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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章 天生奉孝 文 / 和鉉輕舞

    遠遠便見一男子被兩個衙役從大牢入口帶過來,迎面便撲來一股濃重的潮氣與淡淡發霉的味道。那兩個官兵將郭嘉一把推入大牢,郭嘉雖然不太滿意官兵的粗魯,但也是沒辦法的事。

    只見郭嘉看了眼所在的牢房,這間牢房還算寬敞,只是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一個抱著長劍的白衣少年微微閉目,倚在牆而坐,郭嘉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他看劉協之時雙目瞬間閃現出微不可查的藍光,過後他的面色立刻變得緩和,他找了處稍微乾淨的草垛坐下。繼續拿出酒袋自顧自喝酒。

    沒過多時,又見陳群被官兵壓了過來,相比於郭嘉,陳群還有點反抗的意思,但是結果是一樣的,同樣被那些兵丁毫不客氣的一把推入了牢房中。

    陳群被推了個踉蹌,不由大聲斥責不滿道:「吾乃平原相之子!汝等如此待我,今後等吾出去定要你們好看!」

    只是那些官兵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陳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不由的發現牢房中還有兩個人,陳群見白衣少年正在酣睡,便跟郭嘉拱拱手,郭嘉見此也點頭回禮,陳群也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對郭嘉道:「在下許縣陳群,吾見兄台衣冠工整,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郭嘉聽得這個名字倒是有些奇怪的笑了笑道:「許縣陳群?莫不是平原相陳老先生之子?」

    陳平道:「兄台認識在下?」

    郭嘉持酒笑對:「吾曾遊歷天下,在許縣見過陳老先生一面,聽聞陳老先生教誨,受益匪淺。在下陽翟郭嘉,幸會!」

    陳群一聽倒是一愣:「莫不是,在陽翟書會語出驚人的郭嘉郭奉孝!剛才真是失敬失敬!」

    「吾輩身在牢獄之中何須多禮!兄台飲酒否?正所謂有酒無懼天涯路!只要有了這酒袋,無論身在何處,皆是樂土!」說罷,將酒袋丟給陳群。

    陳群這才想起,如今還身在牢獄,剛才竟然一時忘記了,不要搖頭自嘲般的笑了笑,他拿起酒袋喝了兩口道:「好酒!」喝罷便把酒袋甩回給郭嘉。

    不過陳群還是不由歎了口氣道:「不知郭奉孝,怎入得這牢獄之中?」

    「區區小事,酒後誤事,被人誣陷了對民女施暴,因故被人抓來至此!」郭嘉也不顧忌,直言說道。

    陳群聽完倒是笑道:「哦?竟然有此等事,倒是巧了,在下也是酒後,被人誣陷了對民女施暴,故至於此!」

    郭嘉似乎毫無所覺又飲一口酒,話語間多了幾分酒氣,不由笑道:「世間還真有此等巧事!吾兄弟二人真是有緣,不瞞兄台,吾剛才被抓到公堂之上,見的那女子,相貌奇醜無比,簡直不堪入目!這樣的女子,不要說酒醉,就是瞎了眼睛,吾郭嘉也絕不會動她半分!」

    陳群一聽,頓時深有同感的點頭道:「吾適才所見之女子也是相貌奇醜,初時吾還以為我進了那地獄判官的閻王殿見到了女鬼了!!後來他那兄長竟然還要要挾我陳群娶這女子不然就要受刑坐牢,真是荒謬!」

    郭嘉不由醉言,大笑道:「巧了!巧了!!吾也是被他兄長要挾,要我坐牢與娶女子選擇一樣!吾就是做一輩子牢,也絕不娶此等女子!不知陳兄如何選擇!!」

    陳群拱手道:「英雄所見略同啊!」

    當陳群笑著贊同完,忽然回過味來,「不對啊,郭兄,這我們倆這遭遇似乎……似乎相似的過於蹊蹺了吧!」

    郭嘉飲酒笑而不答,陳群忽然也反應過來,剛想說什麼,但終是停住了,不由自嘲的笑了笑。這本來就是誣陷,又何必在乎用什麼方法呢!只是不知道自己和郭嘉到底得罪了誰才使自己至此。

    這時,他想起來這房間中似乎還有一個人,不由的向那白衣之人再次看去。

    剛才初來之時因為一時氣憤,又見到郭嘉,所以並未太注意此人。可是如今一看,此人竟然是少年模樣。只見他一身白衣抱劍倚在牆邊,與這牢房中的任何一處都顯得格格不入,可是如此一看卻又感到無比的和諧。有些脫俗般的不真切。陳群見此不由皺眉對郭嘉打眼色道:「不知奉孝兄可知這位是?」

