟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接著只見一架紅木的馬車飛似的狂奔過來,前面兩匹狂奔的駿馬,喘著粗重的鼻息,而架著馬車之人分明是個未及冠的白衣青年,正是劉協本人。那馬車一路狂奔轉眼便衝了過來,眼看要裝到袁家裝著禮物的那間馬車。其中還有最珍貴的那間黑色雕鏤的木箱沒有被搬出來。

    眾人都是大驚失色,一路上儘是向旁邊撲倒的人,連帶著幾聲女人的尖叫。本來聚集在門口看好戲的人霎時間立刻散開。那俊瘦青年和辛秀也是大吃一驚。

    而且俊瘦青年正對著馬車奔來的方向,馬車狂奔似乎完全沒有止住的意思,任憑馬車上的青年如何拉馬繩,那兩匹快馬依然不為所動。

    俊瘦青年因為上前踹了那家丁,在措不及防之下,完全忘記了躲開,在那裡呆住了。就在馬車要撞飛他,並連前方的馬車一同報銷的時候。

    一個魁梧的身影再次衝上前去,腳下箭步如飛,接著看準了馬頭的方向,猛的衝過去向馬的頸部重擊了一拳頓時將馬撞的失去了平衡,頓時向旁邊的那一匹栽去。他看準時機,一把奪過白衣青年手中的馬繩,一腳跺在地上,接著用盡全力,身上青筋幾乎全部暴起,竟然直接將馬拽翻了,另一批也立時停住。

    拉住馬繩之人又是顏良。

    眾人見此都是大驚失色,尤其是幾乎被撞倒,差點成為馬蹄下孤魂的那位袁公子。即使是看到馬車停止,心臟也是幾乎停止跳躍,依然有驚魂未定之色。

    熱鬧的氣氛一下子冷卻下來,若不是那個米色衣襟的大將拉住馬繩,阻止了這一幕的發生,恐怕不光是那袁家公子有事,恐怕後面的眾多財禮也無法倖免。就連華歆都是長舒了一口氣。

    可是,眾人剛放下一顆懸著的心,一個從急停馬車中由於劇烈的慣性飛出的人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人直接砸向之前差點陷入危難中的屏風,正是那駕馬的青年,不過那青年似乎有兩手本事,在空中立刻應變換了個姿勢,在這種衝力之下,能夠調整姿態也是實為難得。

    他剎那間維持住平衡,盡力讓自己不撞向那件屏風,一腳踏在抬著屏風的侍者身上,接著一記瀟灑的翻身,華麗的七百二十度旋轉落在了地上。

    落地之人長舒了一口氣道:「還好及時開啟了玲瓏舞步,不然就要無辜捅婁子了」

    可是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之後,忽然一陣清脆的碎裂聲從背後傳來。他不由抬頭一看,卻見身前之人一副驚訝的面孔看向了他的背後,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不由向後看去。只見剛才那個被他踏過的僕人完全倒在地上,而那件看起來就非常珍貴的屏風,已經變成了一片碎玉和木頭殘渣……

    他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之前因為要做跟班,不得不為蔡琰牽馬,他雖然沒駕過馬車,但好歹也見過,這事不難,可是好死不死的,中間遇到弄人的表演,一團失控的烈火,驚了兩匹矯健的快馬,並且一團火油飛濺到了馬尾之上,無論劉協怎麼拉,那馬就是不停。

    可是如今不是埋怨這些的時候,心中只想起了之前蔡琰囑咐他的話,「不許惹事,不許鬧出什麼讓人關注的做法。」

    可是如今還沒進張府,就弄出這麼大的響動。

    劉協知道,自己在無意之間,捅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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