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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二章 破繭後的突破(上) 文 / 明達

    「天哥,醒一醒呀!快睜開眼哪!我是扎克啊。嗚,你睜開眼來看看我好不好?」扎克抱住天恆不住的哭。

    「不要再哭了!」雷蒙?西斯道。「咱們趕緊回醫館找治療師。事不宜遲,快!」他焦急的一邊道,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蓋在天恆身上。他能看出來,天恆的情況相當的危急。

    「我來!」撒哈爾道,抱起天恆撞開已趕來的人,一路向著醫館狂奔而去。

    馨?費爾多匆匆的趕過來,只看見了被撒哈爾抱在懷裡如同死人一般的天恆。「天恆!」她倒吸了一口氣,跟著撒哈爾而去。

    幾分鐘以後,撒哈爾將天恆放在治療師的治療台。扎克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對著治療師哭叫:「爺爺,求你救救天哥,他快死了!求求你了!」

    年老的治療師迅速的做著準備工作。知道這個重傷患是天恆後,他心裡也升起無名的恐慌。「不要著急,先讓我看看。」他安慰著扎克,也安慰著自己。

    「瑪雅,先釋放三級治療術,不要讓他傷勢惡化!」

    「是,道遠醫師。」

    助手瑪雅奔過來,掌心放出柔和的亮光,罩在天恆身上。

    道遠一把扯開天恆身上所蓋的衣服,眼前的情形讓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治療台上的天恆完全成了一個血人,全身上下衣衫盡裂,化作片片碎片沾在傷口上,已被鮮血浸透了。這些傷口皮開肉綻的全都張著猙獰的嘴,有好幾處傷口已可以看到森然的白骨。道遠定了定心神,伸手在傷口上按了一下。隨著這個動作,從傷口裡只有少量的血液流出來。他的心「砰」的跳了一下,然後不住的往下沉!這是很明顯的失血太多的跡象。

    「快去!把我的世界樹的樹葉拿過來。它我後面的櫃子裡。左邊還有精靈之淚,也拿來!」

    「我去。」裡特跳起來,匆匆去拿東西。

    「來了!」他奔了回來。

    道遠接過裡特手裡的東西,一邊將精靈之淚塞進天恆嘴裡,一邊飛快的在身後的藥罐裡抓著東西,和世界樹之葉合在一起,做在糊狀,敷在天恆的傷口上。珍貴的世界樹之葉此刻在道遠的手裡像是一錢不值一般的往天恆的傷口上抹著。道遠知道天恆對整個費爾多的意義和恩情,所以他毫不珍惜的將滲和著世界樹葉的藥物往天恆身上抹。只要能救得天恆,就算是用光了這些名藥,他也不會覺得可惜。

    「瑪雅,五級治療術!」

    「是,醫師。」瑪雅的額頭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咬了咬牙,加大釋放力量的程度。隱隱的,她覺得有一點不對。這個天恆好像一點都沒有把治療的能量吸收進去,而且他的體內反而像是有一種不知名的力量在抗拒著自己的力量。

    一旁,眾人焦急的看著天恆,只盼他能突然睜開眼來。然而,天恆的臉色卻越來越灰敗,呈現出死亡的顏色。人人的心裡都升起不祥的預感,只覺得一顆心全繫在天恆身下,隨著天恆的傷勢不住的在起起伏伏,無法掙逃得開。

    治療台上的天恆忽的掙扎了起來,身體不停的抽搐,從喉嚨深處傳來古怪的「嚕嚕」的聲音。他的傷勢就在這一瞬間急轉直下,急劇惡化下去。

    「瑪雅,釋放六級治療術!快,他要不行了!」

    「…是。」瑪雅應道,堅難的支撐著。

    道遠抹去額頭的汗水,一指疾指按天恆的胸口,情急之下,陡然發出的竟是七級的治療術。他一邊施行著治療術,一邊翻轉的天恆身體檢視著。「怎麼會毫無作用?」他喃喃的道。就這一下的接觸,他也感覺到了天恆體內的抗拒之力。

    他將天恆的身體翻轉過來,同時將蓋在天恆的衣服全扯到了地上。天恆背下露出來的東西讓他大吃一驚,不由自主的口吃的驚道:「翅…膀?!天恆到底是什麼人?」

    扎克抱住天恆只是大哭,絲毫沒有聽見道遠的話。他哭道:「天哥,你醒過來呀!

