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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迷霧撩月 文 / 和鉉輕舞

    「這?」典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卻見劉協笑著手腕一翻,頓時一壺玉釀瓊漿就這麼出現在了典韋的面前,這蓋子一開,這香味立刻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再也無法將目光完全放在劉協身上。

    荀攸見此,上前一把接過酒壺,飲了一口,頓時愣住了,接著半天沒出聲音,典韋回過神來,趕緊將酒壺搶在懷裡抱住,荀攸這時,才回過神來道:「雖然喝過好酒,可這酒也實在是太過香醇,如此好酒,公子竟然拿來賞這不會品酒的蠻牛!真是浪費之極,須知我荀攸也是忠心可鑒啊!」

    劉協看著荀攸一副不公的樣子,看著典韋捧著酒壺,估計他再想拿來喝一口也晚了,估計荀攸此時正後悔剛才為何不多喝一口,只是此等美酒若不是細細的品就是浪費啊。

    劉協這五糧液確實有講究,那是三十年的陳釀,又是這兌換手鐲出品,沒有任何揮發和逸散問題,又絕無假冒和酒精勾兌,那是真正的上等美酒,光著一壺就是一萬兌換值,若是放在以前,劉協是絕不會捨得兌換的,可是如今這幾日接連用回收技能,足足將劉協的回收兌換值增長到五十六萬,每日五六萬的增長速度,讓劉協的底氣越來越足。這回收兌換值雖然兌換不了武器,但是卻能兌換建設用品和食物一類,對於劉協來說那就是後勤無憂,一路上劉協也算是雁過拔毛刮地三尺。

    卻見劉協又拿出一壺,放在了荀攸的面前:「看在先生不辭辛苦的份上,也算你半壺!」

    荀攸皺眉道:「這同樣是忠心,為何我這忠心只得半壺賞?」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還是立刻順手將劉協手上的酒壺接過來。

    「因為吾願與公達先生同飲一壺!」劉協說的大義凜然,但也無法掩蓋另外半壺酒被他自己喝了的事實。

    雖然劉協如此說,可荀攸似乎並不介意,反而微笑道:「能與我王同飲一壺,得此殊榮,荀攸榮幸直至!」荀攸這句話,典韋是聽不懂的,但是劉協卻明白,能和大漢未來的天子同飲一壺酒是何等的殊榮。

    荀攸接過酒壺,就立刻斟滿一杯,細細的品起酒來。典韋見荀攸立刻就喝,不由道:「先生說典韋不懂飲酒,這好酒自然是慢慢珍藏著喝,哪有先生這般,一點都不姑息的。」

    荀攸又斟滿一杯道:「這公子拿出來的新酒,自然要先飲上三杯品其美酒的真正原味,這酒氣和酒香若是散出去了,就難以品到最純正的味道。我至少還能喝上三杯。若是如蠻牛一般捧在懷裡,哼哼,酒香散沒了你也品不出真正的滋味。」說罷荀攸解下腰間的小酒葫蘆,將玉壺中的酒倒入其中,立刻蓋上蓋子,心滿意足的又掛回腰間。

    典韋一見荀攸如此,捧著酒壺不知如何是好,頓時先喝了兩口,荀攸一見不由搖頭暗道可惜,典韋身上又沒帶盛酒的器械,最後還是劉協給了他一個酒袋,這才解了典韋的慌亂。

    三人飲酒之際,劉協將他這一路上發生的事簡單的告訴了兩人,荀攸聞此不由問道:「那不知公子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呢,須知這谷陽縣令乃是周昕之子,周昂的侄子,若是吾等真動了他,恐怕不好辦吧!」其實荀攸還有一層隱晦的沒有說,事實上就是這豫州刺史孫?都是劉協任命的,劉協做這事,就相當於自己打自己的臉,讓孫?難堪。但是荀攸卻不知,這豫州刺史孫?將來是必死之人,劉協將他按在這個位置上只是想讓歷史能夠在自己的掌控下變化罷了。

