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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福來風波 文 / 和鉉輕舞

    陳留郡,主城,陳四為劉協牽著馬,如今終於走進城門。

    對於他這類的小土匪基本上是不受到衙門關照的,陳四是個聰明人,也深深知道一點,他從不擴張隊伍,也不搶官,即使搶了也會做的很乾淨,畢竟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存的方法。

    最令劉協驚訝的是,到了城門前,陳四就將自己右眼的眼罩拿了下來,令劉協沒想到,這陳四竟然沒有瞎,原來一切都是裝的。

    陳四見劉協盯著自己看,不禁賠笑道:「為了混口飯吃,樹立威信,被逼無奈也……」

    這裡是陳留最大的城,陳留地處險要,四通八達,從這裡可以直通開封等地,非常方便。曹操在攻打董卓的時候便是曾在這兒逗留。陳留城的城牆還算高大,畢竟是一郡之城,城高三丈有餘,城門宏偉,上書兩個大字,「陳留」。

    小劉協經過一夜熱氣球之旅和喜兒還有蕊兒都需要休整梳洗一番,自然決定先在陳留城逗留一夜,而己吾鄉里這兒騎馬不過半個時辰不到。小劉協打算打探完消息,讓喜兒和蕊兒先在這裡,自己先去查探一番,順便打聽一下毛?的下落,毛?曾經做過縣吏,只不過後來到了魯陽縣,但是這些時間都沒有什麼確切的記載,因此,只好先打聽打聽再說。

    毛?此人與崔琰都善於舉人,如今自己最需要的就是助手和人才,兩人都是德才兼備,所舉之人也是德才兼備,這就相當於人力資源部經理般的位置,自己必須把他們拿下。

    陳留城內還算熱鬧,人來人往走馬觀花,偶有叫賣的商人吆喝兩句。小劉協看了看這陳留郡,心中暗道,這城根洛陽一比還是差遠了,就跟一級市和縣級市相比差不多。不過城主府中心向四週一公里的位置還是很不錯的,有了一些大城的風範。只是這周圍大都是名流土豪家的聚集地。

    來到陳留最大的酒家客棧福來,這裡佔據了四方之中心,酒家示以紅木大匾,高兩層,錦窗高門,可雅可俗,頗為氣派。周圍儘是商販酒家,偶爾也有紅苑賭場不在話下。

    劉協前世是高調之人,如今也是一樣。但是好在他從不以官二代開口,有事要麼自己解決,要麼背地裡陰別人,是絕不肯犯忌諱的。

    此一番入到酒家之內,帶著兩個漂亮丫鬟,劉協又是一副儒生打扮,身背三尺寶劍,就算只是總角之年,卻是個帥小孩,意氣風發遠勝於年少孫權。前面又帶著個似是土匪的漢子,四人非主流的搭配,立刻成為眾人側目的焦點。

    店小二見此一番排場,自然立刻上前招呼,只是看了陳四獨眼,便知不是好相與的主,只道:「諸位裡面請!這位爺,不知道你們是要打尖還是住店!小的立即招呼!」

    小劉協一聽差點順口說了吃麵二字。

    不過,陳四見店小二隻對自己說,立刻揪住他的領子對他吼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仔細瞧瞧誰是主子!」說罷,陳四恭敬的看了劉協一眼,推到一旁,將劉協讓了出來。小劉協不禁笑著看陳四,心道這陳四此番無聲的馬屁到有幾分自己當年的風采。只是陳四見劉協只笑看自己,一時心中不知其意,只得賠笑。

    小劉協終於轉過臉來,只是將手伸入了蕊兒的包袱中一掏,便掏出了兩弔錢,遞給陳四,陳四立刻會意,接過了錢,對小兒道:「快,給我家公子和兩位小姐準備兩間你這兒最好的房間!再準備一間中等的,好酒好菜預備著,我家主人午時雅閣入席!」

    店小二一聽不禁皺眉道:「這位爺,這本店有四間春夏秋冬一等房,只是如今只剩了一間,而且現在四間雅閣被人包了,這……小的沒辦法,您看能不能……」

    這時,陳四直接將一弔錢放在店小二的手裡。

    「爺,您這是?小的並非托詞……」

    「能不能個屁!我家公子可是大人物,你還怕付不起錢不成,錢給你了!叫那些個人速速給我家公子讓出來,不然老子便上去把他們踢出來!」陳四雖然怕死,但是曾經也是土匪,欺軟怕硬的主,如今有了劉協這麼大的後台自然底氣硬,他一路跟隨劉協自然知道了自己這小主公可不似他年齡一般稚嫩,相反老練的讓人覺得可怕,而劉協這一路上從不避諱,我行我素,顯然是不想低調行事,而是闖名頭。所以自己便無需顧忌。