    郭嘉回頭瞥了一眼:「想必,你我二人若想出得這牢房,就得等這小公子睡醒吧!」

    陳群愣了愣道:「陳兄此話何意?」

    「稍後自會分曉!」

    過了一個時辰,外面的太陽已經開始緩緩向西而行,而郭嘉則是喝足了酒倚著牢門睡著了,可是陳群可沒有郭嘉如此寬心,他有些急躁的坐在那裡,時不時的看一眼那少年的方向。

    又過了半個時辰,陳群終於見那少年終於動了一動,只見那少年,揉了揉眼睛,自顧自的伸了個懶腰,似乎根本沒有發現牢房中有人,陳群只感到那一刻彷彿少年有所變化似地,但卻一眨眼就過去了,卻再沒發現什麼特殊之處。

    陳群見此趕忙搖晃郭嘉叫他起來。

    郭嘉困意上湧,自然不是那麼好叫醒的,但陳群晃的太執著,不得不從酒醉中醒來,看著少年漸漸醒來,郭嘉自己也不由的伸了個懶腰。

    那少年便是劉協,劉協明亮的眼睛不由的看向了郭嘉道:「先生身在牢獄之中竟然還能如此依然自得,伯和真是佩服得緊!」

    郭嘉見劉協說話,便轉向劉協道:「彼此彼此。不知伯和小兄弟如何進入到這牢獄中與吾輩同處一室呢?」

    「先生倒是直言直語,吾之所以會來此,倒是有些機緣。聽人說,今日日跌之時,將有明星從此地升起,自然是專門再次等候的,想必先生不會猜不出我的用意。」劉協笑道,但是心中還是為郭嘉的特殊技而驚訝,畢竟那可是能看透人心的技能,如果郭嘉能自主控制此計,那麼無一人能夠在計策上對付得了他!這人要是做了對手就太可怕了,真不愧為天生奉孝。

    劉協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將此書遞給郭嘉道:「此乃鉅鹿田豐先生的親筆信,田豐先生拖吾親自捎給先生。」見郭嘉接過信,劉協又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對陳群道:「這位兄台,此處也有一封書信是捎給你的!」

    陳群一愣,沒想到還有信捎給自己,接著他將信封拿在手裡,看到信封的署名頓時一愣:「是司馬徽先生!」陳群曾經也曾拜會過司馬徽,對其頗為推崇,畢竟這司馬徽乃是當世名流。

    郭嘉看過信,不由的看向劉協道:「伯和公子少年之身,卻能有如此成績,吾郭嘉佩服不已。田豐先生與郭嘉亦師亦友,其話語自當遵從。只是吾有一言,不知伯和公子能否為郭嘉解答?」

    「先生請講!」

    「吾知伯和公子看得上我郭嘉,是我郭嘉的福氣,只是公子如何知道我郭嘉身俱隱疾?須知此隱疾無藥可醫。」

    「別人不能治,但我伯和可以。只要先生肯接受我的治療,定會痊癒!」

    郭嘉聞聲,倒是沒有那麼在意,畢竟這麼多年的痼疾,他習慣了那些名醫說治不了之類的話,對於伯和的話只能是半信半疑,只見他淡淡道:「不是我不相信公子,只是吾少時便得此疾,同時也算過命,此算命道士乃是天下名士,所算之掛無一不准。其言郭嘉此生必因病所累,年月再活不了幾許。吾雖有建功之心,卻認了命,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展盡自己的才華。」

    劉協一聽算命道士,不由上了心,立刻問道:「不知先生所言之道士,是不是手持一二尺長扇,身著青衣。算命方法也與其他卜卦之人不同,乃是用骰子卜卦?」

    郭嘉一聽,回想了一下道:「莫非伯和公子也見過此人?那道士的衣著郭嘉是記不清了,印象中似是有一把長扇相隨,至於卜卦用的確實是骰子!」

    劉協的心臟咯登的響了一聲,頓時急切問道:「先生可知此人姓名,現在身在何處?」

    郭嘉見劉協竟然如此著急,不由疑惑道:「聽聞此人乃廬江方士,名曰左慈,字元放。公子從廬江而來應該聽聞過此人吧!」

    「左慈,元放!!竟然真有此人!」劉協不由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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