    你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你說過的…你要疼我的。你說話要算數…快醒過來呀,我怕!你要是出事了就再沒有人疼我了。快睜開眼,我是扎克啊!求你了!「」不是人類,我…我沒有辦法!「道遠一臉驚慌的道。

    「醫師,他…他…快!我要撐不住了!」瑪雅尖叫。

    就在這時,天恆猛烈的掙扎了起來,身子向上弓起,嘴裡發出長長的異響。然後,他無力的軟倒了下去,沒了呼吸。

    「天哥!天哥!」扎克驟然放聲尖叫,無法相信的看著天恆沒有生機的身體,心中慌怕交加,一口血狂噴了出來,身體跟著後倒,暈了過去。

    道遠黯然的縮回手,道:「天恆…他…他…對不起。我…對不起…對不起。」

    所有的人全都呆了!無法相信這是事實!

    天恆死了!

    天恆死了!

    天恆竟然死了!

    馨?費爾多轉身軟倒在裡特懷裡,顫聲道:「假的、假的、絕對是假的!他最愛亂開玩笑了。他是開玩笑的,只是想嚇嚇我們是吧?他總是這樣古靈精怪的,對不對?」她滿懷希望的看著裡特。

    裡特緊緊的摟著她,說不出話來,心裡彷彿壓著一塊大石。痛!好痛!「姐姐…天恆…他…他…姐姐!」

    雷蒙呆呆的看著天恆的身體,喃喃的道:「我能擋住的!我能擋住那一下重擊的。

    為什麼我沒擋住?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撒哈爾默默的站著,突然發狂般的衝了出去,狂叫道:」是誰?是誰幹的?出來,出來,出來!來啊,打我啊,來打我啊!「他一遍又一遍的叫著,直叫得嘴邊血沫翻湧,仍自不停。

    一時間,醫館裡愁雲慘霧一片。只因:

    天恆,死了!

    朦朦朧朧之中,天恆覺得自己拍打著雙翅,好像不停的在往前飛。他打量了下自己,再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的確是這樣,他正在不由自主的向著一個他不知道的但是是確定的方向飛去。而在他四周則是濃得像是一鍋粥一樣的濃霧。

    「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天恆費勁的想著,只覺得什麼也想不起來,腦子中只有一片空白。

    天恆迷迷濛朦的打量著四周。「這些霧從哪裡來的?」他覺得很不解。「還有,我…我在做什麼?」他再次確定自己正是在扇動著雙翅不停的往前飛。而在他的四周,那濃得如同凝固了一樣的大霧雖然也會被雙翅拍打的勁風所刮散,但幾乎是立刻的,它們又合攏到一起,讓天恆全然無法看清前方。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天恆一直在往前飛。雖然他並不知道會飛向哪裡,但那雙翅卻似會認得路一樣帶著天恆不斷的前行。對於這一切,天恆起初有一點慌亂,但一會之後,天恆也不介意了。反正在這大霧裡,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像是躺在一張又軟又大的床上,讓天恆滿意得直想睡。隨便吧,你愛飛去哪裡就飛去哪裡,我可是要睡了。他呵呵的笑著,閉上眼睛真的就想睡了。

    就在這時,前方不遠之處隱隱約約的出現了一點亮光。它若隱若現的閃爍著,像是大海裡指路的信號燈一樣。天恆看見了這個亮光,只覺得精神大振,用力的鼓動著雙翅,往那發出亮光的地方直飛而去。

    他飛呀,飛呀,一直往前飛。只覺得那亮光看起來是那麼的近,可是飛過去的時候卻像是隔著萬水千山,總也到不了那裡。但是,很清晰的,天恆感覺出了那亮光對他的招喚。所以,他加倍用力的拍動雙翅往那裡飛去。