    劉協道:「放心,我不會親手動周尚才,再怎麼說他老子周昕也是我所欣賞的人不過,我不動他,自可以就別人的手動他。」

    「那周瑜等人如何處置?」荀攸問道。

    典韋道:「小姑娘和周瑜小子總是不能不救的,雖然孫策小子傲慢了點,但念在他父親孫堅是個英雄,也不能不管,公子只管說如何做便是,典韋定當全力辦好。」

    劉協笑著道:「典韋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耐心等候便可!」

    典韋頓時無言,卻見荀攸笑道:「有公子在就是輕鬆啊!」

    這時,劉協不由微笑的轉向荀攸,荀攸一看劉協如此,立刻意識到自己這話是說早了:卻見劉協道:「吾有一件事想交給公達先生去做,不知公達先生是否願意?」

    荀攸看著劉協如此,登時就覺得這事一定不那麼簡單,雖然想推辭,可是奈何位及人臣,怎能不忠君之事,只好答道:「公子吩咐便是」

    「如今曹操的檄文既然已經發出了,我想如今是該添一把柴的時候了,這次我希望公達能暫時回帝都,至於所行之事,我已經寫在了這張白紙上,只要公達能照著做便可!」

    荀攸接過信紙,展開來看了幾行,頓時面色變差,他重重的歎了口氣道:「此事似乎言之尚早了吧,吾其實大可等一段時間,讓那些人背上弒君的罪名再順理成章的繼承,豈不是更加妥當。為何一定要行此道?」因為典韋在旁邊,荀攸無法明言,可是劉協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劉協只是淡然道:「即使洛陽陷落,也不會有人弒君,我若不行此道,那些人哪有足夠的口實露出狐狸尾巴。所以此道勢在必行,其實我也不想這麼早就坐上那個位置,但是我若不坐,恐怕有生變故。至於那人的家人,就由李儒處置。畢竟他也算是他家的女婿。」

    荀攸斟酌了一番,卻見劉協道:「這次苦了公達先生,要你做這件事的推動者,伯和深感歉意,不過相信在將來整個大漢,都會記得和感謝公達先生的作為與不作為!」

    荀攸最後只得歎了口氣道:「恐怕在公子未回來之前,荀攸就要被罵死了!還有什麼感謝之意。」

    劉協笑道:「公達言重了。此事罵名並不在你,若是真要罵,恐怕首先就要罵我伯和。只是後來的事,還是希望公達一定要撐住才是,須知從這一刻起,公達先生大漢都督了!」

    荀攸搖了搖頭,起身來苦笑拜道:「荀攸受命!」

    典韋在一旁聽得是一頭霧水,絲毫不明白劉協和荀攸在講什麼。只見劉協道:「既然如此,就請先生和典韋回去便是,免得田豐那邊太過著急,至於廬江的問題,這裡有一封書信是給元皓先生的,希望典韋將這封書信交給元皓先生。」

    典韋接過書信,拍著胸脯對劉協道:「公子放心,典韋回去就交給先生。想必先生知道公子無事,定會歡喜!」

    劉協點了點頭,說罷又聊了幾句,便送荀攸和典韋離開。

    直至荀攸和典韋完全離去之時,劉協才回過頭來,在小店中留下一掛錢之後,便蒙起一個黑色的袍子,離開那裡。

    黑夜,帶著淡淡的星光,照耀著谷陽這片土地,夜裡,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升起淡淡的白霧。

    谷陽的縣府中,粗重的呼吸聲在後堂的大屋中不間斷的響起,只見屋內的燈光將影子映射在窗紙之上,兩個女人的身影一個被紅綾吊起,另外一個躺臥在大床之上嬌喘吁吁,錯落有致的身段在另外那個男子黑影的擺弄下跟隨著燭光一同搖曳著,兩片柳葉似地纖腰左右搖擺,釋放著那最原始的激情,不由讓人浮想聯翩,

    這時,院外忽然來了幾個人,見到此時的場景,一時都頗為尷尬的杵在那裡,他們中間綁著一個女孩,女孩的口已經被堵住,看到如此場景也是面色潮紅,一時將臉轉向一旁。

    只見那窗紙上的黑影忽然加快動作起來,躺在下邊的女子那纖腰不由劇烈的擺動起來,最後一陣興奮的顫抖,最後如蓮花一般完全舒展開來。卻見那男子立刻轉向了被吊起的女子,又是一陣動作。伴隨著兩聲舒爽的呻吟,終於動停止了動作。

    那人便走了下來,在旁邊找了件外衣披上,似乎意識到有人來此,接著門應聲而開。

    一個看起來頗為俊朗挺拔的男子披著皮衣出現在眾人面前,只見他打了個哈氣對下面人說道:「什麼事,這麼晚了還來找我,豈不知今夜乃是吾定的圓方日,還有兩三位夫人等著我呢。有事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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