    陳四吼的聲音大,故意讓樓上聽見。果然,樓上傳來一個聲音:「哪家沒教養的在這兒亂吠!這陳留郡可不是能隨隨便便容你撒野的地方。」

    只見他又說道:「小二兒,還等什麼,我們這兒酒都不夠了,還不快沽酒來!」

    小兒一聽頓時露了笑顏,他將那弔錢放在陳四的手裡,向陳四歉意的笑了笑,之後立刻吆喝道:「張爺稍等,馬上就到!」

    張爺?劉協尚未聽過此人名號,難道跟陳留太守張邈有關?要麼是陳留此地的官豪土紳,只是陳四聽了卻是一驚,他可是知道此人。

    二樓雅閣之中有兩人,一人長鬚青髯,樣貌略顯老成,身姿矯健,面容雖不算俊朗,卻算的端正,身著錦服,自有一番氣韻。而對面一人乃短鬚,約為而立之年,容貌也算說的過去,勾鼻細目,臉部稜角分明,稍有彪悍之色。兩人正於雅間聽歌姬輕舞奏琴品酒,忽聞陳四喝聲,擾了琴音,攪了雅興怎生不怒。

    陳四看了一眼劉協小聲道,「公子,這張爺必是那太守張邈之弟張超,前些日子吾等曾見張超車行從廣陵而來,我攔阻眾人,未敢劫於他,這張邈於其弟感情極好。此人又是廣陵太守,我看公子多少也要照顧其面子,畢竟人在屋簷下啊。」

    可陳四說完後,只見到劉協把玩指間玉戒,卻是沒有任何反應,也不給陳四任何指示。陳四不知其意,只是暗暗猜測,這伯和少主沒有任何反應,難道意思是放手叫自己去做,不用顧及麼?

    想到這兒,陳四豁出去了,壯起膽子,心下一橫,吼道:「樓上鼠輩何人?敢呵斥爺爺卻不敢露面麼?在我家公子面前豈容你放肆!」

    果然,聽此一話,那青髯錦衣的張爺,不由得站起身來,另一人想阻止,只是那老者喝道:「哪裡來的小輩,在這陳留也敢與我張超無禮!汝切莫攔我!」

    短鬚人急忙道:「大人誤忙,只是一外鄉小輩,您常不在此,其不知您威名也難怪,待李永上前問上一問,先探聽了消息,用不著大人親自出馬,永自叫他們速速離去,如今李永難得請大人這般雅興,豈能讓您勞師。大人自可飲酒,待永去去就來。」

    於是那自稱李永的短鬚之人便走出閣中,來到樓上,往下看,定睛看到劉協四人,便道:「汝等何人,安敢在這陳留如此放肆。」

    陳四抬頭喝道:「吾乃陳四,如今投了我家伯和公子麾下,你又是何人?」

    「吾乃陳留李永是也,伯和公子是為何人?豈是躲在你後面的娃娃麼?也不看看陳留是何人做主?吾勸爾等速速離去,免得自取其辱,吾叫人將你轟出去!」

    陳四剛想說話,卻沒成想被劉協攔住了,他跟陳四低語幾句,卻是從背後拿出

    一個頗為沉澱的包袱,遞給那陳四,陳四見此會意。雖然陳四心裡猶豫一下,但見劉協並沒有絲毫懷疑他,或者舉棋不定的樣子,心中一定,拿著包袱走出門去。

    見陳四走,劉協便走上前問道:「你叫李永?可是那陳留己吾鄉李永麼?」

    李永一聽,似乎眼前娃娃認得自己似地,便得意道:「娃娃既知吾是何人,還不速速退去,免得自取其辱!」

    卻沒成想劉協哈哈大笑,李永一愣,連周圍人也帶著不解,劉協卻道:「吾聞陳留己吾鄉有一土霸名曰李永,強霸了人家的劉寡婦,卻沒想到竟是你!如此行徑還敢在大庭廣眾亂吠,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周圍吃酒飲食之人皆吃驚看向李永,李永頓時面目無光,自己確實行過此事,這孩子是如何知道,他面色通紅,惱羞成怒道:「黃口小兒,休得胡言辱我名聲!」

    只見周圍登時有幾個灰衣漢子站起身來。

    劉協見此也不慌,只道:「吾早已聽聞,李永仗著自己的勢力,魚肉鄉里,強霸人家不願嫁的寡婦。如今在座的諸位都算是有點臉面之人,若是在座各位一日百年歸天,而這李永看上的卻是你家的老婆,你老婆不願嫁,便要強霸了她,奪了你的家業。這樣的事若是縱容,人人效仿這李永,那在九泉之下的人何以能安穩,在座諸位,想必便坐不能食,寢不能安!生怕有一天都被這李永把老婆奪了去。屆時諸位老少爺們就都可以含笑九泉了!」

    在座一聽,皆嘩然議論,這時有一壯年漢子,桌上帶著一把彎月長刀,站起身道:「敢問這位小兄弟,你說這李永強霸人家寡婦,魚肉鄉里,可有證據,沒有證據可不能憑空污蔑人!若是這李永真乃這樣的人,吾等義士定不饒他!」

    劉協看了看那漢子,有些驚訝,沒成想竟然真有幫自己之人,不過錦上添花也未為不可,便道:「此事己吾人都知,皆是敢怒而不敢言之,己吾人都可為我作證!」

    李永一聽,臉憋得通紅:「黃口小兒,吾本不想動粗,而你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辱我!來人!將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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