    飛向那亮光的路就像是沒有盡頭一般,天恆感覺自己像是飛了好幾年了,而那亮光還是那麼的遙遠。不過,他能感覺得到,它對自己的感招變得更強了。但這時,天恆卻彷彿聽到那末名的感招力中,還夾雜著另一個聲音。這又是什麼?天恆覺得有一點好奇,便凝神聽著。

    起初,這個聲音還輕不可聞,渺小得像是從最古老的宇宙傳來的一般。隨著天恆的進一步凝神,它們竟可以聽得清了。

    聽清這個聲音,天恆呆了一呆。這個聲音…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了,就是它!天恆聽過它多次了。在天恆從原來的時空被傳送到亞里斯時、還有在那通往遺人之山的山洞裡,他都聽過這個聲音!此刻,它還是象原來聽到時的那樣,由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多個聲音組成一個聲音。它正呼喚著天恆的名字,卻不再像以前聽到的那樣輕輕柔柔的,而是飽含著焦急。它道:「天恆。天恆!不能再住前飛了!聽我的吧,到我這裡來!」

    「為什麼?」天恆道。那亮光傳來的感招力太強了,天恆覺得無法拒。而且,處在這謎一樣的大霧裡,他覺得好舒服,一點也不想改變當前的狀況。

    「聽我的,到我這裡來吧。那裡不是你該去的地方。」那個聲音道。

    天恆道:「那我該去哪裡?」

    「想一想,你好好的想一想。你在做什麼、你該做什麼,你就會知道你該去哪裡了。」

    「想一想?」天恆不解的道,只覺得很不願去想。如果不是聽到這個聲音的話,說不定他連在哪裡聽到過這個聲音也不願去想。

    「想呀!天恆,快想起來。」那個聲音焦急的催促。

    跟著這個聲音,天恆開始使勁的回想。

    在天恆開始想的最初,腦子裡只有一片空白,什麼東西都是混混濁濁的一片,他只覺得越想越頭疼。而那個聲音還在一旁不住的催促,迫使天恆去回憶。

    就在天恆覺得自己什麼也想不起就要放棄的那一剎那,腦子中有什麼模糊的東西突然成形了。它們一下一下在天恆的腦中突隱空現。在偶然閃現的那一瞬間,就有一幅畫面在天恆的腦中閃過。這些東西竟然是天恆的回憶的碎片。於是,他好奇的去觀看這些自己回憶的碎片。

    這是一組連續的記憶。它們幾乎記載著天恆到目前為止一生的經歷。天恆充滿興趣的看著這一幅幅會動的畫面。

    畫面中,天恆剛生下來,身體看上去小小的,眼睛不像現在這樣是黑白分明的顏色,而是淡金色的,還微微的泛著一點紫色。母親正抱著他輕輕的吻著。有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微笑,臉是有掩不住的再次成為父親的驕傲。那是爸爸!天恆一下就知道了。在父親身邊還有一個小男孩,正睜著一雙急切的大眼,不住的叫:「媽媽!我想要抱弟弟!給我抱抱吧,就一會兒。我保證不會摔著他!我還會把我最好的玩具給他的。」那是哥哥天翔。看到這裡,天恆嘴邊露出一絲微笑。畫面裡,那個著急的天翔急切的想要撲過來,但卻讓父親抓住了,俯在他耳邊悄悄的說著話。

    天恆想聽清他們說的什麼,但畫面又變了。這一次畫面中的天恆背著書包上小學了,旁邊跟著哥哥天翔。他正對著小小的天恆道:「不許跟人打架;不許顯出我們會功夫;不許上課時講話、做怪;不許亂吃不是家裡的東西;不許放學後在路上玩不回家;不許跟不認識的大人說話;不許…」天恆好笑的看著那個畫面中小小的天恆不停的直翻白眼。畫面再一轉,天恆已經上初中了。不過,他並沒有像天翔叮嚀的那樣乖乖的行事,而是正在把一群高中生打得滿地找牙。畫面接著跳轉——天翔出國了,因為不願哥哥走,天恆一個人趴在床上大哭,發誓再也不和狠心送哥哥出國的父母說話。

    再接著他第四次跳級升上了高中,頂著一張小孩的臉卻穿上了高中生的校服。再接著他聽到父母的夜話、再接著他來到了亞里斯、再接著他認識了扎克…再接著…再接著…所有的回憶全在天恆眼前掠過,直到出現出他展現出遺人之態碰拼了約多?桑托斯的「天龍電光襲」才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隱去消失不見。

    「我是不是死了?」天恆悵然的問。他所有的一切全都回想起來了。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那個聲音道。

    「這話是什麼意思?」天恆問道。

    「就現在的情形,你只是**受到了太多的痛苦,以至和精神分開了。如果你想要靈肉和一,再次醒過來也是可以的。回去,還是繼續前行得全看你的心了。如果,你要回去的話,所承受的痛苦將不是你所能想像的。這也許就是重生的代價。或者再如果,你要追隨那點亮光…我們也毫無辦法。畢竟那裡才有最幸福的極樂。」

    天恆問道:「那亮光是什麼?為什麼我非得去那裡不可?」

    「呵呵,我們不能告訴你。」那個聲音看見天恆對自己前行的方向有了懷疑,才輕輕的放鬆了一點焦急的感覺。「不過,我們覺得你不該去那裡。」

    天恆道:「可是它一直在招呼我,我覺得我非去不可。」

    「你真的覺得你該去那裡?想一想吧,想一想扎克,沒了你,他會如何?想一想撒哈爾,你答應他的事你做到了麼?還有馨?費爾多,裡特?費爾多以及那麼多可愛的費爾多人,你捨得麼?還有你的爸爸媽媽,他們一直在等你。還有別忘了,你的哥哥——天翔!他們都在等你。」

    天恆停下拍動的雙翅。這一刻,他覺得很迷惘。

    那亮光傳來的感招力讓他覺得他非去那裡不可,好像那裡就是他一生唯一的終點。可是,又有太多的東西讓他不想去那裡。天恆的心裡掙扎著,不停掠過的是扎克哭泣的小臉、撒哈爾對命運對豹人不公的怒吼、休?達梅的的重托、費爾多人的看著的他充滿希望的臉,還有他那深愛著他這個弟弟的哥哥天翔——天恆發誓要找到的天翔的陽光般的笑臉。

    「我要回去。」天恆道。「我要回去!」他大喊。

    那個聲音到這時才長長的鬆了口氣,用一種像是卸掉了最重的重擔一樣的輕鬆笑語道:「歡迎回來,我們的光之主阿拉密斯!」

    「什麼?你們說什麼?」天恆好像聽得他們用一個奇怪的稱呼叫自己。

    「呵呵,天恆,你快回去吧。以我們的力量無法再在這裡久呆了。為了呼喚你,我們積累的能量就快沒有了。快回去吧。」那個聲音越來越小,就快聽不到了。

    「喂,喂!你們還沒說我該怎樣才能回去呀!」天恆大叫道。

    「跟著你的心走…、休?達梅的禮物……」

    那個聲音飄飄散散,真的一點也聽不到了。空留下天恆對一片濃霧發呆。他只覺得哭笑不得。是不是有所有的先知們說話都是這個樣子?永遠讓人對他們所說的話感覺上像是明白了但又像是一點也沒明白。他是想回去呀,可他一點也不知道擺脫目前這個境地的辦法。這個神精如此大條的先知竟然沒有留下回去的辦法!?(無形之中,天恆把這個聲音當成了先知。)

    天恆皺著眉,想著最後聽到的那隻言片語。跟著心走?這是什麼鬼話?比唐伯虎的古畫還更讓人弄不懂。休?達梅的禮物?這個糟老頭子又送過他什麼東西?除了在遺人之山裡他臨疑終時送給天恆一個待魂之玉,給扎克一本筆記本、一根古怪的法杖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難道說那個待魂之玉又有什麼古怪不成?可老頭子只說它具有封印的能力,沒說過它有別的功能。天恆左思右想之後,決定全力發出自己的精神力量去試一試能不能探知那顆待魂之玉,畢竟老頭子送他的東西就只有這麼一個。

    心思打定,天恆開始將自己的全部精神力量放了出來,去探知那顆待魂之玉。

    這個過程,猶如大海撈針一樣,極為緩慢,而且天恆實在很懷疑他能不能找得那顆待魂之玉的氣息。天恆並不知道他現在所處的空間是一個只有精神體能存在的次元空間,而像待魂之玉這樣的實體只能呆在和扎克他們所處的現實空間裡。但是待魂之玉卻有一個獨特的功能——它所具的的力量能穿透兩個空間的結界將兩個不同的空間用一種微妙也很微弱的方法連結起來。這是天恆、包括修達?梅都不知道的密秘。所以能否找得到它,得全看天恆的力量了。再者,這些所有的前提都有一個更的大的前提做保證,那就是首先得天恆自己想要回去。如若不然,待魂之玉的力量對於天恆來說相當於根本就不存在。他也就無從體會得到了。

    很長的時間過去了,天恆將體內的力量全都施放了出來,去做探知的工作。儘管目前天恆還沒有認識到神族力量的作用,但這股力量的寵大仍然是無法想像的。可是,就算這股力量相當的強橫,往外擴張達到了天恆無法想像的距離,卻依然找不到待魂之玉的氣息。所以,搜索的結果是毫無結果。

    究竟錯在哪裡?是根本就不該搜索待魂之玉,一開頭就錯了;還是因為是該找它,只是搜索的面積不夠大,所以找不到?天恆苦苦的思索著。他還想再找一次試試。於是,再一次經過漫長的搜索,儘管這一次天恆更加努力的釋放力量,結果還是什麼也找不到。這個無盡的虛空裡除了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

    突地,天恆靈機一動,突地想到了軍隊裡雷達的掃瞄辦法:把所有的力量凝成一束髮散出去,然後再轉動它,掃瞄以它為半徑以自己為中心的領地。這樣子力量結成一束後不是要比呈四面八方散開掃瞄到的範圍要廣闊得多麼?把力量結成一束要比散發成一片肯定能觸及到更遠的距離,這無疑是確定的。想到這裡,他心中大喜,開始試著將遺人之力凝成一束。

    可是,隨著天恆的努力,新的問題又來了。那就是天恆對這個遺人之力根本就一點也不瞭解,又要如何把它凝成一束?他想試著像對內息的控制一樣支配它,可是不管用。然後他又想先把它發散出去,然後再在這個空間裡將它凝成束,可是也不管用。

    天理試來試去,他所能想像得到的辦法都試過了,卻全都不管用。最後,天恆惱了,不管它三七二十一的將所有的遺人之力從那第三隻眼裡射了出去。他不管這樣成不成,也不管會有什麼危險,想做便做了。沒想到,盡然還真的成了!那遺人之力通過那隻眼還真的被凝成了一束。這種情形就像是一經過振蕩器發出的雷射光經過聚集光儀的凝聚一樣。(其後,天恆才知道,如果不是身處那樣的空間,他這個愚蠢的舉動會讓他在眼裡散發出力量的那一剎那就掛了!)

    不過,最終這個玩命的辦法還是起作用了。天恆轉動著呈束狀發射出去的遺人之力查看著身處的這個空間。這一次,在天恆還沒有將遺人之力轉到一半時他就發現了空間中屬於待魂之玉的波動。「待魂之玉?!」天恆狂喜,將遺人之力定在待魂之玉的波動的那一點上,盼望著它能自己帶到撒哈爾等人的身邊。

    而就在這時,待魂之玉不負天恆的重望,指引著遺人之力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天恆扯了過去。天恆在這股力量的牽扯之下,只覺自己如同一顆流星一樣,正在飛速的往不知名的方向飛去。緊接著,身子彷彿穿過了一層水霧一般,他穿過了兩層空間的結界回到了自己的**裡。就在他回到自己的**的那一剎那,所有的被他遺忘了的痛覺全都回來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正處在一座巨大的石磨裡接受折磨。可是,最奇跡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睜開眼,對上了扎克錯愕的眼光,啞聲道:「嗨,小扎克,我回來了。」然後,他就在劇痛下暈了過去,耳邊最後聽到的是扎克無休無止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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